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眾病痊癒 迫害下堅持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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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25日】看了明慧徵文啟事後,作為一個在大法中修煉了七年的大法弟子,我應該向偉大的師尊和同修彙報我在正法修煉中所走過的路。

一、是師尊是大法救了我

我是一個65歲的女弟子,修煉前我渾身都是病,有神經官能症、失眠、頭痛伴休克、喉部吞食受阻、氣管炎、咽炎、甲狀腺瘤兩次手術、胃炎、慢性痢疾、右腎囊腫、手、腳風濕疼痛、雙腳骨質疏鬆脫鈣等各種疾病。常年中、西藥不斷,花了公家和自己很多醫藥費。也學過其它氣功,但都沒有一點效果。99年11月女兒(大法弟子)推薦,我和老伴幸運的同時得法,從此我開始了修煉的歷程。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心性也得到提高,七年多沒吃一粒藥,身體上的疾病全好了,身體獲得了健康,走路輕快,皮膚白裏透紅,與同齡人相比年輕不少,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是師父、是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無法報答偉大的師尊慈悲救度之恩。

二、積極參加集體活動

我和老伴每天除自己學法煉功外,晚上還到體育場參加集體煉功;有時還趕到七、八十公里外去參加心得交流會;搬家後,我們又找到了離家較近的煉功點,每晚不僅參加集體學法煉功,還要教同院子的三個不識字的大娘學法煉功;有時參加縣上的集體學法;有時在同修家看師父的講法碟或講法帶;我們還常和同修一起到幾十公里外的鎮集體洪法。雖然大家都不認識,但我們都非常和睦、祥和愉快。

三、師尊時時在身邊點化、幫助、保護

從99年7月20日開始,以江××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下了毒手,報紙、廣播、電視台每隔一小時滾動式的誣蔑、誹謗、栽贓、陷害法輪功,迫害偉大的師尊和大法弟子。一時間烏雲滾滾,血腥籠罩著中華大地,似有天傾地陷之勢。不法人員們抓捕大法弟子、抄大法弟子的家,把抄出來的大法書籍、師父講法碟、講法帶、煉功帶用火燒、用坦克碾,毀壞比生命都珍貴、無法用價值衡量的宇宙大法,看到不法人員們的滔天罪行,我既氣憤、又痛心,但堅修大法的心不動,志不移。為了保護大法的書和磁帶、碟子,我用大包裝好後拿到一百多公里外的娘家藏起來。為了證實大法,我給兩個市和兩個縣的政府寫了真相信,家人知道後由於害怕極力阻撓,我沒有妥協,將兩市一縣的真相信交了出去,但由於人心較重怕影響兒子的工作,留下了兒子工作的所在縣的那封信。我和女兒經常給我娘家的所有人講真象。

我工作地的上級領導把我們從兒子家喊回去想轉化我們,我沒有怕心,我們還主動去找她,不僅沒向她表甚麼態,還向她講了真象,我還是照常堅持學法煉功。老伴由於受當時邪惡形勢所迫,一天把他的大法書和煉功帶交到單位去了。隨著邪惡的瘋狂鎮壓,又搞株連,兒子怕連累他,和剛結婚的媳婦多次趕我走,並要和我斷絕母子關係。女兒因工作忙將我接到她家,我一方面幫忙煮飯,一方面和女兒堅持學法煉功。女兒工作所在的學校先後派了三個老師、一個家屬監視我們,還經常借故到家查看,我們沒有怕心,一旦有資料時就和老伴、女兒及同修上街或到鄉下去散發。師父經文《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說:「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資料缺乏時,我就動手寫真象資料去散發,寫真相信去投寄。在這過程中曾出現過驚險,但在師父的點化和保護下都化險為夷。

如:在真象缺乏時我憑悟寫了「實話實說」真象傳單,請同修幫忙自費印了六十多張,雖然層次很低,但群眾看了也能使他們了解一些大法真象。我到一個大城市的繁華商場去散發時,一邊發正念,一邊將資料往自行車的筐裏放,突然師父點化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便衣拿著一張真象傳單正看著走過來,我急忙跨進一個服裝店裏,只見他站在服裝店門口望著進出的行人尋找我,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一邊低頭看衣服,在師父的保護下才躲過了這一劫;一天我走到一個巷子裏,正準備往一家人的門縫裏塞資料時,突然一個背著大背篼、手拿鐮刀、戴著草帽的老大爺向我迎面走來,我立即停止了動作,裝著彎腰挽褲腳,想等大爺走過去後再塞,可大爺也把腳踩到那家門檻上挽褲腳,我只好作罷。後來我才得知那家原來是妓院,每天都有便衣警察在那守候。又是師父使我化險為夷。神奇的事例很多,略舉一、二。

