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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因信仰真善忍而遭殘酷迫害紀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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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22日】曾經在童年的歲月裏天天看著犯人們出工、收工,天真地認為號子(監獄)裏關著的都是壞人,本能的怕這些「階級敵人」。那時,望著牆上貼的這些「反革命分子」被槍斃的可怖照片,心想,誰讓他們反社會主義呢!活該。(當時,不知我父親也曾因一句不經意的話被打成右派,幸而「平反」及時,不然我可能沒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讓人不解的是,後來這些「右派」、「反革命」陸續又「平反昭雪」了,有一些居然還成了「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在教室的講台上教我們的功課,他們並不像「階級敵人」那樣險惡,而是文質彬彬,有禮貌,且富有修養,和藹可親,我們很尊敬他們。懵懂中才知道原來監獄裏的「政治犯」不是壞人,是毛澤東犯了錯誤。可他為甚麼要這麼幹呢?……百思不得其解。在當時的輿論影響下,總覺的這些與黨無關,是個人問題,是「一小撮」所幹的壞事。至於為甚麼「一小撮」能夠幹那麼多壞事?為甚麼在短短的幾十年裏總也不停地出現要大面積「改正」、平反的事?根本不會想。

然而,1989年在廣東,當我親眼從電視上看到衛星實況轉播無辜民眾學生被「人民子弟兵」駕駛著坦克大屠殺的血腥場面時,我震驚,我暈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共產黨原來是打著「為人民服務」的幌子害人民啊!……從此,我不再敢相信共產黨,也開始了以旁觀的眼光反思以往,從而更加厭惡政治。

面對黑暗的現實、失意的人生,我苦苦尋求,試圖安撫我無法面對、無法解決的信念、理想、現實和以往教育之間的矛盾衝突帶來的一系列疑惑、焦躁和混亂……。那幾年我從天文、歷史、哲學、宗教、預測學等各個角度探究人生的歸宿、真諦。甚至自費買了套《毛選》,自然一無所獲,從此過著醉生夢死、放浪形骸的生活……

茫然中幾近絕望之時,幸遇法輪大法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從此踏上返本歸真之路,心中漸漸平靜,工作也越來越順,沒有了仇恨,心中漸漸升起慈悲祥和,能夠以博大的心懷面對社會現象、包容自己周圍的一切,也明白了社會歷史變化存在更加深層的規律,個人、群體及社會的矛盾的化解,需要從自己做起,從道德上完善自己。不以謊言、兇惡、暴力解決問題和對待自己遇到的不公,以「真、善、忍」作為做人待事的準則,以更加圓容的方式善解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問題,使自己的生命昇華的同時,也會給周圍環境、社會帶來福澤……。

幾年來在一次次面臨心性考驗,放下貪婪、懶惰、偏執等等執著,用「真、善、忍」歸正自己的觀念、思想念頭和言行,我體會到內心的祥和及身體內在真正意義上的健康,這些一點一滴的實踐和實修所帶來的實質性的變化與法輪大法的法理一一相印,真實不虛,使我這樣一個對甚麼都持懷疑、批判態度的知識份子信服了。通過長時間的觀察、學習和實踐,我明白了宇宙中存在著真理,各個時空、各個社會、各個生命都在宇宙的真理中存在著,我找到了生命存在的意義和生命昇華的途徑,我終於確立了自己的信仰,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歸宿。看到我身心發生奇蹟般的變化,父母也相繼得法,獲得身心健康。全家人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場有史以來最邪惡、最流氓、最惡毒的迫害降臨到我們頭上。江氏流氓集團與××黨互相利用出於個人嫉妒利用手中權力,開動國家機器,盜用所有資源,依靠鋪天蓋地謊言維持的滅絕人性的迫害直接給我們全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精神、肉體的傷害。

2001年1月3日,母親依法上訪在天安門廣場當場被兩惡警跺昏、吐血……,後又被非法勞教。與母親同去依法上訪的我愛人,先被非法勞教3年,後從勞教所保外就醫出來,在流離失所期間,為了告訴民眾法輪功的冤屈印製法輪功真象資料,在××黨十六大期間被非法抓捕,又被非法判刑八年(那次山西省太原市資料點,被非法判刑的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榆次市山西省女子監獄,至今仍身陷囹圄。電話裏岳父說她因長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而瘦弱不堪,常嘔吐,不能飲食……

母親被一次又一次巨大的打擊造成精神失常至今,年逾古稀的父親不堪法西斯式的迫害而違心寫了「檢查」,放棄了修煉。作為司法幹警,管了一輩子犯人的父親清楚監獄是甚麼地方,更清楚中共的流氓手段。父親講過在1949年「解放」前,他當時在「解放區」,因我大伯的家在「敵佔區」,共產黨就以有親屬在「敵佔區」為理由,將他綁架審查了一段時間,差一點兒喪命。五十多年後,我被非法關押的河南省陝縣拘留所的廢磚窯深坑就是當年曾關押這種有「通敵」嫌疑人的地方。

