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精進反遭迫害」?

——談大法弟子唐堅證實大法二三事兼與天津同修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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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20日】2004年8月9日明慧網報導了天津大法弟子唐堅被邪惡迫害致死的消息。我們心中百感交集,有的不是常人的感傷,而是徹底清除邪惡的決心與對於這位好同修的追憶。本文提供幾則從不同角度獲得的事例,作為同修之堅強與邪惡之猖獗的明證。但同時,我們還想從另一角度反思一下這件事情,並對天津地區證實大法的現狀、今後配合方面進行思考,在此提出來,與大家切磋。

一、唐堅證實大法二三事

大法弟子唐堅自從開始遭受迫害就體現出了徹底的抵制。從我們掌握的信息來看,他於2000年夏末秋初被綁架至天津雙口勞教所(2004年8月9日明慧網報導唐堅於2001年被非法勞教,時間上有所差異,希望知情人共同核實,因為唐堅慘案也是天津的血債記錄中醒目的一筆,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邪惡的每一筆血債都難逃追討,願我們核實清楚,並提交「追查國際」及相關正義組織詳細備案)。剛被綁架入所,他這樣白淨、帥氣的書生真的使人擔心能撐多久。然而唐堅的正念正行完全證明這擔心是一顆常人之心。

從踏入勞教所第一步、邪惡之徒提出第一項非法要求時,他就徹底否定。比如一進一中隊隊部,邪惡之徒也知道他堅定,所以「悔過」連提也不提,只是按例讓他簽個名。一般做得好的大法弟子能夠不配合邪惡關於攻擊法的任何要求,但在此類例行的公事上也就配合了。然而唐堅悟得透徹:任何對邪惡的聽從就是妥協,所以嚴詞拒絕(當時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還沒有出來,唐堅還沒有看到「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這樣的法理,他完全是憑悟而行)。當時值班惡警是:王犯立芳,男,30多歲,瘦小枯乾,形容猥褻,嗜煙如命,面皮從內到外透著邪惡的黑,表情總是滿臉寒霜。見了大法弟子,就像它個人有甚麼刻骨的仇似的,那眼中的兇光恨不得將大法弟子吞噬。此人無官無職,最底層獄吏一個,上級也從來沒屑於委任它「負責」所謂的「法輪功工作」,然而它自己一見到大法弟子就按捺不住仇恨,咬著牙謾罵,發了瘋的毆打。它雙手沾滿大法弟子鮮血,而大多數迫害案例還不是上級命令的,是它自己失控的要做。此處之所以詳細描述它,是因為它對唐堅及其他堅定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正是此人對唐堅造成過直接的嚴重摧殘。它將是雙口勞教所被首批追查的罪犯,請知情人提供其詳細情況,電話號碼及家庭住址,並請正義組織做好記錄。

王犯立芳,惡鬼本性再次暴發,僅僅因為不簽字,就一邊咬著牙咒罵,一邊對唐堅施以了電刑,專電唐堅的臉部。它惡毒的咒罵與電棍的嘶鳴交織著,邪惡籠罩整個一中隊。在踏入一隊當天,唐堅即臉部變形、充血。然而唐堅不吭一聲,電刑過後昂然走出隊部,邪惡根本沒有如願。

在此後漫長的反迫害中,唐堅「懷大志而拘小節」,使普通勞教也看到了大法弟子的風範。對於邪惡,他一貫的堅決不配合,心中只有法。然而邪惡便將他和另一位異常堅定、曾長期堅持所內煉功而邪惡百般折磨都無濟於事的大法弟子──周向陽(明慧網也有報導)──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2000年12月底的一個深夜,在一天的迫害性勞動後,普通勞教都已允許睡覺,唯有大法弟子被強迫參加所謂「學習」(洗腦)。然而趁著惡警不在,大法弟子學習了外邊同修利用智慧傳進的《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大家都對這次迫害的本質有了清醒的認識。當惡警進來時,大家學法已經結束。這時惡警拿出稿紙,要求寫甚麼「作業」,它們也知道在那麼打那麼熬那麼折磨之後還坐在這裏的都是堅定的,所以還特意說:不要求你們寫「悔過」,不寫就不寫;這是思想彙報,你覺得大法好就寫大法好,怎麼想怎麼寫。部份同修認為寫也是洪法,就寫了;但周向陽、唐堅等共五位大法弟子認為:法在不同層次有不同要求,所以只要是正面洪法也不算錯;但歸根結底邪惡要這個東西根本不是為了傾聽,是為了向更大的邪惡交差,是為了彙報「黑材料」,所以寫一個字都是配合。

恰巧,當晚又是那個惡到骨髓的惡鬼王犯立芳當班,它夥同另一當班惡警路林,將這五位大法弟子集中到「電視房」(其實歷來就是對大法弟子的行刑房),進行了異常殘酷的折磨。先後兩根電棍被電沒了電,然後充上電繼續施刑,充電期間是慘無人道的毆打。有的大法弟子被扒了衣服電。王犯立芳一看電棍都不管用了,乾脆擼起袖子親自上,用盡全身力氣打周向陽耳光,每打一下就用全部心底的惡和恨咒罵一句大法,它完全失控了,誰也攔不住;此惡魔竟然像一部罪惡的機器一樣毆打了周向陽一個多小時。打耳光上千個。此過程中周向陽沒吭一聲。(事後有同修問他,「當時你腦子裏想甚麼?」周向陽用完全充血變形的嘴說:「我一直背《論語》。」)惡魔王立芳在對周向陽一個多小時的親自施暴後竟被千年的仇恨衝動的忘記累,直撲唐堅。同樣,一句咒罵一下毆打,對唐堅的毆打又持續了1小時20分鐘(有其他見證人說是1小時40分鐘)。一個半小時不間斷毆打,上千個、數千個耳光打在血肉之軀上、打在同一個部位,打完後唐堅的臉上局部真是血肉模糊。打完後,王犯立芳邪惡的問道:「現在寫不寫?」唐堅此時已因兩腮腫脹、淤血、潰爛,難以清晰發聲,但他的回答與周向陽完全一樣---吐字雖含混語調卻依然堅定,但同時也是平靜的:「不-寫-。」邪惡徹底沒招,將大法弟子「罰站」了近一個通宵;毆打完後邪惡那恐怖的聲音在樓道裏迴盪,依然讓普通勞教不寒而慄:「把牆上的血擦擦!!!……」。自此邪惡以種種理由將這幾位遭受嚴重摧殘的大法弟子與其他大法弟子、與普通勞教、與其家人隔絕,不允許接見。這次毆打給唐堅留下終生傷痕,臉部變形再沒有恢復,眼球永久性充血。這就是2004年8月9日明慧網報導家人接見唐堅時發現他「眼球充血、周圍眼眶青紫」的由來──而這實際已是距那次徹夜毆打大概兩月之後的事了。

據說很多國外弟子的畫作中受刑的大法弟子多呈奄奄一息狀。在此我們要強調的是:在上面提到的這次正邪大戰中,邪惡氣急敗壞獸行難控,然而無論是周向陽還是唐堅、以及其他幾位大法弟子,人人在暴力承受中形像偉岸,個個如一座山一樣巋然不動;在樓道中迴響的只有邪惡的嘶叫、咒罵、毆打的聲音與電棍的聲音,而大法弟子一聲不吭。正是「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也三言兩語》,《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在這之後很久,唐堅解除隔離了,那帶傷的臉依然目光爍爍,走路的姿勢依然是昂首挺胸,說不盡的豪邁!這還真不是文學性的發揮,那種莊嚴場景帶給人的感受很難用語言描述。

