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無意的常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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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5日】我發現在講清真象中,有意無意的常人觀念有時非常頑固,之前往往還意識不到,有時說過話馬上就意識到有問題,有時還要冷靜思考一下才發現問題。比如有一次當我傳九評給常人看後(看了三評),看後就說反動,有點抵觸,說把邪黨歷來的領導人都說得太壞,尤其對毛的崇拜。叫以後別再拿這些給他看了等等。我察覺到他內心的兩面性,一方面覺得說得對,想看;另一方面怕心和不願放棄的邪靈思想在起作用(他是老黨員)。我知道他以前聽江賊迫害大法真象時都很能理解,表示同情。但一牽扯到邪黨本身時就覺得不能接受,他覺得現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老百姓的日子還好過,這樣說××黨太那個了吧。我知道這是邪黨因素在起作用。那人又說:「這肯定是從台灣來的。」我馬上辯解說:「不是台灣來的……」我知道是大紀元來的,但當時不想叫他知道那麼多,也沒有說清,最主要的是我擔心他把我們與台灣聯繫在一起。由於這事沒說清,還沒有破解他的誤解。事後回想起來,其實就是一個政治的觀念起作用,用常人心對待講真象的事情了,我們不論做任何事情邪惡都會說我們搞政治的。以前我還有一個錯誤的觀念,總認為政府不了解我們,才出現鎮壓的,現在才明白它們自始至終都是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完全知道我們是好人,因為它們就是邪惡,就是要打擊善的。與舊勢力同出一轍,它們就是極端自私的,不顧及他人,不顧及眾生的,不想放棄它們已有的一切,它們不會考慮正法需要還是不需要,不會考慮是好還是壞,只要不違反它們的所謂原則就行了,其實這個原則都是以極端和絕對的自私為目地的。

在和人講真象時,談迫害往往還比較能讓人接受,但一談﹝九評﹞,有的人就很容易和政治聯繫起來。的確比較難,但想到師父說過,剩下的因素是更高的因素時就理解多了。正因為觸動這些東西時就是在歸正更高的因素時,其難度當然比以往講迫害要難得多。有時覺得很難在這些事情上跟常人講明白時就產生一種急躁情緒,說出的話有意無意就像是在爭論。事後一想還是陷在具體事物中去就事論事了。師父在法中告訴過我們:在遇到矛盾時不要陷在具體事物中去「就事論事」,要跳出來觀察觀察「看他符不符合真善忍」,其實就是在講真象中動了常人心想把一個具體事物說清楚,不管對方明白還是不明白,理解到甚麼程度,就是要讓他明白。但想要讓對方明白,不是依靠常人的辯論爭得的,而是修煉人的正念在起作用的。在講真象時為了讓一件事情更有說服力,甚至把自己還不夠了解的一些事實或者史實說出來,或者一知半解知道一點就下結論跟人去說,常人一反駁就沒話說了。魔利用我們的人心在堵我們的嘴。

這種有意無意人心時不時會在我們證實法過程中起作用。常人的變異觀念也在起著相當大的阻礙作用,尤其是黨文化給中國人造成的毒害,甚至已滲入到人的每個毛孔中。我在農村看到很多家庭都還掛著邪靈頭子的像。有人說:「你這樣搞下去(指我們傳﹝九評﹞),只怕再抓起來就不只是判幾年了(因我曾經被邪惡綁架幾年)。」我說「不可能的,它自己就要完蛋了!」常人說:「怎麼不可能,是不可能抓你,還是不可能抓到你?」心裏一激動還真沒詞。想來想去就是自己的人心起作用,我悟出:並非我們非得叫常人明白甚麼,或者想叫常人來幫助我們甚麼,或者在發洩對邪靈罪惡的不滿,而是在救度眾生,救度被邪靈欺騙與毒害的世人。始終不站在自己的基點上去講真象,才是正念。

