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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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一日】六年多的正法修煉過程,是自己同化法的過程,是一個舊宇宙生命更新為新宇宙生命的過程,是不斷的認識自己的不足和去掉自己不足的過程。而在過程中,在不同層次、不同時期的正信,也就是如何悟,破除人的執著和觀念,是最難的,也是最關鍵的。「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證悟的果位在昇華。」(《精進要旨(二)》〈路〉)

正信正行,在實踐中修正自己

修煉中,每一階段怎樣走,能不能悟,是最難的。甚麼是悟呢?「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轉法輪》)每一時期能悟,路就走的直,走的正;不悟,就走彎路,悟邪了就是邪悟,走向邪道。而悟來自於學法的基礎。

一九九七年我才得法,覺得自己得法晚,所以比較重視學法,因而善於理性的思維,沒有從眾心理,不崇拜誰,從法中悟到甚麼就去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發生後,當時不明白:這麼多學員去北京為甚麼沒能阻止住迫害?當時除了找自己的問題,就是每天長時間的學法。漸漸的我在醒悟,當讀到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的法理時,我突然明白了這場魔難發生的原因,內心體會到:師父在承受著這一切,作為弟子必須站出來維護法,揭露邪惡對師父的誹謗。

悟到了,卻被「怕心」擋著,可我畢竟明確知道我應該怎麼做。要兌現神的誓約,放下生死是對我的第一考驗,人、神的區別就在於此。怕心不只是一個心,它的背後是層層的觀念和對人的執著。在整個修煉過程中,不同時期出現過不同的怕心。因為沒有躲避,直接面對,並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在「集中精力」修這個「怕心」,所以它也就擋不住我了。悟到應該做的就去做,在做的過程中修正自己的心。因此,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零年三次去北京上訪、打橫幅、證實法,到本地區政府部門上訪,寫公開信,集體煉功,建立資料點等。過程中,也是破除執著和觀念的過程,是苦其心志的過程。由於重視學法,主線明確,做事不容易偏激,也不強為,不外求看別人,實實在在的修正自己的心,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在法中證悟所為。

比如,在一九九九年底去天安門證實法,當地公安局要非法判我勞教。當時一些學員認為勞教所、拘留所是「廟」、修煉的好場所,有「要把牢底來坐穿」的說法。當時我雖然心性不高,但還是憑著學法的基礎不受他人影響,既不寫所謂的「保證」,也不願意被勞教。我默默的對師父講:勞教我不怕苦,可在那裏我不能學法,不能修煉;一個生命如果失去了這些,那我就完了,就把我毀了,吃多少苦又有甚麼用。就這一念,在法上否定了邪惡的安排。

看到學員們彼此失去了聯繫,失去了集體煉功和學法的環境,師父沒講話,就靠弟子悟。我通過多學法,明白了邪惡迫害首先從我們的學法和修煉環境入手,這是邪惡最害怕的,也是我們最應該做的。

可是自己心裏有時也是膽膽突突的,我意識到這個「怕」是我當時證實法的強大障礙,必須從理性上認識它,從根本上消除它。那還是要多學法。我相信法能清除自己的執著。師父講:「一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瞬間就找不到它的蹤影。」(《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關鍵是自己能不能溶於法中,讓大法來熔煉;學法能不能得法、能不能在法上認識法,這是最重要的。我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在大法的門外看法、讓大法擦肩而過,一定要學進去,一定要學好法。因為有這個願望,無論是家庭、單位,還是在同修當中,我都有一個好的學法環境,這給我以後證實法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針對自己的怕心,在法上認清它。其實它是很多心的一個綜合體,其中包括人的執著和觀念、對法認識的不足、不堅信。認識到了,破除它也就容易,因為這都不是真實的自己。同時有一個不斷向上攀登的意識,在每一階段,怕心雖然不斷的襲來,那我就不斷的在法中認清它、破除它,去證實法,在實踐中又昇華了自己。怕心就這樣在逐漸削弱,掃除了障礙,就能去證實法。