大概兩個月後家人接見,看到了兒子被殘酷的毀容,正確的拿起法律的武器捍衛應有的公民權利。的確,即便在當時,任何一部常人的法律法規都不能容忍這種毫無理性的、超出警員所謂「工作範圍」的、根本就不是上指下派的個人變態洩憤,在這之前警察打人致傷致殘的案例多有見諸報端,其中很多人被判了。然而由於自上而下的邪惡縱容,一沾「法輪功」就彷彿「迫害有理」,無法可講。從明慧網8月9日的報導來看,惡警對唐媽媽冷笑著說:「你們還去告吧!」似乎對邪惡毫無震懾。其實,它們表面不怕,內心慌張:在那樣邪惡的頂峰、大法弟子還沒有發正念來清除邪惡而邪惡鋪天蓋地之時,唐堅家人的正義舉動依然對邪惡有很大震懾!那段時間一隊上下亂作一團,警察之間人心惶惶;當時的中隊長對王犯立芳說話的口氣就跟對犯人說話沒甚麼兩樣,充滿了厭惡和反感;而王立芳在中隊長面前就唯唯諾諾。有一次檢察院的人入隊調查,一些常人勞教知道後拍手稱快(他們也是深受欺壓的),有一個黑社會「大哥」乾脆以高分貝音量在車間大喊:法輪功就是厲害,見了歪風邪氣敢上!而王犯立芳呢,從那以後就蔫了,那股子惡勁兒沒了,從此裏外不是人:大法弟子及家屬控告它,常人勞教躲著它,同隊警察嫌惡它──因為它給全隊警察找來了麻煩,獄警們都怕檢查機關,因為它們當中絕大部份大圈黑錢,哪怕檢查機關的人來走走形式它們也怕。一隊毆打普通勞教素已有名,折磨大法弟子更是極端殘酷,各種酷刑首先始自一隊,而惡警們一個個從來就是既犯暴力折磨罪又犯貪污罪還心安理得,而它們也真的想不到因為打「法輪功」會被控告;對於後者,有江××撐著,它們暫時不怕,而對於前者,一旦抖摟出來誰也兜不住,一旦檢查機關的人在查後者過程中碰到了前者怎麼辦?那時他們想不辦都不行,試想:錢都讓下邊的人貪了上邊怎麼辦?所以那次控告惡警們真的很怕,儘管它們表現的滿不在乎。

由此我們看到:不要以為邪惡在最猖獗時正義的反抗就是徒勞,任何一次正義舉動都是肅清;也不要以為惡人們之間就真的「官官相護」到甚麼程度,它們在私利的控制下一向為私護己,關鍵時候不惜犧牲「盟友」;同時因為它們的一切行動都是為私為利,這就導致它們行動中漏洞很多,從常人的角度也可輕易利用。比如有這樣一位大法弟子,在常年的勞教迫害中他悉心搜集了大量本隊獄警司法腐敗的證據,並與多位被騙了錢被坑了錢的常人勞教在他們解教前達成君子協定:同意一旦揭發充當證人。突然該大法弟子猛出「怪招」:當面在惡警面前抖出證據揭露邪惡,證據中迫害大法弟子與常人中的司法腐敗全有;之後頻頻出擊,甚麼管教科啊所裏啊局裏啊任何檢查團來猛的衝出來舉證揭發,一段時間搞得惡警上下驚恐;有的常人勞教前腳被迫給警察交了錢後腳就到該大法弟子處「登記」求「法輪功」給「做主」;有的常人勞教主動在解教時給該大法弟子往出捎控告信;而該大法弟子因為與上級檢查機關建立了直接聯繫,所以可隨時給他們寫信,而當班警察還不敢不送,否則他們就會因「行政不作為」而在該大法弟子下次接觸上級人員時被控告。……

很快,邪惡之徒將該大法弟子無條件釋放,臨走該大法弟子又順手一擊,扔下一篇《因司法腐敗被懲治著名案例》,讓警察們膽戰心驚的讀。這說明:惡人惡行漏洞多的是,不要以為在邪惡猖獗時它們就鐵板一塊。當然,人的辦法只是手段,起根本作用的是法、是正念,剛才提到的大法弟子每天發正念8個小時,背法數小時;他之所以能夠奇蹟般改變周圍環境並闖了出去,根本上還是在法的加持下、在他念很純很正的時候功能起了作用。這是由唐堅家人的正義揭發想到的和悟到的,也就是說那次正義揭發真的打擊了邪惡,雖然沒能救出唐堅,依然對於窒息邪惡起到了很大的正面作用。對此我們向唐堅家人致敬!當前唐堅已被迫害致死,敬請以智慧整理、留存好所有證據,它們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成為懲治惡人的武器。

通過這次因「拒寫作業」引發的正邪大戰,使得在證實法的路上還有一個重大進展:自此邪惡再也無法用暴力脅迫大法弟子寫「作業」了。拒絕寫的它們也沒招,不敢再打了。大約又過了幾個月,由於在堅定的大法弟子的金剛鑄就的意志面前,它們使用瘋狂暴力、花樣翻新的酷刑來脅迫「寫悔過」也頻頻失效,最終被迫放棄「暴力轉化」;到後來由於大法弟子抵制,一個月一次的「考試答題」也不做硬性規定;而2001年下半年的一次大規模反迫害絕食進一步改變了局面,多名大法弟子生命垂危,當時的一大隊(原一中隊)隊長被迫宣布:「從現在開始,誰再打法輪功,我就給誰加期!」……從網上聽說最近有獄中同修因環境改善而給警察寫甚麼「感謝信」,可見他們實在是不知道先行的同修為了推進證實大法進程的每一步而流的血而承受的苦和難、甚至所捐獻出的生命啊,也確實沒有悟到這實乃正法進程的必然結果,以及大法弟子強大正念的威力體現。

在進入2001年後唐堅就被調往了五隊,之後的經歷幾乎全部是在絕食中度過的。截至他2002年7月被送回家,他已絕食整整一年!整個人被餓變了形,邪惡每天都在進行著灌食迫害,吩咐灌完食就「罰站」;在他拒絕參加大小「揭批會」時就把他捆得像粽子一樣摁在會場入口讓所有人看……2002年7月因勞教到期被送回家,但邪惡的天津610規定只要不寫悔過永遠加期直至判刑,所以稍後唐堅又被抓走,直至被害致死。請知情人提供唐堅在五隊期間、在被再次綁架期間被迫害細節,並提供迫害主凶犯罪經過、證據及個人詳細情況,請正義組織詳細備案。

讓歷史記住這些邁進在坦蕩證法途中的先行者。「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弟子的偉大》,《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不管怎麼樣,在這場迫害中,大法弟子無論被迫害到甚麼程度,等待大法弟子的都是最美好的。因為人世間看到的生與死,那不是生命的真正的生與死,所以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無論他被迫害到甚麼程度,他都將得到甚麼程度的榮耀。」(《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請唐堅家人也不要沉浸在人的悲痛中,歷史終歸屬於正義,你們也將因為擁有這樣一個好兒子而無上榮耀。

二、與天津地區獄中弟子切磋

周向陽、唐堅、楚繼東、李良……這些明慧網報導過的大法弟子,他們的名字個個高山仰止,每個人都身經百戰,在證實大法中、在魔窟中留下大量神跡與壯舉。然而,現在我們想從一個更高的基點討論一下:當我們靜心思忖,當我們嚴格對照師父講的「三件事」這一使命,我們發現這樣一個嚴重事實──為甚麼這些天津地區大法中的精英全在裏邊遭到反覆迫害、反覆被加期、甚至被虐殺?

