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修煉經歷和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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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10日】我是1998年7月份得法的。在得法前身患20多種疾病,生活不能自理,無奈提前病退。得法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自99年7.20以後,多次被非法關押、勒索罰款,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幾進幾出。也在邪惡的高壓下違心的寫過所謂的「保證書」等,給自己留下了污點。每當回想起這些,悔恨交加,愧對師父、愧對大法,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是慈悲的師父點化我,又經同修的幫助和鼓勵,於是我拿起筆,把我的修煉經過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一、上訪遭關押迫害

99年7月21日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在天津被非法扣留,返回後遭到非法審訊、關押,被迫交了一本《轉法輪》,此後對我24小時監視,他們在門外站崗,夜裏睡在我家門外的房上,我在屋裏天天學法、煉功,絲毫沒有怕,心想你們在外邊站崗,我在屋裏學法煉功最安全,有時以開玩笑的形式跟他們講真象,教他們盤腿,我一直沒有放棄修煉。

99年10月份,為大法討公道講真話,我們四人又一次去北京,到唐山被家人追回,因有的大法弟子的家屬把我們進京的消息報告了派出所,當時派出所全巢出動,各道口設了卡,有的警車去了汽車站、火車站堵截,有的直接奔北京。當我被家人帶回來時,還未進屋就被派出所惡警劫持走,在派出所遭非法審訊。不法人員用情展開了強大的攻勢,所有的家屬都來了,有勸的、有哭的、有鬧的、有假死的,當時的情景如同死了人一般,在他們的口中講著、喊著撕碎人心肝的充滿情的話,一陣惱、一陣善,折騰到深夜,到次日早三、四點鐘又開始折騰,逼我們寫保證,當時在我的心中默念著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他們沒有打動我們證實法的這顆心,第二天把我們劫持到拘留所關押,後轉入看守所。

在此關押期間,我的親人又多次用情來動搖我,我的獨生女兒跪在我的面前,抱著我的雙腿哭著喊著她要媽媽,如我不寫保證她就跳樓,我的弟弟、妹妹、兄、嫂等邊勸邊打,都沒動了我。在看守所的40多天裏,我們向所裏的幹警講真象,幫男犯人做針線活,藉機向他們洪法,講真象,他們都很願意聽,並表示出去後也學法,做個好人。

99年底出來後,我成了邪惡監視的重點,只要惡黨一開甚麼會或他們的敏感日,我就被抓到派出所非法關押。2000年秋,派出所惡警把我地區多名大法弟子騙到派出所關押了十多天,而且男女同居一室。我又遭非法審訊,不法人員追問我資料的來源與去向,我沒有配合邪惡,他們要打我,抄我的家,嚇唬我,說判我勞教。我心裏就有一念,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了,誰也動不了我,我甚麼也不告訴你。我認為這就是考驗我的時刻,我告訴同修誰也別承認撒傳單的事(因我們都在派出所關著),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我沒有出賣同修,沒有教給邪惡一張傳單,保護了資料,使同修沒有遭迫害。他們把我又送進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八個多月。

二、正念破除邪惡迫害

在看守所,我與同修們一起向刑事犯與幹警洪法、講真象,大多數刑事犯都說大法好,有的和我們一起學法,跟我們一起煉功,還有的得了法走入了修煉。有的幹警也改變了過去那兇惡的態度,為了開闢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們揭露、抵制邪惡,不停的寫揭露文章往上交,早晚大法弟子不報號,接見不穿號服。開始邪惡十分瘋狂,不法人員對大法弟子打、罵、罰站、跑等變著法的折磨,我們就一句話:我們是修煉人,是好人,不報號,不穿罪犯的號服。惡警不讓煉功,我們也堅持天天煉。有一次,一個號的弟子正在煉靜功,幾個惡警闖入,手掄警棍,往學員的頭上、肩上、腰上狠命的打,我們的學員紋絲不動,有的學員被惡警從炕上拽到地上,手仍結著印坐著。因為我們堅持煉功,夏天有的弟子被弄到太陽下曝曬,雨天淋雨,冬天澆涼水,就這樣大法弟子也不屈服,最後他們看見裝看不見,不管了,是大法徒用生命闖出了一個學法煉功的環境。

