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們回娘家,看見表哥在路邊的一戶人家門前坐著,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互相問候後,才知道表哥是到醫院看病的,他得了很多病,而且很嚴重,僅一個氣管炎就使他不能走路、不能睡覺。這時丈夫勸他:「煉法輪功吧,一定會好的。」走了很遠,丈夫還回頭叮囑他說:「你千萬要去學法輪功。」有一天,我的表哥終於學起了法輪功,病立即不見了。第二年,我暑假回家,表哥長得特別的好。他很風趣的說:「某某回來沒有?我給他走幾步讓他看看。」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遭到了鋪天蓋地的打壓,被迫交書、寫保證等等。我的表哥也不例外,害怕共產黨的屠刀,怕牽扯到子女的工作和學業,被迫交了書,從此再也不敢煉了,害怕別人不相信,最後還抽起了煙,喝起了酒。就這樣我表哥的身體一天天的下降,最後多方醫治無效,去世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我被綁架到洗腦班,當晚零點過,惡警抄了我家,一無所獲。我暗暗的想,我很多大法書和資料,還有給同修寫的信,到哪去了?是藏了?還是怎麼的?
這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我丈夫在數學考試,前面的題全是紅色的勾,最後的一道題卻打了一個很大的紅叉,我還記得當時我還在給他講該怎麼做這道題。醒後我知道他可能做錯了甚麼?隔幾天他來看我時,我問起了此事。他騙我說:「東西都給你藏好了。」我也放心。回到家後,才知道大法書和資料他全給我毀了。怪不得他最後一道題被打了一個大紅叉。
在我被綁架時,丈夫也沒少承受。我娘家的兄弟姊妹怪罪他,說他沒有管好我,說他沒出息,一個女人都管不住。我弟媳婦還給他出點子,逼他離婚。可我丈夫沒這樣做。還是一有空就來看我,給我送一些吃的。
婆家的姊妹更罵他,說他太遷就我,至今他們也不理解,也不聽真相,覺得我太不聽話,跟中共邪黨對著幹,工作也找不到。公安分局、街道派出所、居委會隨時打電話、清查、盤問等等,反正沒得安寧。
丈夫也曾勸過我放棄。我說:「這件事我說了算,其它都聽你的。」他看我很堅定,覺得大法也沒甚麼不好,也就罷了。
我被關,人們都不理解,甚至還嘲笑。其中一人說:「你愛人要成仙囉?」丈夫說:「家有仙妻,我也傍著享福,這沒啥不好。」
很多人都會問丈夫一些關於大法和大法弟子為甚麼不放棄的事。他會從我和我的家人的身體變化講起,特別是我的父母,他們以前是個藥簍子,三天沒兩天好的,自己還學會給自己打針。
我倆在一起時,我就給他講一些師父教我們怎麼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大法真相資料都拿給他看,他也會主動找來看,但他總覺得師父講的法,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除非到深山老林裏修煉。
有一天,一個六、七十歲的流離失所的同修到我家。他們一起說了很多,這位同修的家境相當的好,心性也很高。丈夫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是多麼的值得敬佩。這樣丈夫對我做的事更加支持,還幫我做。
記得有一次,是一個下雨天。我和他一起發資料。我倆撐著雨傘,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樓頂,剛把資料往奶箱一丟,「咚」的一聲,聽主人說「誰」並打開門,我馬上就往下跑,一直跑到大馬路上,隔一會兒,丈夫才走下來說,叫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不要跑,要冷靜,像沒事的樣子。以後我就和他一起發真相資料,他又嫌我不大膽,發的慢,他就自己帶一點。現在他自己出去,也會向我要一些資料帶上。特別是那段時間做勸三退紙幣,他幾乎天天做,都做上了癮。
環境很緊張時,他總是和我形影不離,現在環境寬鬆了,我的正念也足了,很多方面我也成熟了,我們就各做各的,有時也一起做。
丈夫不但發資料,還很善長面對面講真相。他這人很隨和,容易接近,所以通過他了解真相的人還是比較多。可以說他走到哪兒,就會把真相講到那兒。在工作單位、在茶館、在路上,在親朋好友家他更能講。若有機會,他還叫到家裏,給資料,看真相光碟。通過他勸退的人至少也有幾十人,丈夫還不忘記叫他們回家互相轉告,他說這是做好事,而且是功德無量的。
丈夫講真相中有一個親友,他回家告訴了他的父母。他父親在一煤窯裏幹活。有一天,他父親正在上廁所時,煤窯垮塌了,他父親避過了一場災難。還有一小伙子,也聽了這親友講真相,結果也避過了這場災難,只是腳大拇趾受了點輕傷。這樣丈夫的親朋更相信大法了。昨天,那個親友又帶著他的表哥到我家了解真相,我和丈夫給他們講了真相,還看了真相光碟。他表哥三退了,帶著真相護身符找工作去了。
還有一次,吃過晚飯,我丈夫正在閒逛,聽到一個小伙子正在那裏大談佛教一些事。丈夫湊過去,小伙子以為他也有趣,就說佛教傳了一千多年了,還在傳。另一人說:甚麼教都好,只是某某不好,他們殺人、自焚。丈夫聽到此就說:「你們廠很多學法輪功的,有沒有殺人的,有沒有自焚的?」小伙子說:「沒有。」丈夫又說:「你們周圍有不少學的,有沒有殺人、自焚的?整個區裏有沒有?」他倆不說話了。丈夫說:「自己應該好好想一想,不能全聽別人說,也不能全聽媒體的。歷史的教訓太多了。劉少奇、鄧小平你們是知道的,應該吸取教訓。」這時的人越來越多,丈夫想差不多,該回家了,不要被壞人盯上,就走了。
丈夫現在退休了,他的時間更多了,不管他到哪裏,他都不忘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