雖然當時環境很惡劣,可還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把學員叫到自己家看師父講法錄像、開交流會,到區政府廣場煉功。後來很多學員也都出來煉功,堅持了很長時間。被抓住了,也不配合邪惡;送到拘留所,他們也不敢收,因為大家心裏明確為甚麼出來煉功,心純淨,整體配合也好,就能震懾邪惡,就在證實大法。師父講法後,要我們講清真相,我們就開始給單位的人講,和親朋好友講,複印真相資料給他們,並購買了電腦和打印機等,建立了資料點。

實踐中,一些人心不斷的翻出來,有時還後怕。從表面看,感覺自己比別人怕心都重,但由於有學法的基礎,心裏明白自己在幹甚麼,修煉人的實質是甚麼,所以我敢於面對現實,對自己暴露出的執著,不掩蓋、不迴避,直接面對,也就能把它修下去。我親身體會到:在任何情況下,都以法為師,就知道路怎樣走,在走的過程中針對自己的人心,修正它,就在提高。

證實法的過程也是修正自己的過程,每次做後我都查找自己的問題,沒做好就下次做好。這個過程也是破除觀念、捨棄人的執著的過程,又是理性昇華的過程。如:悟到在拘留所有關表格的簽字是配合了邪惡,於是在第二次進京證實法被抓回後,全盤抵制迫害,不但來時的「通知書」不簽字,出來時的「釋放書」也不簽。警察告訴我,沒有不簽的,你們法輪功也都簽了,並拿出一疊「釋放書」讓我看。我說:我就是我,不會看別人,因為我根本就沒犯法,你們根本就不應該關押我,根本就談不上「通知」與「釋放」。他沒辦法只好找領導,最後叫我丈夫代簽。我極力阻攔,他們幾個人圍住我。回家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雖然沒簽字,但無可奈何的叫丈夫簽了字,自己要做的好肯定沒有這檔子事,可錯在哪裏呢?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己是形式上做到了不簽字,沒有從法上真正的認識到簽字意味著甚麼,也就做不到對邪惡那種安排的全盤否定。我決定要立即彌補。第二天早晨,我把我丈夫叫起來,嚴肅的告訴他這麼做是不對的,並要他去公安局把他簽字的「悔過書」撤回,拿回來我親手銷毀,否則我就要去公安局找他們領導和有關部門說清,強迫他人代簽是犯法的。丈夫二話沒說就去了公安局,很順利的拿回來了。辦案的警察說:就知道她不幹,昨天就急了。

我和同修切磋此事,對他們震動很大,因為當時這樣的事是「常事」。其實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對法的不負責任,對親人的不負責任。修煉不是表面做好,神看的是人心,不要做任何掩蓋,不要看任何人,發現問題就看自己的心。不只是去北京證實法、在被迫害的邪惡場所要做好,很多事情都不能放過,因為我們所遇到的一切都和我們修煉有直接的關係。師父講,「大家知道電影膠片每秒鐘二十四個格能使動畫連貫起來,少於二十四個格時就有跳動感了。」(《轉法輪》)我悟到:如果我們很多事都不修自己的心,躲過去了,那我們走的這條路是不實的,一有了「跳動感」,邪惡也會有機可乘,修煉是非常嚴肅,必須紮紮實實的、腳踏實地的在回歸的路上修正自己。

接受教訓,承擔起自己應盡的責任

在二零零零年以前這一年多的時間,整體環境很好,大家都重視學法。在師父發表《走向圓滿》以後的一段時間,我們學法抓的很緊,我們幾個人在一起集體學法,兩天通讀一遍《轉法輪》,我每根神經都精神起來了。從那時起,我才開始更多的看到法背後的內涵。我們經常在法上交流、及時發現在證實法中出現的問題,把握整體如何做好,走出來的學員也比較多,環境正的比較寬鬆,建立資料點後,講真相這方面也跟的上。

