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獨修證實法 正念一出黑手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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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7日】

一、徘徊兩年選擇堅修大法

我95年讀書時就迷上了氣功。後來和我一起煉功多年的校友改變了功法,並給我一本《轉法輪》。我讀後很吃驚:這本書將我在煉功中的體會與懸疑都解答出來了,而且更加深入。我參加練了幾天的法輪功,沒想到一煉功就感覺不舒服、頭暈,我沒有悟到是師父給清理身體,反而嚇得又回到以前的功法中去了。就像《轉法輪》中說的那樣,以前我學的那門功法的師父說他僅是負有使命而出來鋪路的,並說他那時已沒有功了。

此後數月內,我親眼目睹我的那兩個修煉了法輪功的前功友,他們從病態且面黃肌瘦的狀態變成了一個紅光滿面健康活潑的小伙子,其中一個天目開了,令我震驚的是,他有時竟然能知道我心在想甚麼。他說他看到眾人很苦,但又無能為力,他因此而心裏很難過。他告訴我他很幸運自己能修煉法輪功,

此後我一直在思考著修煉與人生,越來越覺得法輪功的精深與正確。兩年後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真切且難忘的夢,夢見我身邊的人群都騎著單車朝很陡的斜坡衝下去。正當我在坡上猶豫時,有人告訴我,只有朝著上坡走才能看見李洪志老師。於是夢中的我艱苦的往上爬……。數天後當我第三次看《轉法輪》時,毅然決定放棄原功法,選擇堅修法輪大法。

那時我已參加工作,周圍沒有煉功人,原來我煉過幾天的功法都忘記了,我只好光看《轉法輪》,沒有煉功。然後,突然間感受到單位裏各方面的關係真的緊張與壓力,被人罵被人整,幾乎整天心都綁著似的。有時我也懷疑這是不是考驗呀,我一生都沒有過這麼難受的折磨過。可我的體質卻出奇的好,此後三年連感冒都沒有過。一天夜裏,幾個歹徒拿了一根很大的木棒在晚上黑暗的街道上打了我一頓,特別是我的頭被重重擊「銧」的一聲。當我掙脫回去後,發覺自己一點都沒損傷,也不痛,頭也不起包。我才恍然悟到是老師保護了我。我室友也奇怪,叫我拿刀去跟他們鬥,我說算了。

99年元旦,我趁假期到大都市找到了煉功點,煉功點上的功友教給我功法並幫我買到了許多書。我從那時才正式開始煉功,感覺受益匪淺。

99年7月開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令我震驚得很。但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共產黨歷來就是奴化思想與階級鬥爭。法輪功的真善忍與它的教化思想太不同了。而且這麼一大群人參與的活動它可能不會容忍的。它要麼可能被真善忍的強大威力同化,要麼可能會對抗鎮壓。我明白這動機,所以鋪天蓋地的宣傳也動搖不了我。

但是它的鎮壓與宣傳卻使我的好多親友與家人不理解與為我擔憂。有些親友,知道我堅信法輪功與我煉功後的面貌很好,而且我也曾經給他們講過些法輪功的故事,因此也沒有反對我煉功。但是他們勸我千萬別參與甚麼活動,怕我被抓或迫害。父親說,他是過來人,他已飽受政治運動的迫害了,他用他滄桑的經歷告訴我政治運動的背後真象。也有朋友告訴我說他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被抓)。也有的勸我別煉了免得走火入魔或自焚甚麼的,有的甚至不敢與我同睡一間房,說是怕我發瘋了會砍死他。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深明白很多世人被媒體的誤導致誤解很深。

面對這些壓力與誤解,我很無奈,也沒有怎麼想到要去與他們講明白、講真象。因為那時候我個人的認識只是獨修,也沒有機會看到老師的新經文,基本看到的只是老師99年7月前的講法。獨修期間,單位裏的爭爭鬥鬥的火藥味很濃,我在心性上總遭受磨難的考驗,各種思潮的干擾很大。

