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對待,穩健的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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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日】我是河北省的一名大法弟子,得法至今算來已有十幾個年頭。修煉的路上有過精進,也有過教訓,特別是在99年7.20之後迷失過一段時期。但是在師尊的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現在我走在了講真象、救眾生的路上。在此,我把自己在修煉的路上,特別是近期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救度眾生方面的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一、1999年7.20之前

回想自己得法的過程,真的覺的不是偶然,都在安排之中。而且自己課內課外包括偶然所學的知識,都在後來的理解法上起了很大的幫助作用。自小我就很喜歡聽聞一些神話故事,上初二時,正好是1992年夏天,那時我突然對氣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購買大量的氣功雜誌,學習各類的功法。

第一次知道師父和大法是在93年的夏天,在上午一節課間,我跑到學校附近的一個書報亭看有沒有新的氣功雜誌。忽然看到一本雜誌叫《健與美》的封面上有「法輪功」三個字,當時心裏立即升起一股強烈的神秘感和好奇心,於是就買下雜誌,回去看起來。當時只感覺這個功法和別的功法有一些不同,特別注重講究心性,而且真、善、忍三個字講的很好。但自己當時由於悟性低只是簡單的學了學大法的動作,仍然是見到甚麼學甚麼,當時把身體真的搞的很亂。就像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裏講的「特別是我們有許多練功人,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得亂七八糟,他註定就修不上去了。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

我至今仍然清楚記的師父後來為我清理身體時的情景。1995年後半年我看了《轉法輪》,開始理解到法的偉大珍貴之處和不二法門的嚴肅性,從而堅定在大法中修煉,師父那時開始給我清理身體。當時我整個上半身發出許多的紅色斑點,過了不長一段時間就平復如初了。我悟到是師父在把我體內許多亂七八糟的信息和靈體往外排呀。

在師父安排我1993年聽聞大法的同時,舊勢力也同時讓年少無知的我在同年開始接觸色的東西,由於自己的不精進,在後來學法修煉的幾年裏,都沒有徹底的把色魔這一關過好,在這方面的魔性被逐步加強,為今天證實法救度眾生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和損失。

在1999年7.20之前的幾年中,在學法上我非常的精進,對法理解的比較深,為自己後來能在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裏還能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回頭看看個人修煉的幾年裏,有三件遺憾和教訓:1、在高中時,由於走極端,沒有正確處理學法和學習的關係,影響了學習,給後來親友理解大法製造了障礙,為親友攻擊大法提供了藉口。2、在一邊學法修煉的同時,色慾之心被自己長期掩蓋著,遲遲不去,為近期證實法救眾生帶來很大的障礙。3、由於自己的懶惰,只注重了法的學習,忽視了功的演煉。

二、1999年7.20至今

1999年7.20,邪惡開始瘋狂迫害大法的時候,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由於我當時悟性跟不上,沒有像許多大法弟子一樣走出來,甚至直接到北京去為師父和大法鳴冤。所以我接觸的考驗和魔難主要來自家庭和親友。由於多年紮實學法打下的基礎,使我看清了電視報紙肆意栽贓歪解大法的醜惡行徑,並向自己的親友講述大法的真象。通過我向親友一點一點剖析電視報紙誣蔑大法的荒謬之處,親友在後來勸我放棄修煉時只能以」國家現在不讓煉「來勸我,不再像開始時以「大法不好」為由。當時我就橫下一條心「誰也別想讓我說出師父和大法不好的話來,寧死不說!」

當看到電視上報導許多同修走上了天安門,我也真的想去北京為師父和大法鳴冤。可是當時由於母親病危,自己以不讓邪惡以「大法弟子不孝敬父母」為由攻擊大法為藉口,最終也沒有走出去,只是在家偷偷的煉。以為現在發生的一切和歷史上基督教的受難一樣,消極的等待著真象大白一天的來臨。其間,由於我沒有跟上正法的進程和放鬆學法,混同於一般的常人,使自己在常人中做了一些不配大法弟子稱號的事。

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學會了上明慧網。在明慧網看到別的同修走出來證實法、講真象的事蹟後,我也學著去貼一些真象標語。但當時對講真象這件事我只是理解為「能不能走出來講真象只是衡量一個學員是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標準和求得圓滿的先決條件」。所以講真象的基點都是在證實自己,即「我」已經走出來了,因為「我」也在貼真象標語,「我」也悄悄的告訴了別人大法好,「我」達到了明慧網報導的學員走出來的標準,「我」也有希望圓滿了。

直到後來看了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才深刻的認識到「講清真象」實際關係到無量眾生的生死存亡啊!大法啟發了我的慈悲心,為了無數眾生免於被淘汰的可怕命運,我決定抓緊時間去講真象。在講真象的認識上,我由開始的為了證實自己的「為私為我」昇華到為了救度眾生的「無私無我」。在講真象這條路上,我也由開始的貼真象標語發展到了現在的郵寄真象信件、製作發放真象光盤、網絡聊天講真象、電子郵件講真象、論壇發貼講真象和當面講真象等。講真象的過程中,感覺師父在不斷啟發我的智慧,自己也在不斷的成熟。

