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都近十年了,經文《走向圓滿》也看了無數遍,也在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修煉後常想,人人要都是真善忍的,社會多美!我曾經想這可能是我的根本執著所在,找到後,我想大法是讓有緣人修煉的,不是為了社會變好而傳的,我多學法,去掉這心就可以了,也沒再想根本執著的問題。
一次,一位到我家拿母本資料送各資料點的同修,當著幾個同修的面對我說:「是不是我有甚麼心了,你婆婆說你很不會收拾家時,我附和說了幾句,你婆婆就說,她兒子配錯了,應該配我。我很害羞,就跑到你們家三樓衛生間使勁洗澡。」我一聽腦子嗡一下,心想我比她年輕、好看,工作又好,單位蓋房子抽籤,我還抽到一幢帶鋪面的別墅,我婆婆怎麼還這麼「狠毒」呢!心裏真難受!當時我還是儘量冷靜的對她說:「我婆婆說我壞話的時候,你應該勸善了,你還附和她,你心不正!她當然這樣說了。我要打這麼多資料,還要負責打卡片,怎麼有更多時間收拾家呢?」
一時之間心裏難受的靜不下來。我在外面溜達時,突然想到,其實不是我婆婆對我不好,是邪惡想用這種方式破壞我們資料點!就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下,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我們這一地區已經有兩個資料點被破壞,有五位同修被勞教了。我們不能再被邪惡鑽空子了!可是第二天,我還是難受,靜不下來,當給師父法像上香時,師父的話一下在腦子裏出現:「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真修》)
我趕快找到《精進要旨》來看,再難過也一定要去這個執著。可是沒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在邊邊上去,真的很難。我還沒開天目,但在發正念時我一下看到、真切的感到自己有一架運轉精確的「機器」,圍繞怎樣保護自我不停運轉,受到衝擊越大,運轉越快;甚至不用想了,念一出都是怎樣保護自我不受傷害的!
一開始看到時,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我」這麼自私!我一下明白,我過去世中肯定傷害了很多生命,我造了很多東西把自己都包圍起來了,幾乎不會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了!心想師父當初怎麼會要我這麼髒的人當弟子呢?我也看到了舊勢力是甚麼,一定層次上知道了如何否定舊勢力。
師父在《二○○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可是舊勢力不是這樣幹的,它們是把它們的選擇作為根本的,而把我所做的一切作為為它們所要的那一切圓容,整個反過來了。」
我心想一定要擺正自己,按師父說的去做。但我還是沒認真的去找根本執著,不知道自己根本的執著就會反過來的「圓容」!以至於後來出現了很嚴重的教訓。一次我到另一地區和那裏的同修交流,他們正在商量要一起去一個地區除魔的事,也要我回來帶著我們這一地區的同修這樣做。當時覺的不對,因為過去我們這一地區的一些同修也這樣去做過,我非常反對,認為不符合師父說的三件事,避開主體人,去對著不是真人的泥塑像發正念,除魔。可是今天是面對著這些我認為修的不錯的同修時,腦子裏閃過的念頭竟是:這樣做倒也安全,也許是我沒悟到吧,他們那麼重視我,我要是認為這樣不對,一說,人家會不會說我修的太差?!(我太自私,只在乎自己,關鍵時根本沒用法衡量)。一出門,更覺的不對,我想自己回去不交流,不這樣做,可還是被帶動。回來後沒兩個星期,一天晚上,突然接到一同修電話,說他們都被抓了,叫我趕快把機器轉移。當時打了兩次出租才轉移完機器。然後又到公用電話亭給各個資料點打電話,也叫轉移。一時之間,給我們這一地區真象資料的製作造成了很大損失。
回家坐在那裏,我難過的大哭!再沒人比我更悲傷的了,因為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安排我上次「碰巧」去跟他們交流的,是讓我說出自己在法中是怎樣悟的。可我根本的執著掩蓋著,被連帶著的很多心障礙著,辜負了師父對我的期望。心裏最明白師父一直在身邊,修煉真是太嚴肅了!帶著任何一顆人心做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很危險的,真的要自己悟,師父的法身不會直接告訴你怎麼做的。教訓真的太深刻了!學法太重要了!
