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大法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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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

師尊好!同修好!

我是華北地區的大法弟子,九四年開始修煉的老學員,在師尊的呵護下和同修的幫助下,一路有驚無險的走到了今天。經歷了七年多的風風雨雨,每個大法弟子的修煉經歷都可以寫一本書,我就選擇感受深的幾件事向師尊彙報,也與同修分享。

一、注重學法,嚴格要求自己

我在九四年得法時,覺的自己非常的幸運,有幸跟隨師尊修煉,還參加過師尊的講法班。每天參加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從不間斷,休息日還到處去洪法、教動作、組建新煉功點。從心底裏充滿了感恩和幸福,從來沒覺的苦、累和難。一想到自己已經是個有師父管的修煉人了,就覺的很踏實、很自豪,生命充滿希望,再大的關也能過去。

當時,我剛從外地聽完師父講法班回來,單位的同事問感受,我感觸很深的說:在人世間只有師父是真正的為我好,不圖回報;師父講的法理博大精深,覺的自己心裏再也沒有打不開的結了。師父在我心目中是偉大和神聖的,儘管我甚麼都看不見,但我相信師父講的所有法。維護大法、洪揚大法在心裏總是第一位的。

我特別喜歡學法,一學法心情就非常開闊、祥和,法理在我面前一層層打開,覺的海闊天空、心胸坦蕩,再沒有煩惱。很早我就開始背誦、抄寫《法輪功》這本書,後來《轉法輪》出版了,我也抄寫、背誦。因為有學法的基礎,那時過關一般都一次過去,最多兩次,從不拖泥帶水,要求自己很嚴格,為以後的證實法打下了堅實基礎。

二、把維護大法放在第一位,順利闖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清晨,我被二十多個警察抓走,接下來是審訊。九九年「四二五」以後,中國大陸的修煉環境就很緊張了,我認為自己是老學員可能會被抓,天真的想關到監獄裏也能修煉,只要能修煉別無所求。那時還想像不出來中共的邪惡程度,不知道否定迫害,錯誤的認可被抓,還以為是為大法付出。但也沒有會被「殘酷折磨」的觀念,心裏非常坦然,鼓勵自己好好向警察洪法,決不給大法抹黑。我把警察的審問當成是他們要了解大法,所以按照自己對法的理解從容的娓娓道來。把整個被抓被審被關押當成師父對自己的考驗,一定交上讓師父滿意的答卷。所以不管當時那件事情是怎樣的,我都會按照自己對法的理解表述,絕對不涉及任何同修名字,不讓警察再抓人。

有一個難關,我的一個本子上很詳細的記錄了一次全省輔導員交流會的情況,警察如獲至寶,想藉此深挖所謂的法輪功組織。我打定主意這件事就不說,告訴他們我記不清了。警察不肯罷休反複審了我一天,態度非常惡劣,那時他們還不敢輕易打人。我反覆堅定自己:我的言行要符合法,對洪法不利的就不說,儘管筆記記的非常清楚,有時間、地點、部份參加人員,還有研究會的人員,我就表達一個意思:「記不清了。」

我把維護大法、洪揚大法放在第一位,從未考慮過自己的安危。符合了法的要求,堅定正念誰都動不了,筆記上的內容在當時屬於「鐵證」,會給很多同修帶來危險。靠著對法的堅信,我全盤否定了,後來警察也沒再問。(提醒同修最好別做筆記,尤其別涉及同修的名字。)

三、堅信師父,邪惡膽寒,順利回單位上班

經過這個回合,我更堅信大法了。警察每天除了審訊,就是強制我看謊言電視,有時還讓看污衊攻擊師尊的報紙。但那些歪理邪說對我都不起作用,雖然我無法考證具體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我心底裏有一個聲音「人怎麼能知道佛的用意呢,師父怎麼做,都一定是為眾生好,方便眾生得度。」