常人心還集中表現在對時間的執著上。在網上我看到幾篇同修寫的關於執著時間的文章,我深有同感,這裏邊也暴露了普遍存在的幾個問題,也看到了自己。還不只是執著時間,而是一個強大的人心執著問題。我們在講清真象的時候,往往很執著於結果(雖然結果很重要,但我們的提高才是最根本的);我們在遇到邪惡迫害,感受到壓力的時候,希望魔難趕快結束;長期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在急迫下為求不被落下不顧一切的從新投入正法修煉(當然是應該趕緊走出來證實法),但很少想到,證實法本來就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就是為此而存在,不是為了走出來而走出來,我們來在世間只是我們自己當初的一個洪願,不是為甚麼而做,而是應該做,要做。在世間證實法只不過是神在人中的表現而已,因為法定了在世間必須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去修煉,否則早就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了。就是在這個環境中成就的大法弟子,從人走向神,怎麼急於要脫離世間呢?其實現在本來就應該是無所不能了,因為師父已經講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無所不能的,只是因為我們還有人心在,還被舊的因素鑽著空子,所以還在舊穹的最後間隔中突破自己。所以在這個過程中還感受到的壓力,在正法中還遇到的問題,通通都是舊勢力因素在起著作用,而破除這些正是大法弟子威德之所在。雖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但作為弟子不是在兌現這一切嗎?所以我們做一切證實法的事情時,是不能抱著人心做的,這樣往往會事與願違。

我們希望趕快結束是為了甚麼呢?難道不正是人心求安逸,想早點上天的常人思想在作怪嗎?我們看到迫害來了,為甚麼會怕?為甚麼感受到壓力?不也是人心和人的願望人的觀念在起著作用嗎?指望快點結束,不還是人心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嗎?「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你們在對待我與大法的思考、認識、感激方式上都是常人的思維表現。然而我正是教你們跳出常人啊!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警言﹞)

如果我們現在就是一個神的狀態,看到無量眾生等著我們救度的時候,看到世人都被毒害的時候我們會想著要趕緊離開塵世嗎?作為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本來就在回歸的路上了,法正人間時只不過意味著大法弟子的修煉結束,是正法到了那一步出現的,不是等來的,靠來的。「你們指望誰呢?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而且大法開創的這條人成神之路本來就是前無古人的,大法弟子在實踐中不就在開路中,在世間這個毒世中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嗎?在大法中純清自己對應的天體嗎?換一個角度說,我們過去對應的天體還有舊穹中不好的一切因素,能夠在新宇宙中存在嗎?反觀自身達到大法要求的無私無我嗎?另外,如果離開這個環境又如何開創這條人成神之路,如何去證實法呢,如何救度眾生呢,如何建立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威德?借助常人的一句話是既來之則安之。當然安之不是執著常人社會,而是在這個迷與苦的環境中錘煉自己,同時在反迫害中建立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威德。

我想作為一個神不會執著於非要去哪個空間,而是護法正法為大,完成使命為大的,在不在世間這個環境對一個神來說除為法和救度的因素外不會有任何意義,想儘快脫離這個宇宙的垃圾站對人來說不是錯,但對於帶有重大使命的大法弟子就是一個執著,因為我們是為錘煉宇宙來的,為救度眾生而來的,作為宇宙根本大法的粒子,我們應該是無私無我的,師父不只一次講過我們不是為了個人圓滿來的,「大家已經知道了,大法弟子走過了圓滿的那個過程,而歷史今天賦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不是你個人的解脫和圓滿,而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所以才配當大法弟子。」(﹝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新宇有高於舊宇無數倍的標準,舊理成住壞滅之私不能使宇宙達到圓容不滅,圓容不滅大法的弟子就必須在宇宙的重組中見證新宇的無量智慧和威德。證實大法開創的人成神之路。

再一點,儘快脫離世間也不是用人的方法來達到的,也不是過去任何一種「不問世事」的修煉方法達到的,而是在證實法中證悟了那個境界才得到的,必須在正法修煉中錘煉達到標準的,也不是依靠做多少有為事就能獲取的。講真象中常人有一個很大的障礙就是被表面的繁華和昇平,被表面生活水平的提高迷住了。這是邪黨文化長期毒害帶來的後果。怎麼在這一點上破除常人的謬見不太容易,我分析了一下原因:之所以覺得難恰恰是我們自身還有許許多多常人心造成的,不是看人能不能接受,是看我們自己正不正,我們心正一切都在改變的,不是依靠我們人為的如何努力就能使人怎麼樣的,恰恰越人為努力越不容易讓人明白,修煉人的正念能夠解體一切邪惡,而人去想叫人明白不能讓人明白,因為我們念不正,摻雜人心時不能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的。我還發現我想他們可能在這方面會怎麼樣吧,恰恰他們就會怎麼樣;他們會對我們誤解吧,恰恰他們就誤解;會不會說我們搞政治,他們就一定說我們參與了政治,甚至「你們是不是被台港或者反共勢力利用了」;怕常人被表面的生活水平現象迷惑,感覺不好講吧,他們就一定會說:「我們是從舊社會過來的,最清楚現在生活是好了還是壞了。」歸根結底都是自身的因素在起作用。

