1994年7月2日至7月9日,師父在大連市機車廠體育館講法傳功,我和幾位同修提前一天到達地點,在就近選一個旅館住了下來。旅館的負責人聽說我們是遠道而來學大法的,因此給了我們優惠照顧,旅館正常收費15元,只收我們12元,每天兩頓飯免費,可見當時法輪功在中國深受歡迎。
7月2日,當地負責人說:師尊快來到了,讓大家準備好去接站。師父是從濟南講法班剛結束後,坐輪船來大連的。大家紛紛拿著橫幅、鮮花等,早早來到大連碼頭。船終於靠了岸,師父慈悲偉大,神采奕奕向我們走來,迎接的隊伍秩序井然,氣氛熱烈而不亂。師父與學員一一握手,頓時一股暖流流入我們心田。我們都感到師父的手有一種超常的、與眾不同的軟綿綿的感覺。我當時的感受用語言難以形容,總覺得天地間我們最幸福:我見到師父了!我們終於找到了師父!
接完站之後,和我一同來的一位女同修,她的身體開始不舒服,手腳冰涼,臉冰涼呈灰白色,胃反應更明顯,老噁心吐酸水,連拉帶吐,當時吃了藥,但不管事。開課的時間馬上到了,我給她鼓鼓勁:「一定去,千萬別錯過機會啊!」她心一橫提前買了塑料袋,準備嘔吐時用。我和她坐在體育館的第18排,她直出虛汗,豆粒大的汗珠滿臉都是,手腳更涼了。師父開始講法了。在師父兩個多小時的講法過程中,她越來越像沒事兒似的,在這期間,她沒上一趟廁所,沒吐一口酸水。這一堂課下來,她的身體熱乎乎的,這才知道是師父提前給她淨化了身體,從此她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是啥滋味。
凡是親自跟過師父講法班的大法學員,我想都會感覺到師父的威德和大法的神奇。一千多人同坐在體育館裏,又是夏季,按理是相當熱的,大多數學員都不備扇子,只有少數的在煽風,師父說不要扇扇子,會越扇越熱的。大家聽師父講後也就不再扇了。接著,習習的涼風向不扇扇子的學員撲面而來,而個別的還在扇扇子的學員真的越扇越熱。
師父在大連講法的最後一天跟學員們說:「我出生在中國,可是全世界有緣的人我都度,後半年我就出國。」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造謠說師父上國外避難,享福云云,其實早在1995年師父就到海外諸多國家傳法去了。
這次傳法班結束,學員給師父獻上錦旗等,我們獻給師父一個工藝品鏡子留作紀念,師父接過鏡子向朝陽的學員們連續擺動了三次,並且囑咐負責人說:「朝陽學員你們要多關心啊!」我們聽後熱淚盈眶。
1994年正月初十,師父應邀到凌鋼辦班,凌鋼工會曾經給師父安排了一宿240元的高檔房間,當時工會說不收錢。師父知道後,第二天一早就親自如數付了錢,又換了一個收費很低的房間住。這次我的小孫子也和我們一同來聽法。他當年九歲,脾不好,吃不下飯,經常吃藥。開班的頭兩天師父給他淨化身體,從此他能吃能喝的,身體特別好。
這次來凌鋼聽法,我認識一位60來歲的女同修,她原來是一位教師,文革期間到農村參加所謂「勞動改造」,有一天往車上裝一捆一捆的高粱頭,已經裝的太高了,很難再裝,監工的人在一旁奸笑著硬讓往上裝,由於用力過猛造成她的腰骨節嚴重錯位,多少年來花了不少錢,也沒治好,處於半癱瘓狀態。1993年,她有幸參加了師父在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的講法班,在會上師父給她淨化了身體,從此,她錯位的腰奇蹟般好了。師父在凌鋼辦班講法,她聽說後就來了。
在參加師父講法班之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老人,患有十多種疾病,其中有骨質增生、肌肉萎縮、心臟病、風濕性關節炎、白癜風、腰腿痛,視力相當差,戴200度老花鏡看報紙也只能看標題。我第一次參加師父的講法傳功班,眼睛就好了,老花鏡也遠離了我,其它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
在大法洪傳時,我有幸喜得大法。今天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給世人,修煉好自己,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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