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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法學員在板橋勞教所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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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20日】我今年48歲,家住天津市和平區,1996年得法。我得法前一身病,綜合症、渾身無力、行走困難。師父慈悲苦度,我有幸得法。記得那天我一步一歇的走到煉功點,做第二個動作的時候就坐下來無法堅持下去。第二天,第三天,真是奇蹟了,我的病全消了,從裏到外我第一次嘗到了做人的快樂,真是無病一身輕。

1999年7月法輪大法遭到了迫害,我想:修煉大法後,沒花一分錢病都好了,我們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在社會上做個最規範的好人,這有甚麼錯。2000年的7月份,我進京上訪,被警察劫持到當地派出所,所長劉長海當眾毀了我的大法書,然後把我送進了看守所關押了半個月才放回家。兩個月後,即2000年10月,在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搜捕中,我又被綁架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非法判勞教一年,我當時被編到五大隊一中隊。

我的老母親癱瘓在床,雙目失明,神智也不太清醒,全靠我一個人日夜照顧,而我自己也身有殘疾。當派出所的警察來抓我的時候,失明又糊塗的母親突然像明白似的,摟著我的脖子不放。這情形,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無法下手,但他們還是將我抓走了。

五大隊一中隊非常邪惡,它們規定大法弟子之間不許互相說話,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我無意中聽到其他犯人的議論,說獄警讓她們好好整整我,否則就不好管了。犯人張淑芹一再給我施壓,整天罵我,還在打開水的時候燙我的手。我們的伙食很差,卻要沒白天沒黑夜地摘豆子,一袋子豆子一百多斤要自扛、自摘、自送。我扛不動,另一位大法弟子幫我,張淑芹藉此總來罵我。

一有空閒時間,它們就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為了抗議這種邪惡迫害,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王桂香要求煉功,結果它們如臨大敵,惡警韓金玲把我們倆銬在「獨居」裏,那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我們的雙手被銬在吊床的上床上,王桂香個子矮,立著腳尖站了一夜。當時是二月天,那年又冷得出奇,它們敞著門,寒風呼呼地吹進來,我們倆身上只穿著一件毛衣,看著我們的人都穿著大棉襖還喊冷,不到一夜,換了兩班。

天亮時,我們已經行走困難,還被逼著到它們屋裏去表態。我沒有說假話,因為我們就是想讓它們知道,法輪大法是純淨的、是美好的,好就是好,為甚麼要說謊?沒辦法,它們就讓我們幹活,不讓閤眼,晚上又被銬在吊床上,這樣持續了一週,見我們不改變,就把我調到另一個班。這個班的大法弟子都很堅定,陳玉梅、姚玉燕、張桂雲、白虹等,那時白虹被迫害得很厲害,一說煉功,就被「大」字型銬在「獨居」的床上。白虹的個子很小,被四個銬子拉的疼痛難忍,第二天被放下來都不會走路,有時她還被打成烏眼青,捂著胸口上不了床,有時在「獨居」被折磨好幾天,刑事犯用鞋幫打白虹的臉,直到臉變成黑色。

姚玉燕因為煉功也被銬在「獨居」裏,第二天她渾身哆嗦被背回來;陳玉梅經常絕食抗議非法迫害,因為被野蠻灌食,她的胃一度出血。有一次她和另一個大法弟子煉功,惡警上去給她一腳,把她踢倒在地,陳玉梅的嘴角馬上流出了鮮血;最冷的時候陳玉梅、趙賓紅只穿毛衣,被銬了一個多月,夏天她們被銬在「獨居」裏, 「獨居」的屋門敞著,讓蚊子咬她們。

有一次,我們四個人白天站著銬,晚上撤掉被子,只讓穿一件小毛衣銬在床上。它們為了整治我,把我的左手銬到床頭右邊,左腳銬在床尾右邊,這種拉銬使我渾身疼痛,汗透全身,我一分鐘一分鐘地挨,第二天解銬時都不會走了。它們還不允許陳玉梅上廁所,逼得她把大便便到褲子裏。面對越來越殘酷的迫害,我們四個人開始絕食,它們非常怕白虹也絕食,對白虹非常惡,動不動就打她,在精神上欺辱她,有一次把白虹像釘十字架一樣兩臂拉直銬在院子裏的鐵壁子上一整整夜,第二天早晨白虹的雙手都變成了紫黑色。(後來受盡迫害的白虹終於被打死在勞教隊裏。見明慧網)