為抵制超期非法關押,2000年中國新年,從陽曆26日,我們就開始絕食,年30那天,一大早八個幹警氣勢洶洶,手拿電棍,警棒闖入我們號。當時我們還在被窩裏,我一看他們進來,心不驚、不跳、也不怕,覺得他們的樣子可笑。惡警強制大夥都站到地上,當時有20多人,挨個邊打邊問,你報不報號,還絕不絕食?有的臉被打的青紫,有的打的嘴角一個勁的流血,有的……。當時我心想:你們來打我?我是神,你們是人,你搆不著,你不配!惡警到我跟前連看都沒看把我接過去了。

還有一次,當時不法人員在看守所辦起了洗腦學校,他們逼迫大法弟子看謗師謗法的錄像,我們不看往外衝,惡警下邊用掃堂腿拌,上邊用棍子打,我個高勁大,擋在前面,不停的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當時看守所長張榮恩揪著我的脖領子,棍子舉的老高,嘴裏嚷著叫「你喊,叫你喊!」,照我的頭往下打。我看了他一眼,不驚不慌也不怕,心靜似水,心裏想:你想打我?我是神,你是人,你沒有資格,你不配!我剛想完,他揪我脖領子的手鬆開了,棒子也沒落下來。在另一次邪惡之徒的謗法會上,一個大法弟子站起來反駁,被一所長按倒在地,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她的頭,用板凳往她身上砸。我看見後,馬上發了一念,走過去把那個所長推到一邊,搶過了他手中的凳子,他沒做任何反映。

記得有一次搜號,我們一起抵制邪惡迫害,惡警找來刑事犯,手拿警棍來打我們,有一女弟子,被一個20多歲的男犯人,從肚子上踢了一腳,當時她就彎下了腰,這個犯人咬著牙瞪圓了眼,使足了勁,掄起警棍照她的後腦勺砸下來。我一看急了,這要砸在腦袋上,腦袋不得開花呀,我急中生智發了一念,伸出胳膊搪住了警棍,我的胳膊被砸了深深的一道溝,慢慢的腫了起來,若是擋,骨頭恐怕早就被砸折了。

三、如何突破「病業」關

自2001年從看守所出來不久,我又被不法人員劫持到洗腦學校,我沒有正念闖出,又一次在高壓下違心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回家後立即聲明。不幾天病業就返出來了,從2002年元月1日突發心臟病,按常人的說法就是房顫、間歇、心絞痛,家人把我送到醫院後,醫生向家屬下了病危通知,讓準備後事。我不管多麼痛苦,心中總是默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心裏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徒,要助師正法不能死。有一段時間我失去了知覺,醫生給我扎手指,抽血,往我嘴裏塞藥,我全不知道。當我醒過來後,第一念就是跟師父說: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不能死,我要兌現自己的洪願,救度眾生。

在住院期間,我向病人的家屬、醫生、護士等講真象,還把《轉法輪》送給了一名護士。在住院期間,護士給我輸液時,我立即發一念:請師父把藥拿走,把液體轉化成高能量物質為我所用,這時我看到赤褐色的液體瓶外面有一層晶瑩透明的白色瓶子,罩在輸液管外邊也有一層。

從那時起,我就天天犯心臟病,有時幾種病業一起上,犯起來就上吐下瀉,心顫的好像房子都在顫,疼的我喘不上氣來,說不出話來,一折騰就是幾個小時,有時十幾小時,二十幾小時,最長時八天八夜,而且是幾種病業同時出現,多次折磨的我奄奄一息,多次想放棄生命,一了百了,但我馬上否定它,這一念不是我,我不能死,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重任在肩。每次犯病我都是默念《洪吟》中的詩或背法、學法,正念不離心。

