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天闖出在看守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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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0月10日】由於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沒有坦誠與同修交流,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被邪惡鑽了空子,國保大隊將我抓到當地看守所。當時身體非常疲勞,因為同時被抓的還有幾個我認識的同修,而且有的被打了,我心如刀絞,我不知道是否是我不正的場連累了他們,懊惱極了,悔恨極了。

經過一番思考,我提醒自己我是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都不能被邪惡打垮。我記得師父《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講過:「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我告訴自己:這不是我修煉的環境,邪惡把我抓到這裏,這種做法分明是要毀滅眾生,我有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我要完成我的使命,不能讓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被淘汰,如果不能實現我來時的心願,我的生命將沒有任何意義。我想起師父說的話:「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我反覆的背誦,心裏漸漸平靜了。

平時忙於日常生活、工作,和洪法講真象的事,沒有大量的時間針對看守所發過正念,此時我發出一念徹底鏟除看守所裏舊勢力、黑手對所有法輪功學員的關押,釋放所有大法弟子,同時想著用功能將自己和大法弟子罩起來,不准邪惡利用邪惡的人來迫害大法弟子。

當天晚上我幾乎沒睡覺,我持續發正念,不停地告訴自己,當在另外空間迫害學員的邪惡被滅盡的時候,我想被關的學員就能得獲自由。現在我在這裏了,那麼我就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我也不再想我甚麼時候能獲得自由,既然來這裏了,就把這裏該做的事情做好,但我想我一定會出去,我要跟師父走,這裏不是師父安排的路,走到這裏實在說我感到受辱了。後來辦案人提審我時,我一句話也沒說,包括他問我姓名、學歷等。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想到《洪吟》裏《圍剿》詩中寫的「天翻地覆人妖邪 欺世大謊陰風切 大法眾徒講真相 正念法力搗妖穴」。我感到我很有信心,也很高大,我知道自己該怎樣做了。這間牢房在我的眼裏不再成為甚麼可以束縛我的東西。這裏不知關了多少大法弟子,但每個大法弟子都被分開隔離關押,看來也不是很多了。這是我第三次來這個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命令和指使,不吃飯、不穿馬夾、不背監規、不參加勞動、不值夜班(晚上每天2小時,每組2人站著,不能睡覺),晚上想甚麼時候起來就甚麼時候起來煉功,有隊長經過,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尋找機會與她們講真象,我把我會唱的大法弟子做的歌曲盡力唱起來。靜下來的時候我就在發正念,或者給犯人們講大法真象。

這裏的犯人們大都與大法弟子有過交往,對大法真象都有一定的認識,但對我的做法有不理解的,我就盡力跟他們解釋,因為我的不配合,隊長讓我與所有人不能看電視,一塊盤坐在床板上,一會兒又讓我站到地上,我不站,就坐在地上,她們就來拽我;將馬夾也套在我身上,我盡力往下拿,她們就把衣服反綁在我的身上。有人與牢頭商量是否可以給我點顏色看看,也就是她們要行使暴力了,我心裏想決不允許她們碰我,牢頭說,「隊長說了,這個人誰也不能動。」我看到幾個很惡的人惱羞成怒的樣子,卻不能靠近我,只有大聲罵人。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並開始唱歌,最後我們達成一個協議,我可以喝一口湯,多少不限,隊長來看過幾回,就走了。反覆幾天下來,她們就不太管了,犯人們也不再受罰,那幾個罵師父,污辱大法的人,有的嘴里長泡、出血,有的嗓子痛,發燒,有的被隊長罵了,並受罰幹活,有到期卻沒人來接人的。我告訴她們這是對她們所作所為的報應,並告訴她們不可以再這樣做了。有的人嘴上不服但卻不再罵人了,也不再難為人了;有的主動問我一些情況。

別的屋中也有大法弟子在喊法輪大法好,每當這時,我就發正念幫助同修或者也喊法輪大法好,回應同修,講真象,隔壁同修是這樣喊的:「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因為幾乎沒吃飯,每次都是將湯倒了。我的體力漸漸不支了,心臟常常感到像被東西壓著一樣很悶,呼吸都困難也很急促了,發正念時手抬起來都費力了,腦子也不太清醒了,常常想躺下,我想我是否應該喝點水或少吃點,以便我有體力來煉功、發正念。當我拿水喝時,嗓子就像被甚麼卡住了,我就放下水,不再喝了,幾天後嗓子中的異物感才消失。

