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同修王守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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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26日】

守住正念生慧心
走正神路度世人
音容笑貌今猶在
天上人間兩離分

驚聞同修王守惠、劉博揚母子二人在兩週之內被迫害死的消息,王守惠那張祥和的笑臉彷彿就在我的眼前。一直想念著她,想要見見她,沒想到從此生死兩分離,她就這樣沒有等到法正人間的日子就離我們遠去了。

那是2001年的10月7日,同修王守惠被送到公安醫院來了,她當時被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非法勞教已二十個月,因絕食抗議非法迫害致生命垂危,人瘦骨嶙峋的,簡直有能被一陣風刮跑的感覺,面部表情很嚴肅,戴著手銬。

2001年9月30日起,我因被綁在死人床上開始絕食,抗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對我的非法迫害,我被黑嘴子勞教所惡警野蠻灌食濃鹽水。因濃鹽水在胃裏燒得難受,返出來吐到床上,沒有人收拾,吐的穢物粘到頭髮上,沒有人給擦,當時邪悟的人給我起了個「日本名字」──「招蒼蠅子」來侮辱我。幾天後因鼻管插入氣管被灌食時,骯髒的鹽水和豆粉直接灌入肺部,當即休克,被搶救後因生命垂危送入公安醫院迫害。

當時因法理不清,覺得公安醫院沒有迫害我,到公安醫院後我不再絕食而是開始喝粥,消極承受,因被獄醫診斷為「開放性肺結核」被(管教默許的)犯人們被從「病房」趕到走廊裏。兩天後,王守惠來了,聽說她也是不「決裂」的法輪功學員而且繼續絕食後,我頓時信心大增,豁然開朗,彷彿暗夜裏亮起了一盞明燈,為我照亮了在公安醫院證實法的路:當時就開始絕食和不配合治療。而王守惠也因為長期灌食造成的吐血使犯人們(懷疑她是肺結核)也把她趕到了走廊裏,就在我的身邊。我感到無比幸福。

當時見到我的刑事犯個個用手捂著鼻子,貼牆走,而王守惠卻在我的身邊露出了祥和的笑容。我以為她只有三十多歲,結果一問她都五十三歲了。看到我呼吸急促,隨時都可能會失去生命,她就在我身邊煉靜功,發正念,小聲跟我交流,並給我講她在黑嘴子勞教所如何煉功,越是邪惡的大隊長值班她越要煉功。此次又是絕食抗議迫害,她丈夫來看她如何發正念見面的事,談了我們在法上的認識。我對她由衷的敬佩,也越來越有了正念。當時管教特意出來責罵我們,她毫不在意,所以後來很快我們共同認識到不配合治療,在獄醫來打針的時候我們都不幹,雖然戴著手銬(被固定)、腳鐐,我們又被強行打針的情況下,我們一個用嘴咬下了針頭,另一個用腳踢倒了輸液架,藥水瓶打碎了,犯人阿敏和管教聞聲趕來,給了我一個大耳光,並大聲責罵我們。

因為師父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們就照著做了。因為聽了師父的話,結果當天我就回家了,她也在第二天離開公安醫院回家了,我們都離開了這個死亡率高達50%的魔窟,是師尊的慈悲呵護使我們又從新得到了更好的證實法的機緣和人中的自由。

三個月以後我有幸又見到了王守惠,她的臉紅撲撲的,像個年輕人。她告訴我在公安醫院時她對我的擔心,怕我會被舊勢力帶走,所以不敢有絲毫放鬆,不停的給我發正念、跟我談法上的認識,用正念幫助我脫離困境。問起我走後她的狀況,得知,我走後邪惡獄醫給她打我留下的吊瓶,那是治肺結核的藥,而她並沒有被診斷為肺結核。於是她正告獄醫:「我兒子(劉博揚)是搞醫的,我不是肺結核你給我打治肺結核的藥,這瓶我留著,出去我就告你」。嚇得獄醫當時就把藥瓶拿走了,不敢隨便給她打針,結果第二天就把她放了。回家後,長期絕食給她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她沒有把自己當成病人去調養,而是一回家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每天做飯、洗衣服,一個月後她的體重從六十斤長到九十斤,臉色也好,那時我聽她談在法上的認識,覺得很好,能用正念看問題。

一別之後,快四年了,這四年中我看到她不止一次的被迫害的消息,每次我都相信她能做好,都會想起她那鼓勵我的神情,也在想是甚麼原因使她遭受了這麼嚴酷的迫害。幾個月前我非常想見到她,卻始終沒見到,這次因為我自己狀態不好,只給王守惠母子發了一次正念。看到她母子二人被迫害離世的消息,我身邊的同修指出我因為陷在情中不能自拔,做證實法的事不用心,所以對王守惠母子的事表現麻木和漠然。是啊,自己沒發正念也沒有張羅周圍同修發正念,更沒有做甚麼對她們有幫助的事,其實是對舊勢力的承認。當然是邪惡的迫害造成的。可是如果我能夠放下自己,更多的同修能夠把對同修的迫害當成對自己的迫害,我們的正念是能夠破除邪惡舊勢力安排的。我沒有用她對我那樣對同修負責任的心對待她和別的同修,讓我感到很難過。如果當初不是王守惠為我發正念幫助我,我可能已被邪惡奪走了生命,如果我能更多為的她發正念並採取更多的有效的營救方式來幫助她,也許她已回到我們中間。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啊!

王守惠就這樣離去了,不能和我們一起在證實法的路上,走到法正人間的一天一定是她一個最大的遺憾。當我寫完此文的時候,心中升起了堅定的一念:我會在任何情況下都堅守自己的正念,真正為眾生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來,絕不在正法結束前放棄為證實法之用的人體。我最需要的時候,是王守惠助我用師尊的教誨走了過來,正念加持我不被舊勢力帶走,而我卻沒有同樣的去幫助同修,帶著這樣的遺憾,我在心裏對王守惠在天之靈說:我會珍惜我們共同走過的路,一定走好以後的路。

通過這次教訓,以後一定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並落到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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