住在女兒家時,我們常和有怕心的同修交流,鼓勵他們走出來證實法。晚上我們集體學法,有資料時就一起到超市、服裝店或廠區、小區宿舍去散發,有時又放到自行車筐裏、汽車後車廂裏,總之大家靈活機動,隨機應變,同去的有六、七十歲的老人、也有許多青年人,大家發揮整體的力量,天快黑時我們就分別乘農民的三輪摩托到一些場鎮去散發資料、貼不乾膠真象標語、或掛條幅等。一夜之間,滿街都送滿了資料,貼滿了不乾膠,樹上或電線上都掛上了「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等條幅,還用油漆在電桿上噴上「法輪大法是正法」、「停止鎮壓法輪功」等標語。邪惡看了無比震驚、膽寒。雖然很累,但我們非常愉快,因為我們正做著最偉大而神聖的事。

世界法輪大法日和師尊的生日時,我們又分組放大氣球,在每個氣球下面都掛上了大條幅。後來由於大法的需要,有我去拿、送資料,我都努力做好,沒出任何問題。女兒任教學校的邪惡之徒叫學生簽名,寫保證,從而迫害學生。為了救度學生和家長,在女兒的幫助下,我給家長、給認識的同學、同志、掛牌的醫生、護士寫真相信去交,女兒休息時,我們又一起去給我娘家和她婆家等親戚講真象發資料。在師尊的保護下,正念正行講真象和送資料都比較順利。

四、被邪惡鑽了空子遭迫害

我們沒有遵照師父的教導辦,法會開得太頻,在同一年開第五次較大法會時,遭到了邪惡的迫害。那天有九十多人參加法會,當一位發言人講約十幾分鐘時就用手機接了電話後說要回去時,這時屋外有宣傳車的廣播在大聲播放,其實這是師尊在點化我們,可就沒有人悟到,無一人出去看一下。大概十分鐘左右被趕來的警察圍住,除幾個小弟子外,全部被綁架上了警車。警車將我們拉到拘留所的院子裏後,叫各鄉、鎮的幹部份別把我們領回當地派出所後,讓我們站在一間空屋裏,不准我們吃飯、不准睡覺、不准靠牆站,因我去解便沒喊報告,就罰我站在院子裏。

我女兒先被銬在窗戶上,後來又和幾個同修被銬在大柱上,幾個被手銬銬著的同修都遭到了毒打。我女兒也被雇佣的人打,我和一個同修同時喊:不准打人!邪惡之徒立即跑來將我的雙肩按得疼痛難忍,那個同修又被銬到了大柱上。邪惡不斷的打我女兒,這時晴天霹靂一聲大雷響,突然「嘭」的一聲巨響,像房垮、牆倒一樣,是上天發怒,警告惡警停止了行惡。我們被餓了二十六個小時後才給我們吃了一口菜稀飯。惡警非法搜查我們的提包和衣服口袋,並非法對我們施行審訊,狡猾的惡警在訊問時不說我們犯法,卻將我們「犯法」一詞寫在筆錄裏。我們修煉、講真象沒有錯,是邪惡迫害我們,他們執法犯法。

在派出所我們被銬了三十個小時後,又把我們送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同修又遭毒打,女兒被銬在樹上十分鐘。第二天女兒被押到她家去,它們撬開門在女兒家女兒被雇佣的小偷毒打,並搜走了兩盤靜功帶、一盤音樂帶,還把我三個大紀念章當做金子偷走了。它們對我們實行敲詐勒索,家裏給我們送去的生活用品被沒收,卻要我們買它們的高出外面一倍的劣等品;僅兩天就敲詐了我和女兒450元錢(生活費和學習費)。610邪惡之徒想把我送回我單位所在地的派出所處理,是師父再一次救了我,讓我和女兒第二天就回去了。可是鎮政府不准我住在女兒家,我只好離開女兒家。

十幾天後女兒和另外幾個同修被惡警從家裏騙出來關進了拘留所,它們誣陷說從女兒家搜出了一千份資料,將她秘密的判了一年勞教,第二天一早就把她送往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女兒受盡了人間地獄般的折磨,一次差點被打死,一次差點被灌食灌死。惡警趁女兒家無人看守,撬開門將她家的洗衣機、自行車、電飯鍋、風扇、汽車空調、煤氣罐等所有生活用品及用具和各種書籍全部偷盡。

在魔難中,我沒有動搖證實法的決心,但和精進的同修比,差距還很大,我一定努力去做我應該做的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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