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踏實的實踐著自己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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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7日】我的大嫂是一位樸實的農家婦女,她為人純樸正直,人緣非常好。大嫂是96年得法的,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堅定的走到了今天。由於大嫂不識字,不能把自己正法中正念正行的事情寫出來,我覺得有責任幫她寫出來與同修共享,由於自己文化有限,層次不高,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大嫂雖不識字,但能說會道,辦事踏實大方,又願意幫助別人。自得法後,在師父法身引導下,使很多有緣人得了大法,並且一直負責全鎮的資料傳遞工作,在精力上和經濟上付出了很多。但是她總是不滿足自己,覺得自己做得離師父與大法的要求相差太遠。所以她總是努力的學法,對自己的要求非常嚴格,大嫂在得法前是不識字的,她硬是憑自己對大法的堅信和用心,認識了所有大法書籍的字,使她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走正了每一步,在邪惡迫害下沒有給自己的正法修煉留下污點。其實大嫂一直都是邪惡迫害的重點目標,每次都是在師父的呵護和自己的正念正行中有驚無險。下面就是她堂堂正正走在修煉路上的幾件事。

2000年──2002年是邪惡迫害最為瘋狂的時候,但是大嫂並沒有被邪惡所嚇倒,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踏實的實踐著自己的史前大願,經常一人騎車十幾里路到沒有大法弟子的村莊發放真象資料,每次帶的都很多。而且每次都能順利按照自己事先布置的計劃完成,並且安全回家。她告訴我,她在發放資料時心裏一直很坦然,一點怕心都沒有。心裏只有一個念頭,讓所有收到真象資料的人明白真象得救。

有一次,我回家帶去很多不乾膠真象貼,她一個人在深夜二點左右到離我村三、四里地的村子貼(因為第二天是大集),當貼到一半時,突然有一個人騎車過來,她馬上順電桿蹲下,那人從身邊而過也沒發現她。她當時心裏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法身保護,誰也看不到,那人過去後她又繼續貼,沒有半點怕的感覺。順利貼完所有真象貼,安全返回家中。每當她做完後就說其實都是師父在保護我們,我們做證實法的事情時,才有那麼大的膽量和智慧,每做一次也是修煉我們自己,提高對大法認識的最好機會,也只有你在努力做的時候,才能充份的體會師父為度我們是多麼的不容易,也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沒有理由不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事情。聽完這些話我都非常感動。

2000年11月30日,大嫂跟我說:她這幾天心裏總是不踏實,坐立不安,真想到北京去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可我沒有出過遠門,又不識字,有點犯愁。我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她說好,我們決定星期五走,因為我孩子上學沒人做飯,那天是星期三,需隔一日,可當晚大嫂老也睡不著覺,剛剛睡著,師父就在夢中點化她,修煉路上沒有榜樣,學法修煉要靠自己,要走自己的路。她猛然悟到不能再等了,她必須一個人先走,她想我是大法弟子,我還怕甚麼困難?師父會幫我的。她當即起來穿好衣服跟我大哥(也是修煉人)說我不能再等了,現在馬上就走。趁天不亮步行十幾里路坐車,當時去北京都不能直接去汽車站坐車,得中途轉車,因為邪惡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控制非常嚴格。大嫂到車站後先實了一張到濟南的火車票,再轉北京。

作為第一次出遠門,肯定是有困難的。但是大嫂就是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並求師父幫忙,晚10點多鐘火車就要開了,人們開始準備檢票上車,當時不知為甚麼大嫂仍然一個坐那裏不動,好像沒發現人們在忙著上車,直到人們都走出候車室,她還木然坐那裏不動,這時不知從甚麼地方過來一位小伙子,熱情的招呼說:「大姨你去北京嘛!車快要開了」大嫂好像一下子清醒過來,發現周圍沒有人了,急忙說「是啊,我怎麼沒發現呢」,小伙子說:「你跟我來吧」大嫂起身跟小伙子走出了候車室,直奔進京列車,上車後,剛找好座位,列車就開動了,這才想起謝謝那位好心的小伙子,可小伙子早已不知去向。大嫂心裏想這又是師父在幫她,不然真的就要誤車了,她在心裏直喊:師父啊!您放心,弟子一定要好好做,把我要說的告訴眾生。

上車後,車上查票查的很嚴,大嫂心裏想,我是來京證實大法的,誰也不配查我!果然查票時沒有細問就過去了,順利到達北京。下車後她不知道怎麼走去天安門,還是乘出租車吧,可是找了幾輛車,司機一聽說是去天安門,關上車門就跑。怎麼辦呢?那我就多給他們錢吧,或者先上車再說去哪裏。這招還真靈,出價後司機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天安門。