周向陽,他能做到在魔窟中煉功如入無人之境,邪惡徹夜打、連月熬、反覆電不能傷他的神體半點,最後乾脆連續兩次在邪惡企圖再次施以電刑時他集中起強大正念讓邪惡的電棍散碎於頃刻間!而此時,是在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之前尚有一年的2000年春末。後來他能做到拒絕勞動拒絕穿隊服拒絕走隊列……為甚麼,他仍遭到反覆迫害,甚至被判以重刑?

楚繼東,至今已在囹圄中渡過了五個春秋,被反覆加期,甚麼苦都吃過了,為甚麼最後一層窗戶紙就是捅不破?

唐堅,其承受力超過一般人想像,這是以強大正念為後盾的。然而,他為甚麼最終被迫害致死?當時同所的另一個隊有一位大法弟子,在破除邪惡中建立威德,他一系列懲惡一時間真可謂使常人敬慕,邪惡震服,以前被毆被熬被侮辱,但現在隊裏有了洗熱水澡福利了,隊長都親自去請他先洗(後正念闖出)……;當他聽說正法時至今日五隊唐堅依然被灌食時,心情沉重,並且說:「這除了有邪惡猖獗的因素外,不能不說唐堅有某種隱藏很深的觀念被舊勢力利用了啊」(當時他已秘密學過近期講法)。

……

這些不能不說明:這一批天津地區大法弟子的精英們,思想中還或多或少的停留在個人證實大法的階段,甚至個人修煉、個人吃苦錘煉的階段。其吃苦能力是驚人的,在苦難中堅不可摧的反應也是非常人所能想像的;然而為甚麼就不再往前走一步?都已經堅不可摧了,為甚麼還要保留邪惡「摧」的考驗呢?再往前走一步就是徹底否定邪惡徹底粉碎、擺脫邪惡,從而回到救度眾生的洪流。

多少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等著聽我們去講真象;而這一批精英大法弟子,他們在常年的嚴酷邪惡中煉就的超常承受力、超常智慧乃至超常功能,必將使他們在講真象工作中游刃有餘乃至隨心所欲,在新的正法時期為完成師父教給我們的「三件事」作出巨大貢獻。而像現在這樣,有經驗的弟子都在裏邊,無論在裏邊怎麼堅定,都是邪惡想要的,都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走!甚至有的弟子隨著裏邊的寬鬆開始在裏邊過日子了,反正甚麼也沒寫,吃了那麼多苦熬到今天,不容易啊,等到結束就是圓滿……豈不知眾生在哭,黑手在笑。

從一個更高角度看,唐堅的修煉的路也是嚴格的按照了舊勢力給他安排的路子走過了樹立個人威德的全過程,這卻不是師父真正想要的,師父的安排是衝出邪惡、救度世人、最終由師父善化一切;而悟不到這一點時卻以為唐堅的路是師父定的。其實,我們悟到:師父看著唐堅的離去,也是惋惜的、慨嘆的──世間又少了一位珍貴的大法弟子去救度世人!當然,唐堅的離去也是圓滿在了極高的大穹,然而他假如能再走一步,就是成就師尊給我們定的在救度世人中圓滿自己的威德──而不是在承受中。從現實角度來講,有一個細節也能說明問題:他完全可以在2002年7-9月間正念走脫,那麼多同修都從獄中正念闖出了,他都到了家裏了為甚麼就走不脫?眼睜睜再等到2個月後邪惡再來抓他最後把他迫害致死(7月份放出來邪惡還要再抓這是唐堅及家人知道的,這是天津610下的死命令:不寫悔過反覆加期,加到1年時放回家呆兩個月,再不寫重新勞教乃至判刑,3年起判);還有在家兩個月期間即便沒有走脫,但至少可以留下迫害照片或錄像、錄音揭發材料、手書揭發材料,試想這些資料傳到明慧網,對於揭發邪惡、起訴邪惡、激發全世界善良人民的正義將是多麼珍貴啊!

而這些通過網絡是極易辦到的,比如用MP3錄音後、數碼相機拍照後傳到明慧只有幾秒鐘;甚至可以由唐堅本人給直接迫害過他並將要繼續迫害他的惡人打電話,用手機錄音功能或錄音電話取證(當時控告王立芳未果,最表層原因之一是證據不足,而這種取證通過一點技術是很容易辦到的)……這些為甚麼都沒做?唐堅本人是南開大學理科本科畢業,家人也是高級知識分子(法律教授),在技術上應該不成問題;退一步說,即便將資料傳出去有困難,也可以智慧妥善保留……就這樣一步步毫無反抗的、令人痛惜的赴死──「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恐怕還是認識問題,還是思想深處有「在邪惡的最深處證實法的弟子是最精英的弟子」的難以察覺的一念吧,還是有「蔑視邪惡」、「慷慨赴難」的簡單化傾向吧。如果真有,這完完全全是舊勢力在史前就對我們的一思一念做了安排的真實體現。它們這一思一念的安排,就是它們今天迫害的入口,就是我們遭受迫害的把柄,就是天津地區大法弟子給人感覺「在家的都是不出來的、能精進的都進去了」的原因。

如果真是「在家的都是不出來的、能精進的都進去了」,這完全是一種顛倒的現狀:在做的好的地區,大家普遍認識到:真正精進的弟子嚴格的在做著師尊講的三件事、在救度世人;出現各種執著的漏洞又沒及時彌補的,才被邪惡抓了空子從而遭受迫害──怎麼到了天津地區情況就反過來了呢?

當然,情況還不完全是這樣:在家弟子中也有許多精進弟子,在很好的做著三件事。但我們確實聽到迫害大法的惡警無恥的吹噓:天津的法輪功都被我們「摁住」了,能行的都進去了,不行的也不出來了……;我們也確實看到這樣一個事實:出差路過天津時,有意轉遍大街小巷沒有看見一張真象傳單,卻屢屢看到謗法標語……而在做的好的地區,記得騎車出去辦事,辦完事一回頭車筐裏就被放上了精美的圖文並茂的真象資料;有一次我們有意留意了一下,一條不太起眼的小街幾乎十幾步就一條真象標語;剛說著「真多啊」,一抬頭對面雕像上也是;時隔半年再次路過此城市,與一同修隨處站在一個地方聊天:「你們這兒做得真好啊……」剛一抬頭,他身後的牆上又是──簡直無處不在!看到這些,獄中的同修是否也體驗到天津眾生從整體上的險惡處境?那麼,我們一個人在裏面「堅定」,無論時日長短,邪惡不是害怕,是高興!

