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農村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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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20日】我叫朝天(化名),今年56歲。未學法輪大法之前,我是一個被貧血、高血壓、頭暈、腸炎、風濕等多種疾病纏身的人,總覺得人活得很累很苦,真不知人為甚麼活著。1998年農曆年後的一天,我在朋友家借回來了一本書,叫《轉法輪》,引起了我很大興趣。晚飯後我就靜靜的看起了這本書,越看越想看,當天一直看到深夜,不到三天就讀完了這本書,這真是一本難得的好書。

從書中知道了很多以前不得其解的問題,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從此後,我就反覆的讀這本書。看書幾個月後,我的身體比年輕時還好,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從那時起真是笑口常開,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慈悲苦度和大法的無限美好的敬仰心情。

* 維護大法

1999年7月20日後,這樣救人出苦難的大法卻無端的受打壓,我心裏非常難過,我決心向政府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

2001年四月一日,我和幾個同修去北京上訪。4月3日清晨3點左右,我們打的去了天安門。在金水橋上我們打開了早已備好的「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一會兒幾個警察跑過來,把我們推上了警車,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辦事接待我們的是個年輕人。他問我們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從四川來的,他說就你們幾個嗎?四川來的太少了,我笑著說那我們下次多來點。他又問:「你們帶來甚麼東西沒有?」我們就把帶來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拿給他看,他一看是用紙寫的黑字,他就說不能用紙寫,要用黃布寫成紅字才好。聽後,我們深感我們悟性真差,這件事沒做好。

* 證實法和磨難

天安門派出所,我們看到對面房間已有幾個功友在那學法,我們幾個也盤著腿坐在那裏聽。一會來了一個惡狠狠的大漢把我們帶到一輛汽車前,那大漢打開汽車裝貨的尾箱,把我推到貨箱裏,那裏面又窄又矮,只能曲身躺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車停了,到了四川駐京辦。一進門就有一個小伙子說:「這裏不許學法煉功。」我們一行四人說不行,我們就是要學法煉功。我們被帶進只有兩塊木板的房間。北京的四月初,天氣還很冷。一個女的來搜身,搜走我僅有的200元錢,說是走時退還,結果至今未退。

當我剛坐在木板上幾分鐘,就有三個小伙子闖進門來,惡狠狠的說:「不准煉功!」接下來就重重的挨了幾個耳光,只覺得耳朵裏嗡嗡響,緊挨著又朝胸口重重的打了幾拳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接下來三個小伙子把我胳膊反在背後,連拉帶拖,嚇得一個女孩子驚叫起來。把我的雙手銬在了一個鐵架子上,腳不能實實在在的著地。一個小伙子說:「你們修好了,再來就沒有人管你了。」

我們開始背法,惡人又來毒打我們,打得耳朵裏嗡嗡響,他們也在那聽著,我們稍一停,他們說就背那點呀!有些還背錯了呢。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汗水不斷往下滴,口乾得很。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受不了了。」過一會兒就把手銬取下來。他們打累了,搬個椅子在那坐著,一直到吃飯後才走開。放下來的雙手腫得像饅頭似的,手指不能伸開,成紫黑色。我總是面不改色,心不動,一聲不響。惡人讓我蹲著(當時也不知道不要配合惡人的指使),後來蹲不住了,心裏對師父說:「弟子又受不了了。」過一會兒惡人就讓我進屋了,並說:「明天再讓你煉坐飛機。」我沒被他嚇住,心裏卻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回四川又在成都戒毒所關押了兩天。大約20日左右由溫江警察接回溫江縣,又在溫江拘留所關押了15天,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在看守所每天剝電線皮,很苦的,手指的皮都磨破了。一天,提審人問還去不去上訪,我說法沒正過來我就去。他說你回家稀飯都吃不上了還去。我心裏笑,你說了能算嗎,沒理他。他說,為你的事,你兒子把手都宰斷了。我說我以前遇到不順心的事還想自殺呢!如果他學法輪功決不會幹出這種事來的。

