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南南陽的一位農村女大法弟子,很感激偉大的師父沒有把我這個不起眼的弟子落下。我是1998年10月份得法,從修煉以來,感覺魔難很大,幾乎是淚水伴隨我走過來的。我能走到今天,要感謝偉大的師尊,還有同修們的幫助與照顧。
在這場迫害中,我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堅修大法而被惡徒多次非法抄家、判刑、關押、兩次被勞教拘留,受盡了折磨、凌辱與酷刑,使我失去了健康的身體,當我每次被抓、被迫害時,我很內疚,總是讓我們偉大的師父為我們操心,感覺對不住同修,他們在抓緊時間救度世人的同時,還要營救被惡徒迫害的大法弟子。
2003年12月,我拿了幾份有大法真象的年曆,想送給我的親人,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走在寧河廠的一個小街道時,被四個工商人員(兩男兩女)搶走,還說著:(這)是國家禁止的。我向她們要回我的東西時,他們不但不給,反而叫來寧河廠保衛科牛保軍等人(牛保軍曾配合方城縣公安多次去抄我的家)。當我被牛保軍等人帶回家時,方城縣公安局的十幾個人再次抄了我的家,把大法書籍、錄音機、煉功帶以及真象資料、橫幅等都扔到了院子裏,他們還把當時自己抄家的景象都拍了下來。接著牛保軍和方城縣國安大隊的岳全發、王書建等人強行把我帶到寧河廠保衛科的一間小房子裏,由岳全發和王書建非法審問。我把他們非法記錄撕後,王書建說:你為啥要撕我的勞動成果?真是一幫無恥之徒,它們對大法弟子從不講法律,一切都是非法的。
趁中午他們去吃喝之際,我給保衛科人員講真象,他們也能接受。下午我被帶到方城縣國安大隊,隊長李文生兇神惡煞般問我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大法弟子給的,他逼著問是誰給的,我說我都已經被你們迫害成這個樣子了,是絕不允許你們再迫害我們任何一個大法弟子。當時他照我的臉上就是一個耳光(當時我一直在立掌發正念)。岳全發假惺惺的說,誰打了?誰打了?我直言相對,你們打了還說沒打,你的眼睛是幹啥的?岳說,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後來岳和另一個公安倒了一杯茶,說,你喝吧。我說我不喝。接著他們端給我,我就喝了兩口。沒想到李文生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把你喝的茶吐出來等無恥的話。我當時更加認清了惡徒的虛偽、狡詐與陰險。
當時我被迫害得已經不能行走。後來就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當時看守所已經有3位同修被抓去迫害,在看守所裏慘遭毒打,受盡了屈辱。在這期間,我和另一位同修王秀華在發正念時,被看守所的看管人員張長立用三角帶打得滿身傷痕。還說:只要是我值班,看見你們煉功就打。他打累了又把鞭子交給外牢人員,唆使他們再繼續打,外牢人當時直往後退,沒人敢打。為加重迫害我,它們在提審我時編造了很多的謊言。
2004年1月9日,我被惡徒用繩索與其他刑事犯人捆綁在一起去開公捕大會,被強行提拉上帶著拖掛的卡車,出看守所大門時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們告訴車上的兩個軍警:這個得特殊「照顧」,她腿疼,哪疼就往哪踩!當時就往腿上、腳上又踢又踩,我也沒有動,就一直發正念、背法、唱大法的歌曲。它們用繩子在我的脖子上纏了三圈,兩個惡警分別拉兩個繩頭,還說著:你要好好的我們會好好的待你,否則……!我不聽它們的任何要求,只管背法、發正念。一個惡警在拉緊繩子時,另外一個武警給他使眼色表示不敢。它們用繩子勒在我的嘴裏,不讓我發出聲音,我就在心裏喊。就這樣大概持續了三個小時,當一個刺耳的女聲宣讀著用邪惡的造謠來誹謗我與大法時,我被惡警拽起來,邊捂著我的嘴邊說:別讓台下的人看見繩子(足以見它們幹起惡事來是多麼心虛和怕曝光)。當時看守所的所長趙銳一直就站在我的身邊,這一切它都看見了。我甚麼也不想,只是不停的發正念。
2004年2月15日,方城縣被抓了十幾個大法弟子,其中包括我。用它們自己的話說為了嚇唬其他大法弟子,我被非法判了四年。現在方城縣看守所還有6位大法弟子,那裏的環境很差,一個小小的房間裏就關押了十幾個人,大法弟子與重病人、精神病人關押在一起。其中有2位同修是被家人背回家的,也不知道她們的情況現在怎麼樣。因我的身體被它們迫害得嚴重癱瘓,大小便不能自理,都是同修在照顧我。
這次的被迫害,使我真正剖析自己,走正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