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無理被迫害
1999年4月25日,聽說天津警察無理毆打逮捕我們學員多人,並誣蔑法輪功為×教。大夥一聽,心裏都覺得難過。我的命是法輪功給的,福州這三萬多人幾乎人人通過學煉法輪功身體變好了,道德都得到回升,都知道我們是修煉者,到哪裏都要做好人。怎麼能說我們是邪教呢?一些學員自覺到北京見中央領導反映真實情況,剩下的一些決定到福州左海公園召開聲援會,我們預先通知了警察。當天來了一萬多學員,我們集體煉功,向過往行人講天津發生的事情。從此以後當地公安開始組織其它功派和公園管委會以種種藉口對我們進行騷擾。先是教唆其它功派佔領了我們的煉功點,我們遵守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不和他們爭,將地方讓給他們,他們又追到新的地方。
99年7.20前夕,台江公安局刑警隊隊長帶著警員親自到文化宮將我、張愛華等7、8個大法弟子全部押上警車,拉到郊外,福州大學附近的一空地,說:「今天是給你們一個警告,如果再煉功,就不客氣了!」我們被迫步行三十多華里回家。這個「不客氣」讓我想起了我的叔叔,原福建省副省長李連矩,因他原是國民黨省長,文革時說他是兩面派,被活活打死,屍體用草蓆捲起被丟在街上。
1999年7月20日以後,公安開始全面搜查所有學員的家,收書。人人都要寫不煉功保證。我想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做違心事。因此,我沒有交書,也沒有寫保證。當時我家房子正在拆遷,公安一時找不到我住哪裏,有好心的朋友給我看公安寄到我原單位的信,說我已經成為他們重點監控對像,要我到公安局表態,否則從嚴處理。這樣,我們夫妻倆開始了流浪生活。家裏人一直叮囑不能回去,告訴我們很多以前的同修紛紛被抓,送洗腦班,被勞教。無奈,我們於2000年7月23日來到澳洲兒子家。
憑良心和平請願 護照無理被拒延期
來到澳洲,我們沒有放鬆修煉,儘量安排時間參加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洪法請願活動。國內的嚴酷形勢迫使我們不得不在中領館、中使館前進行請願,開新聞發布會,到各處舉辦酷刑展,及集體對江澤民進行法律起訴。
兒子剛開始非常反對我們煉法輪功。原因是他還想回國做生意,心想我們在這兒煉法輪功,他就回不去了。後來,我們每次有活動都邀請他去看看,讓他了解我們煉功人都是一群好人。在2001年3月的一天,他的單位突然打電話給他,說負責拉磚的回老家去了,要他緊急租車到磚廠去運磚。兒子從來沒有運過磚,沒有經驗。他把一噸半的小貨車開到磚廠,磚廠的人幫他裝滿了一車,共六噸重。那天下著雨,刮大風。當他從磚廠開出第一條馬路右拐時,車子突然翻車了,正當兒子驚恐萬分時,突然看見一個旋轉的大法輪。車子慢慢倒下了,車裏坐的三個人一個都沒受傷。這時警察來了,看到現場後,說他們沒有受傷簡直是奇蹟,因為一噸半的車運六噸重的東西肯定會翻車的,而且當天風那麼大,一般情況是會車毀人亡的。兒子回來後跟我們說這回不得不信法輪功了,也相信我們講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道理了。自此以後,兒子對我們修煉非常支持,我們要到那裏,只要他有空,他就親自開車送我們。
被中領館無理拒延的李依時夫婦的護照 |
幾年時間過得很快,2004年8月22日,我們的中國護照也到了要延期的時候了。8月16日上午,兒子陪著我們來到中國領事館。辦證人員先看了護照,說你申請難民,還每個星期天都在領事館站崗(指我們在領館前請願),然後他在我們的申請表後面畫了一個圓圈,拒絕給予辦理。我妻子陳瑞貞也是法輪功學員,毫無疑問她的也不給辦理。從領館工作人員的如此堅決的態度上看,只要是堅持煉法輪功的人,護照根本就沒有可能給予辦理。其實煉法輪功和擁有國籍權是我們做人的基本權利,誰也沒有資格剝奪。我們淪落為難民也是江澤民集團逼的,在此呼籲悉尼中國領事館的人員不要助紂為虐,鑄下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