世間這個環境的確很苦,隨著我們與常人的差距越來越大,的確是很難,回想我自己近幾年的路,為證實法被邪惡劫持到監獄,妻子背夫與人通姦,失去工作,一些世人的不理解,來之家庭的經濟壓力,有時真覺得生比死難,﹝轉法輪﹞第九講﹝大根器之人﹞好像就是師父對著我說的一樣。當然這些都是舊勢力的迫害造成的,也是因為自身有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要說到底還是自身的問題,因為我們就是要從舊穹中走出來,舊的因素本來就是我們自身的一部份,如果不按法的要求做,就必然走了舊勢力所安排的路,大法修煉本不同於普通的修煉,是開天闢地的事情。任何有漏都是致命的。

師父領我們開創一條人成神的路,這是億萬年從未有過的事,由於受舊理的限制,舊勢力不斷的干擾,我們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在艱難的環境中總容易迷失本性,用人心看待正法,用人心對待迫害。如果不是我們自身的人心有漏和自我太強,魔難決不會持續六年之久。記得當初99年迫害開始時,本地同修馬上就地疏散了,封閉起來,當初雖然指出不對,應該想辦法突破封禁狀態,由於同修認識上的侷限,都很淡漠甚至反對。在被邪惡劫持時只有一個功友來看我,也沒有起來共同抵制迫害,真正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這都是人心為私和怕心的表現。當然我是在說現象,肯定自身也是有漏的,是整體正念不足造成的。麻木,消極,依賴,等待,而不是正念正行,在反迫害中建立大法的威德。

對時間的執著其實只是一個表象,真正的原因是:借助師父的力量,外在的強大因素,希望通過師父的力量,「化掉」這一切魔難,早點「圓滿」。這也是對法存在的誤解。我理解到圓滿並不是人中的詞,「我要圓滿」那個概念,而是在法中達到無私無我境界時體現出來對一切眾生的洪大包容與慈悲,圓滿一切的概念。所以是不能脫離對宇宙眾生的慈悲去談甚麼圓滿的。師父與大法也在圓滿一切,那是對舊穹無量眾生的佛恩浩蕩。宇宙不會因為我們等待中就能歸正的,雖然大法能做到一切,但離開我們的證實,就不能度化一切,只能是師父去再造了。

最近在退黨這個問題上本地同修就存在一個問題,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消極看待這一切,敷衍了事,或者是根本無動於衷;第二種情況是急切的想要抹去獸印,做法上又因為考慮安全不敢用真實姓名(這一點同修意見不統一)。第一種情況又走了開始的老路,就像師父所說,「不能總是我叫你們動你們就動,我不叫你們動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師父不承認這種情況是修煉。其實這次師父已經親自做了一個開端,在網上發表了退團聲明,又向世間「再轉輪」,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是無條件的跟隨師父,為甚麼不跟師父走呢?這不正是整體體現大法的力量嗎?體現法在人間的威德嗎?為甚麼隨和了呢?目前一百萬的退黨潮其實數量還是很小的,就大法弟子在國內就有一億呢,雖然有許多許多張貼聲明的,數量還是小了。第二種情況表現是在證實法,其實是為了自己,在證實自己。同修們在做件事時應該是甚麼心態才符合法呢?我個人認識是真正站在救度世人的角度,帶動常人社會擺脫邪靈控制從根本上從宇宙中清除這個惡貫滿盈的宇宙敗物為目地的,也是很明確的證實法圓容法的行為,師父都帶頭做了我們還不做嗎,那麼師父要是沒做,我們不是更不行了?

當然這種現象也許不是很普遍的,很多同修在這幾年的正念正行已經見證了大法的圓容不破,堅不可摧,指明這種現象的目地是為求整體能夠更加協調和圓容,也促使大家在目前這個新的除惡務盡的形勢下更加堅定我們的使命和正念,如果全世界人都能夠在大法弟子的帶動下脫離百年邪靈的控制和毒害,那它就會迅速在宇宙中被消除。

一直以來,我總覺得指出別人錯誤的時候,是在對法負責,但很少想到也是自身修煉中的因素。其實師父在法中早就講過,「兩個人在遇到矛盾的時候你們都要互相看一看自己。不但你們兩個雙方發生矛盾要看一看自己,就是旁觀者能看到這個問題你都應該想一想自己,我說那在提高當中才是突飛猛進的。」﹝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理解到,看到別人的不足就是自己的不足,說別人就是在說自己,任何事情都應該是對事不對人的,只在法理上當為不當為,而不在於誰對還是誰錯。重要的是我們大法弟子能夠圓容精進提高,「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以上是自己的粗淺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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