為了更好的做好講真象的事情,我購置了電腦、打印機和刻錄機,自學電腦知識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我利用業餘時間在市內四處尋找包含有通訊地址的雜誌,以便郵寄真象信件。在網上大量查詢有效的電子郵箱地址,為他們寄去破網軟件和真象資料,並在自己的電腦上幫助他們訂閱明慧網的真象資料。有時為了講真象,中午飯都顧不得吃,雖然肚子餓,口也渴,但一想到自己給眾生講了真象,再渴再餓也值得呀。因為自己的工作很忙,而且家庭事也多一些,所以每天講真象的時間非常寶貴,為此我放棄了自己以前的許多愛好,把時間努力用在救度眾生的事情上。

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我沒有其他同修做的好,一個是我走出來的晚,再就是我還沒有其他同修精進。記的第一次郵寄真象信件時,當時心裏多少有些不穩,但當時我堅定一念「只要收到信件的人能明白真象從而使其連帶的龐大天體的生命能因此得救,我即使因此被邪惡迫害也心甘了」。現在明白當時自己的想法還是有漏。

還有一次發放真象光盤的經歷我也記憶猶新,那是在2005年農曆新年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我把100多張真象光盤送到了我們這個小縣城內的多個角落。那一晚,我先在家裏發正念,清除阻擋我這次發放真象資料的邪惡因素,並請求師父加持。然後我穿上厚厚的羽絨服,裏外衣服的口袋裏裝滿了光盤就出去了。當時是晚上9點多,街上人還很多,還不時有警車駛過。我當時想:「我是在告訴眾生真象,在做一件最正的事情,誰現在破壞我這件事情誰就是在犯大罪。如果我心性上有其它的問題,誰想因而藉機迫害我也不允許,因為是師父在管我,我心性的錯誤,師父會點化我,我也會在今後的修煉中做好。」而且,我也知道:整個這件事情其實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只要我們大法弟子去掉怕心,那邪惡自滅。「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洪吟(二)﹒怕啥》),就這樣我安全的把100多張真象光盤順利的送到了有緣人的門前。回家後,看到自己腳底磨出了水泡,好幾天都走不好路,但我心裏很喜悅。

在網絡上講真象時,我也很注重安全,不有意給舊勢力找到迫害的藉口,同時更加註重純正的心態,一正壓百邪。有時,在網上會碰到有人說他是警察,恐嚇我 ,我也不怕他,我就把他當作一個需要了解真象的人來對待,就是要告訴他真象。還有很多人開始時用很難聽的話罵我,我一點都不生氣,只是替他們不接受真象而著急,也有些人在看到我真的不生他們的氣後就不再罵我,也開始能思考和接受我告訴他的真象。每到這時我心裏就很欣慰,為他能明白真象而高興啊。此外我還利用工作下鄉的機會去給人講真象。

在《九評》剛出來時,我也以為傳播《九評》是常人的事情,大法弟子只能傳播有關大法的真象,後來看了師父的《不是搞政治》等幾篇經文後,才理解到了讓眾生看清惡黨的本質從而退出邪黨在目前階段的緊迫性。是啊,在邪黨即將被解體銷毀前能不能退出邪黨是當前擺在眾生面前的一個生死大關啊。而且《九評》裏本身就有有關邪惡迫害大法的真象,隨著眾生看清惡黨的嘴臉也就會明白大法無端遭迫害的冤屈和真實情況。於是我把自己講真象的重點也轉移到了傳播《九評》上。在看到師父發表退團聲明時,我當時就想,作為一個大法徒,就應該和師父保持一致,緊隨師。於是我也在《大紀元》發表了退團聲明。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走在了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路上,但自己仍然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如色慾之心時常干擾,發正念和煉功重視不起來,這些都嚴重的影響自己目前走的路。和其他同修一比我真的很慚愧,自己連許多小同修都比不上啊!感覺自己真的辜負了師父賦予自己的偉大使命,也辜負了眾生的期盼。有時我想,假如我修不好,不能真正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將來我真的是沒臉去見慈悲偉大的師尊啊!

現在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那就是我們彌補的機會,我希望所有走出來晚的和做的不夠好的同修能和我一起珍惜自己曾經走過的路,嚴肅對待個人修煉和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件事情,對自己負責,對眾生負責,在今後剩下的時間裏能真正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少摔一些不必要的跟頭,不犯重複的錯誤,理智清醒的把剩下的路穩健的走好。讓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少一些遺憾,在救度眾生的事情上少一些損失,讓為我們操盡了心的師尊能夠多一些寬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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