白天我不睡覺,晚上發正念,也捨不得睡,開始一天睡兩個小時,後來到3個小時最多也就4個小時,在很難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你是大法弟子,現在面對宇宙中的邪惡,就要把它們滅掉。我一次次撞過了生理和心理的極限,用我的生命,生命中的每個細胞都在發出最大的能力。我曾聽一個常人說他在晚上看到了到處都是骷髏頭,聽到有狼叫聲,邪惡未盡,我不能倒,我要發正念,只要我有意識,我不讓自己停下來。為自己、為這裏的大法弟子、也為宇宙中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敗物邪惡不應再存在而發正念來滅掉邪惡。」

有公安部來人視察,獄警將我騙到一個無人住的房間裏等到檢查的人走了才將我接回。獄警說我不像人樣了,我說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金光閃閃的。並跟她講真象,她顯得很緊張的樣子,總在迴避。我想是邪惡在怕,因為它怕被曝光。

到第十天,獄醫要給我灌食了,我反抗,並告訴她我也是學醫的,並且我們是一個學校出來的,是校友。我背曹植寫的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看到了她有些不安,她的良心也在受震動,但她仍然給我強行灌食。我發正念將這一切痛苦轉給施暴者,並讓她灌不進去,她幾次也沒有插進去,管子都從嗓子出來了,最後一次她將管子插入我的氣管,當時我就呼吸困難,我想到了死,難道以前大法弟子灌食中出現的死亡是被這樣野蠻插管憋死的嗎?不,我不能死,我想到邪惡在鑽我的空子,我有用生命與邪惡的生命同歸於盡的想法。不,它們不配,我還有我未了的心願,我還有很多事情未做,我不能死。獄醫命令一個犯人向管內注射玉米粥,所有的玉米粥全部從鼻子噴出,獄醫很緊張立即將管子拔出,並說不能再灌了。我的嗓子裏流出血。

當我回到牢裏時,我立即將剛才發生的事向犯人們說了,她們都顯出非常同情的樣子,有的甚至哭了,說這醫生水平太差,告訴我不能再讓她灌了,要吃飯。我向我所見到的獄警、監獄長說了這件事是一起事故,監獄長說:「你也沒死,死了我負責。」再與她說話,她就躲開了。以前也知道這裏有給大法弟子灌食灌死的事情發生。

這裏還有幾個大法弟子在絕食,每次看到那些人拉著大法弟子去灌食,我們就喊:「不准給大法弟子灌食,我要讓世界人們知道你們在迫害大法弟子,你們會上惡人榜的。」有犯人跟我說:「別說了,你說這樣的話,她們永遠也不會放你了。」我知道師父說了算,邪惡只是一時的逞兇,她們是害怕的,後來通過與家人核實確實是這樣的,她們很害怕因為我出甚麼意外家人不同意而擔責任。

兩天後,獄醫又強行帶我去輸液,我心裏想著不起作用,將針拔出一回,她打我的臉,並罵看我的犯人沒有用,又強行給我扎針輸液,晚上,她又一次給我插管灌食,我在主意識不太清的時候被灌進去了,原因是獄醫說她不會給我灌食了,我相信了她的話,因為身體不適也放鬆了發正念,獄醫將我兩手兩腳在身後綁起來,中間有一根很短的鏈條連接,將管子用膠布固定在頭髮上,不給拔下來。

我很難受,好像每一秒身心都在掙扎一樣。有弟子背了一首詩:「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當時很好的天忽然下起一陣急雨,我分明感到天地在哭泣。我不承認這一切,在不可能的情況下,我用手一下就把管子拔下來了,她們都很吃驚,叫來獄警,後來也就給鎖鏈打開了。

我答應她們少吃點,她們將我轉移到一個很小只有幾個人的房間裏,專人看管我,有人告訴我,獄警將我所在的房間裏作為重點監控對像,幾乎是24小時用了最大屏幕,那已是第十二天,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到外面救眾生,請幫助我,我體力不支,好像堅持不住了,我用了我最大的力氣了,請加持我吧,我要離開這裏。」因為我不能躺下,一躺下就感到頭腦不清醒,物質身體供應不上,沒有正念了,但我知道我能離開這裏,我一定能離開這裏,因為師父已點化我,我會出去的,不會改變。

第十五天,我正發正念時,有人跟我說:「放你出去,你家人來接你了。」因為我是神,人是關不住神的。

回家後,經過15天的休養,我又一次回到正法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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