我從未對師尊和大法產生過任何懷疑,也沒動過非得明白甚麼的念頭,只是一遍一遍的學法、背法、抄法。我知道自己的生命意義就是無條件的聽師尊的話,同化大法,助師正法堅定的修煉下去。

我對大法的堅定,讓邪惡膽寒,審問我那麼多天,從未有人問我還煉不煉,更沒人提起讓我寫「認識」、寫「保證」。就是後來我又被抓兩回,也同樣沒人問,也沒人讓我穿「號服」,好像邪惡知道這些對我不起作用。

我現在認識到:不管舊勢力安排的多麼「周密」,只要自己無漏,它就不敢鑽空子搞破壞性檢驗。七年多了,凡是自己在法理上清晰的、心底裏不認可的,都被徹底否定了。有時是我們在道理上知道「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不是從心底裏發出的正念,好像不能溶於法中,中間隔著自己的觀念和執著。在邪惡的猖狂中就動搖了原來的正念。我的感受是多學法,平時就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分清自我,排除干擾,清除那些後天的觀念,放下執著,純淨自己,正念自然就足了,心態也就穩了,邪惡也就自滅。不管環境如何好、如何不好,我們平時就一直這樣在做好三件事中嚴格要求自己,自然就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不用總提防著被邪惡鑽空子。大法弟子就是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好、做的更好。我們的做好是為了同化法、救度眾生而做好,跟舊勢力沒甚麼必然聯繫。

當時自己根據對大法的理解和一些參與洪法的見聞,有理有據的向警察揭穿邪惡的造謠和謊言,慢慢的警察理解一些了,後來也不那麼兇了,最後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挺好的。這個結論在當時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打壓聲中是很難得的。這幾個警察不光對我、在後來的迫害法輪功中也一直沒有做太多壞事。因為我平時注重背法,在關押期間雖然與外界隔絕,但能堅持反覆背法,甚至看管我的人員也默許我煉功,所以沒覺的怎麼艱難,單位就把我保回來了,也沒人提寫甚麼「保證」。 後來聽說審我的警察對我還很佩服、很感謝:你看人家說話有條理、不亂說,誰也不涉及,我們幾個也不用遭罪到處去調查,很順利就結案了。我才知道原來警察表面上很兇逼著你多說,實際上不願意牽扯面太大,怕麻煩。他們更瞧不起出賣別人的「軟骨頭」,法理從上到下是貫通的。

由於在工作單位洪法時,我比較注意符合常人接受能力,工作業績也很好,單位領導對我很器重,被關押期間的食宿費用都按出差報銷了,順利回單位正常上班,不但沒降工資,還升了職。

四、明法理,破除邪惡,堂堂正正回家

回家後當地的警察認為我是「頭」,一直對我監控,還反覆施加壓力,說我和別人不同,只要去北京上訪就被判刑。我在法理上有點迷惑,在心裏挺認可「一動就會被判刑」這種說法,也隱藏著很強的怕心。當時明慧越來越多的報導,全國各地同修去北京後被關在看守所裏,遭受殘酷的折磨和毒打,很多同修絕食抗議,迫害非常慘烈。也有一些堂堂正正從北京回來的同修,冒著危險(我家被監控)找我交流、幫助我。「捨棄常人中的一切,走出來證實法」,在法理上都應該做到,好像也能做到。我有令同齡人羨慕的安逸的家、優越的工作,我還有相親的丈夫和幼小的孩子,所以到真的要捨棄這些的時候很難,知道孩子是小弟子有師父管,還是覺的孩子太小很可憐。那段時間覺的有點苦,對師尊「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轉法輪》)有了更深的體悟。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交流,我終於堅定了「用生命證實法」的一念。雖然念不很正,但終於往前邁出了這艱難的一步,從此真正超越個人修煉,溶入了證實法的洪流。二零零零年底我和一同修去北京打橫幅證實法。同修一直鼓勵我一起去、一起回,我嘴上說「行」,但心裏的正念全用在一定達到證實法的目地上了,就是一定走上天安門廣場並打開橫幅,只要了卻到天安門證實法的心願,其餘的就無所謂了,因為認為我一離開家警察就會 「圍追堵截」的抓我。基於我的這種認可迫害、正念不足的狀態,結果是我如願的打出了橫幅,但被廣場遠處的武警發現了,我象徵性的跑了幾步就被抓了並遭毒打,師尊只要弟子那顆堅定的心,連疼都替我承受了。而那個同修正念走脫了。

