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大法弟子:修煉中就按師父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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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0月8日】我是農村老太太,也想講一講自己修煉中的幾件事,在修煉中就堅信師父,我們甚麼關都能過去。因為我文化低,年齡大,也不會寫文章,只是把故事大概寫出來,給同修聽聽,如有悟的不對的,敬請同修給予指正。

故事1:堅信師父、大法,善解冤緣

那是2000年12月份,發生在我家一件奇怪的事情,我現在才悟到。

江××就是要毀滅眾生的,師父剛從苦海中把我們救出來,這伙政治流氓集團,就開始鎮壓,真像天塌了一樣,惡警們到處抓捕大法弟子,抄家,毀書,罰款,開除工職,等等,做些傷天害理沒人性的事。每天聽到的都是栽贓陷害,造謠誣陷,用彌天大謊欺騙著眾生。

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我再也呆不下去了,要去北京證實法,就在我決定去北京前五天的晚上九點多鐘,東北冬天黑得比較早,九點多人們早就休息了,我剛煉靜功,就聽見叫門聲。心想這麼晚了誰還能來呢,開門一看是我小女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甚麼事呀這麼跑,我問。她才緩過來一口氣說:快,不好了,出事了,我大姐夫也不知在誰家給我打的電話,說我大哥做生意回來到他家了,拿把刀要殺他,房前房後攆,把他砍的像血人似的,你快去看看吧。

我沒有動心,因為我心中有法,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我家離那裏有七,八里地的路程,農村往山裏邊去路都是很難走的,又找不到車還這麼晚了,等我走到那裏甚麼都結束了,這時我想起師父告訴我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隨其自然吧,決對不會有事的,所以讓我小女兒回家了。我繼續煉靜功,像甚麼事兒沒有一樣。

第二天,我兒子和大女兒都回來了,我問他為甚麼拿刀殺你大姐夫,他聽了一愣,說,甚麼時候要殺他了,沒有的事,我要拿根草棍比劃比劃都算我殺他,沒這回事。當時我也沒在意,就過去了。今年我背法《洪吟(二)》時,我突然想起上北京之前發生的這件事,我是這樣悟的,可能他倆有甚麼恩怨,舊勢力就那麼安排的,利用這件有人命的恩怨,干擾我去北京證實法,來對我進行迫害。可我沒走它安排的路,我基點站在法上,用法來對照,它舊勢力就沒有招兒,那時我對法還認識不上去,還不懂否定舊勢力、反迫害的事。但我自己有個原則,對法理認識不上去,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沒有錯,師父時刻都在保護著我們,所以師父把這件有人命的恩怨都給善解了,我悟到這些,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我一定會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故事2:遇事別忘喊師父

遇事別忘喊師父,給人感覺好像有事才想起師父,沒事就忘了,絕對不是這樣的。

2000年那時,我對法理認識不上去,但在關鍵時刻能想起師父來,我才闖過了這一關,想把這段故事寫出來,讓我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作好三件事,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2000年12月23日,我排除了各種干擾,來到哈爾濱火車站,買完車票等著上車,這時家裏和鎮政府人知道我走了,就發動親朋好友,及鎮政府幹部共20多人到哈市找我,各路口和車站都派去了人找我,像翻了天一樣。

下午一點40分左右,開始檢票了,正排隊往前走,這時我往前一看,這隊人的左前方我的妹夫站在那裏,當時我甚麼都沒來得及想,就想起喊師父了:師父快幫我,別讓他看見我,我立刻把臉轉向右邊。一看我小女兒的對像在這邊的前面站著呢,這時我又把臉轉向前邊,心裏喊著:師父千萬不要讓他倆看見我,他們倆在前面仔細的看著每一個人,這時我也到了跟前,他倆就像不認識我一樣,也像沒看見我一樣,這時我也順利的檢完了票。那時我根本就不懂甚麼叫發正念,甚至甚麼叫舊勢力與它的安排,我都不明白,我只知道甚麼時候師父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就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才順利的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列車。