在全國一片紅色恐怖的籠罩下,親友們擔驚受怕,人人自危……

我本人則被迫害得雙腿致殘……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各種法律法規被江氏集團肆意踐踏,道德與良知被無情摧殘……

由於我堅持我擁有憲法賦予的信仰的權利,從1999年8月26日到2005年5月,我已被非法拘禁長達五年零八個月,共計2090天。現仍處於被迫害之中──所謂的「取保候審」。

在五年期間,我被非法抓捕、綁架、非法拘禁的地域涉及四省(廣東、河北、河南、青海),五市(深圳、北京、三門峽市、許昌市、西寧市),被非法拘禁關押的場所有十處(深圳紅嶺中學、深圳蓮塘派出所、北京天安門分局、三門峽駐京辦、陝縣看守所、陝縣拘留所、三門峽市勞教所、許昌「河南省第三勞教所」、三門峽市第二期洗腦班〈原三門峽市武裝部院〉、西寧市第二看守所)。特別強調的是,在所謂的法制時代,作為執法部門將我綁架、非法關押在紅嶺中學、北京天安門分局、三門峽駐京辦、三門峽市武裝部院的洗腦班時,沒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續。

在我被迫害期間,司法部門執法犯法,以迫害「法輪功」的名義嚴重地破壞著憲法和法制環境。僅在河南省陝縣看守所就非法三次對我實行「刑事拘留」,第三次竟長達一年半!三次非法「刑事拘留」 分別為74天、145天和518天,共計竟達到737天,若以法律明文規定一次刑事拘留14天為計,陝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我,超期羈押了695天,若按最高極限37天計,三次累積111天也超了626天。

在陝縣公安局對我第一次非法「刑事拘留」之後,又在原非法關押之地──陝縣拘留所將我強行非法「禁閉」(監視居住)六個月零二十一天(超二十一天)。

據原河南省陝縣政保股長、惡警張秀峰透露本來是非法判我勞教一年,因批下來時已將我非法關押了14個月,後追加成了勞教兩年。在江氏集團的縱容下,這些執法人員將法律當兒戲,我充份體會到甚麼是中共惡黨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表面的輿論宣傳與實際做的完全背道而馳。

在河南省三門峽市勞教所對我實行勞動教養七日後,又轉到位於河南省許昌市的「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為了執行上級控制法輪功學員、不讓法輪功學員回到社會的陰謀,「河南省第三勞教所」視法律條文為隨意拿捏的泥人,又對我非法加期八個月,而實際又非法關押我長達一年半……

在這漫長的歷時五年多的艱難歲月裏,我承受著令人難以想像的精神、肉體的折磨、過著非人的生活。在看守所,勞教所,我多次被非法濫施以「死人床」、「警繩」、「腳鐐」、「迫害性野蠻灌食」、「群毆」等酷刑。在河南省許昌市的「河南省第三勞教所」,惡警指使百名刑事犯列隊群毆……,超時超負荷奴役體罰性勞動(奴工生產),包夾(24小時)強制洗腦、恐嚇、威脅、欺詐、飢餓、敲詐、澆冷/開水等……

(一)深圳市政府請願

由於江氏出爾反爾推翻國務院(中辦/國辦)通知,突然於1999年7月20日綁架全國法輪功義務召集人,即7.20事件,我們聽到消息後,於第二日(7月21日)早上去深圳市政府和平請願,要求依法放人,估計陸續去了兩千多名法輪功學員。

深圳市政府出動防暴警察、武警、公安及國安女子特警隊,誘騙、逼迫我們上大客車,將我們拉至並關到深圳市紅嶺中學。

在紅嶺中學裏,對所謂負責人登記電話、姓名後,於下午約5點多將我們綁架到蓮塘派出所,在這兒得知公安內部通知把法輪功定性為非法組織,晚上又補簽了傳喚證,並逼迫我們寫所謂的「保證書」,被我們嚴詞拒絕。

7月22日,中午陸續將我們十二人由單位、街道保出。出來後,我得知國威電子廠在公安的脅迫下,已於7月19日借故將我解聘。

(二)進京上訪

1999年7月23日早上,深圳市蓮塘派出所全體警察出動,在市政法委書記帶領下強行驅散煉功群眾,宣布從此永遠取消我們煉功點,並聲明與他們無關,是上面(江氏)決定,要找找中央。當時我們認為中央是受到了矇蔽,不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為此我決定為了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到北京依法上訪。

到北京一下列車就見軍警搜查旅客,翻找旅客行李中有沒有大法書籍,堵截抓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出站口幾百名警察虎視眈眈。

當天氣溫高達55ºC,百年不遇,可謂天怒人怨。天安門附近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如臨大敵,遍地便衣警察。在廣場邊我看到深圳市的幾名派出所幹警。原來我前腳剛走,公安人員就封鎖了深圳火車站,幾次到我們的住宅搜查,搶走了我所有的法輪大法的書籍和資料。在我的屋裏兩名公安24小時蹲坑,並另派了4名公安去北京堵截我依法上訪。