我和幾個同修很快被警察帶到天安門分局,院子裏站著一大片同修,看到我們,同修們都在合十和熱烈鼓掌,可能是祝賀我們終於「走出來了」。那一刻我們都因感受到了洪大如天的師恩而淚流滿面,寫到這裏我還禁不住流淚。回顧我十二年的修煉過程,這一關最難過,師尊多次點化、呵護,為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承受了很多。

我被分流到北京的一個派出所,審問四十八小時後被送到北京的一個看守所關押。我雖然有「用生命證實法」的決心,但具體做法不是很清晰。所以面對貌似強悍的邪惡正念不足,在具體事情上,反倒沒有九九年「七二零」被抓時的純淨心態,人的觀念、想法不斷的往出冒,怕心很重,每天繃的緊緊的,生怕被當地的駐京辦給認出來領走。那裏的環境很惡劣,犯人經常打罵大法弟子,警察也不停的提審,誘騙大法弟子說出地址,以便分散到當地迫害。

我仍抓緊一切時間默默的背法,有機會也試著講真相,但很少人能聽進去。十幾天以後,我覺的自己心態穩了就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絕食第三天被送到唐山的一個看守所關押,我們開始向所有的犯人和警察講真相,環境好很多。同修可以集體背法,後來我們還開創了集體煉功的環境。聽犯人說那裏的警察可狠了,當地的大法弟子被他們打慘了,因為我們都絕食絕水後才轉來的,他們沒敢再對我們大打大出手,也對我們「網開一面」。在那種極端的情況下,絕食抗議還是有效的方法之一,任何事情任何方式都有正反兩方面因素,大法弟子是善用。

後來環境更好了,犯人大多跟著學法,警察也明白了一些真相,態度也很好,只是每天例行公事的提審。學員因為認識上的差異,陸續恢復進食。我也認識不清了,停止了絕食。覺的再呆下去沒有意義,對以後如何證實法很迷惑,以為同修都走出來了,可能都在各地關押,不知道回家還能做甚麼,索性和大家在一起關押吧。所以不是發自內心的要回家,也沒有信心能闖出去。向內找也找不到還有甚麼執著,好像怕勞教,基點落在個人修煉提高上了,覺的應該回去面對,就說出地址,被當地派出所接回了。

回到當地暫時被關押在派出所滯留室,一位同修聽說後跑來告訴我:媽媽都說「忍無可忍」了,你怎麼還在這兒呆著,家裏那麼多事都沒人管。見到他,我就是一愣,我以為他和大家都在各地被關押呢。接著我心裏一亮,發出一念:師父不認可,我決不認可,我要回家。法理上明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被送到縣裏看守所關了一天,我也沒再絕食,就講了一天真相,第二天就被接回家,前後總計剛好三十天。

其實我在唐山被關押時,身體很糟糕,回到當地後我沒繼續絕食,身體也恢復很多了。所以不是非得絕食到死去活來的地步才能闖出來,關鍵是站在證實法的基點上,而不是證實自己,明晰法理,才能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

