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好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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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23日】我於97年得法,得法後許多病都好了,心性也提高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自從99年7.20迫害以來,在這幾年的磨難中過了一關又一關,我找到了很多不足,從中也得到了提高。下面談談我這幾年來的修煉情況:

99年7.20,我和丈夫去上訪,被單位接回,單位強迫我填不煉功,與法輪功「決裂」的表,當時也覺得不對,但由於學法不深,想填了表應付過去就算了,沒有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再後來每到敏感日單位就找我寫「保證」。99年10月1日,單位怕我去北京,就把我軟禁半個月,派三個人晝夜值班看著,不許回家,還無故扣了我四百多元的房費。在單位出來後,父親怕我失去工作,給我下跪,我也沒動心。家人為讓我寫保證,找來全家一大幫人,像開批鬥會一樣對我進行「教育」。由於對哥的情沒放下,在他的勸說下,我又寫了「保證」[注]。我覺得對不住師父,哭了一個晚上。澳門回歸之日,單位又想把我看管起來。我想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樣,我立即找到經理,嚴肅的對他說:如果今天不讓我回家,我立馬就去北京,我說到做到,這都是你們逼我去的。經理忙說:這不是單位的意思,是市裏的通知。我說:你可以向市裏反映,他們這麼做就是逼我們上北京。經理一看我的態度強硬,就說:你回家吧。

2000年12月20日上午,我在上班期間去一個大法弟子家串門,想讓他幫我銷售房子,結果那個大法弟子已被抓,我被在他家蹲坑的公安非法綁架。那次惡警非法抓捕了20多個大法弟子。我們被非法關押在市第一看守所,為了抗議非法超期關押,就集體絕食,他們也不放人。後來我們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決定在2001年5月1日我們再次抗議非法關押和強迫奴役勞動。詳細迫害過程在此就不敘述了。5月6日,所長帶領十五六個看守氣勢洶洶來到號裏,先給一個60多歲的老人戴背銬,我就上前說不許給她戴,所長一聽,就說把她弄過來。幾個看守把我拳打腳踢拽到所長面前,把我踢倒在地,給我戴上背銬。所長使勁用手打我的頭、臉無數下,我當時覺得兩眼冒金光、耳朵嗡嗡響,整個臉火辣辣的,眼睛模糊,其他刑事犯人看把我打成這樣都嚇哭了。她們說你的眼被打得青紫透著血絲,脖子也破了。隨後出現了頭疼、頭昏。5月10日,全部煉功人被送石家莊勞教,就剩下我一個人。我想得出去救度眾生。後來我一直不想說話,號裏的刑事犯認為我精神不正常,就去報告看守,他們給我取下背銬,每天都監視我的精神狀況。數日後他們把我拉到精神病院檢查。他們給醫生說我是一個法輪功「頑固分子」,根本不提打我的事。醫生說我們這裏是世界一流的先進設備,說給我做腦部檢查。在這種情況下,我堅信師父,心裏連喊三遍李洪志師父救我。檢查結果出來了,說我不是精神病,2001年5月25日釋放了我。臨走時,公安不放心,再三試探我。通過這件事我體悟到,只要基點站在法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就會幫我們,佛法都是超常的。

2001年9月份,市裏辦洗腦班。單位書記帶幾個人來我家敲門,我沒給開。他們走後,我就離開了家。後來聽單位的人說他們到北京找我,還多次夥同公安到老家、親戚家找我,還跟蹤我上學的孩子,雇佣掃垃圾的人進行監視,在門上塞紙條做記號。2001年11月8日,我夫妻二人去鄉下講真象、貼標語、散資料,由於做得特別順,好多人都明白了真象,主動要資料。當走到一個村時,正趕上死人發喪,人很多,我就利用這機會連講帶貼、還散資料。有人說,你看人家法輪功真不怕。我說,做好人怕甚麼。那裏還停有公安車,我就把真象資料塞到車門裏。這時天快黑了,真象資料沒了,就剩了幾張標語。出了村隨走隨貼,結果村裏有人打電話報告了公安局。正在我貼的時候,縣公安的車來到我身邊,公安一把抓住我的手說:「誰讓貼的」,就七手八腳把我塞到車裏,隨後把我丈夫也抓了。當晚就把我倆送到拘留所,身上的錢也被他們搜走了。拘留所裏還關著煉法輪功的兄妹倆和一個男學員。

