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8天闖關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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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19日】我是一名農村婦女,今年53歲,九八年得法修煉後,身心受益無限。以前渾身的毛病,學法後幾個月的時間全都好了,可以說大法帶給了我新的生命。這些就不多說了,主要說一說我前些日子被惡人綁架後,在師尊的加持、呵護下,正念正行,8天闖關回家的事。

2005年8月一天上午,本鄉鎮鄰村兩位同修在我家切磋交流。大約十點來鐘,突然有三輛黑色轎車在我家門前停下,接著竄下來了十多個人,都是便衣,一看那氣勢就知道不是些好東西。我當時太大意了,街門敞著,同修來後沒插上門栓,惡人們就直接闖入院子裏來了。我知道又是「610」來騷擾,就想把他們領到另一間屋裏去,可是不法人員們見這屋有人,就徑直奔這屋來了。當時在屋裏的A同修反應很快,趁惡警往裏闖的空檔兒,他把頭盔一戴說:「高,我走了」!就跨步閃出門去,正好與一名惡警擦肩而過,恰又是本鄉鎮派出所的一名惡警。A同修心裏發出一念:你們定在這裏吧!我要走了。然後到院子裏跨上他的摩托車,騎上就走了。這時已有幾個警察叫喊:「那不是×××嗎?怎麼讓他走了?」可能是A同修的正念起作用,當時誰也沒去追;但第二天,不法人員到他家去騷擾了三次,都撲了空。

闖入屋來的這些惡警有兩個是本鄉鎮派出所的,我認識,其餘我都不認識。他們進屋後強行非法抄家,搜去了一本《九評》和其他幾本書,然後就把我和另一同修B綁架到了車上。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就悟到不應該上不法人員的車,這不是配合了他們嗎?我就不應該來!我悄悄跟那位一塊被綁架的同修B說:「到了那裏甚麼也不要說,不配合!就說那位走脫的A同修是從我家門口路過,進去借充氣筒打氣的。」同修點點頭。

到了派出所,不法人員們問我很多事,我甚麼也不說。惡警非逼我說,我就給他們講真象,他們生氣的打我。我對他們說:「你們打大法弟子要遭報的,俺師父就在這跟前看著,你們看不見,可是我能看得見。」當時我說這話時善念、正念不足,有一惡警穿著一雙尖頭皮鞋朝我臀部狠狠的踢了一腳,但我沒覺得怎麼痛,他卻說了一句:「這老東西骨頭碴子還挺硬的!」可能是那傢伙的腳踢痛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人來打我了。

由於我不配合,沒給不法人員留下甚麼口供,他們就又耍花招,找來三張空白紙,要我在上面留下指紋手印,我堅決不從。他們就強行扭著我的胳膊硬要把我的手往桌子上按。我牢牢攥緊拳頭,高高舉起雙臂,心裏發出一念:請師尊加持弟子,讓他們扳不開我的手!就這樣他們四個年輕力壯的警察,用盡了力氣,折騰了半天也沒扳開我的手,累的他們直喘粗氣,最後他們也就只好作罷。

當晚我和B同修被送到了拘留所,第二天他們就要我交800元的生活費,我說沒有。他們就叫我往家裏打電話要錢,必須交足800元,還說這是所裏的規定。我知道不能給他們交錢,那樣只會加重迫害(他們會為了錢,繼續作惡),但我想藉機會給家裏打個電話,就答應了。電話在拘留所辦公室裏,警察跟著我,我就發了一念:你不能進來,就在外邊等著吧。他真的就沒跟進來。

我撥通了家中電話,是丈夫接的。我說:「你把家裏衛生好好收拾收拾,收拾乾淨了。過幾天我就回去了。不用掛念。」我掛記著家裏還有兩箱《九評》書,當不法人員在我家抄家翻找的時候,我趁他們到另屋去的空檔兒,兩腳把箱子踢到床的大里邊去了,所以他們沒發現。我怕丈夫不知道,才這樣告訴他。丈夫說:「你放心吧,都收拾好了,保證沒問題。」我就知道他們已經把書轉移了。

在拘留所裏,我一直掛念著那位B同修,不知道他承受能力如何。頭一天在派出所,我曾囑咐他千萬不要配合邪惡,要有早日闖回家的正念,師尊一定會加持我們,外邊的同修也會幫助我們。但後來到拘留所後我再沒見到他。結果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B同修被兩頭大牛拽住了,陷在很深的一條大溝裏……夢醒後我悟著不用再等他了,我自己得先闖回家。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這天「610」惡警又提審我,我還是不配合。他們問我「《九評》是從哪弄來的?」我說不知誰扔到我家平房頂上,我揀的。他說:「怎麼沒人往我家扔?」我說:「大概你沒有緣份。」他們說:「你再這麼頑固,明天就把你送××監獄去。」我說:「你說了不算,俺師父說了算。那監獄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不會去的。」他們冷笑道:「你等著吧,明天看你上哪去!還這麼頑固!」我見他們這麼說,就堅定的對他們說:「我明天就回家!而迫害法輪功的人在不久的將來必遭法律和天理的制裁。」他們就不再理我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我明天真的能回家。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身體突然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喘不動氣,起不了床,心臟跳動急速加快,口中吐白沫,情形非常嚴重。開始時不法人員以為我聽說要送監獄害怕了,是裝出來的。後來他們發現病症越來越嚴重,要出生命危險了,就找來醫生檢查,醫生說心臟的問題很嚴重,趕快送醫院。我就被送入了醫院,到了醫院一檢查,醫院也害怕了,說:必須住院,住院也不敢保證沒危險。不法人員一聽也害怕擔責任,就幾個人一起嘀咕商議,又打電話請示彙報,後來就通知我的家人來醫院接人。

我當時甚麼話也說不出,只是心裏明白。那些不法人員怕出人命,又不敢讓我住院(沒人交住院費),就趁機推卸責任,讓家裏來人接我走。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當接我的人用摩托車帶著我走出醫院不遠,剛拐過彎兒來,要找打氣筒給摩托車充氣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對我說:「嫂子,你的臉色完全變過來了,白裏透紅,哪像有病的樣子!你剛才的病態完全是假象!」我笑了笑,說:「我也感覺身上輕鬆了,我根本就沒有病,那是演化給邪惡看的。」

就這樣,我在師尊的幫助和加持下,在前後不到8天的時間內,正念正行,回了家。我知道我這次出事的原因是某些方面有漏造成的。我最遺憾的是沒有帶好同修B,他被不法人員勞教了,我至今感到心裏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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