因為我不能出去發傳單,講真象,我就在家裏密集發正念,用手抄證實法資料(因當時我們這兒沒有複印機),讓別人去發。在犯病時,只要緩過氣來我就寫,經常是汗水、淚水一起淌,但我這樣做,沒有任務感,沒有想為了好病的想法,就是做我應該做的。在這種情況下我仍舊負責我們這個地區傳遞經文與證實法資料的工作,病魔沒有擋住我及時的把經文和資料送到同修的手中。

通過學《北美巡迴講法》等系列經文,我想我也許是師父講的與舊勢力簽約到一定的時候去死的那一種,我就極力的否定這一切,我請同修為我發過正念,也總向內找,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煉功。現在生活能自理,有時能出去發傳單,講真象,但並未完全擺脫病業狀態,4年來幾乎還是天天犯,只是現在我不拿它當回事。我多次想寫出來與同修切磋,幫助我提高,但不知從何下筆,而滋養了邪魔。我現在非常希望同修幫我找出我窺測不到執著,去掉它,在正法的路上勇猛精進。

四、講真象、救度眾生

當地610、惡黨政府、派出所不法人員常到我家進行騷擾,我有時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有時與他們講真象。記得有一次區裏的幹部來找我,我就與他們講真象,把我7.20以前的情況和我現狀相比較,因當時嚴重的病業狀態一件一件的實事擺給他們聽,講真善忍的法理,他們嘴上不敢說大法好,看得出心服口服,其中有一人說:你還動啊,在家裏偷著動。意思就是,好你就煉。

2004年9月份的一天上午下大雨,我想我可以利用雨天好好學學法,我拿出《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和《轉法輪(卷二)》邊看,邊改字。雨停以後,一名外地學員來我處取資料,並帶來400元資料費,我把錢隨手先放在家具上,給他裝好資料送出門去。派出所的邪惡之徒從後門就進了屋,看見了炕上的書,並找出兩套講法帶。我天天給大家錄師父講法錄音帶,我回來一進屋,他們就逼我走。我當時就想:我決不配合邪惡。惡警逼我到警車跟前。我在內心堅定的說:師父,這是邪惡的車,我不上,堅決不上。邪惡之徒急催:快上車,快上車。我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他們喊著:把她抬上車。我一下又倒下了,出現了病態,臉色蒼白,嘴唇黑紫,下巴灰黑,張著嘴大口的喘氣,渾身抽動。這時來了許多圍觀群眾,他們就把我抬到屋裏,並通知我的家屬給我找大夫別耽誤了,說完就灰溜溜的走了。這是正念的神威,師父的慈悲呵護。

為了救度眾生,我們不僅在本地區發傳單,有一次上午到20里以外去發傳單,一去的路上我們清理了干擾我們發傳單的邪惡因素,回來的路上清理干擾眾生看真象資料的、明白真象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一進村我們分好街,我剛一進街,一婦女抱著孩子在我面前進了街,怎麼辦?我若改街沒法通知別人,我發一念:我是來救度眾生的,做的是最純最好的事,不許你干擾。她在前邊邊走邊逗孩子,我在後邊發資料,走了一趟街,她也沒回頭看。有時心態純淨發正念,發一晚上真象材料,不但碰不上人,連狗都不叫一聲。現在我傳單、新經文和真象資料,不用電話,就用正念,我一發念,對方就到。

在講真象、勸三退中,我本著不同的對像,用不同的話引入。比如有人抱孩子,就從小孩真可愛逗人喜歡,切入話題;如有人在為兒女不辭勞苦的奔波時,就從人都為兒女好,都想過好日子,都願平安幸福切入;做買賣的就從順天理一順百順,生意興隆發財有道談起;如遇老人就從尊老愛幼、人類的美德談起,一般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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