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農民的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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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2日】我是一個農民,曾得了一場怪病:頭暈不能動,嘔吐不止,渾身無力。在北京、保定等大醫院治療過,錢花了無數,為了治病,家中一貧如洗,也沒治好;練了多種氣功也無濟於事。一個大男人甚麼活都幹不了,還連累家人,我真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有一次,我偷偷的買了耗子藥,想一了百了,可又一想,還有家人,我死了她們怎麼辦?就這樣在生死中掙扎著。

蒼天有眼,1999年2月我喜得大法。我才剛開始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就幫我淨化身體。我後悔自己得法太晚,同修就鼓勵我「不晚,只要堅定實修,甚麼也落不下」。我每天堅持集體學法煉功,不久身體健康了,從此對生活充滿了信心。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死亡的掙扎中拉回來了。我這個從不輕易落淚的男人,面對師父法像淚流滿面。

99年7.20江與邪黨相互利用,瘋狂鎮壓法輪功。我再次對著師父法像淚流滿面的說「師父,您千萬別回來,共產黨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的。」(後來我才明白這不是從法上認識法)。鎮壓初期,為了讓同修及時得到師父新經文和真象資料,我就往返幾十里路,到市內複印,保證了我們周圍十幾個村的資料正常運轉。我們講真象、發傳單、掛條幅一刻不停。

2001年6月2日夜間2點,村幹部、治保、鎮武裝部、610、派出所等10多人,越牆闖入我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資料,還揪起我只有5歲的女兒恐嚇問家裏還有沒有資料、條幅等,孩子嚇得哭不出聲了;妻子還光著身子,派出所所長張玖泉要動手,我立刻制止他們。接著他們非法給我戴上手銬,綁架到派出所並將我銬在床上,摁在地上,雙腿直立跪下。惡人腳穿皮鞋使勁往腿上踹,同時用8000伏電棍在頭上、臉上、身上到處電,眼看我生命出現危險,他們才住手。

邪惡之徒看這樣用刑還達不到他們的目地,就「請」來市裏有名的打手刑警大隊隊長閆××對我逼供、嚴刑拷打。我心裏只有師父和大法,任憑他們使甚麼著也無濟於事。閆××也只好跟我說「再見」。後來它們把我早已撕碎的電話本拿來誘騙我。當時我沒有識破它們的詭計,怕別的同修受牽連,違心的說了不該說的話。後來它們又把我送市裏看守所非法關押5、6天,然後又把我押回派出所繼續輪番迫害。

我妻子怕我身體支持不住,找派出所要人。張玖泉說得交5000元才能放人。妻子又找到村委會,書記說,得花1000元請客。我家已是一貧如洗,哪裏有錢呢。妻子只好東拼西湊,最後被他們騙去7000元後我才被放回。

回來後,我看到到處貼滿要求無條件釋放我的標語和橫幅,是師父在管我,是同修在營救我啊!我立即又投入證實法的洪流。我直接給迫害我的派出所所長、武裝部、610打電話講真象,勸他們停止迫害,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使很多世人了解了真象,使得我們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好,有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不再參與了。這是師父洪大慈悲和大法的威力。我只是在師父的看護下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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