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邪惡多猖狂 照樣做我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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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7日】我今年56歲,只讀過4年小學,在修煉前一直很少看書看報,更別談寫文章了。看到明慧徵文後,功友鼓勵我寫修煉體會,我很為難,我想我是小學四年級的文化,怎麼能寫文章呢。後來功友再三鼓勵我,我想我就試著寫寫。經過反覆修改,就寫出了此文,真感覺是大法給我開智開慧了。

得大法才知道活著的目地

得法前,我有多種疾病。尤其是我七歲那年,在吃瓜籽時,不慎將瓜籽掉到氣管裏,當時沒能拿出來,引發了一場大病。從此,疾病便伴隨著我,多次住院治療,也沒有多大好轉,真是痛不欲生。我幼年喪失父母,跟著哥嫂生活,受盡折磨,再加上家裏沒錢,生活貧困交加,結婚後也是如此。對生活極端悲觀失望,真是度日如年。

就在我極度困苦之時,96年的春天,我偶遇一位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說這個功法好,我聽後很想學,就到朋友那請來了寶書。看過之後,使我明白了許多從前不解的問題,我非常高興,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從那時起,我風雨無阻的每天堅持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從心裏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師父和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也使我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的目地是甚麼,同時我下決心堅修到底。

下決心不做對不起大法的事

就在99年7.20,國家突然開始了全面對法輪功的鎮壓,電視、廣播等媒體不停的造謠、誹謗師父和大法,我心裏很難受,也很壓抑,這麼好的功法遭到了迫害,不知上哪說理去。過了沒幾天,突然有一天,街道組長闖進我家,逼我交書,我不交。組長說如不交,派出所和街道來收,我丈夫當時很著急,我也不知所措。因我家裏還有一批學法點上的書,丈夫讓我交兩本應付應付。為了保住大批的書,在著急、沒智慧、沒正念的情況下交了兩本。過後很是後悔,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總覺著心裏好像有甚麼東西堵著,我覺著自己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痛苦的簡直不想活。到第五天早上,我生起了正念,決心把書要回來。於是我去找組長要書,她說讓街道主任拿走了,我就讓她同我一起去了主任家,那主任說書交到市裏去了,拿不回來了,我很失望,心裏很難過。因自己沒做好,使大法受到損失,當時我給她們講真象,告訴她們不要迫害大法。過了不長時間,一天有一位學員找我說要給政府寫聯名上訪信,問我簽不簽名。那時,大家都知道,簽名有可能被抓、被打、被迫害,但我不能只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我要證實大法,我要說句公道話,於是我簽了名,那次簽名的共有40多人。自從那次簽名後,我感覺就像一塊石頭落了地,好像心裏堵著的東西一下就散開了,交書的痛苦一下就煙消雲散,我知道自己做好了,洗刷了我因交書造下的業力,我下決心以後一定不再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

到北京證實法

99年末,一位學員找到我借錢,說要進京上訪,當時我也悟到應該去證實法,說句公道話,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允許煉,但還有個怕心,怕丈夫不讓。經過幾天的學法,放下了怕心,我急著馬上就走,又兩次找到學員,經商量定好了日期。那時邪惡很猖狂,車站的檢票口都有警察監視,我倆走時,沒有告訴家人,直接買了去天津的車票,為的是避開警察。第二天早晨到天津後,又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客車,上午就到了北京信訪辦,我心裏非常高興,終於能來國家信訪辦,向國家領導反映大法的實際情況啦。那天我們剛到,工作人員說不接待了,前面的人聽後都走了。我聽後很著急,我想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的上訪信如果遞不進去,那我不是白來了嗎?我必須把信遞上去,哪怕只有一人看,我也沒白來。我站那沒有動,趁機把信遞進去,周圍的人只有我一個交上了上訪信,工作人員看後叫出隔壁的警察,把我和另一個功友送到北京派出所。那裏有各省的大法弟子十幾個,警察挨個提審,邊審邊罵,審完後又把我們交到各省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住了五天,每天讓我們拿50元住宿費。一惡警政保科長問我們還來不來,我說大法不正過來,我還來。惡警聽後罵我一頓。五天後,我們被押回居住地。在路上警察說讓我拿一萬元就放我,我正告他,我是修煉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不能那樣做。那警察很不高興,罵了我幾句。過了一會,家人又打來電話,說讓我配合警察,我告訴家人我做好人沒有錯,我沒有犯法,我不能配合他們。到本地後,警察直接把我們送往派出所,一個個的進行審訊。審完後讓我簽名,我一看是審犯人的目錄,於是堅決不簽。他們很生氣,咒罵我。後來這個警察簽上了他自己的名字,當場就把我放了。那次我們市上訪的被送回9名學員,只有我一人被放回,其餘的都被送進看守所。我知道是我有正念,是師父在保護我。

回家後丈夫很生氣,把我親人都找來了,他們很不理解我的做法。丈夫知道我去北京後,他也去了北京找我,但沒有找到。他先回來了,在到家的第二天我的親戚也都來了,丈夫氣得要跟我離婚,把我的衣服都拽壞了。親戚也都勸我別煉了。那時我真的很難受,心想誰是我的親人,我那麼多的疾病誰又能替得了我,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我告訴我的親人,就是要飯,我也要修煉,我決不會放棄修煉。在我的堅定下,他們也不太管我了。我又告訴我的親人,大法遭到迫害,師父遭到誹謗,我不能只想在大法中得到好處,我要說句公道話,我要做我應該做的。