今年六月,當地一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他絕食絕水抗議,陪教告訴他:絕食也不放人,不吃飯就灌食。同修嚴正的告誡他們:我不是為了出去,我是對你們這種無理行為表示抗議。接著講真相、勸三退,五天時間被送回家,也沒有被灌食,身體也沒太大的反應。看守他的警察和陪教共四個人,有三個人聲明三退。他回來說自己清楚有漏才被抓,也知道很快就會回家,就是想著怎麼抓緊時間向內找、做的更好,心態很穩、很純淨。而這位同修以前被勞教曾絕食累計一百多天,還是到期才回家的。

擺正基點,明晰法理是根本,絕食只是手段。如果在法上認識清了,短時間絕食就會闖出來;也有的同修沒有絕食,師父會給演化,突然高血壓了、突然不會動了,只要同修法理清楚一樣闖出魔窟;也有的同修絕食很長很長時間,邪惡不但不放人,還灌食加重迫害;從監獄到期回來的很多同修,回想被關期間,血壓好幾次都高達二百三十,甚至有二百六十的,但在法理上不清晰,以為過病業關,也有的以為是干擾,錯過了師父安排的闖出來的機會。當然整體營救同修也很重要。

五、堅信大法,破除經濟迫害,證實法的路越走越寬

隨著迫害的升級,我還是被迫辭職了,在一個小公司幫忙,工資很少,但環境很寬鬆,上班時如果沒活也可以學法。那時家門口二十四小時有人蹲坑,可以在單位和同修交流,我對這個工作環境很滿意就默認了。但後來在交流中,提到有很多同修流離失所、生活艱難,成了被常人同情的弱者了,在親朋好友中影響很負面,不好講真相,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當時我從心底發出一念:世上的福份都是大法弟子帶來的,每個同修都應該有一個適合修煉又符合常人狀態的環境,按照我的常人能力和工作經驗應該有一份比較體面的工作,相信師尊為我們每個人都安排好了,只是我們悟性低,還沒修到那兒。

有了這一正念後,很快就有人請我去一個大公司做高級職員了,工資比原來高五、六倍,生活問題解決了,還有能力資助其他同修。經過一段時間的逐步講真相,開創了很好的證實法環境。工作少時能學法、能編輯資料等。老闆和大多數同事對大法的認識都很正面。在環境特別惡劣時,老闆和同事還多次保護過我。在過年過節親朋好友聚會時,在向警察面對面講真相時,我在常人中的工作能力和高工資都起到了證實法的作用,在和我接觸的人中,因為有我做見證,電視上對法輪功的造謠不攻自破。基於他們對我這個人的認可,在親戚中勸三退也很順利。

六、不認可被「牽連」,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在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間,邪惡非常猖獗,經常有同修被抓,有的同修被騙或邪悟,配合了邪惡,結果就又「供」出一大串同修,使很多同修被抓。所以那時的常規做法是:只要有同修被抓,和他聯繫過的其他同修就換住所、換電話,在家住的就只能流離失所,切斷一切聯繫。我一直覺的這種做法在法上是有漏的,或者說不夠正,有認可邪惡的成份。邪惡才能利用這一點沒完沒了的搞破壞,抓幾個人就會牽連一大片同修被抓,多時有上百人的。當時同修互相之間不敢信任,形不成整體,一有同修被抓就人心惶惶,忙著切斷聯繫自保,給整體證實法帶來很大的干擾,整個局面非常被動。

我好幾次被狀態不好或邪悟的學員「出賣」,大多是傳出口信通知到我,我好像已經特別「掛號」了,大家都非常擔心我的安全。尤其有一次同修通過家人從洗腦班還傳出字條,上面清楚的寫著:某某某舉報我給過他資料,警察要來抄家,建議我趕緊離開家。那是壓力最大的一次,我堅決不認可「被牽連」,修煉是用法來衡量的,自己修自己提高,誰也牽連不了誰。自己被舉報得向內找,用法歸正,因為當時那段時間自己的心態一陣一陣不穩,所以才被邪惡「惦記上了」。但實際遇到還是有點怕,心不能徹底放下,有時覺的隨時警察都會衝進來抓人、抄家。

