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改變觀念 走出來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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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轉法輪》

師父這句話的內涵深刻,我是在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的過程中,尤其是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心路歷程中,才逐漸體會到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我和丈夫(同修)絲毫都沒動搖。我們清楚的知道,人怎麼能和神鬥!

儘管當時沒有條件集體煉功學法,但我們仍然堅持在家學法煉功,堅持和同修交流切磋,無論壓力有多大,我們都不放棄修煉。強權鎮壓怎麼能改變在宇宙真理中覺悟了的那顆心?

我們告訴所有擔心我們的親朋好友:「你們都親眼看見我們身心的巨大變化,我們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怎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我們不僅不會放棄修煉,而且還要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功於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不要聽信媒體那些蠱惑人心的謠言。」我們要他們放心,我們決不會出事情。儘管如此,他們仍然有些不放心,因為無論法輪功有多好,只要邪黨認定了要鎮壓你,它甚麼壞事惡事醜事都幹得出來!他們知道了我們的決心,也就不再阻攔,只是提醒我們要小心,不要和社會上其他人(指同修)在一起。

當時,我們周圍有同修陸陸續續去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他們中有的說,「師父都被冤枉了,我們還不去說公道話嗎?」有的說,「不去(天安門)圓滿不了。」有的說,「那裏有一盆清水,能更好的修煉。」甚至有的同修還傳言,某月某日海外弟子們要去天安門,我們要趕快去……。

面對這些說法,我當時的認識是,想圓滿沒錯,但不能只是為了自己圓滿而去,當地有多少事需要我們去做啊,而且修煉就是要修我們的那顆心,不在於在甚麼地方。大法被迫害、師父被冤枉,我們肯定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但是不是就一定要到天安門去說?難道當地就不能或不需要去說一句公道話嗎?是不是一定要去天安門?我真的是有點茫然。

一九九九年十月,江XX在法國訪問時答法國費加羅報記者的講話,完全違背憲法,竟擅自以國家元首的身份在公開場合宣稱「法輪功就是X教」。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在看完節目後,就到天安門廣場及人民大會堂上訪,但卻被非法抓捕。

我開始問自己:我也應該去天安門嗎?

轉眼到了二零零零年。這時,我們夫妻二人已建立起了資料點,主動承擔了原來幾個煉功點的資料供應。

由於做資料,我每天都能在明慧網上看到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看到同修們承受了那麼大的苦難,我坐不住了。我想,我要去天安門,我也應該和同修們一起去承受苦難。我設想了去北京的很多危險:被抓、被打、被關押,甚至家庭被牽連……。我想,無論會有甚麼樣的危險,我都不會退縮,我真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我的丈夫。他卻說:「你這是走極端,是執著,萬一回不來,資料點怎麼辦(我會電腦,由我上網和編排打印,他不會電腦,就複印和裝訂,配合得挺好)?這麼多同修的資料怎麼辦?那麼多需要救度的眾生又怎麼辦?這個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又怎麼辦?」我無法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來。但是我就是放不下要去北京的那顆心,我都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執著。

這一年的五月二十二日,對我來說,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日子,師父發表了自「七•E二零」以後的第一篇經文《心自明》。自那以後的兩個多月內,又連續發表了《走向圓滿》等七篇經文。這八篇經文是慈悲的師父牽著我的手前行,點亮了我的心燈。我豁然開朗,更加明白了我們去北京,就是為了證實法,絕不是為了去承受,更不是為了被抓,被打,被判刑。
做大法真相資料,就是為了向世人講真相,不也是在證實法嗎?但不知為甚麼,我就是非常的想去北京。

這一年的七月十八日,明慧編輯部發表了題為《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文章,向學員與世人揭示人類走過二零零零年大劫一事背後的深層真相。文章寫道:「世上的人誰又能知道,人為甚麼這麼幸運,多少預言家在此時都失去了光彩。然而使人類能有這生存希望的我們的師父卻在承受著人類在歷史過程中敗壞而造下的業力。」

「由於這些邪惡的生命聚集了巨大的業力與惡毒的因素,師父用了九個月的時間而且是用強大的功力才銷毀這些東西。但是由於邪惡的因素與業力太大也給師父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破壞,師父的頭髮白了,這是我們看到的,對師父身體造成的其他傷害,師父不講,擔心因此造成學員對邪惡生命的仇恨,從而影響學員修煉。多麼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正法中師父為眾生耗盡了一切。」

