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每天高興得了不得,歡天喜地的學法煉功時,沒想到99年4月25日以後,報紙、電視上就開始誣蔑大法。那時候我們不明白,就想了:這麼好的功法,能不叫煉嗎?不會的。99年7月20日,鎮壓真的開始了!看到、聽到電視上那些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
江××怎麼這麼邪惡,對大法進行這麼殘酷的迫害。不讓人修煉, 不就是不讓人做好人了麼!
自打7.20以後,時不時的就把我們弄到派出所關押。派出所的惡警讓我們說法輪功是不好的,不讓煉,讓我們寫保證,簽名,我們不寫也不簽名。這時,我們大家就都想去北京,去證實法,想通過上訪,要求政府叫我們照常學法煉功做好人。
侯玉美:在7.20以後和同修到北京,被惡警抓回,在派出所關了十天,又拉到平度拘留了十五天。從平度回來後就沒有安穩日子過,惡警動不動就來我家騷擾,幾次把我抓到派出所。但我兩次正念闖出來。惡警三次到我家抄走了大法書和師父法像,還向我要錢,我堅決拒絕,不給他們。
在2002年十月份又一次闖進我家,我正在家幹活,惡警讓我上黨委走一趟,說有話要跟我說,我說有話在這說吧,它們就不由分說,撲上來拉我。我就緊抱著一棵小樹,我是一個老太婆,怎麼也掙不過四、五個惡警。可能那時候正念不強,就被它們拉上警車。我大喊:共產黨抓人了。他們把我拉到平度洗腦班。因為學法不深,在洗腦班裏聽信了猶大的歪理邪說,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在洗腦班被關了十四天,回來當天我直接上了同修家。多虧同修幫助,讓我認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我回家大哭一場。第二天我就又走進正法洪流中,我要以我的實際行動來痛改前非。可我一想起那個時候就淚流滿面,真是對不起師父,總覺得沒有臉見師父的法像。這都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是他們逼著我犯下了這麼嚴重的錯誤。
王忠和老伴桂香:2000年1月,我倆和幾個同修也去了北京,可是邪惡的警察不讓我們講話就把我們抓起來,通知了蓼蘭村的派出所把我們拉回來。我們被關押在蓼蘭派出所。凡是去北京的每人罰款5000元。我和老伴兩人罰款就上萬了。惡警要我們三天交齊。沒辦法,我們就把女兒的七千元交上湊夠了一萬元,這才讓我倆回家。一萬元對我們農民是多大的數目哪。可這還不算,派出所所長又到大隊書記那裏要了2000元,說是去北京的路費,這2000元當然都記在了我的名下。
2000年的10月1日, 我和十幾個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因10月1日是邪惡最注意的日子,結果被邪惡的警察發現,把我們大家弄到派出所,第二天十一個人全被弄到平度拘留所又轉到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們吃了很多苦才被放回家。2000年11月我被關進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又和其他七個同修一起被送到青島勞教所。在檢查身體的時候,因高血壓,勞教所把我退回平度。在這其間,我的老伴桂香也被拘留。
後來我又因送真象被壞人舉報,被警察抄家兩次。
2003年3月7日,我被送到章丘勞教所,到12月年底才回家。在那裏吃盡了苦,強迫我寫保證書,決裂書,不寫天天坐小板凳,不讓休息,屁股都去了皮,出了血。其間,我的老伴也被送去洗腦班。由於家中長期無人,地裏的活兒都沒有人幹了,也就失去經濟收入。
知道自己在勞教所沒有做好,回來後心裏很難過,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所以回來後努力做好。
郭仙芝: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做好人, 我在2001年到西吳家村正法。結果被西吳家村的壞人舉報,我當場被派出所惡警打的滿臉是血,又被帶回蓼蘭鎮關了兩天兩夜。
2001年中秋節晚上七點,我送月餅給姐姐吃, 因我姐姐和姐夫都是大法弟子,我在我姐姐家被惡警抓回蓼蘭進行迫害一天一夜,後又被送到平度迫害十天。我想問一句,難道我姐姐和姐夫是大法弟子,我們就不能對他們尊敬了嗎,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都不能來往了嗎?我們關心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我們有錯嗎?江××天天誣蔑我們法輪功學員不要家庭,不要親情,這不明白著江××這幫人才是不准老百姓要家庭和親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