甚至還被我丈夫(當時被關在勞教所、糊塗了)及其常人朋友一起串通,差點騙到洗腦班裏。凡是遇到關心我的同修提醒我「誰誰舉報你了,你一定注意安全」,前半句我堅決不認可,他舉報我,那是他做錯了,連累不了我,後半句注意安全那是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同時我也好好向內找,怎麼自己又被邪惡給惦記上了呢?肯定自己有不正的因素。同時多學法穩住心態,也多發正念,一次發一小時,還告訴幾個熟悉的同修幫著發正念,就這樣幾次都有驚無險過來了。有一個糊塗的同修在洗腦班當了很長時間「幫教」,後來從新開始修煉了。他告訴我好幾個人都舉報過我,市公安局的警察好幾次謀劃想抓我,都不了了之了。他理解可能是邪惡進不了我的空間場。

「出賣」過我的同修從新修煉後,看到我沒被抓心裏好過很多,我們之間也沒甚麼隔閡。我也不防著同修,儘量做到不管哪個同修,大家有項目一起合作的就詳細交流,沒有關係的同修就在法上交流,互相鼓勵,不涉及自己負責的具體項目。有時也說過不該說的事情,也有過教訓。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上半年,一個走彎路的又從新開始修煉的同修甲來看我,由於我們以前非常熟悉,就動了常人的情,告訴甲有很多具體證實法的事情適合他做,鼓勵甲趕緊趕上來。當時長春同修首次成功的「電視插播」講真相,我很「振奮」,興奮的大談「電視插播」。當時也覺的具體事談的多了,還囑咐甲別跟其他人說。結果甲和乙把我們那天交流的內容全說了,乙表面上也學法,還跟別人交流,實際上給「六一零」做事拿工資,那是我唯一見到的名副其實的特務。我們都沒察覺到,還熱心的讓乙和我們一起集體學法、交流。情況很危急,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但師尊慈悲,用一種特殊的方式點化給我們特務彙報的詳細內容,包括彙報我要組織插播。

有同修將涉及我的內容送給我,很擔心我被「牽連」。我立刻清醒起來,加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發現自己有那麼強的歡喜心和顯示心,證實法的事情有點效果就喜滋滋的,和同修交流時還摻雜著「我們這兒協調的多好」的顯示心,甚至當成經驗傳授給其他組的同修。「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轉法輪》)再回想那天和甲同修交流時的心態,那種「振奮」,興奮的大談「電視插播」,歡喜心多強啊,懊惱自己怎麼心裏就擱不住事呢,發現執著就歸正自己。我們被「彙報」的幾個同修交流幾次,都向內找,那個特務後來也沒再出現,在師尊的呵護下這件事慢慢就平息了。

過了很長時間再提這件事,我發現心裏總有一絲對甲同修的怨意:囑咐他別跟別人說,甲還是說了。直到有一天,一位同修提醒:你當時知道甲同修狀態不好,才囑咐甲別說的,那你知道幹嗎還要和甲說那麼多,還是怨你自己。一下子這個心結就打開了,放下了,一下子悟道:大法同修都非常了不起,都在努力做證實法的事情,但各有特點、各有所長,做項目協調時要替同修著想,充份考慮同修的具體特點,出現問題先找自己,事實上協調人真是主要原因,從此我徹底放下了「被牽連」的怕心,再也不和同修互相「防著」鬧隔閡了。

七、有了麻煩不繞開,面對警察講真相,開創寬鬆的修煉環境

二零零零年底,同是大法弟子的丈夫被綁架。那時邪惡很囂張,不告訴下落,而且還揚言要抓我。我堅信大法、頂著壓力揭露當地邪惡、講真相。先寫成「尋人啟示」講真相,到處發、貼。邪惡很害怕,就趕緊將我丈夫送勞教所了,而同時被抓的兩個學員,轉年分別被判八年和十一年。