剛到天安門廣場,大嫂就看到不遠處有同修在打橫幅,就趕緊跑過去,一邊跑一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我師父是好人」,還沒等靠近那些同修,就被兩個惡警拳打腳踢的拖到了警車上。上車後大嫂質問:「我們只是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憑甚麼打人、抓人?」惡警上去又將她按倒。不多時車上就抓滿了大法弟子,隨後就將他們拉到了已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的地方(大嫂不識字不知是甚麼地方),緊接著就開始了非法審問。大嫂除了向他們講真象,高喊「法輪大法好」外,其餘一概拒絕回答,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惱羞成怒的惡警就狠毒的打她,罰站,搜身,結果大嫂身上的一張火車票沒有及時扔掉,被她們搜去,根據這一點,惡警就打電話通知駐京辦惡警接人。被惡警接走以後,又是不停的審問。在大嫂身上他們同樣沒有得到他們需要的東西,他們便氣急敗壞的說:「你再不說就送你去大西北勞教。」大嫂平靜的告訴他們,這些在我來之前就想好了,我要是懼怕這些就不來了,我該告訴你們的都告訴了,我不想說的你們連半個字也休想得到!這樣在北京關押了四天,邪惡始終沒有得到大嫂的任何情況。第五天,天還不亮,邪惡又開始提審大嫂,並且說,如果今天還不說,就真的要送大西北了,大嫂只是微笑著沒有作任何回答,這時惡警便搖搖頭說:「我真是服了你們了,那你就等著吧。」

接著惡警們就把其他幾位青島的同修叫來,當著大嫂的面說:「你們幾位今天就可以回家了,現在就上車吧。」並且狡詐的對大嫂說:「你就在這等吧。」大嫂沒有理睬他們,心裏只有一個強大的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我的事只有我的恩師說了算,邪惡不配管我們大法弟子的事,它們也管不了,這不是我待的地方,家鄉的證實法工作在等著我,我要回家,請師父幫我。在強大正念的威力和偉大恩師的加持下,過了不長時間,一個惡警來到大嫂跟前說:「你也上車吧」。上車後看到同修都在車上,便知道這就要回家了,同修們都高興的祝賀大嫂用堅信恩師、堅信大法的強大正念戰勝了邪惡,後悔自己沒有做好,並鼓勵大嫂堅持到底。大嫂說放心吧,我會按師父的要求做好的。

車子很快啟動,經過一天的顛簸,汽車終於駛出高速公路,向市裏駛去。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靠店的地方,汽車突然停住,惡警指著大嫂說:「你下車吧,願去哪去哪,我們不管你了」。下車後,大嫂一看已經快到晚上10點了,回家的車已經沒有了,怎麼辦,剛想往前走,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跟前,司機說,去哪裏?坐車嗎?大嫂說了家鄉地址,問道你去嗎?司機說錢多點,大嫂說行。經過六天的正邪較量,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大嫂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2003年5月至6月間,盤踞在我鎮另外空間的邪惡舊勢力,不甘心自己的滅亡和失敗,操縱著那些人世間的壞人和惡警,對我鎮大法弟子進行了大肆的抓捕和瘋狂鎮壓,全鎮籠罩在邪惡的恐怖之中,惡警車似狼嗥一樣響徹在我鎮的日日夜夜,那些失去理智的惡警見大法弟子就抓,非法抄大法弟子的家,完全沒有了人性,短短幾天的時間就綁架、關押、勞教大法弟子二十多人,被逼流離失所多人,破了本地的最高紀錄。它們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嚴刑拷打、吊打、塑料袋套頭、死人床、老虎凳等,其手段之殘忍,駭人聽聞,令人不寒而慄,惡警使用逼供、誘供的流氓手段,使有的學員承受不住,在邪惡的引導下,說出了大嫂和大哥等人。惡警和壞人如獲至寶,組織了大量的警力,不顧社會治安惡化,對一心向善的大法弟子進行了重點抓捕和到處追捕。當時因事外出的大嫂和大哥在偉大的恩師慈悲呵護和安排下,使邪惡的幾次蹲坑和抓捕都落了空。有時大嫂剛離家,邪惡就來了,有時惡警剛撤離,大嫂就回到了家中。一次次的撲空使邪惡之徒惱羞成怒。黔驢技窮的邪惡把魔爪伸向了大嫂的親屬,以查「非典」為名到親戚家搜捕。並且到兒子的單位對兒子威逼恐嚇,讓其說出母親的下落,遭到了明白真象的兒子的怒斥和嚴詞拒絕。使這些氣急敗壞的惡警氣勢洶洶的來了,灰溜溜的走了。為擺脫惡警的迫害,大嫂和大哥被迫害離開了自己的家鄉,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

在那黑雲壓城,惡浪翻滾的日子裏,使大嫂的有些親屬害怕了,勸大嫂妥協。這一現象使大嫂清醒的認識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黑手害怕了,從而操縱這些常人以達到它們的邪惡目地。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有法在有師在,我們怕甚麼,決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大嫂以師父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的教誨,對親屬講的一切毫不心動,並耐心慈悲的向他們講真象,我們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做人,善待他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我們講真象救度世人是神聖而偉大的壯舉,是功德無量的善事,做好人何罪之有?該自首的,該交待的,該遭報應的是那些作惡多端,天良喪盡,不惜一切手段迫害助師正法的大法徒的惡警和壞人。

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大法開創的,造就的,一切世人和眾生是靠大法弟子去講真象救度的。大嫂沒有消極對待,走到哪都證實大法,講清真象。不承認邪惡強加給我們的一切迫害,心中只有證法講真象的光明大道。憑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堅定正念,決不承認邪惡強加的甚麼流離失所,在偉大恩師的呵護和安排下,大嫂又找到了新的工作,繼續完成大法弟子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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