廣場上,周邊遊人如潮,猜想都是依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這天氣能熱死人,誰還來遊玩。在人群中夾雜了不少便衣警察,我不敢詢問,在廣場轉了轉,沒有找到信訪辦,就離開了北京。

深圳已經回不去了,我就上了回老家的列車,在車上才知道來京道路已封鎖,此時後悔未能去信訪局上訪反映情況,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沒有反映給中央我不該離京,可是已經晚了。

(三)再次進京上訪 遭非法拘禁至今

在隨後的日子裏,對法輪功的迫害迅速升級,××黨竟然妄想以減少五億美元貿易順差引渡我們師父。1999年8月18日,攜同妻子我再次進京和平上訪。但到京後得知信訪局已不受理法輪功學員的上訪,信訪局變成了誘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抓人局」。面對當局控制的媒體連篇累牘、狂轟濫炸般的造謠誣蔑中,在此種上訴無路、求告無門,有冤無處伸、有苦無處訴的情況下,我們只有向民眾訴說我們的真實情況,澄清事實,還師父清白及學員的清白。於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以引起民眾的注意,並來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但我們遭到了警察的粗暴打壓,被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搜走了我們心愛的大法書籍及手抄本,而且警察們公然不尊重我們的信仰,踐踏我們的基本人權,看守天安門的作為堂堂大國門面的警察竟低劣到以流氓的方式侮辱我們的信仰,用腳踩大法書及用筆在我們師父臉上亂畫。踩書的年輕惡警扭曲著臉叫囂到:「讓我遭報應呀,讓我死呀,我怎麼好好的。」沒有基本的人的素養和道德。

在天安門公安分局裏我看到有兩個北京口音的中年女功友,因不講自己的姓名、地址,警察打她們的耳光,虐待她們,兩天不讓上廁所,並且只給吃飯,不給喝水。還有一位四、五十歲的北京女功友已絕食兩天,臉色青黃。

最可憐的是一個老年婦女攙扶著約七十多歲的丈夫,為了獲得基本的煉功權力,不顧走路困難,從南方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在得知我的身份後,1999年8月23日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將我轉交給河南省三門峽市駐京辦軟禁(一樓七號)。

(四)第一次非法「刑拘」──「陝縣看守所」

1999年8月26日,河南省三門峽市信訪辦的一名工作人員同陝縣公安局政保股張秀峰、陝縣原店鎮刑警隊葛建忠將我綁架並關進河南省陝縣看守所(俗稱西大院)。

進西大院前,惡警張秀峰強行索要200元錢。剛進門就遭到非法搜身的人格侮辱──逼迫脫衣,並收走褲帶、皮涼鞋,當時袁××值班,這種非法行為由張學義執行。來到西大院裏面只覺天昏地暗,犯人們流傳這樣一句話:「南京獅子橋,鄭州七里岩,洛陽地道戰,比不上陝縣西大院」。

在這裏惡警常說的口頭語是:「死一個抬出去,死兩個挑出去,是老虎來這裏先趴下,是條龍先捲起身……」警察罵人是家常便飯,打人也時常發生,而且敲詐勒索,甚至給犯人手機幫忙串供。

在西大院惡警張秀峰非法審訊我並索要罰金,給我羅織「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以「政治犯」對待,開價七、八千,並企圖逼迫我遷走戶口,因無處敢要而未遂。

這裏生活環境非常惡劣,伙食極差,早餐一個約二兩的兩指寬饃,玉米稀飯一碗,菜只是生拌茄子,據說還有生豆角等(即生芹菜白蘿蔔絲);中午饃一個,菜湯(經常有蟲子);晚飯一碗跟豬食一樣的泡得濃濃的沒有鹹味的湯麵。

晚上因為沒有鋪蓋(內部戲稱「新兵」),一直睡在水泥地板上。令我最痛苦的是禁止煉功。其次是奴工生產種菜和切山楂片。種菜以提尿最累(一次提一百多桶)。切山楂片最累,那個土機器要用全身力氣借體重跳下踩才能切下。副所長高建業見我塊大(當時近160斤),指定我「切片」,經常中午、晚上加班。揭片、擺片也是腰酸背疼,沒一樣好過。初到這裏,在嚴重的體罰性、摧殘性的勞作中,苦不堪言。

1999年10月1日後的一天,我愛人來到陝縣看守所要人,接著是岳父因與女兒失去了聯繫來找女兒,然後原單位的同事、保衛科長以及父親也相繼來了,他們勸說讓我寫「檢查」,並且陝縣公安「保證」說了就放人,面對沒完沒了的地獄般煎熬我妥協了,無奈之下違心地寫了「檢查」。寫過之後,心裏異常的痛悔,我在法輪大法中受到無數的恩澤,在大法遭難之際,卻因為受不了這點苦,而沒有堅持「真、善、忍」,這樣下去我不墮落了嗎?我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嗎?

陝縣公安不講信義,在我按他們的要求寫了「檢查」後,卻遲遲不肯放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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