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孩子得健康 我向民眾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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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3日】我從小體質較差,初中以後就想通過甚麼鍛煉來把身體改變得強壯一點,那時地方上興教武術,自己也跟著學了一點,但那只是外形上的一點東西,還是感覺不到甚麼,我心裏一直嚮往著古代那種深山老林的修煉形式。工作以後,自己對社會上的人情世態很是厭煩,有時候總想要是有個人帶我到山裏修煉多好,這個念頭總是斷斷續續地冒出來。結婚以後,妻子的身體總是這裏痛、那裏痛的,而且還出現加重的情況,特別是膝蓋酸軟無力,人走路不到200米得休息一次,下樓得橫著慢慢下,怕摔倒,最後沒辦法就到省醫院去住院一個月,醫生診斷為紅斑狼瘡。回來後,又是西藥又是中藥的,還是時輕時重的遭罪,醫生說這病難治得很,就這麼一直吃藥拖著。

但是禍不單行,孩子兩歲半的時候,鼻子老經常流血,也沒在意,隨著流血次數的增多,並且身上出現皮下出血,一塊塊黑的,也沒碰就自己黑,這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趕快到醫院檢查,醫生說血小板減少,就用激素。用激素就穩定一陣子,但還是不見好,特別一到冬天空氣乾燥,孩子睡覺到半夜鼻子毛細血管乾裂,經常流血。因血小板減少,血一流就很難止住,又得趕快抱醫院裏打針止血,搞得一家人睡覺都提心吊膽的。為了查清病因,便帶孩子到省醫院檢查,醫生說得做骨髓穿刺檢查,可憐孩子小小瘦瘦的遭這個罪,檢查結果是原發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當時有個醫生說:這病治不好的,回家慢慢養著吧。一家人心情非常非常的沉重,那時也沒錢住院治療,開點西藥就回來了。回來後也是西藥、草藥一起來,一大一小的家裏都是藥味,煮好了大的、煮小的,全家人就這樣生活在病的陰影下,總感覺生活得太累太累,整天愁眉苦臉的。天天難過,還得天天過。

過著過著,終於等到了法輪大法。1998年底,有一天因工作到另一鄉鎮去,中午到一個髮廊裏理髮,看到沙發上有一本《轉法輪》,那姑娘當即給我介紹了這種功法,自己出於好奇向姑娘借了一本《轉法輪》和《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

回來後,也沒太注意看書,就照著動作煉第五套功法,但當時不知道如何提高心性、如何修煉。就這樣一個多月過去了,知道本地每個星期日有學法交流點,自己就帶著愛人孩子去。通過交流,才知道法輪功的法理博大精深,自己心裏感到要找的功法找到了,要修煉的東西就在這裏。當時真的心裏抑制不住的高興了一個來月,整個人一下子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樂樂的很精神,整天有使不完的勁。後來每個星期天都和學員一起學法交流及到農村農場去洪法。

我得法後,就每個星期日帶著妻子孩子到學法交流點上學法和聽學員交流。記得有個星期日,早上要去交流點時,妻子下樓扭了腳,當時痛得她大聲哭了出來,也沒見她這樣哭過,腳踝腫腫的。但她還是忍痛去了交流點,一到交流點腳也不痛了,下午回來時腳全好了,並且是走路回來的,也不覺得腿難受,膝蓋也不見酸軟,平常一個走路不到200米就要停下來休息的人就這樣神奇地好了。

孩子通過學法交流一段時間後,有一個晚上睡到半夜突然聽到孩子叫了一聲「爸」,當時心也咯登了一下,是不是又流鼻血了,趕忙跑到孩子房間裏,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見孩子睡得正香呢,這一問卻把孩子弄醒了。孩子的小手指著房門說:「老師剛出去,老師教我讀書」。第二天孩子拉出了很多黑黑的東西,從此孩子的身體就好起來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吃過一片藥。

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給了我全家人的健康,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在此讓我說一聲:師父啊!謝謝您!

99年7.20後,對邪惡鋪天蓋地的誣蔑宣傳,我不為所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是對的。我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條件,有機會就跟人講自己家老婆孩子的病是通過煉法輪功煉好的,法輪功如何教人修身養性,電視報紙上宣傳的是不客觀的,很多人聽了都能明白法輪功是好的。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有同修給我送來了很多的真象資料,我就晚上發到人家門口裏,有時坐摩托車和孩子一起到農村農場去發。後來給我送資料的同修遭到了邪惡的綁架,我很長時間沒有真象資料,但老師的新經文還能看到。那時我就有一念自己要學會電腦上網,便利用時間到街上學電腦。學會後又不懂如何衝破網絡封鎖,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個認識的年輕同修,我知道這是老師的安排,同修帶我到網吧裏,打開了一個網站,自己慢慢地就知道了一些破網知識。沒過多久,同街的一個搞電腦的小伙子從省城回來,便叫他幫我裝了一台二手電腦,通過電話線就可以上明慧網了。過了半年後,自己又買了一台打印機,開始學著打印一些師父經文與資料。

2001年後我知道本縣及鄰縣的同修都是到省城去拿經文和資料,路途遠花費大,且安全係數小,從此我便負責起了兩個縣的第一手資料的下載和打印,交給另外的同修去複印及裝訂。再後來,我還學會了刻錄真象光盤,記得出走的前幾天還有130個光盤沒有刻錄,我就抓緊把它刻完了,在刻錄的過程中是一氣刻完的。我這個刻錄機一般刻錄30個光盤後就得停機散熱,然而那天卻一連刻錄了130個光盤。

這樣一直到2004年4月份,許多學員被不法人員綁架到洗腦班,我被迫出走。當時省610的頭頭說挖地三尺也要把我抓回來,本縣的大官小官急得團團轉,又是圍追堵截,又是追捕令的。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走脫,現在一直一個人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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