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該做的 回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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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我是一名大陸十堰大法弟子。雖然我沒有別的大法弟子那麼幸運參加過師父親授的學習班,可是我覺的只要真修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呵護著,保護著。這麼多年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魔難和風風雨雨的高壓迫害中,健康的穩步的走到今天。

我是96年秋天有緣得到大法,沒得法以前我是個百病纏身的老病號,用我丈夫的話說,是個全身零件都壞完了的人。我丈夫是一個不太理智的人,整天嗜酒如命。我幾十年如一日,病魔的痛苦,精神的壓力,真是度日如年。有點錢,又要看病,丈夫還要喝酒。家中那時上有老,下有小,日子真是難以維持。後來我病情急劇加重,被送進醫院。醫生說馬上要動手術,經過檢查說是卵巢囊腫、腸粘連、內外痔等等。手術後身體還是沒多大好轉,錢借了好多,全家人都受盡了苦頭,我也絕望了,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總下不了決心,放不下老小。

就在我絕望之時,有幸得法。得法不到一個月,全身的各種疾病奇蹟般的好了,全家人喜出望外。大家都說,法輪大法好!

兒子遇難起死回生

我96年秋天才得法,臘月初十來了一場大的考驗,一場大災難臨頭。好像從天而降,我兒子、兒媳去朋友家喝結婚喜酒,酒喝多了,從二樓摔下來。兒媳看丈夫摔了下去,拉沒拉住,連她一起摔了下去。我們又沒在一起住,兒媳是二汽職工,住在廠裏,兒子那時沒有正式工作。廠裏的人把他們送去醫院搶救。兒媳傷輕沒甚麼大事,兒子傷重,說搶救無效才來找我們。當時是晚上一點多,我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趕快去看;一看是兒媳的同事,他們進門就說:「你們快去醫院看看,你兒子、兒媳都從樓上摔下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我當時聽了好像晴天霹靂,可是我馬上想到師父講的法。

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到醫院一看,兒媳傷輕沒甚麼事,兒子卻不省人事,看上去像個血人一樣,沒有人像了。我那時也不管是甚麼地方,跪地磕了三個頭,求師父保護我兒子趕快脫離危險。磕了頭我就喊兒子的小名,他醒過來了,我讓兒子認認我是誰,他說「媽媽」,隨後大口大口的吐了好多血,在場的都說見到他媽了可能馬上就不行了,頭上好大一個洞。後來又轉院,說馬上要動手術。手術一切順利,術後還是不能清醒,全身痛苦難忍。

突然一天夜裏,他從床這頭爬到那頭,嘴裏說:「我們的債可還完了,誰也不欠誰的了。」就這樣爬呀,說呀,過了兩個小時他說他睏了想睡覺,我對他說那就休息一會。我慢慢把他放下,他突然說他頭上有個圓的東西墊著,睡不成,這個東西轉來轉去的。他又說全身都有圓東西墊著睡不成,又過了一會慢慢的他睡著了。到了第二天早晨八點,醒來後清醒了,也能下地走路了。兒子高興的對我說:「媽媽昨天晚上我看見身上好多法輪在轉。」我恍然大悟,是師父在給兒子調整身體,當時我心中不知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

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保護下,他十八天就出院了。我喜出望外,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感謝功友們的關心。

過情關 破鏡重圓

話又說到我兒媳這兒,我兒媳傷輕沒幾天就出院了,出院時我兒子還沒脫險,兒媳娘家人硬逼著她離開我們這個家,連我家裏凡是她娘家的東西都搬走了,連結婚證都給毀了,真是雪上加霜。兒子沒脫離危險,我丈夫又不太理智,擔不得事,一切都由我一個人扛著。等兒子出院走在路上我才慢慢給他解釋。當時又是臘月二十八,大家都在忙著辦年貨,可我們家成了這個局面。兒子忍著痛苦流著淚一言不發,我心裏沒有常人的悲傷。師父講過:「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如果兒媳想開了,想回來我們就接她回來,順其自然。

我要按照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對待一切,把一切心都放下,我是修煉來的,不是想享受常人的福,再苦再大的魔難壓不倒我。過了年,四月初八這天突然我兒媳娘家帶來信說叫我們去一趟,說雙方到一起交談交談。

我和兒子一起去了,誰知我們一進門,親家就破口大罵,鬧的不可開交。師父的教誨在我耳邊迴響,我按師父的教誨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到一個「忍」字。兒子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要走,我把兒子勸住。後來事情發生轉機,是我們意想不到的。我勸了兒媳幾句,兒媳突然在她媽面前說了句公道話,她媽大發雷霆,叫她女兒滾出去,我兒子乘機拉著兒媳出去找了輛車連人帶東西都拉到了我家,她們一家老小也沒阻攔。

這場大災大難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度過了。後來在夢中師父鼓勵我:「你好好修煉。你的事我這都有記載。」師父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條讓我看,我突然醒來,心中感到無限的幸福,對師父充滿了難以表達的感激之情,師父啊,你為了我們的提高無時無刻不在鼓勵和關懷著你的弟子啊!

我兒子也是不管走到哪裏,他都給別人講法輪大法好,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說他是半個大法弟子,還說他的命是大法救的。兒子現在托大法的福,找到了一個正式的工作。

上京請願,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

1999年7月20日突如其來的無理迫害法輪功,我作為大法徒,要去北京請願為師父、為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還大法清白,還我們大法徒自由!