也許有的人會說:天津610就是有這個邪惡的規定,不寫「悔過」反覆加期永遠出不來,有甚麼辦法呢?能做到長期羈押而不轉化已是甚為不易了。的確,在那麼苦的環境下4年5年不轉化發誓要把牢底坐穿是很不容易的。但還是那句話:不是師父想要的。「有甚麼辦法呢?」這是一種面對邪惡的無奈,忘記了我們是神,忘記了正念在我們這裏、功能在我們這裏、主動也在我們這裏。我們怎麼做?下面講一個真實的小故事,一切自明──

一位同修,經歷了20餘次毆打,長期的熬夜折磨,闖過了無數死關都沒寫悔過。但隨著歲月流逝,漫無邊際的牢獄折磨中,他還是在時間執著和怕心共同襲來時崩潰了,留下了污點。這次崩潰,使他聽到警察的皮鞋響就心顫,同時不甘侮辱大法卻又無力抵抗,精神處於失常的邊緣。寫了悔過就調到了解教隊。在此,他想起《轉法輪》裏說的,「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於是他悟到,崩潰之中的自己是不理智的,先不想撤悔過還是不撤悔過,先讓自己靜下來。於是,他不再自責也不再害怕,一心靜靜的背法,告訴自己在法中每天前進5米也是在前進,只要是在法中……有一天,他完全沉浸在「無私無我,溶於法中」這句話裏,反覆默念,執著全無;突然,他自己幾乎能聽到「撲」的一聲,整個身心一下子溶進了一個白茫茫清亮亮樂融融的世界,法的世界,整個世界全是能量,體現著真、善、忍;而自己呢?再找自己,已經沒了,因為已經「無我」了,已經「溶於法中」了;再找怕,再找時間執著,都找不著了,連「我」都沒了嘛!只剩下法……從此,他一睜眼就默念這句話,雜念全無,能量場卻在迅速聚集,曾經的導致他崩潰的執著被溶解;直到臨解教還差幾天,他終於坦然的站出來,大聲宣布撤「悔過」!當然邪惡一通暴打,但在暴打中該弟子還是念著「無私無我,溶於法中」,他感覺每個字都飄在周圍,惟我獨尊……從此,邪惡不再管他了,轉化了1年半都沒轉化了,不管了,在勞教隊裏自生自滅吧。自此,還是這句話,以及師父其他講法,代替了他腦子裏一切思維,甚至連「今天中午吃甚麼」這樣偶然飄過的常人一念都能引起他胸中揪痛從而趕緊排斥掉,再回到法中,此外一切全沒了,很快他發現雖然身處囹圄卻時時感到溶於法中的舒適與自在;後來師父的正法口訣傳進來,他又開始沒白沒黑的發正念。

逐漸他發現,他能讓惡警定時生病;他能讓打大法弟子的惡人惡報連連;他甚至能讓惡人被加期、後在其有了悔意並苦苦哀求時又立即被減期,此人被宣布加期、免除加期的時間距離該弟子打出功幾乎是前後腳──能加期減期都按他的意想走,當時的警察就像木偶一樣被控制著;結果使得這位常人連呼「這下我算服法輪功了」,並發誓要出去找書看;他甚至能左右一群人孤立、憎惡舉報大法弟子抄經文的惡人,甚至能想見哪個平時少來隊裏的領導就能見上,甚至能在隊裏寫了大量真象材料往社會上寄,而警察就乖乖往外寄,還提供紙筆……

終於有一天,他心生強大的一念:我要離開這罪惡的地方!這一念過後,他不是整天盼著「快結束」、「快離開」而是繼續背法、發正念,人心全無。很快,他被無條件釋放,回到證實法的洪流。被釋放、超越邪惡禁錮的時候,他談笑自若,神清氣爽。

以上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怎麼做?我想故事都說明了──一切皆在法中。先在法中修去執著,再在法中修出功能,就這麼簡單。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但難也得做!這是唯一的出路。他在裏邊承受的苦,比起來真算不上甚麼,到後來邪惡都不碰他了,再後來常人勞教都討好他,再後來連有些警察都討好他(因為他想見哪個大領導就能隨時見的上嘛,比一般警察見的還方便)──他還有甚麼苦吃?相反,整天「溶於法中」,他舒服著呢!直到穿著家裏送來的乾淨新衣被放。市裏的610確實咬牙切齒不寫悔過一個不放,但到他就莫名其妙放了;還有的惡警斷定他「是第一個將被槍斃的法輪功」──但它們說了算嗎?這個法大著呢,法中有無量福德,法有無限能力,修法的人幸福多著呢,怎麼會有那麼多苦?請大家別忘了:這部大法連天門都能打開,怎麼打不開牢獄的破門?是你自己不要。

前一段時間天津市在外邊的一批同修自發掀起「營救獄中同修」的高潮,用了很多種辦法。這是好之又好的大好事,但做事時的心態被邪惡利用了。這些同修沒有認識到:最有效的營救辦法就是利用一切接近他們的機會幫助他們找到這個由來已久的觀念,盡可能提供老師相關講法和明慧相關文章,從而啟發他們自己的強大正念來破除邪惡、發揮起自己的偉大神通來否定迫害;同時外邊同修用純正而強大的法力加持和助戰---那麼邪惡自敗,因為佛法神通是無可遏止的!可惜的是,外邊這些同修多採用了一系列人的辦法(雖也發正念但心態沒有擺脫人),這些辦法雖有用卻不是根本,最後不但沒有救出受難同修,卻在一次70多人的大法會後幾乎「全軍覆沒」,天津邪惡的牢獄黑網籠罩下一次又多了60餘人……外邊的講真象條幅更少了,眾生的處境更慘了……可痛!

能夠溶於法中就是神,正神永遠高於一切低靈,偉大的神體必將無可制約、叱吒間邪惡滅盡;不能溶於法中就是人,人永遠是被控制的,低能的人體難免步履維堅屢屢遭辱。出路──人成神的路就在法中。望廣大同修從我做起,利用一切條件幫助能接觸上的獄中同修找到那難以察覺的舊勢力陰影,在法中破除,在法中精進,邪惡必將自敗,天津地區證實大法現狀必將為之大振!讓我們共同牢記師尊的教誨:「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得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三、與在家同修切磋

這裏寫的「在家」同修,泛指一切獄外同修,包括在資料點做資料的同修。

我們想從心態和行為兩個方面討論一下,如何為改善天津地區的證實法現狀而精進。

(一)心態

首先還是一個基點問題,基點在人上,就步履維堅屢屢受挫乃至危險頻仍,基點在法上就會「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無阻》,《洪吟(二)》)。剛才提到的那個獄中大法弟子從「無私無我,溶於法中」做起、直至正念闖出魔窟的故事,我們認為也適用於在家弟子。

事實上,每一個天體的本源物質能夠瞬間將這一天體中的任何物質溶化,因為它太微觀太細膩了;而作為生成一切物質一切天體和境界的宇宙大法,要想解體一個不符合標準的生命那簡直容易的快速的不可思議;可是當我們打出去「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的功時,為甚麼邪惡生命還往往遲遲不解體?有時候靜思這句正法口訣,感覺他應該能量大的不可思議。那麼,邪惡為甚麼並沒有真的被瞬間解體呢?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們自身沒有同化到那麼細膩的微觀,打出的功也就沒有那麼細膩那麼微觀那麼能量巨大。為甚麼有的同修打出的功極強?因為他心太靜了。太靜了意味著甚麼?意味著他的思維物質太細膩太微觀相應能量也太巨大了!即便不念正法口訣,他的一思一念都能量巨大,因此他能把惡警調度於股掌。

魔永遠低於神,然而魔永遠高於人──為甚麼有的地區在證實法中從總體上步履蹣跚?因為人在做事,不是神在證實法;一聽說應該精進就熱熱鬧鬧商量著要做甚麼做甚麼,卻總沒有想到在做甚麼之前應該先把自己從人變成神──「大家有的時候考慮問題呀,都是養成了一種習慣:我要做一件事,我這件事怎麼做啊,那件事怎麼做呀,思考得,哎呀,自己覺得很全面、很圓滿;到一做的時候,真正的實際情況它是千變萬化的,反而不行了;(笑)不行了那就又重新思考。不是這樣做。用正念哪,你覺得應該怎麼樣做,你就去做,碰到的問題自然你就知道怎麼樣去解決。正念強一切都會順利,保證會做好。」(《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這裏還要討論兩個極端,這是一個突出現象:

