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否定舊勢力「不是嘴上說的」


【明慧網2005年2月23日】最近我周圍有個同修離世了,她以前和我一起被關押過,50多歲,當時還是很堅定的。後來在勞教所面對殘酷的迫害,闖不過去,違心的寫了「三書」。去年出來後寫了嚴正聲明,但思想上沒有徹底擺脫在勞教所留下的陰影,一直被病魔纏繞,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後就走了。這事對我震動很大,因為我也曾經嚴重跌倒過。

由於自己修得不紮實,怕心、求安逸之心和各種執著太強盛,以及思想業力的干擾,在舊勢力五年的邪惡迫害中,我也走了彎路,犯了很多錯誤,寫過「三書」,由於沒突破的東西積攢的太多,在最消沉的時候我已找不到任何辦法來改變自己的狀態,覺得無可奈何,險些毀了這萬古機緣。由於師尊洪大的慈悲,點化、鼓勵我從新振作起來,安排多名同修來幫助我,我才從舊勢力的無底深淵中爬起來的,從黑手爛鬼的層層捆綁中掙脫出來,各方面正在逐步歸正,直至做好。

一、聲明中要從本質上認識、分析錯誤的根源

我知道對於走過彎路的學員來講,嚴正聲明不只是簡單的形式,而是在另外空間真真切切的毀掉了舊勢力迫害自己的憑證。我也給一些同修整理發送過聲明,而我自己卻一直沒有嚴肅認真的作過聲明,以前只簡單籠統的寫過幾句,請人代發,但沒有對所走的彎路進行認真的搜索回憶和分析總結。

因我曾經長期處於一種強大的壓抑之中,特別是從勞教所出來後,頭皮都處於緊張狀態,對於沒走過去的地方,記憶已經模糊或者不想再去觸動。由於自己太軟弱無力,那種環境,那種邪惡的氣氛一旦再現,就會把自己導入那種無法抗拒的痛苦中,身體雖然還直立著,但心已經蜷縮起來了,猶如荒漠中的一隻孤羊遇到了狼群包圍,越來越不敢去想那越來越近的殘酷;另一方面,在人心驅使下只想談自己做的好的,不想讓自己做的差的曝光。所以對所犯錯誤的嚴重性沒有真正認識上來,對於從此應該如何歸正自己也沒有痛下決心。這次聲明確實只是一種形式。

隨著不斷的學法歸正,我越來越認識到任何掩飾和有意弱化自己曾犯的錯誤都是不行的。為甚麼犯錯誤,是因為自己的心性在那一點上還沒有達到那麼高的標準;時間過得久了,這個錯誤已經淡忘了,是不是今天做個聲明,那個標準就不知不覺達到了呢?我發現在某一點上跌倒時是甚麼心性,在歸正時還得在那個心性標準上提高,也就是沒過去的關還得「重來」,但不是說把以前舊勢力的安排再走一遍,我們不承認舊勢力,但還有考驗這方面心性的事出現,比如想起「陳穀子、爛糠殼」,或是其它形式。所以真正要提高上來,自己必須面對以前的污點,而且要仔細分析當初為甚麼過不去,總結經驗教訓,從新做好,因為我們是明明白白的修煉,而不是糊裏糊塗就提高了。所以在嚴正聲明中仔細敘述犯錯誤的經過和認真分析錯誤的根源就很必要。

二、聲明不是喊口號,寫了聲明要去做到

嚴正聲明是毀掉與舊勢力的簽約,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我們從新昇華時,它就沒有任何藉口把我們拖住、綁住,但並不是寫了聲明,以前跌倒的方面就都不知不覺提高上來了。更不能認為師父不放棄我,我就有保險了,因此不嚴格要求自己;認為我今天犯了錯誤明天做好就行,明天又沒過去,後天做好就行,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