我們第一次去,到孝感被扣押,關了兩天送回來。第二次2000年12月我們又去,在北京天安門被抓,關押在北京前門派出所,關押了三天又到了北京經辦處關押了十天又送回當地派出所,又關押了兩天轉移到市看守所,又關押一個月,再從北京回來下火車。我們兩位功友,害怕的把頭低著,我就把頭仰的高高的,心裏一點不害怕。心想:師父正,大法正,大法徒到哪裏也要正,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們沒犯法決不能給邪惡低頭,低頭就是認罪,我們無罪,不能給師父丟臉,不能給大法抹黑,也不能給自己丟臉。就這樣不管到了哪裏我就是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

在當地派出所那天晚上,又是寒冷的冬天,我們三個功友被關押在只有兩米長,一米寬的過道裏。半夜裏兩位同修趴在水泥台上睡著了,我總也睡不著,冷的不行,就聽外邊的收音機放《西遊記》片斷「九九八十一難……」我突然悟到:你怕冷你還是大法弟子嗎?這點苦算得了甚麼?那兩位功友都不怕冷,你還是老學員呢?怕冷就別出來證實法。就這樣說著不知不覺睡著了。做了個夢,夢見師父來了,左手心向上把三個粒子放在手心,右手順手一拍說,把怕冷這一部份閉塞掉。我當時就想,只要放下任何執著心,甚麼苦,甚麼難,師父都叫你過的去,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我們。

在市看守所一個月多,不管邪惡怎麼提審,我一切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有師在有法在,有甚麼可怕的。就這樣在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在師父的強大加持和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闖出了派出所。兒子接我回來的路上,說惡警索取2500元錢,是功友給交了。我聽後心裏難過極了。

到大山溝農村裏發放真相資料

我從看守所回家後,家裏發生了不好的變化,不理智的丈夫把家搞的沒法說,這裏不講了。在功友們的幫助下度過了家庭這一難關。我沒有常人中的華麗詞語,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來回報師父和功友對我的關懷和支持。學好法,講真相,發正念一件都不能落後。

我經常到大山溝裏一人去發資料,因為我家住在偏僻的地方,來回幾十里路,到城區去也得返回幾十里路,可我還是步行,家中還要幹農活,賣菜,雖然苦點,我也從不覺的苦。有時發資料到凌晨三點才回家,我也不害怕。有甚麼事我就用師父賦予我們的智慧,理智的正念正行,總能順利回家,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都是這樣做的,讓師父少為我們操點心。

有一次,一位功友跟我商量到偏遠的老家去發資料,哪裏的眾生都要救度。就這樣一想,當天晚上我做夢:看見天空中出現了好大一串亂七八糟的邪惡爛鬼,怪模怪樣,連成一串隨風從我們要去的方向飄到我家門前上面天空中停了一會,又飄走了。我醒後悟到,是師父把我們所到之處,一切不好的東西都給清理了。果然我們到那個地方去發資料,一切順利的返回家中。

從那天起,每次我要到很遠的地方去發資料,先求師父加持,把我所到之處的亂法爛鬼和另外空間眾生背後一切不好的因素清理掉,讓人們得到救度。

第二次到偏遠地方發資料是我和一同修坐火車去的。到了目地地,就開始行動,邊走邊發,去遠處發資料我們帶的多,還有我們用不乾膠寫的真相標語,少給資料點的同修添麻煩。做資料的同修也非常辛苦,帶的「九評」也不少。我們剛剛發完資料,突然變天了,頃刻之間電閃雷鳴,好像馬上大雨就要來臨。我們求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雨不讓它下來,眾生還沒有得到真相資料,等天亮了,資料都拿到眾生之手,叫他們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再下雨吧。說也怪,光打閃打雷就是不下雨。天亮後我們坐汽車順利回到了家中。

第三次我們兩個坐火車去了另一處。下車後休息了一會,因為天太熱,正是下午四點鐘,所以我們早行動,四點半我們順著火車路發資料。六點了,又發正念,然後我們啃了一包方便麵,喝了點涼水,又開始順公路兩邊人家發。到深夜我們又進大山,到了第二天十一點多,天氣突變,刮起了風,下起了小雨,我們又是求師父加持不能讓它下:這資料是來之不易的,是大法弟子們省吃儉用的錢做的,是來救度眾生的,如果打濕了,眾生不能看就得不到救度,那不辜負了師父和同修們的一片苦心啊!

我們一邊發,一邊貼,一邊發正念。到了十二點,同修說走不動了,我們坐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坐在路邊休息了一會,蚊子太多咬的不行,還是走吧。好壞出自人的一念,同修說累的走不動,真就走不動,只能吃力的走著。同修看看我說:「我不知道你是啥腿,不累,不疼。」我當時半開玩笑的說:「我的腿是師父給我的。」其實我心裏甚麼也沒想,好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樣天真,只做我該做的事,腦子一片空白。的確我一點也不累,腳也不疼,就是渴的難受,聽到河裏嘩嘩的流水聲,恨不得跳下去,喝個夠。可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走著走著也不渴了。

到天亮已走了一百多里路。我見同修實在走不動了,我們坐汽車回到了家。在師父的強大加持和保護下,我們時刻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才又一次順利發完了真相資料。

各位同修,說實在的,我有好多關過的不好,大難能夠把握,小關總是過的不好。心性守不住,有時做的還不如常人,事後又後悔莫及。我最大的不足是早上總起不來,有一天晚上看「輪迴紀實」看到十二點多才睡,天亮了還睡不醒,師父借功友的嘴在夢中對我說:「雪蓮,你的目地是幹啥來了?」我突然驚醒,一看快六點了,我趕快起來發正念。

這一次次的劫難,在師父的呵護下都順利度過了難關。在我打坐中,師父的講法錄像顯現在我的眼前,是那麼清楚壯觀。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是用常人的語言表達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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