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多年前的一天,夢中來到了一個花園。那裏的花有洗衣盆那麼大,非常漂亮,樹木青翠,似乎在閃著微光。這時從天而降一個透明的扁圓盒,彷彿有人告訴我:你有了這個將來才能回到天上。夢是那樣的清晰,這也許不能稱作夢……
得法
從九十年代初開始,母親由於辛苦一生積勞成疾,得了許多病,到處求醫問藥均無結果。為了解除母親的病痛,我自學針灸,突然發現了氣功能治病。於是,開始學習氣功,並研究佛經、道經。
氣功學了一種又一種,不但錢沒少花,學的還都是附體功,有一次居然被一個附體氣功師看中,帶到他的家裏,讓我跟他到處去教功(得法後才知道是騙錢、害人)。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一書中所說:「有些假氣功師,你不要看他名聲多大,有名的名不一定是明白的明」。
當時我知道修煉的事情要靠自己,於是就回家了,現在想來真是可怕。如果未得大法,真的就被那些東西毀了。現在想來在很久以前師父就一直在看管著我了,否則作為一個常人是很容易被外來信息控制的。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直到母親去世,於是放棄了那些假氣功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此期間也曾有人給我介紹過大法,但都把他當成了一般的氣功,未加註意,甚至一次看了師父的錄像,覺的老師講的「玄關」這個問題其他氣功師沒講過,講的挺好。試想帶著一顆有求之心如何能看到法的體現,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如果你抱著各種執著心,抱著來求功能,來治病,來聽一聽理論,或者是抱著甚麼不好的目地,這都不行」。
直到九八年下半年,那時我正在幹傳銷,當時想找以前的同事讓他一起幹,就到他家,那時他已經修煉大法很長時間了。他拿出了《轉法輪》、《精進要旨》、《美國講法》、《悉尼講法》。我把這些寶書拿回家,一氣看完了《悉尼講法》,這時才明白:師父講的不是一般的氣功,是在高層次上傳法。接下來就把家裏的假氣功書和亂七八糟的經書清理了一袋子點火燒了,放棄了傳銷,從此走上了真正修煉大法的道路。
證實法
得法之後,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在家修,根本不知道外面甚麼樣。直到九九年四二五以後,師父讓所有學員都到外面集體學法、煉功,這才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
轉眼到了七二零,記得七月十八日那天早上煉完功,就聽到邪黨不讓我們煉功的消息。回到家看到師父的法像,我的淚再也止不住了,心裏感覺到了環境要被破壞,最後下定決心上北京反映情況去。在進京的車上看到許多大法弟子,車在哈爾濱就被邪惡停住,拿著名單找大法弟子,一直停了幾個小時,抓走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順利來到北京。在路上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如果我這次死到這了,我下輩子還跟您修大法。」
在這過程中我看到了自己許許多多的執著心。到了北京直奔信訪辦,一路上都是警察。到了信訪辦路口一看,整個路口坐了一排警察,根本就不讓過去,更別說有人聽你反映了。這個反映情況的想法破滅了,同時也破滅了對邪黨的希望。只是感到不解、困惑,我們這麼正的法為甚麼會被破壞?為甚麼會出現這種天象?帶著迷惑和不解,我坐車回家了。同時有一種不被抓、不吃點苦沒甚麼威德的感覺,可轉念一想不對,如果被抓到裏面不讓煉功學法,天天看電視裏放那些邪惡的東西,不就被它毀了嗎?想來這也是師父的慈悲點化。
回家後開始上班,由於之前跟同修接觸的少,回來後也就聯繫不上了,心裏只是恨那些破壞法的惡人,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恨不得它們馬上遭天譴,甚至遷怒到世人身上,爭鬥心達到了頂峰,整個都是魔性的表現。
雖然我那時也在看《轉法輪》,但是心不正,根本看不到法的體現。那個時候整個把自己封閉起來了,電視不看,廣播不聽,由於與同修接觸的少,看不到任何資料,同時也不相信那些資料是真的。
一直到零三年初,有一位認識的同修到了國外,打電話告訴我們正法的形勢,最重要的是她告訴我們同修手裏的資料是真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腦中一片空白,原來一直以來我都錯了,多謝慈悲的師父讓她告訴了我這個消息,讓我走上了正法修煉之路。
於是,我找到所有經文來看,這才明白了這場迫害的原因。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二天,突然我的脖子就不會動了,全身發冷、無力。我堅持工作、學法、發正念,大約兩天時間,才把這些邪惡清理掉。