二、在獨修中苦撐一波波病業磨難

2002年年中,我決心抓緊精進修煉,證實大法給親友看。可這時候,奇怪的狀態一波一波向我侵襲來了。

先是我的雙腳底開始發癢發爛,爛得沒有一塊完整的皮,出水發臭,癢痛難忍。我當時認為是消業,所以也就忍著,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抹了些藥,但是不管抹了甚麼藥都不管用。而且這時我的拇指也開始發炎腫大,搞得我全身發燒發冷。

我回到都市後,腳和手開始恢復。但一天早晨起床時,突然我的下腹部位疼痛難忍,疼得我在床上打滾,並且持續數週,疼到腰部直不起來,後來連腰都疼了,甚麼事都做不了。而且時好時壞。等到舒服點的時候,我以為是排了業了,很有些慶幸的感覺,對著師父的相片說:「雖然犯了些小錯誤,總算過關了。」可沒想到「災難」還沒完。沒過一天又開始輪到胃難受,弄得我成天吃不了東西,沒有力氣。我妹妹說我怎麼變了一個人,像個老人了。

胃的難受就夠折騰了,緊接著又出現心跳快,心臟煩憋,每分鐘120次以上,難受得透不過氣了。我有些懷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在修大法了,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甚麼絕症了,忍不住去診所看。醫生認為我心臟有問題了,說不敢接我。我又繼續忍,忍到一天晚上,上樓梯時難受的幾乎像要斷氣了,兩眼發黑。親朋好友當晚送我到市大醫院,檢查不出甚麼原因,吊了兩天針也沒好轉。醫生給我打了鎮靜劑我才睡著了。醒來時,覺得冷,難受好像加重了,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然後我吐了,水同血都吐出來。突然,我眼前閃亮出好多像蝌蚪的亮點,我以為是眼花,但仔細繼續看,真真切切的,有數以十計的亮點、形狀似蝌蚪的在我眼前一米內遊動著,持續有兩分多鐘。第二天舒服些的時候我就要求出院。

我啟程回家,那種難受的感覺又來了,在家折騰了兩個禮拜。回到都市,我繼續看書修煉。就在回到都市的第二天早上,新的「磨難」又來了。我剛看完書,一陣強烈的憂鬱突然襲擊我心頭,似乎要逼得我不得求生的感覺。我有一種清醒的感覺就是,這種憂鬱應該不是我的。所以我就認為是業力,一面背著老師的詩,一面堅定自己消業的決心。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都泡在那強烈的憂鬱與焦躁侵襲中,那種感覺是欲死欲活的。有時逼得頭痛,連眼睛的視力都被干擾,看東西就戴著望遠鏡似的,但看不清。我幾乎沒有一天不在一種絕望的感覺中。此間,只要我撐得住都堅持學法,希望老師幫我。我每天過一分鐘都很艱難。但也奇怪,有好多個晚上,在睡眠時間到時,心頭就有像冰涼恬靜的水透過的心頭及全身,減輕我的難受讓我酣然入眠,但早上醒來難受又來了。

近兩個月後,我撐著回到家過年。家人及親友對我的誤解可大了,都認為我煉了法輪功出了問題導致這樣的。他們看我的眼光都變了,或竊竊私語或千方百計勸我別煉法輪功了。我沒有聽他們的,我堅信我不是煉功出問題,而是過關或還業,我沒有改變初衷。但也為他們的誤解而無奈,我那時的精神狀態加上這壓力簡直難形容了,學法也放鬆了些。

又過了兩個月後,我堅持學法,緩解了許多。但接下來,身體上的魔難不斷,又開始全身性的皮膚瘙癢,下體潰瘍癢痛。全身起或隱或現點點。我時刻在抓癢。癢得徹夜未眠。有些絕望之際,又抹又擦,又吃藥,但都不管用。我全身都被抓爛了。如此折磨了近半年,也不知為甚麼。後來實在癢得不行了,想到了個辦法:用火燒皮膚。皮毛都燒出焦味了才緩解。那時我還守著這樣的認識,那就是還業。

其實,肉體的苦還好熬些。心苦是最難過的。此後的我都時常在一種若隱若現的憂鬱侵襲當中。它干擾我日常生活與工作,生活沒保障的困苦,一副滄桑又孤寂的模樣。如此折磨,我對自己的狀態有些絕望,懷疑自己能否修大法,能否走得過去。