可就從這起,不正的東西也在開始冒頭,一部份學員注重證實法的表面形式,甚麼去北京多少次、「進去」多少次,承受了多少難,把這當作衡量心性的標準,轟轟烈烈要搞甚麼集體去北京或主動被關進去;有的覺得這一年做了證實法的事有了資本,甚至邪悟的說,師父講法以後再出來的學員圓滿不了,只能積功德;幾個修的不錯的彼此也出現了隔閡,致使邪惡大面積抓捕學員、資料點被迫害;從二零零零年底到二零零一年初五個月的時間就有許多人被所謂「轉化」,損失慘重。幾個做資料的和做協調的同修都被綁架,有的被非法判了重刑,有的勞教、有的被所謂「轉化」甚至主動幫助邪惡去「轉化」別人。

面對這一切,我震驚了。我雖然看到整體的一些問題,也曾提醒過,沒引起別人的注意,我自己也不在意,不知道會帶來如此嚴重的迫害。我第一次感受到修煉的嚴肅性。從學員的表現可以看出,很多學員沒有弄清,修煉的實質就是針對自己的心。師父經文《走向圓滿》已經告訴我們,這場邪惡的迫害是全面無漏的考驗。表面上是看不到人心的,只重視表面的做到,而忽視生命對法的同化、內心世界的昇華,關鍵時刻是過不去的。而自己免於此難,用別人的話說,我好像從夾縫中走過來的,其實不然,這不是用人的辦法怎麼躲過,恰恰相反,而是把心擺正,直接面對自己的每一顆心,把它歸正。

在我以後走過的五年中,不同時期在不同地區直接、間接都遇到、聽到這樣的事情,遭受這種大面積的迫害。尤其是我認為當地比較出頭的、出名的、做的比較好的、主要的協調人被迫害的這麼嚴重,每一次對我的觸動很大,我也一直從這些現象汲取經驗教訓。這其中雖然有整體學員的問題,但作為當地的協調人來講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五年來,自己也一直在做協調工作,為甚麼那些出名的、出頭的、資料點的同修和協調人遭到的迫害比較嚴重?我悟到,這是很多學員在修煉和證實法中摻雜了人心的表現,而表現的本身並不可怕,關鍵是整體認識不到,這些「名人」本身認識不到,把歷史上、常人中的學者、名人、英雄、領導、權威、權力、資本搬到正法修煉中來是行不通的,摻進去一點都是不行的。

我也在此摔了不少跟頭,其實無論是協調人,還是一般學員,大家都應該相互平視,你在這方面行,他在那方面行,不能從表面衡量一個學員。大家不能把視線集中在個別同修或協調人身上,等著、靠著、要著,無形增加這些同修的負擔。超負荷的工作使他們不能正常的學法、修正自己;甚至再誇著、捧著、羨慕著,就會把他們推向絕境。

作為協調人來講,更應該把握好自己,警醒自己所處環境,不去做「名人」,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分散自己手中過多的工作項目,放開手,給別人提供更多的機會。扭轉以做事的大小、多少、事情的結果、影響來推斷自身或他人的狀態和心性的高低的觀念。大法看人心,既然法中沒出頭、名人之類的東西,發現不正的苗頭、不正的表現就應及時糾正,否則舊勢力也會,抓到把柄來迫害。其實無論你做多大的事、多少事,多麼轟轟烈烈,在這過程中,如果我們沒有注重心性的修煉,你的心沒有動,沒得到磨煉,就得不到昇華。

說起來容易,在實際破除這些心的時候,也是相當難的。自己做協調人,開始容易,多付出一些辛苦,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與大家配合,能使一個地區做的很好;關鍵是整體出現一些好局面,有了成效,別人比較信賴你,甚至有人還崇拜你,也成為當地的名人,認為你法學的好,又能向內找,能說又能寫,有事愛和你商量,交流會願聽你去講,不知不覺把你推向半空中。我曾經也執迷不悟,樂在其中,感覺自己確實了不起,自以為是,開始俯視別人。幸好自己還重視學法、向內找,把自己又拉回到法中。其實那就是危險的開始、不安全因素的最大隱患。

