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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學員家屬以親身遭遇寫給所有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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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17日】我叫穆相琪,生在中國。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們全家就在中共政權下生活,過著窮困的生活。母親每天忙碌的工作著,可生活上並不富裕。為了滿足我們基本的生活需求,在我還上小學時,母親連續三年獻血,導致現在的身體很差。我們姐兒三個的身體都不好。尤其是妹妹,從小身患頑疾,身體虛弱。到98年4月份時,氣血虛弱到無力行走的程度了,眼睛也莫名的酸痛,無法睜開。我母親帶著我的妹妹到七家醫院進行救治,也未能查明病因,只是無力行走,無法工作。全家人每天都在為妹妹的病情愁眉苦臉。

自98年10月,妹妹開始接觸法輪功以後,僅僅看了一個月《轉法輪》,莫名的腹瀉了一天後,她告訴我們她的病好像一下子沒了,行走輕鬆,眼睛也可以正常的看東西了。當時她的心情別提多好了,全家人的心情也從陰轉晴了。為此,我們全家都催她去煉法輪功,妹妹自身也從心裏喜歡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讓妹妹感受到了一個健康人的幸福。

1999年,中共開始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同年,警察到我家不斷騷擾,電話被非法監聽。警察強迫我母親每天要緊盯著我妹妹,不准她出門。我們全家人都為此感到奇怪,中共為甚麼要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後來我們通過看電視、進行分析、聽民眾議論,尤其我們全家先後到了泰國以後,終於弄明白了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共迫害和他們的家屬被他們騷擾的真相了。法輪功教導「真、善、忍」,超越國界、文化、種族和政治制度。中共無視法輪功神奇的健身效果,無視法輪功提高人們道德、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只是法輪功修煉人數眾多,承認神的存在,這和黨專制、黨文化中的政治式「無神論」相左,於是中共就給扣上一個「迷信」的政治帽子,就覺得迫害有理了,於是大打出手了。

「迷信」在字面上就是「著迷地相信」,是個中性的詞,沒有甚麼貶義,可以「迷信」這個,也可以「迷信」那個。然而,在「文化大革命」中,共產黨為了其階級鬥爭的需要,給「迷信」加上了「封建」等政治內涵,扭曲了「迷信」含義,從而在黨文化中,「迷信」失去了中性的含義,成為一個貶義詞,和愚昧無知、危害社會等等聯繫了起來,成為共產黨破壞傳統文化和在科學領域裏搞專政的政治棍子。

我的妹妹,自1999年 10月8日被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受著警察和被指使的惡人殘酷的毒打,強迫我母親代寫了一份「保證書」,15天後被釋放。10月28日又被中共非法逮捕,以後又被連續兩次共四年非法勞教。我們全家人在家裏、社會、單位受著中共的騷擾。警察經常到我家來,用鄙視的眼光讓我母親和他們配合,讓妹妹快點寫「悔過書」,表明對法輪功的「態度」,強迫我妹妹說法輪功不好,給法輪功造謠。妹妹雖然在肉體上受到了他們極大的摧殘,但那顆心是沒有變的,她始終相信法輪功是世界上最好的功法,能拯救人類、拯救社會、給人們指明做人的道理等。

後來獄警多次給我家打電話,讓我母親勸我妹妹寫給法輪功造謠的東西,獄警說如果不寫,到釋放的日子,也不會讓她出去的。母親放下電話罵了他們一通,罵他們是騙子、是惡棍、是一幫流氓。四年後,妹妹終於出來了,但她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法輪功的大部份學員都很勇敢,無論肉體上遭受多大的打擊,他們會用絕食來反抗。獄警向他們野蠻灌食,並用極殘暴的手段對法輪功學員們施展各種酷刑,法輪功學員們也沒有服軟,妹妹也是一樣,對他們絲毫沒有服輸。

