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晚,以局長崔起華為首的惡警我施用酷刑:首先是崔起華打了我兩個耳光,他們問我和誰去北京,「上頭」是誰,我不配合他們,惡警蘇士亮就把我反被銬上(背寶劍式),然後打我耳光無數,頭腳摁在一起,五個人拳打腳踢,直至我要出不了氣,他們才停手,蘇士亮又用腳後踩碾我的手指,見我不回答他們,有一惡警用拳頭猛擊我的前胸,後面一個惡警挺著我的身體,然後讓我站軍姿(兩腿馬步站立)直至我昏倒,醒來後又強行讓我跪笤帚棍(雙腿膝蓋跪在小木棍上),一個人摁著我,使我昏倒好幾次。醒後有一個姓劉的惡警雙手按住我得雙肩,在我背後猛拱我的腰部,當時我就嘔吐不止,後來才知道那一下使我腰椎錯位,至今腰疼,走路兩腿無力。他們打累了就把我銬在暖氣管上,上廁所三個人跟著。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罷手,當時我已不能走路,走動需兩人架著,衣服都被扯爛,神志恍惚。
第二天他們騙我喝下不明藥物(在我不知道時放在水中),蘇士亮為掩蓋惡行,把我腿上的傷噴上藥以消除傷痕,又把我折磨兩夜後送到雄縣看守所。十多天後又提審我,惡警蘇士亮、龐宏偉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帶到雄縣刑警中隊,逼我說出資料來源,我說不知道,他們就用坐「老虎凳」折磨我,把我固定在鐵椅子上,雙腿雙腳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幾根細鐵棍,還不許我睡覺,讓一個惡警(開口村的)看著我,我一閉眼就用小棍打我的太陽穴,支我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換另一個人折磨我。第二天晚上逼我喝「招供」,我不配合,他們就大打出手。先是開口村的那個惡警用皮帶抽我的腿和身上,見我不說惡警蘇士亮就狠毒的用兩隻圓珠筆夾在我的三個手指間,用力攥我得手指,使我疼痛難忍。而後又用老虎鉗子用力加我的中指,疼的我昏了過去,醒來後蘇士亮、龐宏偉又輪流打我耳光,打的我不能說話,頭昏目眩、不省人事。他們怕出人命找來大夫搶救,強行給我打了針,一會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過來。蘇士亮見我神志不清的樣子就邪惡的說:「弄點大便給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把我送回看守所,回到監號裏見我被打的脫了像,犯人們嚇的都不敢靠近我,見證了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凶殘,他們都很同情我說「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打成這樣,太殘忍了。」都要為我打抱不平。在號裏我五天五夜吃不了飯,惡人們怕出人命,派兩個犯人照看我。看守所長怕擔責任,叫來法醫給我驗傷,以後十來天不能進食,同號的幾個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餵才活過來,後來在我身體還非常虛弱的情況下沒經任何法律程序,也沒通知我家屬非法判我勞教三年,送至保定勞教所,至今身體腰椎錯位、腰痛、腿痛、耳鳴、左胳膊不能抬起。
剛從北京劫持回時,我的手機和駕駛本,還有500元錢被惡警龐宏偉搜走。
另一位龍灣村的大法弟子張三圈和我一起從北京劫回。他在9月22日晚上被刑偵科惡警迫害三天三夜,同時家被抄。後來給他用了酷刑「滿天星」,就是用一個頭套形的刑具裏面都是釘子,戴在頭上,致使張三圈昏死過去。第二天醒來後,滿頭是血,地上扔著兩塊沾滿血漬的毛巾,滿頭是數不清的釘子眼,後來都潰了膿,25日被送雄縣看守所,十多天後第二次遭迫害,由崔起華主使惡警蘇士亮、龐宏偉給他用了酷刑坐老虎凳、被固定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最後昏死過去,造成張三圈血壓高、心臟病、腿腳痛,走路不便。一個月後被非法判勞教三年,送保定勞教所關押至今。
今天我把惡人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揭露出來為的是讓所有善良的人看清邪惡之徒的真面目,讓老百姓們擦亮眼睛分清善惡:我們只為煉功做好人,即使上北京也是在行使法律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而這些堂堂國家公安人員,卻公然踐踏法律濫施酷刑,卻至今逍遙法外。但我相信自古的真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惡人雖能逍遙一時,但最終欠下甚麼都將如數償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是不變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