第一個極端:有的同修認為應拋棄一切「專心證實法」,貌似精進卻人為製造了好多困難,授邪惡以口實,因此這正是師父反覆指出的典型執著。其實,冷靜想一想:「拋棄一切」這種「修煉方式」也是舊勢力給安排的!它們根本不相信我們這一門就在這個複雜的現實環境中能將我們主元神度成神,它們就執著於漫長歷史以來「出家」、「進山」、「雲遊」這種典型修副元神的方法和過程(當然「雲遊」也可修煉主元神,但歷史上一直為度副元神所用);因此,在大法在全社會開傳的高潮,它們硬要把它們認為最精進的或最應該去怕心的大法弟子塞進監獄,或讓他們流離失所,從而在它們所認為的「捨盡」中走向圓滿---殊不知,這是它們的強為,也就構成它們的罪:這根本不是師父想要的。師父告訴我們的是:「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轉法輪》);況且師父是要救度一切眾生的要善解一切冤緣的,而決不是我們個人修煉的事……這些都是舊勢力對正法的根本干擾,從這個意義上說:主動所謂「放棄一切」的,和主動配合它們的迫害呆在裏邊不出來的,又有甚麼區別呢?都在走著舊勢力的路。

古往今來,修煉人遭迫害都成了舊宇宙的慣例了,彷彿成了定理了。但這正是舊宇宙不行了的原因之一。然而我們是主佛的弟子,我們憑甚麼就要被其任意糟蹋?我們走的是一條師尊定好的圓容、善解之路,我們憑甚麼就要髒兮兮窮兮兮怪兮兮?主佛的弟子,一定是家庭和美的;一定是富而有德的;一定是雍容而為世人景仰的---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時候!

第二個極端:恰恰是一些曾經走極端拋棄一切的同修,或者是一些本來名利心就沒太放淡的同修,隨著他們自己所「設想」的那個「結束日期」的遙遙無期,突然開始拼命追求起物質來,彷彿要「彌補」自己所失去的;也有的同修悟到了作為大法修煉者有一個好的社會形像對講真象有利,卻又執著於用人的辦法去改善「社會形像」,從而再次陷入舊勢力的圈套(它們所定的一思一念都是圈套):大量的寶貴時間用在了常人工作上,賺錢上,而當初所「悟到」的所謂改善社會形像有利於講真象云云,也就成了掩蓋其內心強烈的名利情的執著的藉口。我們觀察這樣的同修往往生活在一個個誘惑當中:突然一個大好「商機」從天而降,他們欣喜無比既而熱心投入,有的還想:「忙過這陣後好好學學法」;然後忙啊忙啊,忙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在無比失落之時,這時他想起學法來了,他帶著一身疲憊捧起了《轉法輪》;這時卻突然一個更好的「商機」降臨身邊,或者那筆沒忙成的生意突然有了令人興奮的大轉機,然後他興奮異常,更有甚者還說「大法給了我福分了」,既而投入下一個舊勢力的陷阱……。還有這樣的:少男少女,青春夢幻,一邊也做著大法的事,一邊思緒翩翩。突然在一次邂逅中,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寶哥哥,他(她)的一切皆如己意,而且還同情大法呢!多好啊,「他(她)還可以鼓勵我精進」──於是,在別人為證實法爭分奪秒時,他這邊一次次風花雪月、一次次愛恨別離就上演了。就這樣過了一年、或者兩年、三年;突然有一天他(她)想:快結婚吧,結了婚心就靜下來了,好安心做證實法的事。於是帶著一份希冀向對方提出了,沒成想對方突然冷若冰霜,鐵石心腸,甚至惡語相加,或者對方家長死活不同意……柔腸寸斷中,別說再回去證實法,就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了!也有的從痛苦中挺過來了,真的又撿起證實法的事了,這時突然又邂逅一個更好的,或者那個棄他而去的突然又舊情難捨,纏綿悱惻起來……。狡猾而無孔不入的邪惡啊!──「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以上舉的兩個例子,都是我們在天津的某些同修真實遇到的關和難。

哎,又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修煉」,又要「修去名利情」,對人來說,真的很難!那麼到底怎麼才能體現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的風範又不被名利情帶動呢?其實原則就在於:常人中該做的不能不做,但永遠是為了圓容法而做而不是出於常人的慾望!

比如在工作上,師父說的最明瞭了:能夠做到「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轉法輪》)已經足矣,此外任何一種貪求、渴望、追逐都是執著!在個人問題上也說的很明:「……而且年輕人還要給未來的人留後代的,你們還要為未來的新人類留下修煉的方式呢。」(《在休斯頓法會上的講法》)結婚是為了圓容人這一層法、是「為未來的新人類留下修煉的方式」而決定的,決不是給我們的色、欲、癡情留下任何存活的藉口!當然如果對方是常人(即便是修煉人也罷),有一些夫妻生活也可以理解,但那只是一個過程中的權宜之計,最終應該達到的境界是將對方制約在你的能量場中;修煉中的能量場,那是真正舒適、祥和的,那是一種更高境界的和諧。包括在「處朋友」過程中,有的只應是在主意識清醒狀態下為圓容法的理智抉擇和理性溝通(這是真正能帶給你心靈愉悅的),此外任何一次渴望、希冀、夢想、悸動、或者悲情、失落、哀怨……全是攪擾的情絲。最後困住你的,是你自己的繭。至於對方是不是舊勢力安排來魔你的?我們想不必去猜測甚麼,即便是也是因為你有心魔,那個異性本身不是魔;走正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心中只留強大一念:我只要師父安排的──如果能做到這兩點,善緣就會促成,冤緣就會善解。這樣舊勢力布的迷情陣,一下子變的簡單了。

所以,穩健的大法弟子,是兩個極端都不走的。他們真的是家庭和美的、富而有德的、雍容典雅的;然而這份能在邪惡迫害中依然保持的美好,決不是人心追求而得,是對法的精深理解的自然外化,是執著無存的悠然自得,是邪惡無孔可鑽的圓容無漏。

(二)行為

這裏的「行為」,特指我們在講清真象中的方式方法和同修之間的配合。這方面我們也發現了很多問題,有些是很嚴重的問題。

首先分析幾個天津地區近期出現的嚴重事例。

1、幾個月前幾位一直熱情高漲的同修組織了一次70餘人的大法會。法會上一些平時不敢出來的都出來了,並且看到在邪惡時期這「令人振奮」的壯觀場面而備受感染,從而決定出來做證實法的事。這幾位同修更是振奮於這巨大的成果,同時組織人準備幫助那些邀請到而沒出來的,幫他們「從怕心中走出來」。這時有比較冷靜的同修提出了不同意見,可惜在群情振奮中未引起重視。但任何一位組織者都沒想到,沒過多久本市邪惡按線抓捕一網打盡,組織者幾乎無人倖免,與會者數十人幾乎全軍覆沒,再次被邪惡扔進險惡的牢獄……。本不算壯大的天津證實大法的力量雪上加霜,邪惡再次肆虐的獰笑……這是為甚麼呢?為甚麼會這樣?