三、走出獨修證實法 正念一出黑手滅

有一天,我打開我的郵箱,發現有人發一電子軟件叫「自由門」的給我。我意外地發現用這個軟件可以突破封鎖上網。我可以上明慧網及其他法輪大法的網站。我這才能夠看99年7.20以後的老師的講法及經文。我於是興奮且專注地看著老師的新講法及經文,好多疑慮都逐漸被解開的感覺,知道老師要我們做好三件事。我第一次學會發正念。但還是有些重視不夠。我當時是下體痛及胃疼折騰了幾天。晚上回去發正念後,也有些效果,第二天精神很好,但下體痛及胃疼並沒好。

記得是第三天,當我明白到講真象是我們的使命後,第一次專程拿著資料去跟我的朋友講真象。他接受了我的觀點並有興趣看《轉法輪》。晚上,我做醫生的朋友說要過來給我看病,我猶豫了好一陣子,然後拒絕了,尋思:我是一名大法弟子,無論我修得如何,無論老師有否管我,但我有這顆心。我怎麼能將它當成病呢?從我一放下電話開始,我身體難受部位開始發涼,一會兒全身就奇蹟般的舒暢好了。接下來我就按老師教的姿勢及口訣發正念。

那晚的發正念真是令我終生難忘,回想起來總有轟轟烈烈的記憶。當我端坐好清理思想後,意念想自己要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一切邪惡都不得干擾我。當我要開始念口訣時,一下子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種高大無比與威嚴的狀態,能量充沛,我念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每個字都威震無比,氣勢磅礡,每個字都將我身體震麻遍了,震得耳朵嗡嗡響,眼前像打雷閃電似的閃光,好像我身體所在的空間都震動伴著光芒四射,身體一下子就像解脫了似的,渾身輕鬆舒爽無比。當時意識到這真的是驅邪的好機會。我念了幾遍口訣,每次都威震無比。那晚我的身心真的無比恬靜與舒暢,輕鬆得好像發光了似的。我好久沒有這麼的舒服了。第二天走路就像一陣風一樣輕爽。

此後,我每晚都發正念,都有同樣的感受,雖然沒那晚這麼激烈,但都有威震與閃電的感受。我的狀態也越來越好。這麼久以來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在短時間內沒了,精神狀態與體力比先前還要好。親朋好友也突然奇怪起來,不明白我為甚麼又變一個人了,這麼健康與精神了,對我的誤解也減少甚至沒了。

經過那次發正念後,我一下真的明白了我先前那些一浪又一浪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與心靈的干擾是怎麼回事。那不僅僅是修煉的過關與考驗,而是邪惡直接對我的干擾與迫害。我在先前不明白的狀況下一直以為還業,邪惡利用我這點讓我被動的受干擾。我更深的體悟到,邪惡在另外空間的干擾是多麼的猖狂,我終於明白我偶爾在眼前出現的多個遊動的亮點與劃過的亮線就是黑手,它就是邪惡。

我認識到了,在證實法的道路上,大法弟子一定要從人的觀念上跳出來,不要以為迫害僅僅是人為的,而要認識到另外空間的干擾,是控制人所為的。比如這段時間我做講真象的事時總感到有干擾。每次做完回來,要麼可能有輛警車停在我門前,或者有人告訴我說有人查法輪功的事讓我起怕心。我有一次上網為一親友申請退黨,無論怎麼都上不了,而我沒替人申請退黨上網就沒事,等等。就像師父講過的,那在另外空間真是正與邪的轟轟烈烈的交戰。

另外我體會到,發正念真是很重要的,如果正念足,雖然看不見,但另外空間的威力是很大。如果不重視發正念,另外空間的邪惡可能會干擾甚至迫害大法弟子,也會使身邊的常人難以被救度,影響大法弟子證實法。

我同時也悟到,為甚麼我那次發正念的威力這麼大,因為我那天開始真正走出了獨修狀態,開始走出來講真象,在關鍵的時候選擇了正法修煉。此後每次我讀法和講真象都有收穫時,我的身心就會很大不一樣,發正念的體會也會強烈些。就像師父講的,我們三件事都做好了才會提高層次。

以上是個人的經歷與體悟,層次有限,歡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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