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友匆匆忙忙的領到了市政府的高牆外,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和來回走動的警察,還有車上的高音喇叭裏放出的對大法的誣蔑,使我感到驚訝和困惑,我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甚麼?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命運竟然和一場血腥的鎮壓聯繫在了一起。
回憶當時的一幕幕,我至今還心有餘悸,我驚訝政府為甚麼對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如此的殘忍?我難以置信。
7月21日早上,我跟隨男友繼續在政府之外上訪,當時大約有4、5千人,在隊伍中,我看見一個瘦小的中學生女孩被3、4個警察舉起來,狠狠的一扔,摔在了馬路中間,摔得她不能動彈,後來才發出痛苦的呻吟,這時過來幾個中年婦女把她扶起來,我想她那孱弱的身軀怎能經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
我聽到不遠處有警察大喊:「快抓住那個拿照相機的,快抓住。」循著聲音望去,我看見一個警察一手抓住一個婦女的長髮,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向她的腦袋猛烈的擊打,相機在人群中被迅速轉移,婦女的頭髮被拽掉了一大片,但是她沒有掉一滴眼淚,也沒有罵警察,她嘴裏在不斷的說著:「『真善忍』沒有錯!」此時,周圍的大法弟子排山倒海的聲音連成一片「不許打人!」
雖然我不是一個大法修煉人,但是從我見證的這些場景,使我對政府的信心一點、一點的瓦解,使我對它的好感剎那間蕩然無存。但我還不知道,7月20日這僅僅是中共鎮壓法輪大法的開始,更為囂張和滅絕人性的還在後面呢!」
警察將大法弟子從市政府外的牆邊清走,但是大家還是在繞著政府外面的路緩步的行進著,後來大家都來到了政府門前的廣場,每個人都站在一塊方磚上,相互手挽著手,海寬在第三排,他看到蘭玲在第二排。這時大量的警察和警車湧過來,把他們團團的圍住,一時間劍拔弩張,最後警察把大法弟子連推帶打的往車上拽,混亂中蘭玲的胳膊被警察的手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後來他們被抓到A市郊外的一所學校,被放出來後已經是黑天了,他們花30元打車回到了市裏。從那以後他們的生活遠離了平靜,這就是蘭玲來到A市的頭兩天的生活,驚心動魄的令人難忘。
7月22日,整個中國只有一個聲音在反覆的侮辱著法輪大法,宇宙中的正邪大戰從這一天拉開了帷幕,邪惡通過無神論的中共媒體在向宇宙大法宣戰。李洪志師父在《心自明》的經文中對這場迫害的描述是:「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一時間,中原大地,風浪不止。不願面對與經歷而又不可避免地面對與經歷的一段心路,昨夜有多少楓葉,在凌厲的寒風與霜打中吶喊,而誰又能讀懂楓葉那如火如泣的歌。
蘭玲是一個樸實的女孩,7.20以後,因為海寬沒有錢給她租房子,她自己在一個浴池找了一份工作,因為那兒包吃包住,她在那裏負責開票、發鎖頭,清掃浴池的衛生。浴池的老闆娘21歲,她將在外面吃剩的飯菜拿回來給浴池裏面的打工的吃,蘭玲說在那一次她第一次吃到了當地的特產「蝦耙子」,當小老闆娘得知蘭玲擁有本科學歷後,對她說:「這個地方不適合你呆,你另謀高就吧。」蘭玲帶著3天賺來的50元錢,茫茫的走在異地他鄉的大街上,她不想去打擾海寬,茫然和孤獨充滿心頭。後來她看到一群人都在一個地方站著,好像是在等著找工作,她也站在了隊伍裏,她心裏想:「如果我今天找不到工作,晚上住哪裏呢?」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相中了她。一番交涉後,將她帶到了家中。
「這時的我儼然是一位保姆了,我毫無選擇的開始適應著主人和保姆之間的位置關係,主人告訴我,我的任務就是照顧一位67歲腦血栓的老太太和一位曾經得過腦瘤的70歲的老頭,老太太大小便失禁,我要負責半夜叫她上廁所,並且負責將沾滿尿和糞便的尿布洗乾淨,雖然活髒一些,但是我還是很珍惜的,在那裏一幹就幹了3個月。我賺到了1200元錢,他們家的人對我都很好,並且很佩服我,他們說:『一般的40多歲的保姆到他們家,幹不長時間就走了,他們換了很多的保姆了,你這麼高的學歷,能幹這麼長時間,真了不起。』」
蘭玲是一名醫學專業畢業的本科生,人生當醫生的願望沒有如願,卻陰差陽錯的先當起護士來了。
這就是中國迫害法輪大法開始幾天裏在海寬和蘭玲身上發生的故事,從那以後,海寬由於堅持修煉大法被屢次的關押,蘭玲由於選擇了海寬而使他們的愛情變得充滿了曲折,蘭玲一直頂著生活的壓力為海寬奔波,他們之間的愛所演繹出來的音樂,清新中伴著一絲的傷感,無數的人勸海寬放棄大法他沒有答應,無數的人勸蘭玲放棄海寬,她也沒有答應。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