出看守所那天,叫我簽字,我說不知你那上面寫的甚麼,他念給我聽,當聽到法輪功是×教時,我說不簽,當時門口有好幾個惡人,都七嘴八舌的說,非簽不可,一個人衝過來想打我耳光,我看著他,沒動心,結果他收回了手,辦事的壞人說:「不簽回去看怎麼收拾你。」我沒理他,就這樣把我又送到派出所(和盛派出所),有一個惡人大罵了我一頓。又叫我在露天雨壩站著,我明白他們的壞心腸,幾分鐘後雨就停了。接著又在鄉政府裏關押了兩天,又讓曬太陽,他們用盡了壞招。

當我回家一看才明白那天辦事人說,你回家連稀飯都吃不上那話的意思,家已不成樣子了,衣服、被子亂七八糟的滿地都是,整個家都抄了個底朝天,家具一件不剩,床都抬走了。我站了一會,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切,一點也未動心。師父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心平平靜靜的,開始整理這個家。那天天氣很熱,累得我滿臉都是汗,找到一塊木板,把被子、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上面。不巧,那天還有遠客要來,看來只有讓客人在地上睡覺了。兒子趕回來一看,這哪裏還像一個家呀!他很生氣,問我要法輪功還是要兒子,我不加思索脫口而出,我要法輪功(當時不冷靜,應該說都要才是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兒子氣沖沖的不理我,我跟兒子斬釘截鐵的說:「這個大法我是要定了。」

2001年6月的一天,鄉政府來人叫我到鄉政府去一下,我不去,後來又開車來找我兒子,說去一趟就回來。原來是又讓我在「保證書」上簽字,我堅決不簽,他們就讓我愛人寫保證書,叫我過去看,我看了一眼說,他姓夏我姓秦,與我無關,我回頭就走了。就這樣又把我關押了一個星期,硬叫我們打掃衛生、扯草,白天讓曬太陽,晚上用手銬銬在樹下,還說把朝天銬在蚊蟲最多的地方。

有一天,鄉政府李書記(李候測)對我兒子說,你那些東西不值錢,你拿2000元錢取回去吧!我說我沒犯法憑甚麼罰款,他說他知道我沒犯法,就要這樣治我,你去告嘛!後來還是花2000元錢把抄去的那些東西取回來了。再加上從地裏挖走的花樹苗子1500元,共勒索走3500元。

2001年臘月26日去趕集(和盛鎮),被楊碧瓊一夥惡人硬把我抬上警車,我當著眾人大聲說:「我不是壞人,憑甚麼抓我?!」他們說:「誰叫你煉法輪功。」在和盛派出所三個惡人過來毒打我,打得我嘴裏出血了,臉火辣辣的,惡人又把我雙手銬上。這時我兒子趕來了,惡人向我兒子要錢,我兒子說沒錢,就走了。

午飯後,把我們六位大法弟子送到溫江拘留所,那兒已關了3個大法弟子,我們剛進門就聽到一個男子對送我們來的人說:「你們生意真好啊!」可見他們靠抓大法弟子發不義之財,真可悲!在拘留所裏,我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就說:「我們這兒像倉庫一樣,只管關人。」叫家人交了170元錢,說是生活費,我們每天用不上2元錢的伙食費。鄉政府的惡人經常到我家施加壓力,還常常打電話騷擾我們家。我哥哥家住在廣元,他是所謂的「人民代表」,常打電話勸我不要煉法輪功了,在電話裏常說,對法輪功又升級了,甚麼那裏又在修監獄了,人家有槍有炮,你知道「六四」事件嗎?我愛人也說要用鐵鏈子捆我,還威脅說:「我把你殺了,自己坐牢去,你把我們的臉丟盡了」。我心一點都不動。