一個大法弟子,要不斷發正念,才能及時清除他自己空間場中的邪惡因素。在他的空間場中充滿了邪惡因素時,他與其出去做出一些「壯舉」不如先靜下心來在法中精進並用正念清除邪惡。當執著全無進而正念強大之時,那功能就起作用了,不用說「壯舉」了,那真是神跡連連。但是,如果心浮氣躁,人心凡重,神的功能決不會體現,空間場是很不乾淨的。恰恰在這時,這些帶著不乾淨空間場的人又大面積聚到了一塊──天哪,邪惡湧動,交相助長,當事人還渾然不覺,還在那兒興奮呢;而興奮又給邪惡提供了更多藉口。

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任何一個空間場都是有外延的,場越大外延越大;相應越大的大法弟子聚會之場就需要越強的正念來填充。一旦這個正念達不到那麼強大,那麼它所造成的危害要比一個人的正念不強嚴重的多的多!比如數學上一個簡單算式:負1乘以1還是負1,然而負1乘以10就是負10,對於每個「1」來講它就都不再是負1而是負10。這個「負10」就好比是邪惡因素的迫害,那個法會上每個人的空間場中邪惡瞬間增長了70倍,因為那時這個算式中不是負10而是負70!天哪,想都不敢想。有人說他們當時一開始也先發了半小時正念啊?要知道,這些人中有多少是第一次出來,有多少是邪悟的被拽來的,有多少是礙於面子怕被人說「有怕心」而來的,甚至有多少610的特務、眼線……這是半個小時能解決問題的麼?

那麼為甚麼有些做的好的地區組織過10幾人法會效果就很好呢?因為:1)該地區大法弟子整體正念強大,邪惡整體薄弱;2)與會的人都是在資料點中同一層次面上的穩健弟子(關於資料點的層次面問題下面將談到),每個人都起到了加持正念之場的作用;3)數目控制得當,常規安全措施也注意的好。因此其效果是:每個人都被強烈的加持了(正1乘以10);從內容上有效交流了本層次面的資料點建設經驗,將各資料點辦的更加安全、高效。

除了上述空間場的邪惡交相湧動外,通過這幾點也能看到差異:1)在天津邪惡整體強盛、證實大法力量暫時薄弱之時,本應循序漸進,但未正其念先求其行,且一上來就動作如此巨大,大到在當前形式下全國都少有。薄弱的正念加上巨大的動作,就像化學反應一樣,反應結果必然是倍遭迫害雪上加霜;2)與會的人層次、悟性、心態、正念強度參差不齊,處於不同資料點層次面的人會聚一堂自我介紹互相介紹寒暄不已,全部資料點情況和盤托出,使惡警事後輕易順藤摸瓜搗毀資料點,天津地區證實法環境又遭重創;3)數目控制不當,似乎無限制盲目追求人多似乎刻意要完成甚麼「證實法的壯舉」,在做的好的地區也只不過是一、二十人的法會,這裏卻一上70多人,組織者事後還興奮的強調著這個數字;且法會主旨不明確,唯一的收效似乎是「那些不出來的看到如此壯舉都出來了」──但試想,當幾十人全軍覆沒時,那倖免於難、本來就不出來的人還會興奮於那個「壯舉」而決定出來麼?恐怕只能「驗證」他那躲在家裏的選擇……。

從最簡單的人的角度講:武術中有諸多門派講究以最小的動作制敵,而往往是初學者喜歡大開大合,看著龍飛鳳舞,一上戰場門戶漏盡,其勢至危。

2、多處大型資料點被毀,大批同修資料來源被掐斷。這些資料點往往很大,往往涉及十幾、幾十個直接工作人員,當然做資料同修流離的流離,被抓的被抓。這又是為甚麼?為甚麼上面提到做的好的地區能將真象傳單貼遍大街小巷卻很少出事,怎麼天津地區沒看見多少真象資料卻連連出事?

首先,上面所提到的做的好的地區,相當多個體大法弟子「單兵作戰能力」極強,比如有這樣夫妻二人:他們精通網絡突破網絡加密,網上交流不留痕跡;善用手機等現代通訊卻又能不被定位;安全措施極嚴,搬家的時候連一個紙屑都不留下;擅長打印,尤擅製作、編輯精美的真象光盤、圖片,那做出來的質量跟專業廠家也差不多;同時能說能寫,膽大心細。還會理財,很少在經濟上捉襟見肘。大姐尤擅協調,這位給常人感覺只能在家看孩子的婦女跨上摩托快似閃電,動輒單人獨騎穿行百里傳送資料或協調項目。

那麼這兩人甚麼學歷呢?小學。普通工人。這都是大法賦予的智慧,更主要的是本人有這份責任心和精進精神,一點點吃苦煉出來的膽量和本領。該地區雖為小縣城,現掌握著一流的網絡技術,一流的影碟技術,並擁有一流的統籌協調人員。他們中有外地流離失所的大學生,但大部份是普通工人,學歷最高的曾上過自費大專。這樣的人很多,他們遍地開花,隨時可「聚之成形」,大資料點即時成立,大宗真象資料高速做出;隨時也可「化之為粒」,消失在茫茫人海,資料點頃刻間不存在了,真象資料卻依然源源不斷飛往大街小巷、千家萬戶。那些警察實在是撓頭了!後來也不怎麼管了,也沒法管了,愛貼貼去吧,上邊壓的緊了應付一下。

返觀天津地區,這樣的「全能」弟子就少多了,「等、靠、要」的心理要重一些。一些上點年歲的,學歷低點的,心安理得的遠離電腦,遠離技術。有位年輕小伙子同修,一聽說要學「突破網絡封鎖」,很不以為然,說「那都是美國搞技術的專家搞的,我們一般老百姓行嗎?」學的過程中也是怕心重重,認為前不久那幾十人同遭迫害都是上網出的事。

其實就此我們也很理解為甚麼天津地區的資料點動不動就目標那麼大:懂技術的少,依賴資料點的多,一個資料點不得不要去解決很多人的需求。這樣導致資料點因目標過大而被頻頻破壞,而一旦被毀後又遲遲不能復元;而一旦一個資料點被毀遲遲不能復元,連鎖反應相當大一片地區資料傳遞處於癱瘓狀態;而又因為大家都不會技術一直等靠要,那麼大面積的弟子學法處於停滯。最終結果是:邪惡迫害加劇,環境進一步惡化。師父說重大問題一定要看明慧的態度。這幾年來,明慧網一再強調資料點要「單線聯繫」、「遍地開花」,為甚麼我們天津地區就聽不見、看不見、或者看見了聽見了卻置之不理呢?

