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煉之前,身體有多種疾病,例如:三叉神經痛、高血壓,低血壓等。這些疾病帶來的痛苦和壓力使我的工作和生活都受到很嚴重的影響。有一天,我終於連工作的能力都失去了,無奈之下,辦理了退職。1997年5月為了治病,我回到了中國。開始了求醫問藥的艱苦歷程。跑了很多路,也喝了很多的苦藥湯。回日本時還帶回好多藥丸。真是花了好多錢,走了好多冤枉路,可是病情並沒有徹底的好轉。
就在我為疾病的痛苦還得不到解決、心情鬱悶的時候,1998年7月,我的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了我,我立即看書,並在功友的幫助下學會了動作。只用了兩個月的功夫,那些困擾了我多年的頑疾就全部消失了,我活在沒有疾病的輕鬆與喜悅裏。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大法不僅有祛病健身的奇效,還能使人們的道德回升,更是一部登天的階梯。正是因為他精闢、深邃的道理在中國甚至世界上沒有通過任何廣告的效應,只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的傳遍全國以至世界。一億人在修煉,一億個好人在越變越好,不僅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還在影響著整個社會的道德在回升。這麼好的大法,我怎麼也想不到竟會招來小人的妒忌,一場殘酷的鎮壓開始了。江氏集團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開始了一連串的造謠和誣陷。並且迫害死了上千名法輪功學員。
因為我親身體會了大法的真實不虛,而且又親身受益,我清楚的知道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依據」都是杜撰的造謠和誣陷,為了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從此我開始了隨師正法之路。我曾經多次回國上訪,並積極參加海外的洪法講真象活動,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來制止這場迫害。
我曾經在99年兩次回國上訪,但是都被拒絕入境,遣返回日本。
其中的後一次上訪,我從日本飛到北京,那是一九九九年的12月28日,在入境時再次被拘留,我們同行的十幾人被關押在機場的拘留所裏,印象裏最深的是關押的房間都是鐵門鐵窗,警察在密切監視著我們,並且強行給我們拍照並審訊我們,記得那晚是大年三十,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我們又被強行遣返回日本。
2002年6月10日我第二次來到香港,在機場就被扣留了,當時被扣留的有美國、澳大利亞、和日本的學員共11人。香港警察全副武裝有15人左右,突然對關押在機場的一間屋子裏的我們開始了武力遣返,當時有一名日本學員竟被帆布毯子緊緊包裹捆綁著要給抬到飛機上,我們當時都極力反對這種侵犯人權的野蠻做法。結果,我們中有的學員被按在沙發上,有的被武警架走,我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被一個武警架起來,被迫面向牆站立並且不讓動。當時有的學員被用毯子強行綁走,剩下的學員絕食兩天兩夜,後來我們還是被他們非法遣返回日本了。
我在回國上訪時,被拒絕入境,護照上被蓋了註銷的印章。在2001年我的護照快沒有頁數了,便去日本駐中國大使館要求護照更新,可是他們說:「你的事我們不管,你在上面有名字,你是2000年回中國上訪一千多人裏的一個(所謂的黑名單)。有位叫吳小寅的負責人見了我,他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當然不能答應,所以造成了我3年沒有護照,給我的生活帶來很多不便,比如找工作因為沒有護照,經常碰壁,出國因為沒有護照而不能去簽證。(直到後來才知道,可以在日本的出入國管理局辦理一個再入國許可證,來暫時解決出國的問題。)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只是因為煉一種讓人們身心健康的功法,就剝奪了我回國的權利和護照更新的權利。這種對基本人權的無視,對憲法的無視是在任何一個民主國家所不可想像的。我相信,大法總有昭雪的那一天,迫害好人的壞人也總有受到歷史的審判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