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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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0日】今年四月,我和同修出去散發《九評》,遭到不明真相的人告發,被邪惡之徒抓到了派出所。惡人當時叫囂道:「這次非判不可。」

一進派出所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你們心裏也很清楚,法輪功遲早要解決的。那時,作為迫害法輪功的最基層人員你們該怎麼辦?你們的家人怎麼辦?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至於說「邪教』,在「共產黨」前面加上「邪教」二字,可以嗎?警察說散發《九評》就是反黨。我反問他:「那你說『九評』裏哪一句話是假的?」警察沉默不語。我告訴他們:「共產黨做的任何事都是不可告人的,『九評』只是揭開了共產黨的遮羞布,把它們的罪惡曝光於天下。」警察又說甚麼共產黨把你養大,你吃的是共產黨,穿的是共產黨,你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你還反黨之類的話,我反駁說:「我靠的是自己的雙手勞動掙錢養活自己,如果沒有共產黨,我會生活得更幸福,更自由。難道你們沒了共產黨就不能生存了嗎?你們就不能養活自己了嗎?」警察被我問得啞口無言。他們把我們帶的《九評》及所有資料擺在地上,強行給我拍了照。他們以為這次「證據確鑿」,裏裏外外忙得不可開交,還把這些話寫成筆錄要我簽字,被我堅決拒絕。惡警說:「你不簽,幾個人架起來簽。」我正義凜然的說:「你們共產黨就是這樣搞刑訊逼供的嗎?」從那以後,邪惡再也沒敢叫我簽字。

後我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失去了自由,唯一可使用的抗議手段只有絕食。從那天開始我一直以絕食抗議迫害。邪惡又強行給我灌食並讓我睡死人床。我決不承認邪惡強加給我的迫害,就把灌進去的東西嘔出來。獄醫說:「好不容易給你灌進去了,你還要嘔出來。」我當時頭腦中甚麼都不想,也不管,就反反復復背《論語》。

由於我堅決不配合,邪惡耗費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才找到我家,收集材料準備給我判刑。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敲門。丈夫一看是警察,趕緊把家裏的師父法像收藏好才開門。警察進門就叫丈夫配合搜查,丈夫沒好氣的說:「你們要甚麼自己拿,我沒空,要煮飯。」沒有配合它們,最後警察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

丈夫第二天就到公安局要人。惡警說我犯了法要判刑,讓他回家等消息。丈夫心想:我不能白來一趟,既然來了就得告訴你們真相。丈夫對他們說:「我看她們煉法輪功也沒啥,我妻子三十多歲就一身病,吃了很多藥也無濟於事,通過煉法輪功現在全好了,性格也變好了,我原來也反對,現在支持她煉功了。」警察說,好就在家煉,為啥要上天安門?丈夫機智的回答說:「她們上天安門也沒做啥壞事,只是打了幾個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他還趁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在場那些人都暗暗發笑。惡警又說我散發《九評》是反黨。丈夫又說:「我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我還說她『你們這是參與政治。』可她說:『你不了解,你先看看九評再說。』」警察無語,叫丈夫先回家。

丈夫回家後不久,惡警就打電話給他,讓他準備五千塊錢,明天到看守所接人。還說我已奄奄一息了。丈夫說:「你們這是敲詐,我沒錢。人都奄奄一息了,我還接回來幹啥?我不要了,是誰把她害成那樣的誰管。」惡警又打電話找我女兒要錢,女兒找她爸商量。丈夫說:「你不管,告訴他們要錢沒有,願放就放,不願放就算了。」警察忙說:「你不要急,我們回去商量一下。」過了一會兒他們就打電話來說:「錢不要了,明天來接人。」丈夫說:「人都快死了,我不來。」警察趕緊說:「你來看看嘛。」丈夫答道:「好嘛,如果問題嚴重我就不接。」就這樣在經歷了半個月的絕食抗議後,邪惡無條件的釋放了我。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整體配合的威力。一是同修們一直集體發正念,鏟除邪惡對我們的迫害;二是家人的正念抵制;三是自己在遇到磨難時能保持正念、正行,頭腦裏時刻裝著法,背著法,沒有絲毫懈怠。就如師父所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從表面看似情況非常嚴重,但只要我們站在法的基點上,邪惡根本是動不了的。

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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