我開始背法,先背了老師的新經文《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又開始接著背《轉法輪》,現已背到第二講的「宿命通功能」。告誡自己遇事向內找,一定要對照著法悟啊。可是我還是沒想根本執著的問題。
一天晚上8點多我背著資料送去一個資料點時,推著自行車過馬路,一輛小轎車從後面衝過來,一下把我衝出老遠,當時坐在地上,後腦砸的很木,有點濛濛的,就聽見三四個小伙子跑過來,把我和自行車抬到路邊,聽其中一人說,趕快送醫院,並不停的問我:「你有事嗎?有事嗎?」我摸摸包,資料還在,連眼鏡還在鼻子上,哪裏也不出血,只是左腳有點疼。我慢慢站起來,說「沒有事」。我聲音有點小,他不相信的又問:「真的沒事嗎?」我大聲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他連聲說:「今天可遇到好人了!」
當時我馬上騎上腳蹬子只能轉半圈的自行車就走。騎了十多米遠,我想我應該講真象啊,我為甚麼那麼在乎自己、表現自己呢?我就轉回來,就喊:餵、喂,可是他們都假裝沒聽見,也許怕我找麻煩吧。我想算了,就到資料點了。和同修一講,大家說是老師保護呢,發正念,等發完正念,連腳也不疼了。
回來時,心裏說不出的難受!為甚麼我這個人這麼在乎自己?我不是已經看到了為私的根了嗎?怎麼關鍵時連講真象也忘了!算甚麼大法弟子?!我想起師父《轉法輪》裏講的,「他怕自己丟名,恨不得讓自己得這個病,他都怕丟這個名,求名的心多強啊!」
第二天早上煉功時,想到煉功人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他們也不是有意要碰我,肯定是跟我有緣,通過這事來聽真象的。我一下大哭起來,心想只讓師父保護我,幫我承擔車禍,關鍵時沒真正聽師父的話講真象救眾生,太對不起師父了。一下覺的離師父太遠,都不好意思看師父的法像。我真的修的太差,不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稱號。越想越難過,飛快的跑到床上躺著就哭,我丈夫也跑來問。我哭著說:我不行了,我修的太差了。我太在乎我了,我恐怕是連根本的執著都沒找到呢!還遇到新學員入門時才遇到的車禍!這時外面下起了大雨,我丈夫大聲問我是不是想躺倒不修了?我想不行!就算從頭修也要修!我明白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真的不能相提並論了。為甚麼我遇到的矛盾都跟這種情有關?遇事總感性的認識?
我發現我的根本執著就隱藏在那一念「我要修成最漂亮的大菩薩」中,從情中產生出來的想漂亮、想總得別人注意、喜歡的心,一切的心:顯示心、歡喜心、嫉妒心、耍小心眼、會吃醋、許多的妄念等等都是從這來的!根本的執著不動,去它造出的這些心上也很慢、很慢。
所以我就儘量的抓住一思一念,一發現這些東西,我就正念清除!心目中那種「想漂亮」的執著隱退了、消失了,慢慢的自然的能為別人考慮了,特別是在講清真象中真的感到是沒有自己的,真的一心想讓他得救。大法弟子不真正的做好「三件事」,是否定不了舊勢力的。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說「講清真象這件事情一定要做,而且一定要做到底。這件事沒有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做,我們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的。」
通過不斷學法,從車禍這件事,我還悟到過去的修煉為甚麼是「18K金」的了,他們也能為別的生命犧牲一切,很偉大,可是他們的基點使他們度不了這個真正的主體人。
有時想,自己已經看到這台為我為私的「機器」了,把它連根挖出了,也知道如何否定舊勢力了,可為甚麼還會經常發現自己有不好的念頭呢?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原來就像師父說的舊勢力雖然整體被銷毀了,可是舊勢力先前在人類空間表層留下的干擾因素與邪靈、爛鬼還會鑽空子。就像我雖然把為我為私的這台「機器」的根挖出了,可是它在過去形成的很多觀念,包括根本執著的物質還在,它們雖然沒有根了,但它們在另外空間是活的,還會在我們放鬆自己時被帶動、或放大,出來鑽空子,甚至會阻礙我們做好三件事。所以,我想,我們大法弟子真的不能忽視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不管你覺的自己修的多好了,真的不能忽視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並去掉它。
由於自己層次有限,悟到哪寫到哪,寫起來很難。總覺的寫不出來當時自己悟到時那種翻天覆地的震撼來,一要寫就覺的進入一個很慢的空間,太難表達。我想我的每一點進步,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才走到今天的,不用寫給師父看,只想寫出來和同修交流,我們真的不能忽視找自己的根本執著。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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