雖然師父講過跌倒了沒甚麼,趕快爬起來,但是大法的標準是絕不含糊的,即使學員做了聲明,在歸正的過程中,在心性上面臨類似考驗時,要堂堂正正的走過去也不是嘴上說的,還得咬緊牙關才行。當我要在某一點上真正歸正時,就發現所遇到的阻力和表現出的「不清醒」使寫聲明時的那種「慷慨無畏」的狀態大大打了折扣,甚至有時還不想過去或想賴過去,一次性沒過去的也有。

這種情況,我發現有的同修在某些方面也存在。

有個同修說:「我睡會兒覺,你們一個小時後喊我。」同修知道他睡一個小時是不夠的,於是一個多小時後才喊他。人睡昏沉了,就不清醒了,先是「嗯──嗯──」答而不起;接著喊,就不高興了,把耳朵蒙起來;再喊下去,就冒火了──「有像你這樣喊人的嗎?喊一遍就夠了嘛,我不曉得起來嗎?聽見就煩,睡點覺都不清靜。」類似的語言就出來了,人還不一定起來。這種情況經常出現,而且還有其它更嚴重的「反覆事」,過後同修常笑他:清醒的時候說,「當我睡著了,一定要叫醒我」;睡著了時說,「走開,誰要你喊」。沒在磨難之中時的「陳辭」是不能代表在磨難中的真實表現的。該同修曾是兩次從勞教所闖出來的,沒有向邪惡妥協過。

在勞教所嚴酷的迫害下,有同修違心寫了「三書」,於是減輕了肉體上的迫害,各方面寬鬆一點,吃飯睡覺狀態好一點,於是有精神了,清醒了,宣布「三書」作廢;結果又馬上面臨殘酷迫害,於是又寫了更徹底的「三書」。這就是在本質上還沒有提高到更高的標準,所以過不去。當然那時的我連宣布「三書」作廢的勇氣都沒有,只想快快混到期滿,脫離這個邪惡黑窩。

我周圍的年輕同修曾在男女關係上犯錯誤的有好幾個,其中有一個在7.20後長期犯此錯誤,後通過同修的幫助認識到了,但我還覺得她的聲明發出去沒多久,就又聽到了她懷上小孩的消息。她事後當然知道又錯了,非常痛苦,甚至想以死來洗清這一錯誤和終結面臨的各種麻煩。所以認識到了,決不等於是真正提高了;把你從新推回到那種狀態,你能過得去,這才說明提高了。說來容易,色關人人闖過,當被「色」的因素控制後,身體的衝動和思想上想立即得到的「美好」都在嚴重的干擾自己的正念,瞬間就決定了人是飛躍還是停留甚至跌落,不像清醒時談起來那麼容易。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既不屬於正念闖出勞教所的,也不屬於在勞教所有勇氣宣布「三書」作廢的,而且對色的執著也比較嚴重,雖然沒有在現實中去犯男女關係的錯誤,但曾經在消沉的階段嚴重的在想像中去犯過這個錯誤,而且現在時常會想起那種「美好」狀態來,從而干擾自己。就這樣一個狀態,所以我更真切的體驗到自己在歸正過程中的阻力更大,真正理解了甚麼叫「不是嘴上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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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以上的認識,但總以自己很忙為藉口,一直沒有從新嚴肅的寫聲明。仔細查查,其實還是有這樣一種思想:認為我在心裏已經不承認舊勢力了,在「明慧」聲明雖也很重要,但不是絕對的原則問題,況且我已經寫過一次了,第二步的緩一緩也行。於是今天推明天,就這麼拖下來了;這也是走了舊勢力的路,達到了它繼續操控自己的目地。

近幾天我的怕心和對色的執著又起來了,又犯了一次錯誤,而且又傳來寫過聲明的同修離世的消息,這才使我不得不對嚴正聲明重視起來。先看看前次是怎麼寫的吧,一搜索,「明慧」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聲明,我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於是放下手中的「繁忙」,嚴肅認真的寫嚴正聲明,宣布以前所有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要把以前的錯誤仔仔細細的一個一個的拔出來, 然後一一聲明那些錯誤的言行全部作廢。

個人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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