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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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6日】

一、九天闖出魔窟

1999年7月20日以後,師父和大法遭誣陷,大法弟子遭迫害,這一切時時刻刻都在觸動著我的心:在大法中受益匪淺的我該怎麼辦?不用多想,我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大法澄清真象、還師父清白。臨行前,有人告訴我說,邪惡之徒準備在「六•一」嚴懲上訪的,還要判刑等,叮囑我千萬別去。一同修向我透露當地已明確規定:去北京上訪的煉功人抓回來就判兩年勞教。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利用各種方式動搖我。這些話沒對我產生任何影響。師父在經文《大曝光》中說:「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樣一目了然」

在北京遇到了三位同修,我們四人來自於三個不同的地區,那三個都是年輕人,我們決定於2000年5月30日下午1時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那一刻終於到來了,同修對我說:「阿姨,神的那一面要精神起來。」我說:「明白。」我們兩人舉著橫幅奔向升旗的地方,另外兩人往金水橋方向跑去。剎那間,警車呼叫著向我們奔來。全廣場的人都注視著我們,眾目睽睽之下,惡警把我們非法抓捕了。

我被轉送到當地的拘留所,那裏的環境非常惡劣,真可謂是社會的垃圾站。我悟到修煉人不能呆在這裏,我必須得出去。於是從北京返回時我就開始絕食。幾天後,不法人員們把我領進一間小屋,其中一個30歲左右的女的問我:「老太太,你怎麼不吃飯呢?」我說:「我沒犯罪,我們修煉人,在哪裏都做好人、不能吃這裏的飯。」她一聽我這樣說,馬上就把麥克風關掉了,我才知道她原來是個記者。邪惡之徒妄圖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編造出它們想得到的材料,無意中卻被我給破除了。

隨後又進來一個××副局長,他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他聽後怒氣沖沖的走了。我又被送回又髒又破、透不過氣來的牢房裏。

那時全憑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靠著師父的點悟和自己的正悟,我沒有對邪惡做出任何妥協和讓步。就這樣,絕食九天後我又堂堂正正的回來了。

二、兩次闖過病魔關

2003年9月,我去山東濟南監獄看望被非法判重刑的老伴,9月的北方已是秋高氣爽,而一到濟南卻是烈日炎炎。原以為見到老伴後就可以往回返了,那的惡人卻遲遲不讓見,我只好住進旅店。誰知突然發起高燒,頭暈、咳嗽,感覺天要塌了一樣,喘不上氣來,咯出像樹葉一樣的綠色膿痰,連流的鼻涕都是綠色的。我明白這是舊勢力黑手在迫害我,我更清楚師父就在我身邊,我請求師父加持我,並從內心裏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斷發正念純淨自己。

我還想起了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的:「那時對於冷我有另外的辦法。我就這樣想: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說你叫我熱,反過來我叫你熱,我把你熱得受不了。」從中悟到決不能配合舊勢力的安排,我要鏟除它、解體它,決不能消極承受它。於是我扶著床走出了房間,到了外面感覺清亮多了。我來到農貿市場,給這裏的人講述,老伴60多歲,只因信仰「真、善、忍」被判重刑遭迫害及法輪功的真象。這裏有個人以前還曾煉過功,99年7.20以後就放棄了,見到她我就從法理上和她交流,希望她能早日悟回來。後來,女兒把我接回家,在家中我不斷發正念,可不見好轉。我突然悟到,整天呆在家裏,這不是分明在滋養著黑手爛鬼嗎?這不是叫舊勢力得逞了嗎?想起了師父的諄諄教導:「正念對待一切,甚麼都不怕,我是修正法的,我怕甚麼。」「你的心放得下,師父一定會管你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帶上真象資料下鄉了,我知道救度眾生的事不能耽擱。

做完該做的事,身體的一切不適全消失了。我真切的感受到,這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在神的路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同時也提高了自己。

還有一次,在2004年11月的一天,兒媳剛擦完地,我一下滑倒了,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當時感覺五臟六腑彷彿都被摔破了似的,疼得喘不過氣來,更說不了話。因起不來,我就在地上盤腿立掌發正念,鏟除舊勢力黑手爛鬼,10多分鐘後,兒媳扶著我能起來了。我牢記師父的話:好壞出自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我發出一念:沒事,馬上就好。女兒得知後也趕來了,非要讓我上醫院,我堅信師父堅信法,照樣出去講真象,做大法弟子該做的。當時疼得直想哼哼,可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還是闖過來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事後,我向內找,發現沒學好法,很多常人心不去,很多心不正。我體會到一正壓百邪,惟有主動去修,主動同化法,堅持學好法,不斷歸正自己,才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做一名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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