勞教所不讓通信、不讓接見。我就給那裏的管教警察寫勸善信;還將我丈夫被迫害經過寫成上訪信,大量的散發、郵寄;還寫「尋求法律援助」,把當地的律師事務所幾乎跑一遍。我借開證明接見的由頭,給當地派出所長、指導員、公安分局長、政保大隊長等打電話、寫勸善信講真相,有時也去當面講。遇到惡人就震懾邪惡並寫文章曝光;能聽進去的就講。充份利用我丈夫被勞教的事情大面積講真相、揭露邪惡。當時花費了很多精力,有同修捎話提醒我是否有情,光忙自己家的事情。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家的事情是比其他同修的事用心,還有牽掛丈夫的情,對參與迫害的警察語氣也強硬,少有慈悲心,有時也有怕心。但還是堅持做下去,從過程中再歸正自己。後來協調營救同修時就想,應該像當初聲援我丈夫時那麼用心,才算真正的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了。

可能因為我的基點是對的,師尊慈悲,非常呵護。那時我沒甚麼安全意識,有時就用辦公室的電話給警察打。有一次一個常人朋友問我,你的電話打進來怎麼光顯示幾個「X」不顯號啊。我給自己的手機打一個,也是光顯示X,但沒多想。後來同修告訴我,不能用固定電話給警察打,他們能知道你的工作單位,還能監控你的電話。我就買個小靈通專門用來給警察打電話。但很快就發現單位電話又顯號了,才知道是師尊保護。

還有一次,同修幫助散發、張貼「尋求法律援助」講真相,無意間貼到公安分局門口了。回來告訴我,我覺的很「痛快」,起了爭鬥心,被鑽了空子。當天夜裏,有「小偷」從一家廚房窗戶鑽到家裏,把客廳衣服扔到廚房地上,把餐具扔到水池裏,還打開液化氣,激怒了男主人後,「身手矯健」的逃離現場。故意留下的線索是一張「尋求法律援助」,那上面有我的地址和電話。多虧師尊保護,那家的女主人是大法學員,趕緊通知我。我去給男主人講真相,不讓他報案,因為一報案,警察就會冠冕堂皇的以涉嫌入室盜竊的名義抓我。警察是陷害我,那個小偷是警察扮的,多專業呀。男主人當時答應的挺好,下午還是堅持要報案,怕是有仇人要害他們全家。我學了一會兒法,決定主動找警察去講真相,不能在家等著被抓呀。晚上我到當地派出所報案說:有人要陷害我。正好指導員值班,他了解一些真相,可那天態度非常不好,根本不聽我說話,旁邊的警察以前也聽過我講真相,勸指導員到會議室聽我慢慢說。我邊講事情的來龍去脈,邊拿出那張「尋求法律援助」給他看,他看後大發雷霆,說我竟敢公開宣傳法輪功,市公安局就是因為這張「尋求法律援助」,已經找到派出所了,他正想找(就是抓)我呢。一個派出所的指導員被市公安局找,肯定壓力很大。我理解他的難處,很平靜的幫他樹立正念:這就是一張找律師的廣告,法輪功的案子沒人敢輕易接,所以要重點說明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情況,這很正常,後來聊了很多、很投機。這件事就這麼化解了。

那時很多同修家被監視,我們家門口更是常年有人盯著,心想:只要我歸正自己,邪惡就沒藉口了,他們也就自然走人了。可是過一段時間,竟然來了個「算命先生」在我們家門口「安營紮寨」了。開始沒太在意,後來同修不敢來家裏,很不方便,也提醒我那個算命先生就是「蹲坑的」。我覺的必須徹底結束這種被監控了,請同修幫助發了一段時間正念,我給派出所長打電話正面揭露這種監控迫害,他說算命先生不是他們的人,我告訴他:不管是哪的人,我是你轄區的居民,我只衝你說。他又說:他算他的命,你別理他。我說:如果有一個人直眉楞眼的天天盯著你家門口,你會當作甚麼都不存在嗎?這種監控方式又愚蠢又沒甚麼意義。很快算命先生就沒了,從此門口清淨了。