在不同的地區我經常處於這種環境。我知道這種環境的危險性,很警惕。自己也是沒少下功夫,吃了不少苦,可是這個顯示心和自我還是不斷的在表現。又因為它有滋生的環境,有些場合我就是把握不好,就在被它利用,過後又後悔,一次次的清除它。翻開自己的日記,大多是在修正自我和顯示心,一次警惕,二次注意,三次的清除,時間長了你不在意了,已經習慣了,在默認,在認可,這是不知不覺的,慢慢的在往下滑,誰再說一點不順耳的心裏就開始彆扭。所以長時間處在這種環境下,如果不嚴格要求自己,那就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常人社會的理和宇宙的正法理是相反的,大家都說你好、都捧你的時候,那就是最不好的時候,是應該引起自己最注意的時候。為甚麼我是這樣的環境?是自己起了這些心,就是錯把大法賦予自己的能力當作是自己特有的,淡忘了工作成功與否,是師父法身的具體安排,是法給予的智慧。其實作為協調人都能認識這些,也在修正自己,關鍵是修過一層還有,得不斷的修,時刻保持清醒的狀態才是最難的。

在歷史上不同時期形成的執著真是像座山,我也是一直在努力修正它。自己是沒有能力去掉它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自己只是有這顆心在修,它就越來越少。開始我只是強調別人不能這樣對待我,不能崇拜,有問題得給我指出來。後來我發現還是自己求來的環境,潛意識還是願意聽、樂意要,把這些東西當作了自己。必須真正在法上認清了它,你真正認識到這些環境的出現是因為自己的心造成的,不是你真的行了,是因為這些不行才出現的,不是自己在這方面有能力在發揮自己的作用,而是讓你利用這個環境修正自己的心。「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轉法輪》)這是我在這幾年做協調人的體會與教訓,也是我看到很多協調人走不過來的一個原因。

再有一點,作為一個協調人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和問題能夠及時向內找,不推卸責任,不埋怨指責學員,能夠理解、包容同修,任何時候都以證實大法為第一位,不是在證實自己就能把事情做好。

幾年來,我經受很多的心性魔難。除了做整體協調之外,我還做一個單項工作的協調,這項工作又不需別人知道,因此經常有一些誤解,加大了我工作的難度。也是我處理不好這些關係,還有自身的一些問題。邪惡三次破壞這項工作而使整體受到損失,我也被有些學員三次說成是特務,有的甚至說我在破壞法。邪惡在另外空間的瘋狂迫害,學員對我的誤解對我心性的極大撞擊,一時是很難過去。由於自己在法上是明白的,能夠悟到,這是修煉人必須面對的,吃不了這個苦就談不上修煉,這是一個修煉者能否昇華的最大的障礙。修煉就是修人的心,修心雖然最難過,但這個實質的問題不能躲過。

當矛盾來時,衝擊自己的心過不去時,不管我當時如何表現,過後都是要全力以赴的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這時無論自己感覺多麼委屈、痛苦,都不會去找和自己意見相同或同情自己的人、和自己說的來的人去發洩。因為你那種怨氣、心裏不平衡得到發洩,人這面感覺很痛快,其實是那個不好的東西痛快,你不但沒修正它,反而加強了它,這時你是被它所操控。這些都是生命,大法弟子就是在這矛盾中歸正這些生命,能救度的救度,該解體的解體。出現矛盾從根本上找自己的心性問題,表面看,是別人的不是,自己受到委屈、誤解,其實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只要找自己,就有要修正的東西。當然這裏有邪惡的干擾,我們是要否定和清除的,但是修煉人是必須向內找的,這是根本上對邪惡破壞的否定。所有不好思想觀念,執著心,舊勢力的所有因素都怕我們向內找。找到它,清除它,從根本上改變自己,使生命同化到新宇宙中去,眾生才能得救。

