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啊,抓緊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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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6日】我是一位農村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三十八歲,九八年十月有幸得法。在這六年之中,我經歷了風風雨雨,走過了坎坎坷坷的修煉之路,在偉大的師尊呵護下,我順利的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修煉前

我上有八十二歲高齡的老公爹和七十八歲的老叔公(啞巴),女兒十八歲在高一讀書,兒子十一歲在讀小學四年級,丈夫在外地上班。家中有二十四畝地(十二畝旱田,十二畝水田),每年扣大棚有100米左右。我每天伺候兩位老人,又要做這些農活,累得我手忙腳亂,焦頭爛額。心情不好時,就和二老吵架,老公爹罵我,還要打我,氣憤之下還要拿殺豬刀要殺我,啞巴成天哇哇大叫……我一氣之下,曾經拔過老公爹的鍋,不讓他做飯吃……。打架從家打到村裏、鄉里,並要離婚,遠近都知道我是位不孝順的兒媳婦。

我的身體經常有病,三歲時就患大葉性肺炎,險些送命,一直到結婚時病不但沒好,肺炎還反覆發作,二十八歲體重才90多斤,掙點錢全送給醫院了。家裏經濟困難,丈夫也生氣,掙點錢全叫我給敗光了,苦不堪言。

修煉後

98年10月我有緣喜得大法,我帶著體弱多病的身體走進了修煉之門。只讀過小學四年級的我很多字都不認識,在同修的幫助下,天天學法煉功,每天如此,從不間斷,我的身體發生了巨變,身心得到了淨化,我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名更好的人。我變得孝敬老人,家庭和睦,鄰里團結,助人為樂,其樂融融。

學法

天昏昏,地暗暗,天欲墮,地欲陷。7.20邪惡迫害開始了,我沒交書、沒寫保證書,被邪惡迫害拘留半月,回來後堅信師父的心不變。師尊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講的話聽起來很玄,以後你往下學就明白。」(《轉法輪》)回來後繼續學法煉功,特別繁重的農家活全是我自己幹,丈夫上班,也只能幫著幹幾天。80多米大棚,拉泥、墊圈、餵豬、養雞、除糞,餵地、扶犁、趟地,還有兩頭牛,每天放牛時把大法書和真象光盤放在車子上,遇到人就講真象,送資料和光盤,無人時就學法。三伏天烈日當頭,把牛的韁繩拴長一點,坐在地邊學法。雨天就把抄好的經文擱在衣服袖裏,背法時忘了就拿出來看一眼。等牛吃飽了拴好,馬上去割草,留明天上午喂,這樣可以擠時間多做大法的事情。割完草按時發正念。這幾年春夏秋冬晚上睡覺從來不脫衣服,為了節省時間,睡一會就起來學法煉功,每天的時間安排是:晚上二點發正念,三點煉靜功,之後再給二老沖雞蛋,做老人的飯,再給丈夫和孩子做飯菜,他們吃飯我就煉功。丈夫患皮膚病,醫院治不好,兩天看一遍《轉法輪》,病全好了,從此他也離不開《轉法輪》了。女兒放假在家,也看《轉法輪》,兒子也去貼不乾膠、小標語,六年來全家沒有感冒,沒沾一點藥,公爹逢人就講兒媳修大法很孝順,啞巴叔公看我也笑了,不哇哇叫了。

正念

我一個人在公路邊大樹下準備掛條幅,先發正念:電線桿是有生命的,你們要協助我助師正法,並請師父加持弟子。在一個二十多米高的電線桿上,我只甩了兩下就甩上去了。這個條幅掛了一年。過路行人驚訝不已:大法弟子真是了不起,這麼高怎麼掛上去的?在三岔路口,電線桿上,隨處可見條幅掛在上面。雖然布已褪色,但「法輪大法好」清晰可見。在大客車上,三輪車上,每次集市上,無論我走哪我都是先發正念,再面對面的講真象,並送他一份真象資料。有一次在集市上剛發完真象資料回頭一看,見一位公安走來,可是他卻像沒有看見我一樣。有一次到外縣講真象,此地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在學,我把帶的真象資料拿給他們看,他們很愧疚的說:外地大法弟子都做到我們眼皮底下了,我們還無動於衷…… 後來聽說此舉對他們觸動很大,使他們加強學法力度,開始精進。