在同修的幫助下,類似主動講真相一直持續著。我丈夫被勞教後,我一直通過各種方式堅持要人,堅持給被勞教所關押的同修傳遞經文。二零零三年由於我丈夫是提前一年回家,按中共的邪惡規定要到當地派出所「報到」。我打電話正告派出所和辦事處負責人,我丈夫身體和精神狀態不好,他們不能騷擾,有事情找我,他們都多次聽過我講真相,結果從未找過麻煩。但我丈夫回家半年多還是去世了,我當時沒有意識到那麼嚴重,沒有很好的幫助他,很遺憾!後來一聽說同修身體有不良反應,我就著急,生怕被邪惡奪走肉身,「矯枉過正」又變成新的執著,此方面不贅述了。

我是老學員,九九年「七二零」被抓過,去過北京,又一直寫上訪信要家人,在當地很「掛號」了,大多數同修以為我周圍的環境非常惡劣,不太敢去我家。結果由於我頂著壓力堅持揭露當地的邪惡,正面向相關部門講真相,環境一直很寬鬆。嚴重時有兩次警察都出發來抓我了,我打了幾個電話制止邪惡、講真相,他們覺的沒必要抓人又回去了。真的是師尊給我們安排的路都能走通,我就這樣磕磕絆絆走過來了。

八、做好小範圍協調人,揭露邪惡,營救同修

身為老學員,也覺的有責任協調好大家,展現整體證實法的威力。但有幾個親人同修被抓、被迫害致死,還有流離失所的,在幾個同修幫助下,一直圍繞著身邊的事在講真相。其他證實法的事情,有同修找到了才參與。那時也有私心,顧慮自己太「掛號」,太「張揚」了有安全問題。師尊多次講法都講到過要整體配合好,自己也悟到整體配合好才能展現很大的威力。二零零三年開始做小範圍協調人,主要是圍繞營救同修、編輯真相資料、寫上訪信、勸善信,給家屬講真相,揭露迫害,和同修交流擺正基點、歸正自己,倡議集體有針對的發正念,有時也和家屬一起去要人等等。因為我是老學員,認識的同修多,大家彼此熟悉好交流、好溝通,互相配合的很好,比較順利,成功營救了五位同修闖出魔窟。

最近,有一位作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到看守所,兩個月後通知家屬內定判三年或五年,家屬了解一些真相,但害怕警察報復重判,不給同修提供詳細情況。我們一直斷斷續續的揭露邪惡、講真相。在家屬無可奈何時,同意配合我們營救同修。我們把關於該同修的所有資料整理並加上現在的情況,編輯成真相傳單,有針對市民的、有針對警察的、有針對檢察院和法院的。通知了附近的幾個學法小組的同修,集中精力高密度發正念,同時配合郵寄和散發相關的真相資料。不到兩個星期,該同修就因為突然血壓升高、有生命危險被釋放了,我們又給家屬講真相,讓家屬給警察打電話要求警察負責任,把病給治好,目地是把警察嚇跑,以免身體好了再被抓,家屬很高興的配合了。

正法進程到今天這一步,邪惡因素已經很少了,只要大家交流好、配合好形成整體,圍繞營救同修做好證實法的事,效果很明顯,其他方面證實法的項目應該也一樣。建議老學員利用自己認識同修多的有利條件,都能起到小範圍協調人的作用,更好的發揮集體證實法的作用。