心性提高了很快就會過去。就這樣,我從被動到主動,由更深層的向內找理解到正法修煉向內修的真正意義。為甚麼要形成整體、把他的事要當作自己的事?因為這是標準,是一個大法徒能夠完成所肩負使命的前提。能夠這樣去想,能夠切實這樣去做,不但心裏平衡了,還能從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真正去理解別人、包容別人,真能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完全為了別人無我的時候,才真正感受到生命為別人而存在的意義,親身體會到那種無私無我、甚麼都沒有的偉大和殊勝。

學好法,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

由於邪惡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我被迫離開家鄉,來到外地。

師父的新經文《致俄羅斯第二期大法法會》發表後,我讀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和身邊的一個同修一邊訂資料,一邊又讀了半天,法的內涵突然展現給我,用語言都無法描述。豁然間我明白很多,悟到本地區如何形成整體、自己應負的責任、現在應該怎麼去做,以至於去找誰。

第二天我找到這個同修,她已經在做著整體的工作,而且做的很好,正缺少人手。這樣我又步入協調工作。開始我們做的比較好,配合的也好。尤其當地的一個主要協調人,她走遍了本地區的十幾個縣,和他們切磋交流,使很多學員都走了出來。我們的兩個大資料點供給資料,流離失所的三十幾人來做資料的上網下載、資料的印刷、傳遞工作。開始一段時期我們配合的很好,我們幾個協調人都重視學法、發正念,每天早上很早起來,發正念一個小時至兩個小時,工作進展很順。可是後來我就感到越來越不對勁,學員之間出現間隔,矛盾複雜,而且集中在我這比較多。自己雖然也一再找自己,可還是有些問題解決不了、過不去。師父一再點化自己不能在父母家住了,我也不悟,導致二零零二年被邪惡從父母家中綁架(一個多月後又正念闖出)。

總結這次的教訓,除了由於環境的寬鬆有自己意識不到的放鬆外,還有一種我當時認為代替不了的東西,或者說自己的修煉基礎、狀態,承擔不了整體上自己應盡的責任,自己這跟不上,這是出問題的實質原因。儘管自己表面上抓的很緊,哪一樣也沒有鬆懈,實際上我是在一個境界徘徊。

師父講:「過去許多人因為心性守不住,出現的問題很多,煉到一定層次之後上不去了。有人自來心性比較高,煉功中一下子天目開了,達到某一境界當中了。因為這個人根基比較好,心性很高,所以他的功也上的很快。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特別是自來根基好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甚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裏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轉法輪》)

找到了問題所在,卻不知怎樣提高自己,我開始背法。背了一遍《轉法輪》,觸動很大,但還是有些問題悟不出去。我當時很苦,有的學員開玩笑說我修的比較「笨」,像奇門功法,可是我覺得這是我修煉的一大劫難,解決不了,到一定時間我還是過不去。

正在這時,我接觸了兩個學法比較精進的老學員。他們對我的影響很大,特別是對為甚麼要學法,有了新的突破。通過和他們學法、交流,破除我在學法、認識法上的觀念,補充了我在這方面的不足。回過頭來,想一想過去,一直認為自己是重視學法的,可還是被很多觀念擋著。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走到了今天,不是靠師父、靠這部法嗎?師父把能幫助我們的一切都壓入這部法中,這部法甚麼都能給我們做得了。自己知道這些,其實還不是真明白,現在看來對學法還是重視不夠,被觀念阻擋著。

破除了這些觀念,在學法上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那時我真感覺直線上升,一天學法突破很多層次。我體會到,在學法中,境界達到那一層,就能夠破除那一層舊勢力安排,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就順暢,周圍麻煩事就少。我們學法不突破那一層次,無論在表面上做事多麼用心、費多少心血,也是在原有的那一層次上打轉,就像是常人在做事一樣。在學法當中,我們不斷的明白了法理,也在不斷的破除自己舊有觀念,洗淨舊宇宙的因素,向內找的機制也在強烈的起著作用,用法理對照自己言行,純正自己。所以,學法也在實修當中,也包含著向內找,修正自己和救度眾生。