接下來按照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前兩件知道怎麼做,可是講真相怎麼做呢?由於工作的關係接觸的人少,就先從工作在身邊的這幾個人開始。一天突然發現樓道裏有用筆寫的「法輪大法好」,這下我發現了新大陸,由於不知道寫字的人用的是甚麼筆,就先買了一根紅藍鉛筆,寫後發現不是,就又買了油畫棒,這回寫上了。
於是每天下班之後就在各樓道裏寫,開始的時候怕心很重。記得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寫完幾個樓往下一個樓走的時候,感到自己是那麼孤獨,這時在心裏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師父與你同在!」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那一刻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原來我並不孤單。有時同修每星期送週刊的時候也帶幾張真相傳單,可是一星期幾張根本不夠用,我以為是資料點做的少才不夠用,於是萌生了自己做資料的念頭。
有了這一念,師父就安排了,我因為當時手裏沒錢,想積攢幾個月再買電腦,沒想到我一跟妻子說想買電腦,她就很爽快的給我拿錢(她沒修煉,但是不反對,這也許是她明白的一面所做的吧)。錢有了,接下來就是找懂行的同修去買,可能是同修忙,等了幾天沒動靜,我決定自己去買。於是花了很多錢買了一個品牌電腦、打印機和刻錄機。由於不懂行,買的打印機和刻錄機不實用,價格也貴。之後找到了懂技術的同修幫我重裝了系統(因為當時自己不懂,安裝了一些不安全的軟件),同時裝了一些必備的軟件。
這裏有個插曲:記得了解了真相後的某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來到一個地方,看到兩個女子,在擺著一個台子好像是在賣東西,她們給了我一包我需要的和大法有關的東西,當時我心情無比激動,都是對師父的感恩。後來悟到只要我們想做甚麼,如果是正確的,師父一切都會為我們準備好,安排好,因為這一切都在法中。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無論是使用電腦、打印機,還是其它相關的設備,都能得心應手,需要甚麼學甚麼,都能很快學會並熟練應用,再也沒找過技術同修幫忙。而這之前我可以說是個電腦盲。記得剛買回打印機的時候,才打了20頁就沒墨了,那時都不知道怎麼加墨水,就在墨盒底下鑽了一個洞往裏加,加的從前邊往出漏墨,擦一擦就安上了,剛打一頁之後,再打出的幾乎就是空白頁了。我想一定是墨盒的事,趕緊用脫脂棉擦,可擦完之後還有些墨印,心想第二天到商店問問吧。第二天到商店一問,店員說弄不好電路板就燒了,我就又買了一個墨盒,回來一試一切正常。後來我給這個打印機取名「黑金剛」,而第一次那個墨盒修好後一直用了一年多,加墨次數超過百次,這對一個一體化墨盒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這類超常的事真是數不勝數。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個修煉的過程。開始的時候由於沒跟上正法進程,所以自身及周圍空間場的邪惡很多,再加上長期以來學法不入心,所以狀態不好,也沒把做資料的事看的如何嚴肅,只當成是常人式的印傳單的工作,所以干擾很大,不能離開打印機,有時眼看著都會出錯。
隨著學法的深入,特別是從年初開始背法以來,才發現自己幾年來學法根本沒入心。過去總是不讓人說,就是師父講法中說的那種人。通過背法,真正向內找,才發現自己的許多問題。
記得開始做《九評》的時候,為了省事把打印好的書頁用騎馬釘一釘就得了,同修指出了書的質量問題,我開始時還不以為然,靜下心來一找才發現,我隱藏著一顆非常骯髒的利益之心: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拿錢做資料,所以有一種錯誤的觀念,認為這也不要錢,給你們能看就行唄!反過來講,如果這是拿去賣錢的一定會做的和出版社的一樣,這是多麼骯髒的心,這種心態下做出的書能起到救度世人的作用嗎?同修的質疑讓我猛醒,的確要嚴肅對待做資料的問題。因為那關係著世人是否被救度,意義太重大了!
在修煉路上說是自己走,這是誇大之詞。實際上每一步都是師父慈悲呵護的結果。每每走過一關的時候,都深切的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表面上的一切是我們在做,而深層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這裏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唯有精進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與眾生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