幾年來,全家人經常受到中共的騷擾,沒過上一天平靜的生活。母親每天為妹妹擔心,患上了失眠症。從妹妹被捕的那天起,不知道母親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眼淚,現在一到秋天─乾燥的季節,母親的眼睛就睜不開,經常在夜間睡覺前點上眼藥水,就這樣也沒有好轉。醫生要求母親最多半年到醫院輸一次液,以補充身體所需的營養、能量。由於長時間母親處於緊張狀態,所以腸胃也患有疾病,醫生告訴母親最好動手術,可手術費用如此昂貴,妹妹的狀況又未落實,所以母親採取了保守治療。我和姐姐每天都在為母親的身體而擔心,中午下班後,我馬上跑到母親家去看望她,下午下了班又馬不停蹄的去給母親做飯,真的一天下來非常疲憊,在這段時間裏,同事們都說我瘦了不少,氣色也不好看。當然了,我們不但身體累,心理上還擔負著沉重的壓力。

每月妹妹被非法關押的地方可以有一次探視,母親有時帶著我或姐姐去,有時自己去。我沒去過幾次,因為開始我去的那幾次,到那就是哭,因為看見妹妹那張被折磨的憔悴的臉,我實在忍不住,以至於和她說不上幾句話。可是不去看望她吧,我在家裏也是很擔心,每次都是在家裏哭。晚上睡不好覺,做夢都夢見妹妹被他們折磨的情景,有時晚上被嚇得哭醒了。妹妹出來後,我還經常做夢,夢見那幫惡棍們把她抓回了獄中,嚇得我出一身的冷汗。

我們每次去看望妹妹時都是天還沒有亮就出發,到了那也僅僅能和妹妹說10分鐘左右的話,並有警察站旁邊進行監聽。想多說也可以,就在那吃飯,實際上就是為了掙家屬的錢。有幾次,很長時間我們沒有收到探視信,後來我們才知道每到我們沒有收到探視信的時候,是妹妹在那裏又受他們的酷刑折磨了,或者是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怕家屬看見了會出問題。他們用這種方法對我們全家進行精神上的摧殘,母親會好幾天睡不好覺、吃不下飯、每天的眼睛都是紅腫的。我們也為此而擔心,既擔心母親的身體,又擔心妹妹在裏面是否能忍受的了他們的酷刑。

為了讓妹妹擺脫這種狀況,當時已78歲的繼父背著我們去了一個朋友家,想麻煩朋友把妹妹辦到精神病院去,這樣就可以辦個保外就醫了。可是沒有想到,繼父當時的心情太過著急了,所以摔了一跤,摔的很重,醫院裏的醫生以為這下性命難保了,因為當時繼父的病情很嚴重,他平時就患有高血壓,可是繼父以驚人的毅力挺過來了,只是腿給摔折了。他告訴醫生我還有心願未了結了,所以我還不能死。醫生用金屬的東西給連接上了,並告訴繼父出院後必須每天堅持運動腿,不然就再也動不了了。醫生讓繼父在醫院裏要住一個月,我和姐姐一有時間就往醫院跑,尤其是母親瘦了很多,每天帶病得給繼父回家做飯,做完飯馬上坐車給繼父送去。我家離醫院要半個多小時。繼父看我們太辛苦了(尤其是母親),所以繼父要求提前出院了。回家後,繼父天天做腿部運動,練習走路,開始走路要扶著東西,而且是在挪動,有時疼的滿臉出冷汗,我們勸他別走了,可他還要走,可能他心裏知道,如果不動的話,可能他就再也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們全家團聚的一天)。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繼父已經能夠不用扶東西走路了,但是再怎麼鍛煉,也恢復不了原先的樣子了。一到陰天、下雨的日子,繼父的腿就像針扎的一樣疼。

