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太原大法弟子修煉體悟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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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我今年26歲,是山西太原人。以前學了一個附體氣功,小學的時候我就愛鑽研數學,數學好一點,到了初中,我就開始爭名次,心裏面老是在想我數學競賽要拿名次,結果初中三年,每次我都能拿了數學第一,可是在初二的時候,我就覺的納悶,為甚麼每次我練了那個壞氣功的時候,第二天我就有麻煩事,到了初三,我就開始偏頭疼,很厲害,由於頭疼我臉部表情已經變化,右眼變小,嘴歪斜,右鼻孔不通,或者流膿,按照附體氣功說的排病氣也沒有用,其實是那個附體從那時起已經害我了。到了高中,我頭疼加重,去醫院,醫院沒有說法,去一個所謂的名醫,說是「名」醫,其實甚麼都不是,他說我沒有病,是精神緊張,可是沒有病我會痛苦三年嗎?真的就是師父說的有名的『名』不一定是明白的『明』啊。

高二的時候,有一天我看見了一個和尚,他有一個包,包上畫著一個卍字符,我就想啊,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呢,(當時法輪大法在我們那裏已經傳了半年了,可是我沒有去學),於是,晚上夢裏出現一個畫面,先是出圓圈,一個一個,從小變大,然後走出來一個人,告訴我不要著急。我就問他那我頭疼怎麼辦,他說你先好好學習。第二天我和別人說,我看見神仙了,可是誰會信我呢。到了大二,我有一次看見公園外面有法輪大法的簡介,我就過去了,然後,輔導員就教我煉功,過了幾天,我就看見我穿著和尚的衣服,跟著一個很老很老的和尚,師父過來,我就跟師父走了,然後我又看見了五百羅漢等神奇的場景,後來我再疼的時候,我喊師父,真的頭疼減輕多了。

有一天,有人在夢裏告訴我,你再忍耐忍耐吧,我當時很高興,因為我能活下來了,在未得法的大學生活中,我已經有了自殺的念頭了,因為當時我很苦,在夢裏醒了,可是全身不能動,掙扎起來後,全身的血液都逆轉,很難受的,當時我是按照要求,修自己的心的,可是我還有治病的想法,於是夢裏師父常告訴我你其它的合格了,但是政治不及格。當時自己沒有意識到這種有求之心。

直到99年7.20,我一下迷糊了,我不知道為甚麼,但是我所學的和電視上的怎麼不一樣,心裏老是打圈,當時的我看來電視又怎麼會出錯,一直是受著電視的教育,矛盾的很,於是我就一直在家裏看書,也沒有和別的煉功人認真交流,找自己的問題,還以為自己是在修煉呢,去年8月份,我從網上看到同修發的電子郵件,上了明慧網,下載了師父的講法錄像,開始認真的學法,開始真正的修煉。在修煉過程中,看到了自己的許多執著的心,去這些心有一個過程。下面是我自己的一些體會:

為他還是為我

甚麼是為別人甚麼是為自己,我覺的是看你站在哪個角度看的。師父講法中舉的那個老同修被車撞了,她首先想到的是那個司機,他不是故意的,那麼沒有關係,我覺的這就是法在一個層次中無我的表現,如果同修想的是:撞就撞了,我不和他一般計較。那麼想的角度就是為自己考慮的,因為想的是「我」不和他計較,我怎樣,首先想的是我,而不是別人。而且有一種比較和顯示的心理。這一點在我們做事中常常看到的。比方說你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你在想和同修交流一些甚麼,還是在想我要表達甚麼,是兩個不同的層次。這種情況有些同修很難意識到。

顯示之心

我在成長的過程中有甚麼得意之處,或者是我看到了甚麼奇怪的事情…我怎麼不一般,在做甚麼的時候,你覺的自己底氣足,或者你一回家或者到了甚麼地方,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甚麼是自己想都不想就說出來的,如果你說的每句話是有意識的說的或者是場合下為了配合常人的形式而說的,那我覺的是正常的。但是有些時候就不一樣了,比方說我一去辦公室,我就說:路上有人打架,好多人呢!這就是一種顯示,顯示自己看見了,但是這種顯示又是不好意識到的。但是說這話的心理就是帶有一種潛意識的顯示。

還有就是當我們從師父講的法裏認識高層次的法理時,有的時候因為自己覺的是對的就和別人說,這也是在顯示,顯示你知道,我個人覺的『真』在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體現。我們悟到某層法理的時候,有的時候會執著自己發現了真理,其實這本身就是對自我的執著。沒有把自己擺在法中為了大法的好。

爭鬥之心和妒忌之心是在一起的,這兩個心我是通過學習師父的《精進要旨》的『境界』來修掉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

這兩個心使人不是按照宇宙的特性隨其自然,而是使人妒忌別人的好,妒忌自己以前的順利,妒忌自己執著不放的在常人中的髒東西,妒忌自己以前沒有遭到業力還報的時候的開心。自己認為不公平,然後去爭鬥,可是其實宇宙特性對誰都是公平的,很多時候是自己的問題或者是業力輪報產生的,你欠的還不想還,你怎麼這麼壞啊。