故事3:了卻人心,就按師父說的做

我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和憲法賦予人民信仰自由,上訪自由的權利,於2000年12月23日終於來到天安門,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到那一看,戒備森嚴;天安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是便衣和警察根本就進不去,不放過任何一個人,我剛到跟前,就被一個便衣給抓了,讓我罵法輪大法我不罵,就把我拽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把我鎖到鐵籠子裏。那時各縣都有駐京辦事處。

2000年12月29日,鎮派出所把我接回送到縣看守所,因我絕食,2001年1月29日我被送到縣大獄,這裏陰森恐怖,天天聽到的是打罵聲,天天找我們談話,還有轉化後幫教的,你要不寫保證書別想回家,有一天縣公安局政保科的,610的,又來提審,問我:現在放你回去,你還上不上北京?當時我是這樣悟的:要配合你邪惡說不去,就等於我不證實法,就回答說,北京是首都人們嚮往的地方誰都想去。惡警說:我是問你上北京證實法還去不去?我很堅定的說:去。這個惡警叫周樹仁,是縣政保科的。他把我拉過來推進去,從這屋又推到那屋,使勁的喊,你們都來看看,我放她出去,她就是要上北京,等等。

沒過幾天,他們又來了,說: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你寫的保證書很好,我們都看了。我心想這是誰寫的呢!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不管誰寫的都不能承認,我說:我沒寫,不是我寫的。邪惡之徒說:你承認了不就回家了嗎?我說:可根本就不是我寫的,我承認甚麼?

這時,我想起上次有人給寫個保證,我也是不知道,有個管教拿著這張保證書說:有人給你寫的保證,你同不同意?你同意明天就回家。當時我很清醒的悟到:為甚麼別人替寫完了,還得讓你自己表態呢?就是得讓你自己選擇走哪條路,是聽邪惡的,還是跟師父走,誰說了都不算,得自己選擇。

師父說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所以我說都不是我寫的,我不承認的。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要過年了,邪惡之徒又利用家人來考驗我。這次來的人可真全哪,兄弟、姐妹、老伴、兒子、女兒、兒媳等都來了,把我帶到預審室,兒女們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腿哭著說:媽媽快寫保證書吧,咱們好回家過團圓年等等。

要是心中沒有法是過不了這一關的,我想起師父說: 「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這時我兒子給我寫好了保證書,又替我按了手印。

當時我是這樣悟的,不管是誰替我寫,只要我在場,不去否定,也等於我同意了,和自己寫的是一樣的。他們要把保證書拿走,被我叫住了,把保證書拿來給我看是怎麼寫的,他們不給,我說不給我看我是不會承認的,他們給我了,我接過來沒看就撕了。

農曆年過去了,到了四月份,縣政法書記李志華,是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那時大法弟子被判刑,勞教的很多,就剩我們10來個人了,李志華天天找我們談話,並讓寫保證書,我一直向他們洪法,由於名利他們仍做他們要做的事。十月九日又把我帶到預審室,給拿來了紙和筆讓我快寫吧。說:寫完好回家,要不寫保證書上北京的都勞教了,寫四條就行,多好寫呀!我跟你師父說說,這不是你寫的,是我讓你寫的,你師父不會怪你的。我心想:你還不拿著我寫的這東西,去向我師父說,看你的弟子寫的。想到這兒,我眼前一亮,為何不利用這次機會寫我該寫的呢,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一定會被鏟除的,我毫不猶豫的拿起筆來也寫了四條。上面中間寫兩個大字「聲明」,下面寫:

法輪大法是正法,
法正乾坤,
我從心底高呼法輪大法好
我修大法永不回頭。

聲明人: 正心 2001年4月9日。

從這以後,他們再也不找我寫甚麼保證書了,5月14日那天我堂堂正正走了出來,從那時到現在我一直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不會寫文章,只是把當時的經歷大概的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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