當我讀到這裏,就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我想,我一定要「珍惜師父用巨大的付出為我們創造的一次又一次走向圓滿的機緣」(《慈悲偉大的師父》)。

九月二十七日,明慧網又發表了《嚴肅的教誨》一文。師父說:「有一些人想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如何做、如何護法,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叫師父說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可是我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是他們自覺的發自本人的正念的行為了。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

師父的嚴肅教誨震撼了我。我記不清是做夢,還是在入定中看到:我在參加考試,考完後試卷拿到講台上去老師當場批改,我得了八十八分,另外還有幾個人沒及格。八十八分,還差十二分才一百分,我悟到師父是在告訴我,我還要做「十二分」的努力!其中之一的就包括去關心沒及格的這幾個人,他們至今幾乎還沒走出來,但是有的還認為自己是「在家堅定實修」,自我感覺也不錯。也有同修怕走出來就會被抓,甚至聯想到:如果受不了酷刑折磨,被轉化了,那就完蛋了。我們曾多次交流,但作用似乎不大。我真的還要加倍努力,不能只顧自己。

於是,我們一起學習《嚴肅的教誨》,互相勉勵,一定要走出來,出去發資料,向世人講真相,到天安門去證實法……,否則「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在師父的引領下,有的同修開始走出來了,哪怕有的同修一次只發一張傳單,這就是能不能走出來的質的變化啊!

我要去天安門的心仍然沒有放下。儘管在法中已悟到了「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被抓不是目地」,但那個「有可能被抓」的人心還是沒完全放下。我告誡自己,要真正的放下了那顆心,才能去天安門證實法。

我靜下心來認真學法,是慈悲的師父,是偉大的法,幫助我一點一點的去掉了那顆人心。

當我終於在法中悟到為甚麼要去天安門,那已是二零零一年的秋天了。

去天安門證實法,那是我史前與師父的誓約呀,我去履行誓約,怎麼會影響資料點的事呢?我去履行誓約,又有誰能敢來抓我呢?去天安門是為了證實法,我回來也是為了證實法。我堂堂正正的去護法,一定是堂堂正正的回來。

我把想法告訴我的丈夫,他說:「你應該把資料點的事安排一下。」我說:「不用。」他說:「你萬一回不來呢?」我平靜的說:「我一定會回來的,最多三、四天。」他說:「你這麼肯定?就不怕有萬一?」我仍然平靜的說:「沒有『萬一』,如果有萬一,我就不會去了。我去是為了證實大法,我不能給大法抹黑,不能給大法帶來任何負面影響。我堂堂正正的去,是為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是為了救度世人,是為了我們的史前大願。我堂堂正正的回來,也是為了證實大法,讓我們周圍的人見證大法的威嚴、大法的神奇。也向還有怕心的同修證實師父說的『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精進要旨(二)》〈理性〉)。這事我已想了很久。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我該去了,你放心吧。」

同時,我把去北京的事告訴了幾位同修,其中有一位同修要和我同去。於是我們就相約,在去之前的時間裏靜下心來,多學法,學好法。

為了不受干擾,我沒有讓不修煉的親人知道。

在天安門廣場,我們面帶微笑,平和而聲音洪亮,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廣場上的來自各地的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世人都友好的看著我們,沒有任何干擾。然後,我們從容的在天安門等兩個地方掛好兩幅橫幅。當我面對大街上熙來攘往的車輛行人,在天安門護欄上掛橫幅時,我的同修用強大的正念,硬是阻擋住了向我走過來的警察,並把他定在那裏,後來他就掉頭走回去了。

我們堂堂正正的去,又堂堂正正的回來。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時,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當我們回來時,我的不修煉的親人們因此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和我的同修們再次感受到了師恩浩蕩。

我去天安門證實法,是經過了一個開始茫然──為了去承受──「從常人中走出來」的一個心路歷程。這個歷程,是師父手把手引領我們修煉提高的過程,也是在法中逐漸的把自己那顆心扭轉過來的過程。

我永遠銘記師父的諄諄教誨:「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轉法輪》)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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