同時,繼續以那個做的好的地區為例:一般資料點比天津地區小的多卻在數目上多的多;但並不是沒有大資料點。根據需要必須建立的大資料點,則極端重視其層次性。所謂層次性,就是嚴格將直接工作人員安排到不同人員層次面,比如具體做資料的4個人,其中有專人定期將做好的資料送到下面A、B兩條線處──注意:不是A、B兩人去取!雖如此近的人員距離,A、B也真的不知道資料點的具體地址;AB兩人再及時分份兒下發他們下面的各分支線:A1,A2,A3;B1,B2,B3.再後,每個人再分份兒下發其下的分支線,比如A1發A1』,A2』,A3』,A4』……最後最下一層人員最多,並直接面對千家萬戶。在此過程中,任何一個下級層次面不知道上一級的更多情況,而上一級資料來源他們連問也不問。資料來了你就下發給你聯繫的幾個人就行,但鋪下來就是大面積受益就是千家萬戶得真象。一般他們是4層。再多了就效率慢了,再少了就不那麼安全了。之所以每層支線都是2條,是因為一旦一條線出事,整個資料網絡可迅速轉移並依然運轉、可迅速自補和再生;加之因為這種四層自上而下的建構提供了一定的「安全緩衝」,假如一個環節被捕、並真的邪悟了,他想破壞也沒有多大空間可破壞。這樣無論縱向、橫向都加強了其安全性,很少出事。

返觀天津地區,我們看到大資料點一派「繁忙景象」──一位大姐滿頭大汗的張羅:你哪兒來的?噢,哪兒哪兒,好,這是5000份;你哪兒,你哪兒?……同時電話熱響,大姐急聽:喂,你哪裏?噢哪裏哪裏,好,馬上安排人送到;某某,你數出1000份來……。還有的同修一接電話:噢,要資料是吧?我給你辦,你打這個號碼……。這都是真實景象,實在毫無章法,一盤散沙!這不只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更是對眾生的不負責任。

還有,上述地區同修之間湊到一起「親切交談」的次數反倒比天津少的多,因為這條資料的網絡體系在穩健的運轉著,想要解決的問題資料上都有;加之很多人自己懂電腦會上網,大家每天都面對著明慧、正見……這一個個世界級大法盛會,相應從心理上對同修人這方面的依賴也要小的多,因同修出事而自己受的震盪也要小的多,這樣反倒能更快發正念進行清除和營救。平時見面盡可能高效簡短切中要害,辦完事就走,大家都在加持的是那條資料體系而不是與同修人之間的關係。而天津地區我們看很多同修間過於「熱乎」,見了面不讓走,暢談了幾個小時聊的都是某某現在在哪兒,某某出來怎麼樣了……。為甚麼對同修這種人的關係依賴這麼強?除了個人技術薄弱、資料體系不健全外,還有個人感情上「孤獨難耐」心理上「無依無靠」的因素。都是人心啊!以法為師!以法為師!真的溶於法中,怎會孤單無依呢?

再有,上述地區大資料體系最上一層直接做資料的幾個人,往往是外地流離失所來的大學生。這些同修常年處於清苦的專修狀態。平時他們連買菜都很少出門,有專人買菜,鄰居老見他們習以為常。至於各種法會,他們往往很少參加,他們也很少親自去發傳單,因為在這個體系中他們就處在這樣一個位置,他們的任務就是按時按量製作精美的高質真象資料,這些資料自會在體系中源源不斷輸入千家萬戶。這並不是像有些學員所認為的,把「敢不敢參加法會」和發多少資料簡單的成為一個學員精進程度的標誌。

3、個別學員封鎖技術。也不知他是出於甚麼心態,自己掌握著破網技術,有的同修求他教他不教。要教的話,再三縮小教的範圍,寧願讓那些想學上網、他們又認為不應該教的同修去等待紙文件傳到。其實同修想學網絡這是大好事,他自己去上網、用著現在海外一流的大法弟子科學家為我們開發出的高加密軟件上網(越先進的軟件使用越簡易),比那個紙文件的傳送要安全著百倍千倍呢,而且信息量大,而且穩定不受其他同修的狀態制約,而且快速。真不知道封鎖技術的同修是怎麼想的。還有的作為「召集人」就帶頭這樣,有位同修一向精進,不知不覺形成了一定範圍的協調人與召集人,也為大法做了很多事情。但當一位有知識、挺精進的女同修請他聯繫人學習上網時,他斷然拒絕;然而該女同修想看明慧網很迫切(多好啊!),多次提出,卻最後遭到了該召集人的指責,被指責為「執著」、「為甚麼就不能安心等資料,非要執著於那個網絡?」該召集人還在別處以此為例,「告誡」大家不要這樣執著。這不能不說是大法工作中的重要失誤,是指導思想的嚴重失誤。後該召集人遭迫害被羈押,該女同修最後也沒能學會上網;有的有正確認識的同修聽說這件事後,再想找她也聯繫不上了。

在同修中普及上網技術的好處就不再贅述了。在此只想再舉個小例子:明慧網上有篇修煉心得,說在四川某個做的好的地區,老太太也用手機。這不是說把大法弟子都弄成反恐特工,而是法中自會給我們提供無量智慧,為甚麼就不應該盡一切所能利用一下常人中的技術與手段去破除邪惡呢?這是一個責任心問題,一個觀念問題,不是常人中技術能力問題:上述小縣城一所真正大學都沒有,天津卻有著幾十所高校乃至重點高校,天津的弟子中博士碩士又有多少人?……

現在針對這些問題,我們就如何改善天津地區整體證實大法的環境提幾條建議:

首先還是在心態上深深將自己扎根於法,趕快從人的觀念裏走出來。不能消極等待,也不能一聽說精進就滿腔熱血攥拳瞪眼,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讓自己和大法遭受更多損失,從而弄的自己在消極和偏激中無理智的痛苦顛盪。出路就在真正靜心的學法、發正念中,師尊不厭其煩的明示我們高質量學法、發正念的重要性,願我們不要「熟視無睹」,辜負了師尊良苦用心。在此我們拿出一點篇幅再次學習一下師尊的相關教誨,因為這是一切個人、一切地區改變現狀的根本之根本──「每個大法弟子都不能忽視這件事情,也不能以任何藉口忽視發正念,因為你清理不好自己你自身就做不好,你清理不好你自己也會干擾別人。第三件事就是我們學好法。大家如果學不好這部大法,你自身的圓滿得不到保證。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像常人做事一樣,用常人的那種想法、站在常人的基點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為大法做好事而已。因為你們是大法弟子,所以你們不能夠脫離開法去做事情。你們還在不斷的改變著最表面沒有改變的這一部份,所以你們不能離開學法。一定要學好法。在學法的過程中,你們就能夠不斷的清除自己不好的因素,改變自己還沒有改變的最後這點東西。過去為甚麼我老是強調叫大家學法、學法、學好法?它是至關重要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正念的基礎上就是正行。那麼在行為上我們應該注意:

1、縮小動作,深入常人。

常人中有句話叫「雷聲大雨點小」,用這句話形容天津證實法形勢顯得有些刻薄,但我們的意思是說:不能在行為上轟轟烈烈了效果卻不明顯甚至是負面的。真正做的好的地區,那裏的講真象工作是「潤物細無聲」的,假如一位大法弟子在切磋過後精進之心猛增,那麼他首先想到的是踏實下來切切實實加大一下學法力度改善一下學法、發正念質量,切切實實再放一放常人心,然後想到的是深入常人把真象講給盡可能多的所遇之人。相反,我們遇到的不太理智的同修,他在某次切磋後也是精進之心猛增,昨天還迷迷瞪瞪今天就一下子在熱血沖頭中一路大呼小叫著打了一圈電話要開法會、要「改變天津證實法的環境」。不要一提「精進」就想到要招呼人如何如何,完全是人的東西。理智成熟的大法弟子他的心在法中他的目光中卻全是「人」,因為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他要救度所有可救眾生;不夠理智成熟的同修他的心在人中而目光卻全盯著別的同修,因為他的身心都依賴著別的同修而且還是別的同修人的一面。這就是為甚麼前者和後者對於「精進」的反應如此不同。願我們牢記師父的話:「覺悟者出世為尊/精修者心篤圓滿/巨難之中要堅定/精進之意不可轉」(《堅定》,《洪吟(二)》)。