正行

慈悲的師尊說:「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洪吟》)夏天雨季時節,晚上伸手不見五指,我和同修一起去送真象資料。村子裏道路泥濘,坑坑窪窪,不小心就掉在水裏。一邊發正念,一邊送,走了一個屯又一個屯子,越走越覺得好像有個手電筒給我們照亮。走哇走哇,往天上一看,滿天的烏雲,就在我們頭頂上有條大縫,五顆星星在照著我們,我用手一指,對同修說:師父保護我們哪!剛說完星星旁邊就像禮花一樣閃了一下全是白色的光,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又開始繼續往下一個村子裏走去。資料送完了。由於路遠,又不好走,鞋磨腳,我只好脫了鞋光腳走回家。來回路程走了七、八個小時,到家後啞巴叔公看見了,拿起刀頭就來刨我,我一立掌發正念,他灰溜溜的鑽進屋裏去了。我經常變換著帶領同修做真象,目地是帶他們共同提高,共同精進,救度眾生,助師正法,雖苦雖累但心裏甜。

師父說:「我只要大家那顆心,修煉的心,向善的心。」(《在新加坡法輪佛學會成立典禮上講法》)以前家裏經濟我說了算,由於經常把錢投到大法的講真象中,被不修煉的丈夫發現了,他便控制了家裏的經濟。我就想方設法賣菜,賣鴨蛋,把孩子的壓歲錢等節省下來投入講真象中。冬天翻山越嶺到處去講真象,渴了餓了就砸一塊小河的冰吃。白天和同修到山區講真象,挨家挨戶的走,家中無人就放一份真象資料。大棚裏有人,便主動搭話,一邊幫幹活,一邊講真象。走到一所學校附近正好老師領學生放學回家,我看到這些天真可愛的孩子就跟他們講要按「真、善、忍」去做一名好孩子,不要和小朋友打架,並把護身符給孩子一個個戴在身上,孩子們高興地說:謝謝阿姨,並行個禮;老師說戴完一個走一個,老師也戴上一個。我把真象資料和光盤送給了她。

2002年7月,我第二次被邪惡迫害。當時警員用手銬銬我,另一警察說:「鬆一點,她很孝順兩個老人。」在看守所,公安局的人多次提審我,叫我寫保證書。指導員勸我不要煉了,我就跟他們講真象,發正念,他們不敢來了。

在看守所,我和刑事犯關在一起。家人和親屬都來勸我寫保證書,不要煉了。我悟到法理,邪惡是利用親情拉我下來。我每天發正念。家人不管我,不給我送衣物,甚麼也不給我送,冬天也不給我送棉衣和被褥,逼我受罪挨凍,好寫保證書。當時被邪惡從家帶走時是半夜,只穿了一件半袖和短褲。一個有梅毒的刑事犯,特意把她的內衣給我穿。我不知道她有病,就穿了。另一個人穿她的內衣被傳染,可我卻沒有被傳染上。我悟到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保護我。每天吃飯時刑事犯搶先多打一些飯,吃不了酸了就倒在廁所裏,多糟蹋糧食呀!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從我做起。吃飯時,我總是吃發了黃的陳飯,把我的新飯分給大夥吃,她們感動了,也不搶飯,不倒飯了。有幾次廁所堵了,我就用手去掏。外面的同修給我送來衣服,我把唯一的一件棉衣送給了有梅毒病的刑事犯,她感動得哭了。我從一點一滴做起,感化她們,讓她們知道學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從此有好吃的都搶著給我吃。

我堅持煉功、背法、發正念,刑事犯怕管教看見,主動用身體擋著,那個被感染梅毒的刑事犯打針、吃藥,錢都花光了,我處處關心她,把抄好的師父經文講給她聽,開導她。她開始跟我背《轉法輪》,她煉了半個月,一檢查,梅毒全好了。她天天喊「法輪大法好」!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使她更維護大法,她哥哥是公安局的,來看她,她告訴哥哥:你別迫害大法,法輪大法就是好!