闖出洗腦班

2000年末一天早上六點多我正在煉功,突然有人砸門,我丈夫不加思索就給開了門,一看是三個警察,院裏還有警車,他們來抓我去轉化班。我丈夫不同意,他們強行把我抓走。那天早晨抓了十多名學員,有的穿的衣服很少,都沒來的及穿棉衣,大家早上都沒來的及吃飯。在車上,我和一名學員一路上背著《洪吟》和經文,心想我們一定要堅修到底,決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不能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一切,我一定要做好。

快到中午我們被送到轉化班。下車後看到好多武警拿著電棍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每天早晨我們被逼軍訓跑步,做不好,惡警就拳打腳踢,不許學員之間說話,還有猶大晝夜看管強行轉化。就在第三天早晨跑步時,累得我頭暈眼花,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手腳冰涼,呼吸困難,不能行走。他們把我拖到廣場邊,一武警把我背到住所,護士給我量血壓,高壓190以上,一上午血壓都不正常,大夫檢查說有生命危險,經過他們研究,報到市裏,下午將我送回家。不久我身體就恢復了健康。我知道是我不配合邪惡,有正念,是師父使我闖出了那個邪惡的轉化班,回到正法的行列中。

只要看到就不放過邪惡標語

2002年的春天,我悟到我應該去北京證實法打橫幅。我帶上在家寫好的橫幅,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當列車開到一半路程時,我家親戚帶著三個乘警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原來我給丈夫留了一個紙條,說我出門幾天就回來,他估計我是去北京了,所以就給我遠房親戚打了長途電話,叫他在中途把我截回。親戚在車上找我兩次沒有找到,就找乘警說了實話,讓乘警找到了我。乘警要帶我去北京邀功,怎麼說都不放我,後來我親戚給了乘警100元錢,才放我們走。就這樣,親戚把我一直送回家。這次我沒能到地方就被送回來,心裏很難過,回家從新做了橫幅,貼在當地馬路邊的牆上。這個條幅在那裏貼了好幾天。那時邪惡很猖獗,每天晚上總有警察在路上來回巡邏。

2002年末的一天,我丈夫去學校接我外孫女,回家後說學校大門旁邊貼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通告,上面寫著「抓一個大法學員獎勵500-1000元」的話。我聽了很著急,我想不能讓邪惡這樣逞兇,同時也為了讓世人少造業,我決定清除這些東西。後來發現大街小巷很多地方都有,當時這個邪惡的通告多的可以用「鋪天蓋地」一詞來形容。我想我一定要揭下來,不論白天黑夜,白天不能揭的就晚上揭,多難揭的(有的粘的很牢)只要我看到都不放過。那時邪惡很猖狂,晚上丈夫不讓我出去,我只好說吃完晚飯出去散散步,6點多到8點前回來。這段時間路上的人和車很多,通告又都貼在馬路的牆上,車和人總是不停的在走,要揭下來很難。我第一次揭時看到上邊有公安局的印章,心裏有些害怕,我想「怕」是為私為我的心,我要去掉,我不能讓邪惡迫害。這樣想就不那麼怕了。只要近處幾秒鐘沒有人和車我就揭,有的不好揭要揭幾下才能全部揭掉,有的要揭要好長時間,因為路上人和車太多。但是不管怎樣難,我只要看到都不會放過,每天要揭好幾張,一直做了近20天。其實不僅僅我自己在做,好多大法弟子都是只要發現就撕掉。最後那天晚上我正揭時,被坐在車裏的惡警當場抓了,其實是我被人發現後舉報了。惡警把我帶到派出所審問,我不配合,它們就拳打腳踏,拽我頭髮,用拳頭使勁砸我頭,砸了我半個多小時,說要打死我,我想打死我也不怕,我都得了法,怕啥。後來惡警把我關在一小屋裏,凍得我直哆嗦,那時我想到要背法、背經文,過不長時間就覺得不冷了,我感到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呵護。我下決心要做好,不能讓邪惡得逞。我家人找了我一夜,到第二天早晨才找到我,然後就到處求人,要求放我,經過多方努力,到晚上才放我回家。到家後丈夫很生氣,我就給他講真象。我想我是修煉的人,要提高心性,不能跟他一樣,照樣還做著我該做的事。

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2004年5月的一天,我剛走出家門,突然又遭惡警非法綁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架上警車,拉到派出所,搶走我的門鑰匙,在家人不在家時非法抄家兩次,又對我強行逼供迫害。惡警拽我頭髮多次對我拳打腳踢,在我頭暈時用煙頭熏我鼻孔,還不讓上廁所。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還罵我。這些惡警在江××的庇護下,已經喪失了人性。最後我被這些惡警折磨的頭昏腦脹,他們看我不配合他們,晚上就把我送進看守所。在那裏又經過幾次提審,提審時我正告他們,我是好人,我沒有做壞事。有機會也給犯人講真象,犯人都說我們大法弟子是好人,有的還要學法。我在看守所幾次暈倒,不能行走,大夫檢查說血壓很高,心臟也很不好。家人知道後,著急上火,多方求人營救,半月後把我釋放,還判我勞教一年,所外看管。回到家後看到家裏狼狽不堪,櫃和抽屜都被撬壞,丈夫說抄家時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這次抄家使我家在經濟上蒙受很大損失,精神上受到很大打擊,更為痛心的是大法資料也損失不少。

從大法被迫害以來,5年的時間裏惡警多次到我家騷擾,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多次砸門抓人,嚇得我丈夫心臟也出了毛病。幾年來邪惡雖然猖狂,但我從沒有停止過修煉,我想無論怎樣,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按著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想我要修去不足之處,以後更要做好,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一定要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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