九、放鬆個人修煉,造成損失的一次深刻教訓

我一直通過加密郵件和一同修聯繫協調具體事情,覺的很保險。一次,郵件內容涉及同修的名字和具體時間,結果在那個具體時間的早晨,涉及名字的同修全都被警察監控,其中一位還被綁架走了。我們本來是約好和那幾個同修一起去做一件證實法的事情。怎麼就被特務竊密了呢?我也很吃驚,趕緊忙著營救同修,腦子裏也時刻想著向內找。還好在一些同修的配合營救下,不到一週,被綁架的同修正念闖出,被監控的同修也都恢復自由,警察逐漸全都撤走了。總算有驚無險,我暗自鬆口氣。

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作為這次的協調人,我肯定有嚴重問題,得好好靜心向內找了。一個聲音辯解道:我有那麼嚴重的問題嗎?我一激靈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心裏念正法口訣清除。

由於營救同修的事做的「有條不紊」,同修對自己很信任,所以根本上很忽視自己心性修煉,還不自知,遇到矛盾,一個高姿態就過去了,從不挖根好好向內找。這次靜心一找嚇一跳,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求結果求名的心,不服氣的爭鬥心,覺的很有本事、很了不起,還不願意被人說,連古代聖賢「聞過則喜」的境界都達不到。這樣發展下去就會自以為是、一意孤行、高高在上,嚴重偏離法而被邪惡鑽空子,給當地證實法造成損失或一定的難度,好後怕!

在對網絡安全一無所知時,我就開始承擔下載資料工作,也不知道害怕。後來一個懂技術的同修說:也就是正念強,要不後果不堪設想。後來我學習了一些技術,本來是好事,同時也多了一些觀念,怕「間諜」、怕「黑客」、怕郵件被監控。對惡警我能講真相、揭露邪惡、抵制邪惡,有足夠的正念能坦然面對,也有信心能破除舊勢力安排。可對網絡上的邪惡因素、網警、網特,看不到、摸不著,郵件被監控也不知道,就覺的正念不足了。後來有了特別優秀的加密方式,心一下就放下了,覺的這回可保險了,郵件內容再也不忌諱甚麼同修名字、活動時間,隨便寫了,又走到另一個極端了。而且還忽視正念正行。

這次「特務事件」後,我從新學習了師尊的相關講法,在法理上更明白了,我們決不認可舊勢力用這種流氓特務手段搞破壞性檢驗,大法弟子心性上有漏洞,是用師尊的法歸正,跟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表面的安全措施是第二位的,是一種人中的理,但我們也要圓容,也要做好,也不能忽視。如果能分析找到表面漏洞也要堵上,表面安全措施能想到的、同修提醒的我們都重視,但也不用花大心思往裏鑽。同時也改變了常人觀念、增強了正念,更注意安全措施,再也不那麼心裏忐忑,怕被監控了。平時注意發正念清除監控網絡的一切邪惡因素,讓網絡在證實法中起正面作用,在心性上也提高了很多。「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很贊同同修的體會「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注意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工夫。「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心態純正了,才能做好證實法的工作。

最近還發現自己有很強的求安逸心,不願意壓力大,還找藉口說量力而行,不到「萬不得已」不願意承擔壓力和所謂的風險,老是給自己留餘地。有時覺的夠努力了,同修也說挺好,不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偷懶,還自滿;願意讓同修按照自己的思路做,覺的自己的想法效果最好,不能耐心聽別人的意見,總愛打斷別人的說話,不只是脾氣急的問題,有在學員之上的心;看同修狀態不好就著急,不寬容、不設身處地的替同修著想;還有從小就臉皮薄、怕說,怕別人評頭品足,現在還是怕別人說,在師尊反覆強調的這方面修的不合格;在帶好小弟子方面做的也不夠好。需要提高的地方太多了。

有時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做的也不錯。其實一切都從法中來,沒有師父保護、呵護,連生命都保不住,更談不上修煉了。哪件事覺的做的不錯時,過後應該自省一下,是否當時還能做的更好。

以上是一些感受深的修煉經歷,很希望自己能永遠保持精進的狀態,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以報答師恩!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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