有一天刑事犯問我:你不簽字,能放過你嗎?我說:俺師父說了算,它們說了不算。心想:師父啊!我一定要出去證實大法,救度世人,請師父加持弟子。下午一點,我被無條件釋放。刑事犯握住我的手並伸出大拇指:你師父真了不起,法輪大法好!我在偉大師父的加持下,四個月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深感「佛恩浩蕩」。

2004年10月我第三次被邪惡迫害而流離失所。惡警派人蹲坑,逼迫好人有家難回,背井離鄉,流落在外。每次到大法弟子家和親屬家,他(她)們都把我當親人,真誠的幫助我,特別關心我,給我買衣物,保護我,備感至親。我時刻以法為師,法不離身,心不離法,每天學法、煉功,有機會就講真象,和同修相互切磋,相互促進,共同提高,並和同修共同帶領新學員學法煉功。

有一次我到一位同修家。同修的兒子以前每天都喝酒,已有十多年了,喝醉了就砸東西,電子琴、玻璃瓶、鍋蓋等不計其數,現在剛剛開始學法煉功了。我為了讓他能有充足時間學法煉功,就主動的和他爸爸一同上山幫他砍柴(雖然我從來沒幹過這活),幫他家割草做飯。他很感激的對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大法弟子都是真善忍的好人啊!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他三天看完一本《轉法輪》,現在已判若兩人:他已經滴酒不沾,開始送真象資料,貼標語,掛條幅等,特別精進,做事時刻用師父的法來對照和衡量。現在《轉法輪》,已看過四、五遍了。

他爸爸一輩子愛賭博,在兒子的影響下,也戒賭了,連麻將也不玩了,天天看師父講法和《轉法輪》、新經文和真象資料。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就是好!做到真、善、忍就是好人哪!正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師尊說:「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真修》)流離失所兩個月來,有喜也有憂。喜的是:真修的弟子,師父永遠呵護我們。夢中師父經常叫我小名,叫我起來學法、煉功、發正念。我一想到師父的慈悲,我就淚流滿面,就加倍努力,精進不停。憂的是:我在同修家給同修帶來麻煩,吃人家、穿人家、還要保護我的安全,我心裏好心酸。兩個月來,我連著兩個晚上回家兩次,看見丈夫在家忙忙碌碌的,問我怎麼回來了?老人不理我,兒子不和我親,把我看成和外人一樣……,睜眼一看,原來是夢中,我失聲痛哭,把同修家人全哭醒了,他們也很難過。多少幸福家庭讓惡毒的江氏給逼的妻離子散。但想到偉大師尊教誨:「忍中有捨,而捨盡方為無漏之更高法理。」(《精進要旨》)我心放下了,我不哭了。與其他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相比,我很幸運:我老家的同修想我、找我、資助我(我不要),我惦念她們能否精進;我所到之處同修對我勝似親人,我無以回報。

我在此:叩謝師父,感謝同修。師父的「嚴肅的教誨」、「割捨非自己」我銘記在心。偉大的師尊說:「弟子們啊!師父心急而無用啊!你們為甚麼就放不下那顆常人之心哪?就不願再向前一步哪?我們的學員,包括我們的工作人員,哪怕是為了大法的工作,你們都相互妒忌,你能為此而成佛嗎?」(《精進要旨》)師父又說:「我著急,我為你著急,時間越來越緊迫。大家看到了,形勢的變化也很大。如果這場迫害突然間結束了,就甚麼機會都沒有了,一切都定下來了。」(《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同修啊!大踏步,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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