經過漫長的時間終於得到妹妹要回家的喜訊了。到妹妹要回來的前一個禮拜我們全家都沒有睡好覺,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妹妹回來後,我們不敢問她在獄中的生活,但從妹妹表面的傷疤可以看出在裏面受了很多的罪,她的前額有一綹頭髮變白了,臉上、脖子上、胳膊上,到處是疤痕,是讓獄中的犯人(一般是吸毒的犯人)給抓的,手腕上還有一塊很深很大的疤痕,是手被銬住的時間太長了,腫起來了,結果手銬被陷進了肉裏。這些都不是妹妹告訴我們的,而是我們在網上看「妹妹連續2次四年獄中生活」看到的,我們全家都不願再提那讓人難過的四年生活了。

妹妹回來的當天,警察就來我家騷擾了,實際上,從當天起他們就準備對妹妹進行監控了。還好,三年前母親就給妹妹辦好了護照,妹妹在家只住了三天,剛剛團聚的日子又被他們破壞了。從我妹妹回來的那天起,警察每天都到我家來,而且門外還站著警察天天監視我家,我們全家沒能過上一天平靜的生活。妹妹走後,他們追問我們,妹妹到哪裏去了,找我們要地址,威脅我們說,如果找不到妹妹,全家人受連累。當時母親的精神都快崩潰了。為了躲避警察的騷擾,母親去姐姐家住了一段時間。警察來的時候,只有年老的繼父在家應付他們,他們問甚麼,繼父都說:「不知道。」「不知道。」「我甚麼也不知道。」沒辦法警察只好到我的單位去找我,問我妹妹的情況,嚴重地影響了我的工作,並多次給我和姐姐打手機。後來沒辦法,我倆又買了新的卡,斷絕了他們總給我們打手機。母親還準備搬家。我和母親居住的地點很近,所以母親讓我也搬家。一下班,我就去看房源,現在中國的房價都很貴,哪買的起呢。我天天為房子的事而發愁,這段時間嚴重的影響了我的工作。他們擾亂得我們全家過不了正常的生活。我們全家都很痛恨他們,痛恨他們的所作所為。

2005年4月,單位對我的工作成績很認可,所以讓我加入中共,成為中共黨員。在那過去的四年中,我親身體驗到了中共執政的情況,所以我從心裏不想加入中共,為此我找到領導談到此問題,這個領導告訴我說,「你這些話不要再對第二個人說了,對你很不好,這不是態度問題,而是政治問題。」一聽「政治」,真的很嚴重,原本「政治」一詞是個中性的詞,涉及每個人的權利和利益問題。在其它國家和社會裏,搞政治是人們正常生活的一部份,人們也可以自由地選取政治作為自己的職業,政治家也有相應的社會地位。共產黨的一切都為其政治服務,把政治變成了黨的專利,為了政權不擇手段,歪曲了政治的含義。共產黨圍繞著權力的政治鬥爭,詭秘、凶殘、骯髒、血腥,不停的群眾性政治運動把中國人搞怕了,其殘暴卑劣下流行為抹黑了政治,嚴重扭曲了政治的本義。被黨文化洗腦的中國人一想到政治,就和政權聯繫在一起、和骯髒的黨內鬥爭聯繫在一起,老百姓躲政治就像躲瘟疫一樣。面對這個問題,我真的很害怕,尤其感受到了妹妹在獄中被迫害的情景。不想加入根本是不可以的,那怎麼辦呢?只有走了。於是今年9月底,我傷心地離開了家人,帶著我8歲的孩子來到了泰國。

我的家人從國內打電話告訴我,警察還一直在尋找我的妹妹。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對當事人進行迫害,而且會牽連到家人,有的被非法抓捕、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罰款、還有的全家下崗,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充滿了恐懼和壓力。

我們全家希望通過起訴、控告那些曾經迫害過我妹妹的中共當局以及參與迫害的負責人。

文中我沒有細述詳情,是為避免中共黑手暗害,經過這麼多年的動盪,也不知去相信誰,而且我帶著孩子飄流在異鄉,多有顧慮。我作為一個常人,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只是想告訴所有的人們「在我接觸了法輪大法後,在我接觸了法輪功修煉者們後,我真心的告訴大家,法輪大法真的好!法輪功學員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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