主意識要強

比方說你煉功的時候心不靜了,開始想別的,那麼這個想的別的就是你在人世間想事情時候形成的甚麼都不是的那些東西。當你在人世間為甚麼事高興生氣,想的多了,或者是人的各種習慣,你對甚麼印象深刻,你對甚麼事憤憤不平,你自己對甚麼事的觀念比較重。或者你在甚麼事很強調自己的觀念。這些東西在我的修煉都要修去,這也是一層層剝蔥皮的,去了一層,或許你甚麼時候意識到了,你再挖自己,可能在深層次中還有。去各種心我也是去了一層又一層,當你去了一層以後,或許甚麼時候又意識到了,那麼再去,就是找尋真正的自己的過程。這個過程我覺的是在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過程。

對錢和利的心

《轉法輪》中師父舉了一個例子:說一個氣功師,當別人提要房子的時候,他不說話,當領導決定給他的時候(現實中這好像就是已經定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的心不在常人的舒服、享受之中。為了別人的時候,你的心是輕鬆的,不被物質所累,而那東西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不會想的。就是得到也不想的。這樣你就在符合宇宙特性。但是有的時候很難放下,放不下,就是想做壞事,想拿別人的東西,想欠債不還。你說這種人不壞麼,當你不符合宇宙特性的時候,我覺的就是想做壞事。

身體怠慢心

其實人世間的東西都是虛的,但是我們在人世間,有這個身體,要吃要喝,冷了不行,餓了不好,所以很苦。但是有了這個身體,我們可以還業,我們可以在這個迷的空間歸正自己,可以選擇回歸的道路,可以在行動中修回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但是很多人比較懶,任由舊勢力借助在這個迷的空間形成的自私、懶惰這些觀念來阻擋自己,這樣是對佛法的不尊敬,我有時候也是這樣,其實我是在犯罪的。希望同修不要有這個心。

色心

在這個空間中給了每個人一個迷的眼睛和各種觸覺,那麼這些東西能夠給人造成很多執著,如我吃了一個梨,我感覺好吃,梨的樣子是那樣的。這樣,一般常人就會形成兩個觀念,這個樣子是梨,或者梨是這個樣子,梨有水好吃。我理解對我們修煉人來說,首先有一個『視而不見』,你看見了但是想都不去想,知道就是了,如果這個梨擺在那個地方,你一見到它,它是梨的觀念你就回憶起來的話,那麼你就是被梨這個觀念干擾了,如果你又想到它好吃有水這個觀念的話,那麼你就是吃的時候,梨的味道在你的腦海裏印象比較深刻。還有慾望的心,一個小孩,他怎麼沒有慾望的心呢,他的那份純真我們成年人怎麼沒有呢。其實就是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在世間慢慢形成了的一層情,當它發作的時候,還以為那就是自己。而情是特別髒的,因為人在情中,人也就不知道了,但是有這個情,人們自己不能理智的生活,自己想幹甚麼,不想幹甚麼。不能理智的生活,使自己做了很多的錯事,造很多的業力。

心在那裏,自己的心是不是在常人之中

有一次,夢裏有人說我很實在,還說我工作盡職盡責,我說,我知道修佛修道的大法,然後師父說:你真的知道麼!我一下醒了,當時別人說的時候,我也覺的他說我說的對,其實啊,甚麼實在,甚麼工作盡職盡責,那只是修大法後你的修煉狀態給別人或常人的一種印象,你的心是在不斷的返本歸真,而不應該在常人的甚麼甚麼上面。

還有我們在和別人講真象的時候,心應該是救度眾生,會引用很多常人的甚麼,但是我們的心不能在那個上面。常人的事就是那樣子的,很多的事有原因的,我們不需要多想它,我們只是在常人中修煉,引用的一些常人的想法和事情在救人了。

比如說,我在打籃球的時候,投進去一顆,自己的心就開始高興了,投不進去,自己在別人面前就有點尷尬,這是情,但是也說明你的心不是在修煉上。而在常人的某些東西上面。

講清真象的事

其實當大法受到破壞的時候,如果我們不出來,我們就不是一個修煉的人,因為你在大法中修煉,你知道這個大法是真正的造就一切的法的時候,你會發自內心的尊敬,那是一種理性的,在法上認識大法的尊敬。如果是常人中的某個理,某個道理這個我們不去理會他,因為在常人中很多時候好壞分不清的,但是大法被迫害我們如果不去講清真象的話,構成我們的一切就沒有了,因為我們是法造就的。而且要從法上尊敬法。就是說我們是慈悲的救人,不能說別人某時說了不該說的話,或者做了不該做的事就對他壞。

在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中有一句「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而很多些人是不知道真象的,所以我們要善待,要講清真象,救他們。那才是真正的尊敬大法的。

發正念很重要,我理解是我們的空間同化大法的過程,因為用真念發正念的時候,不就是要使我們的空間同化真理麼。此處的理說的不是人們說的理,而是構成宇宙的法理。還有就是發正念的時候,不能有爭鬥的心,那些不該有的舊勢力就是不該有,我們把它們去掉就是了,但是我們按照師父說的做就是了,不要自己人為的區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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