惡警對絕食的大法弟子野蠻灌食時,故意把塑料管插入很深,使灌進去的又噴出來。灌的是玉米粥加一點奶粉,奶粉錢還要被灌食的人出。我們不配合迫害,就被分到各班,受到了更嚴重的迫害。

勞教所關的很多學員都挨過打,新來的學員因不配合寫感想,就讓「吊飛機」,王桂香多次被銬在「獨居」裏。有一次她因為煉功,臘月天被銬在院子裏的鐵壁子上站了一夜。張桂雲也受到過同樣的體罰。還有一次,王桂香被惡警寇娜帶六、七個人打了六個多小時,用電棍把牙都電掉了。

趙賓紅也經常挨打,不是讓她站在外邊就是讓她站在廁所裏,她還經常遭到群毆,不允許她煉功,不允許她說「法輪大法好」,說就用抹布塞她的嘴,再用封條封上,用銬子折磨她的雙手和雙腳,吸毒犯國會帶人總去折磨她。在她絕食的時候,隊裏把她送進了醫院,讓她付昂貴的醫藥費,一個月一萬多,逼家屬簽字,它們還用親情折磨她,讓她十幾歲的孩子來勸趙賓紅背叛大法,但趙賓紅沒有做這種違心的事。有一次惡警寇娜、劉小紅將趙賓紅帶走,把她的臉都電腫了,最後趙賓紅被它們折磨得有些精神失常。

吸毒犯國會為了討好隊長,成天折磨我,我對她說:你在做壞事,這對你自己不好。我告訴她善惡必報的道理,可是她說:「我不怕缺德,我父母都讓我氣跑了,隊長說把你折磨得轉化了,就給我減刑,我回家就能吸幾口大煙,不過折磨人也上癮,我出去就沒人好折磨了。」她在我耳邊念誹謗大法的書,我說「法輪大法好」,她用封條封住我的嘴,有時用一塊髒抹布堵我的嘴,有一次塞的太深,堵住了我的喉嚨,憋得我臉色發青,它們才拿下來。

開始的時候,晚上我被銬著躺在床上,白天站銬,我的雙手雙腳腫得像饅頭一樣大,無法穿鞋,只能趿拉一雙布鞋站在冰冷的地上,渾身沒有一處聽使喚,步履艱難,雙臂脫臼。我上廁所時無法自理,國會在一邊罵,不允許別人幫助,想讓我便到褲子裏。最初國會對我也不太敢下手,可是看著窗外隊長的眼睛看著她,她的膽子越來越大。有一次她讓我坐在小馬札上,把我的手反銬在床上,然後撤掉小馬札,我一下子站不了,蹲不下,疼痛難忍。幸虧同修進來,見此情景去找管教解開銬子。隊裏看我還沒有服軟,就進一步升級把我日夜站著銬在床上不讓睡覺,我只是靠著被褥支持,否則早已無法站穩,它們日夜不許我閤眼,一閤眼就在邊上叫。這樣又持續了7個半月,有的時候我就癱倒在銬子上,有一次它們發現不對,解開銬子,我就倒在地上渾身抽動,它們怕我死了,以後不再銬我,改用拳打腳踢。

那段時間,我的身體受到嚴重了摧殘,脫衣服時只能用嘴一點點地叼到頭上,再用唯一的一點臂力一點點地脫下外套,惡警不許別人幫助,每次脫衣需要很長時間。國會不讓我躺下,半夜12點讓我坐起來聽她的邪理,逼我寫感想,我不寫就讓我在地上站一夜。

我的衣服在被銬後沒有換過,後來,我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惡警們還扣押我不放。在我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的情況下,我再次被換班了,又和陳玉梅、姚玉燕、張桂雲在一個班,看到她們身上的那些正氣,我的身心恢復了一些。這時又發生了一次隊長對趙賓紅的群毆,我們再一次集體絕食抗議,在我們絕食的第九天,隊裏怕我們死了,召集全體人員,把我們四個叫出去,第一次聲言不打人了。其實這也是個騙局,以後照打不誤,只是暫時緩解了。

這是我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的一段受迫害的經歷,我把所經歷的真實情況說出來,希望世人不要再聽信中共的邪惡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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