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都非常絕望的時候,一位大姐到我跟前說:也許法輪功能幫你。我聽後心中有一線希望,不多時,我自己試著煉了起來。慢慢的有點舒服的感覺,我心中非常的高興。就這樣我一天比一天好多了。到第三天,我扶著床邊能下地了,可把家人樂壞了,我也很難忘那天的日子,是96年的6月1日「兒童節」。第四天我在家人的陪同下,去了尋山大姐家。當時我的樣子很不好看,病了很久,身體素質也很差,輔導員都不敢收我。但是我說甚麼也要學,就這樣我白天看書,晚上去學習班,煉五套功法。
頭幾天有點受不了,也昏過一次,但是過一陣又好了。我學了不到10天,我就開天目了,看到了另外空間。病也一天比一天好多了,我感覺到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有一天,我在煉五套功法時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的心臟忽然一下舒服很多,頸椎也輕鬆很大,這樣我在煉功的時候,胳膊一下子抬了很高,脖子也能轉動了,我多年不能動的地方都好了。我自己也不信,這是真的嗎?!煉完功後,我自己去院子試試看,真的好了,我激動得哭了。輔導員和姐妹們都看著我,也哭了。師父真的管我了,給我淨化身體。
住了些日子,我學會了看書和煉功,知道了人生修煉的道理。我想要回家了。輔導員也同意我的想法,這樣我就回家了。鄰居們和親朋好友,都來看我,聽了我告訴他們學法輪功的經過,都認為法輪功很神奇。從我這麼重的病,師父給淨化得這麼健康,都想學,我也願意告訴她們,法輪大法好!鎮上的領導聽說了,也來請我去講講法輪功的事實。我開始不願去,覺著自己從來沒在那麼多人面前講過話,後來我感到師父點化我應該去。我去講了,很多人啟發很大,他們都說我講的很好,很真實,很多人都激動的流下眼淚。不久,很多人都來找我想學法輪功。
我就這樣的義務當起了輔導員。人也很多,都按照真、善、忍來修煉,煉五套功法,按師父《轉法輪》學習。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奇蹟也不斷的出現,我從心裏感謝師父的大恩大德,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做夢也感謝師父,時時刻刻都不忘記師父的大恩。
99年的7月20以後,一夜之間,鋪天蓋地的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很多學員因此放棄了修煉,可是我就想師父的大恩我永不忘,我要去北京說句真話。7月底我就去北京上訪,在經驗不夠的情況下,正念也不足,剛走到文登就被惡人發現,抓送到榮成看守所,關了一天。逼著我寫「保證書」,我也不配合,他們就把他們寫好的「保證書」強迫我蓋手印,就放我回家。
他們常來我家,干擾我的生活,監控我的一舉一動。在2000年春,我再次想去北京上訪說句真話,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二次去北京非常順利的到了,到了信訪局,就被抓了。可是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向他們講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為甚麼不讓學,難道國家怕好人多嗎?。關在信訪局幾天後,就被榮成惡警領回來了,在看守所裏整天上刑,又是打,又是罵,老虎凳,電棍電,鞭子抽,吊起來,罰站,樣樣用盡。但是我正念很足,他們誰也別想動了我,我有師父管。他們逼我寫「悔過書」,我也不配合,他們沒有辦法。他們自己寫的「悔過書」強迫我蓋手印,我也不承認那個「悔過書」。他們去逼我的家人拿5000元錢放人,我都不承認。15天後他們把我放出來了,以後派出所的惡警天天監控我,經常來抄我的家。
2000年秋,他們像瘋子一樣來非法抄家,把我家抄的亂七八糟。我正在家蒸饅頭,他們甚麼理由也沒有,把我抓走了,關在看守所。給我上刑,逼我放棄修煉,我堅決不配合他們;給我老虎凳坐,坐不好就大打出手,好幾個惡人一齊擁進來,打的我死去活來;再用電棍電我,那些惡警連個獸都不如,電得我都變形了,哪越痛的受不了他們專往那電。上完刑問你學不學,要說學再上刑,鞭子抽夠再上吊,吊的高高的,一松,啪一下摔到地上,摔到地上那難受的滋味真沒法形容,頭碰破了,血直流,他們還高興。這哪是看守所,簡直是個毫無人性的黑窩。
吊的我手脖子腫了、碎了,他們逼我寫「悔過書」,我不寫,他們把我打跪下,在水泥上倒上水,又在地上來回拖拉我,把我雙膝蓋全部拖得出血,有一寸大小的地方連骨頭都露出來了。他們一點人性都沒有,我一點也動不了了,他們還用皮鞭抽,打得全身都腫起來了,我被打的死過去好幾次,他們用水澆,活過來還打。我多次請師父加持才脫險,每次難受時請師父加持,就有些好受。我絕食,他們灌食,最後我一點也動不了,雙腿膝蓋天天流血,骨頭露在外面也不長皮了,我昏迷著也感到師父的幫助。他們怕我有生命危險,把我送進醫院,我還是不配合他們,這才找我家人拿500元錢放我回家,也是他們把寫的「悔過書」、「保證書」強迫我蓋手印,這些東西我全不承認,我心中只有師父。回家後,在師父的幫助加持下,被邪惡折磨的傷痛不幾天就全好了,我從心裏知道只有大法能救我,只有師父能救我,我永遠跟師父走到底。
我的文化有限,一位法輪功學員給代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