2,如明慧網所曾介紹、提倡的,在本地區大力提倡建立小資料點、個人資料點、夫妻資料點。星火燎原,遍地開花。

「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不易察覺,卻又全方位包抄。目標小,易建易撤易轉移,卻又能隱蔽高效的製作更多真象資料。家家有台電腦打印機,警察真來查又如何?我的工作學習需要嘛!找大法書籍,沒有(都存在海外電子郵箱裏或隨用隨從網站上調,經常看的如《轉法輪》改了文件名壓縮了加了密放在某個角落,他怎麼查?);打開電腦看看,上網記錄,一乾二淨(用完隨時清網)。要甚麼沒甚麼。可警察一走,傳單又貼滿了大街小巷……。再說,真的小資料點搞的好搞的靈活,警察都無從探知,何談上門查!就這樣查無可查,防不勝防,讓邪惡陷進真象的海洋裏。

3,從我做起,刻苦提高大法弟子個體「單兵作戰能力」。有位大法弟子,正念從勞教所闖出。有同修問:你是怎麼闖出的?他笑著說:我說個笑話吧---在裏邊的時候我努力將自己鍛煉成「六項證實法全能」:大法就是我的心;金剛意志就是我的左拳,正念和功能就是我的右拳,法律手段就是我的左腿,常人中的學術就是我的右腿。邪惡來攻,我先在法中正信正心;後用左拳擋住攻勢---用巨大承受力不被它嚇怕,金剛不破;再猛出右拳,連連出擊,不將其打倒誓不罷休---發出密集強大的正念,調集功能,施展懲惡神通;再後猛出左腿,踢其要害---不是停止迫害就完了,還要徹底揭發,甚麼迫害大法弟子甚麼貪污腐敗甚麼醜行只要是醜事就徹底捅出公之於眾,還專在他的上司前捅,還要訴諸法律,還要揭露到檢查機關;最後踏上右腿,揚眉吐氣---以學術的形式,以新聞報導的形式,遍告全社會各界(當時該弟子在獄中時經常有一些常人學術、行政等類機關來採訪)。就這樣,他施展著他的「功夫」,打出牢籠,踢出魔窟。

我們在外邊講清真象,其實也可將自己鍛煉為「證實法全能」。假如更多的人能正念正行,精通技術,從技術到組織出神入化,開口能講提筆能寫,侵犯我合法權益我依法控告,相關條文了然於心;膽大心細,做資料講真象勤奮不輟卻又不留痕跡……你看這樣的大法弟子它們還能不能「摁住」?

一群雄獅更會威振八方,一群綿羊只能給豺狼提供更多的美餐。同時,一隻雄獅離了獅群依然威猛超常,一隻綿羊離了羊群就沒法活。

也就是師父所教導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那麼一切異能從哪裏來?還是得回到法上---「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4、突破觀念,普及技術。

師父講過科學從基點上是錯誤的,講的是一個本質的法理,並不意味著我們就要忽視科學對現代社會的影響。同樣,在邪惡調用了大批資金和高科技偵訊手段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時,如果我們能突破觀念,大法就能給我們智慧,「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將常人手段為我所用,展開反迫害和講真象活動。其實,以大法的超常利用一下這些低能的工具豈不易哉!看看現在我們大法弟子開發出的破網軟件比上一般公開常人網站還快,這不就是超常的顯現麼?為甚麼就把自己侷限在「學歷低」、「歲數大」的觀念裏嗎?學歷再低也是神,不要總把自己擺在人之下!願天津地區大法弟子,能在加強學法加強正念的同時,也能掀起一個普及技術的高潮!

5、發揮特長,每個人都找準自己的證實法之路。

這裏不是說要提倡普及技術了,就是都搞電腦不做其他的。我們應該記住:「就包括你在世間上的工作、你的生活方式,都是有原因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有的同修、尤其是一些學歷較高的同修對法理解失之狹隘,一提到他們的學業與專業他們首先想到的是要去名利心別沾沾自喜,可是總在不知不覺中沒有很好的把自己所學與證實法講真象結合起來。別的同修也不知不覺中只盯住他們「有沒有名利心」、「有沒有顯示心」的一面,卻往往忘記督促其利用所學抓緊證實大法。我們建議:從現在開始每個人不妨冷靜下來思索一下,我在哪方面有特長?是寫作,是口才,是協調,是破網,是製作光盤,還是發傳單、送資料?等等。然後我們「八仙過海,各顯其能」,能寫的就趕緊拿起筆,能說的就趕緊張開口……不求一刀切,也不要再像一段時間裏一部份同修中所形成的觀念那樣:「敢不敢參加法會」成為了精進與否的唯一標誌(當初很多人就是在這樣的心促使下參加了法會),他沒參加法會了但他正在筆耕不輟,或者正在與某個常人娓娓交談,或者正在揮汗如雨的趕印資料,等等,因為他幹這方面最拿手最有效嘛!當然,有的人多能多才(也是大法賦予的),那就能者多勞肩負起多個項目。趕緊吧,時間不等人,大家趕緊把自己最好的拿出來,來圓容這部法,來救度眾生!那麼,我們一定能在天津地區形成「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這樣的蓬勃局面。

至於開法會,這裏並不是絕對否定,但一定要保證安全,把握幾個原則:
1、講真象是雪中送炭,開法會、尤其是在大陸這個特殊環境下開這樣大規模的法會則是錦上添花,是學員在穩健的基礎上的再提高,是本地區證實法環境被大法弟子勇猛精進的改善之時的乘勝追擊;如果邪惡謊言整體上毒霧濃濃,學員們整體上迷迷瞪瞪,突然搞出一個大舉動來,那恐怕是雪上加霜,而不是錦上添花;
2、如果是做資料同修之間的法會,參加者應儘量在人員體系的同一個層次面中,這樣可以最大限度保存資料體系整體上的隱蔽性與安全性,而且真是常年隱蔽專做資料的弟子、尤其是處於人員體系最上層的少數資料點專修弟子,我們看也沒有必要非得參加甚麼大規模的法會,他們能耐得住寂寞與清苦專心做好資料就是在救度千百萬人;
3、每次法會必須主旨明確,一定要做到簡單有效,不開則已、開就要解決問題,哪怕只解決一個問題,決不可以寒暄了半天不知道這次法會的主旨是甚麼,熱鬧了半天不知道這次法會是為解決甚麼問題而開。

6、在真的需要建立較大資料點的地方,不妨建立,但在人員安排上一定要講層次面的問題,即每條線只知道自己的兩端,而不與其它線交叉相連;同時,儘管規模超出「家庭資料點」,但在現階段,一個資料點需要覆蓋的「千家萬戶」儘量還是不要太多為好,以便更多學員能夠更好的、獨立的發揮出自己的作用,同時這樣也能降低保證安全方面的難度。

一個典型的「單線聯繫」人員關係示意圖如下,僅做參考:

總之,溶於證實法中我們才能樹立和加強正信;在正信中我們才能以正念指導著偉大而穩健的正行,正行為我們開闢出正的天地!不是說天津地區證實法環境不夠好嗎?好,在每個人去努力改變這個環境之前,先反省自我、改變自我、提高自我吧!從根子上來個變化!當我們神的一面在法中真的煥發出來,那些邪惡的獰笑將變成喪膽的哭號。一切皆在法中,讓我們的心溶於法中,讓我們的身溶於法中,那時,不用我們擦拳擰掌,邪惡將在我們的慈悲中渙滅,眾生將在我們的慈悲中覺醒。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敬請廣大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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