又有一次,鄉政府裏的惡人又把我們大法弟子全叫到鄉政府去,叫寫「保證書」,我們都不配合,天黑了才讓各自回家,兩個兒子怕惡人再來找我,他們主動到鎮上去了,回來對我說,李福全把回家的人又全都找回去了,說還把誰打了一通。兒子說:「媽,你應該替我們想一想,我還年輕,我要幹事業,你如果煉法輪功會影響我的前程。」一邊說一邊流著淚,「今晚沒來找你,是我擔保的。」兒子說:「李福全說,如果你媽再出事,我們就要拆你家的房子,收你的汽車,挖你們地裏的花樹。」聽了兒子的話,我只覺得惡人心太黑了,給家裏人的壓力太大了。現在好了,我家裏人都明白了真象。

2004年3月,李福全在電話裏找我兒子說,這次該你媽去學習了。兒子問叫我們去甚麼地方?他說去新津,兒子說我媽都快60歲了,學習甚麼呀,要不把我弄去吧!兩個兒子和兒媳都說不去。兩個兒子非常擔心我,放下手裏正忙的生意,趕緊去找他們說理,回來後對我說:「媽,你出去躲躲吧!」我說哪兒我都不去,我又沒做壞事,怕誰呀!說絕一點,要不煉法輪功六年前你媽早就不在人世了,這是你們都說過的話。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跟你們說白了吧,就是明天要死了,那我今天想幹啥還幹啥。第二天娘家來個電話說我哥哥病了叫我回去看望。我搞不清是真是假,心裏有點難受,最後決定不去了。兒子說還是回去看看吧,沒事就回來。到娘家一看,哥哥沒病,我對兒子說:「你們誰干擾了我的事對大家都不好,我沒時間玩,我得回去救度眾生。」兒子說:「那你就把你老家的眾生救救吧!」我留下來了,每天都由嫂子陪著我見鄉親們,我不停的講真象,到了第三天全家都怕得很。哥的兒媳婦講:「天哪,三娘的膽子太大了。」第四天天剛亮我就想跟哥嫂告別,嫂子說:「你哥晚上沒睡著覺。」唉,他們都跟著承受迫害。當天,11點我就乘上了返家的火車。

* 講真象救眾生

在返回家的列車上,心裏輕快多了。在車上想和鄰座的乘客講真象。這時一個小伙子起身把啤酒瓶撞倒了,洒了我一身酒,他抱歉的看著我,我笑著說沒關係。我說現在的人都怕受騙,出門在外都不多搭白。小伙子說,看你那麼善良也不像個騙人的人,我立刻就講起這幾天惡人把我們全家和我娘家整得雞犬不寧的事,聽後小伙子就說怎麼壞人還不遭報呢?!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只是遲早的事,接著我又給他們講了幾個小故事(都是真象故事)。他們都善意的看著我,都滿意的點著頭。

2002年姐姐從新疆到廣元哥哥家探親,姐姐打電話跟我說,不要煉法輪功了。我聽了這話後,我趕緊到廣元去給他們講真象,第二天姐姐不小心把胳膊弄傷了,紅腫得很厲害,晚上我讓她看真象資料,看後姐姐明白了真象,對我說:「那些惡人怎麼還不死呀?」第二天姐姐就看到了受傷的地方有白光,第三天又見到了綠光,四天後她的胳膊不治自好了。接著她就看起了《轉法輪》,她說這書太好了,她要帶回去給兒子看看,她說兒子一直想找個甚麼功來學。

在哥家呆五天後,我們鄉政府不法人員打電話來騷擾我哥家,還把我的照片貼在哥的辦公室裏。我哥又生氣了,有一次鄉政府不法人員正給我哥打電話,我接過電話說:「我惹著誰了!」他電話裏說,你早點回來,你小孫子快上學了(幼兒園),我說我都幾十歲了,我孫子上不上學還用你管呀?把惡人頂了個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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