隨著對為甚麼要學法的不斷明確,也就不斷突破每一層阻礙我學法的迷。我開始背法,師父的每一篇經文和講法都要背下來。背法不是目地,在背法的過程中,最重要的是我能用心去同化法。真是每個細胞都感受到了震撼,自己好像離法更近了,體悟到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能隨時糾正自己在正法中偏離法的思想行為,在不同層次也就看到不同的法理。每一個講法背完後,心裏感覺都有很大的變化,對自己每一時期否定舊勢力安排、證實法、指導我做好本地區的證實法協調工作都起著重大的作用。

在二零零二年,面對邪惡對本地區電視插播者及整體的瘋狂迫害,面對這前所未有的損失,一切線路全部中斷,我們沒有沮喪、消沉,更感到責任的重大。能夠從理性上去思考,分析發生迫害的原因:不是人給我們帶來的麻煩,而是來自於另外空間不同層次變異生命以至更微觀的邪惡因素;再者,就是我們自身的問題,最主要的還是學法少,對學法不重視,學法達不到不同層次法對我們的不同要求。那麼,既然它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的迫害,我們的心性層次也不是表面能看到的,也是反映在另外空間,要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那我們就從修正、提高自己入手。從另外空間做起,從微觀上形成,從微觀上改變自己,多學法,同化大法,就使自己內在的龐大宇宙體系從根本上發生本質的變化,不斷從微觀向表面上突破,更新著原有的舊宇宙的一切因素。達到不同層次法對我們的不同要求,才能在不同層次破除不同層次舊勢力的安排,救度不同層次上的自身體系和與之相對應的眾多眾生,所以我們的提高是第一位的。因為你不同化那一層次的法,你就破不了那一層次的迷,也就看不到那一層次的理,那一層次的真相。我們只有學好法,才能破除不同層次舊勢力安排的迷障,救度不同層次眾生。在實踐中,展現不同層次法賦予我們的智慧與威力,才是在不同層次證實法,在人世間也必然有神奇出現與水到渠成的結果。

面對當時邪惡猖狂、資料點陷於癱瘓、線路全部中斷、我們兩手空空的局面,我們也從微觀入手,從另外空間做起,因為任何生命和一個事物都是從微觀形成到它的表面,是由微觀粒子不斷組合成大粒子,大粒子再組合成更大粒子,以至組合成份子、人的空間生命、物質和事物。我們在學好法,向內找不斷純正自己的同時,注重發正念──利用大法賦予我們的神通,在另外空間不斷的與當地所有大法弟子神的一面溝通,共同清除本地區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用我們修成的一面促成資料點的形成,使中斷聯繫的大法弟子聯繫上。我們做了我們應該做的,這樣一切也就在師父的安排之中了。在人間會有很多神跡出現,所以在較短的時間裏,不但資料點產生了,而且破除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抓捕迫害、辦洗腦班、謊言圖片展等安排。

從那以後,我們在整體上大家都重視學法,整個地區兩年來都相對穩定。

二零零四、二零零五年整體上出現兩次迫害,雖然原因是多方面的,無論從個人,還是這個群體,最主要的還是忽視了學法和修正自己。回憶走過的路,走正的路無時不在法上,一切是法所成,一切是法所造,包括我們的生命,我們的提高、我們的正念、我們的智慧、我們取得的成功,都來自於法。為甚麼明白這些理、走過了那麼多魔難還在摔跟頭呢?我想,一是因為是人在修,不同時期還有人心翻出來,還被各種觀念干擾,稍有放鬆,就會被邪魔利用,怎樣保持正念常在才是關鍵。再有就是要求上高了,越接近神標準越高,越到最後越要精進,更要重視學法,嚴格要求自己,牢牢的把握住修煉的實質,「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論語》),能夠堅定自己,堅定正信,最後就能走出人,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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