被關押的第一個晚上,我就找自己的漏洞,結果發現是在做事的過程中出了歡喜心,不理智,讓邪惡鑽了空子。但我想既然到了這裏,就要利用這個時機把這些個學員救出去。之後,我給同監室的學員說了外邊的情況。我對她說,我們不能在這裏關著,得用智慧出去,外面還有好多事等我們做呢。她說她做不到。我說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堅定正念一定會出去。我說星期一我就出去,你隨後就走。結果星期一也就是26日早晨我身體不會動,她們喊來了所長、醫生及看守們,給我檢查身體說是腦血栓,劃我的手心、腳心也沒有反應。他們害怕了,怕我死在裏面要求縣公安局立即放人。我當時有一念:我出去,我丈夫也得和我一塊出去。這時我弟弟和弟妹來接我送醫院,要求放我丈夫出去伺候我。這樣26日上午9點我倆被釋放。我出來的第六天,同監室的學員也堂堂正正出來了。另兩個學員因我丈夫給他們說了外面的情況並告訴他們想法出去。他們看我們都走了,也知怎麼做了,隨後都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拘留所,我們又投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2002年2月4日,正是河北法輪大法日,早起5點發正念,突然有砸門聲。我一聽是公安,就對妯娌說:堅決不開門,一切不配合邪惡,今天是正邪的較量,我們纏著他們,他們就不能到別的學員家中,不要怕。這時我和妯娌就背起《也三言兩語》。與此同時,他們弟兄倆正念走脫。我妯娌上房揭露他們迫害她的惡行。邪惡之徒自知理虧,沒敢吱聲。大門外邊站了好多看熱鬧的群眾。我每半點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就到院子裏和他們嚷一通。結果惡人們有肚子疼的、有打針的。隨後他們調來30多人,把守村子的各個路口,整整在我家門口守了一天,晚上走時,他們揚言明天再來。事後我才知道是因為前兩天叔叔發喪時,人很多,我利用這機會給每人一張真象,結果被壞人報告,說我們家有複印機。

2002年5月28日,我和另一個學員去火車上散真象資料和光盤,火車開動時,我看一個人飛快向我跑來,車站工作人員說:你還不快跑,來抓你了。我意識到那個學員出事了,我也沒害怕,騎車發著正念就走,走到西頭,被路口的人截住,追我的人也跑來了,兩個人把我的車子奪過去就說走,我當時大聲說,我是應該走。就這樣我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把他倆定住。我大步的走了20多米,那個警察喊了一聲:你站住。我回頭站住大聲喝道:你給我站住,我家去喊人,把車子給我看好了!他倆既沒說話也沒動,我扭身快步回到住處。晚上我必須離開我住的地方。12點發完正念,我提著大法書和條幅,一出門就看見公安車、摩托車在街上巡邏。走到街上,公安車在後面跟著我。我一點也不害怕,就發正念,我想:你們找的就是我,可你們誰也不配下車問我,我就大大方方的朝車站走去,他們一看我去車站,就把車退回去了。到了車站,還有輛車停在那裏,我就繞道去了我該去的地方。後來聽說他們找了我一個晚上,還到電腦上去查。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走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以上事情發生後,我反覆學習師父的後期講法,找到了自己很多的不足,如對公安沒有慈悲心,還有爭鬥心、顯示心,說話語氣重,愛著急,光看別人的不足等等。但也吸取了教訓,也總結一些經驗,如在做大法工作時,必須注意人的安全,必須理智、智慧,必須正念正行,遇到甚麼事用法衡量,找自己哪兒做的不符合法,找到了趕快提高上來,做到「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我現在也知道怎麼用理智證實法,用智慧去講真象了,原來會說,不會用。我能走到今天都是師父在保護著我、看護著我。現在我們夫妻倆成了公安欲抓捕的重點,他們想盡辦法想找到我們。可我倆全盤否定這一切,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在證實法的最後時刻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去掉所有不好的心,勇猛精進,共同提高。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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