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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遵化市石門鎮張曉英做好人反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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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15日】我叫張曉英,是河北省遵化市石門鎮賈莊子村人,今年57歲,97年底有幸得法。在修煉前,我有三十多年的病史,患多種疾病,最嚴重的一種是肝硬化腹水、肝中間有兩塊結石。在哪家醫院也沒治好,醫生直接告訴我哪也不用去了,就在家養著吧。從此我在家等死。

在這關鍵時刻,我有幸得法。在第一次學煉第五套功法時,瞬間我身上所有的病痛全消。從此我從一個將死之人變為一個幸福健康的人。全家都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美好,這是任何人和任何壓力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99年邪惡江XX鋪天蓋地的鎮壓迫害大法、栽贓誹謗,在這情況下,大法弟子善意的去北京和平請願講清大法實情。

99年秋我們去市政府洪法講真象,被抓關押了四天,並虐待我們、借權勢到家中翻箱倒櫃。

2000年11月的一天下大雪,邪惡之徒強迫大法弟子到鎮政府辦班,寫所謂的保證不修煉,我們不寫,他們就把我們五花大綁在石門鎮遊街。回來後叫我們7人把棉衣脫了在派出所院內凍了一個多小時,兩天沒給飯吃。

2001年4月30日我幹活剛回家,派出所所長帶了3個人,強行把我帶走送到遵化東二里派出所。在半路上,惡警所長劉保全把車停住,讓我說不煉了,罵師父,就送你回家去,要不就把我送派出所。我說那就把我送派出所吧。在東二里我呆了二十一天,後被親屬保回家,索取400元飯費。

2002年陰曆正月十八,我帶條幅上北京證實大法。我坐的是鐵廠至北京的車,我以前給他們洪過法他們認識我。因為他們被江氏集團謊言毒害,不許拉大法弟子進京,司機給派出所打了電話,堡子店派出所把我抓到派出所。一會遵化公安局也來了,遵化政保科張惡徒打了我一個嘴巴子,非法搜身,搜走434元5角錢。我丈夫知道後,到堡子店派出所兩面開花打我嘴巴子,把我打翻在地,臉、眼睛青紫,眼兩三個月不得看東西,一天沒吃東西。

下午,市惡徒把我送到遵化蘇家窪洗腦班,在這八天裏基本絕食。一個邪悟的人和姓耿的惡頭強迫我寫三書,在自己有怕心有執著的情況下一邊哭一邊抄寫別人的三書違心的做了一件不可挽回的大錯事。想起來不敢看師父的照片。自己冷靜的想清楚後,第二天聲明三書作廢。耿惡頭把我兩胳膊上舉,背靠牆站著銬在窗戶上,整整銬了一夜,耿惡頭說你還往回要三書不?我說:「要。」那天天氣很冷還有風,耿惡頭把我銬在院子裏的花牆上。以後的幾天強迫學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文章,一個人一個人的念,我在坐位上發正念,第一天沒叫我念。第二天幫教說張曉英也念念吧。我說:「大法不是×教,我不念。」幫教說你不念到外面去,我就到院子裏去了,他們叫我在冷房子裏站著。半夜遵化市公安局的人把我送到遵化市看守所。到遵化看守所吃喝連豬狗不如,一次打坐發正念被管教看見,把我和戈豔芝拉出去踢打,手腳銬上好幾天。銬了兩次,後來戈豔芝、王春梅我們三人絕食抗議,惡徒們結合衛協醫院的王院長強行灌食加不明藥品迫害。50天絕食期間我們三個人把所有灌進的食物都吐出來。惡徒們知道我們吐出來時,他們就強拉我們在院子裏來回走。灌食時,幾個男犯人把我們按在床上灌,我們的身體都瘦得皮包骨了,幾個普犯在邊上看著他們的暴行都流下了眼淚。

陰曆五月二十三日,他們把我送到唐山市開平勞教所,開平不收,因為我站不起來,當天把我帶回到公安局,我不停的流著口水、吐。天黑把我送到遵化人民醫院,在急救室呆了三天。第三天(陰曆五月二十六日)我才被釋放回家。

回家後,他們天天到我家來騷擾。我身體太弱不能走路。秋分時,一天我跟丈夫在地裏平麥田,大隊書記何業軍帶了四個人,開著212車到地裏來找我,說市裏定好三年勞教,上車給你檢查身體去。我丈夫說:「你們先回家等著,我倆騎自行車回去。」他們走後,我想不能讓他們這樣帶走。我對丈夫說:「你在前邊走。」丈夫回家了,我便走脫了。那時吃住在別人家。鎮裏來了幾十個人在我們村折騰了好幾天。有一天,他們晚上十點多突然來到我家抓我,沒抓著。凌晨四點多又來了一趟,非法跳入院內,連車帶人三十多個堵在門口,還有三個女人。我一直沒在家住,他們沒抓著。

十月二十二日那天,吃完中午飯,鎮裏連車帶人進了我家,家裏只有我一個人,幾個惡徒把我抬上車。那天,市政保科把我送到唐山市開平勞教所我不進去,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她們把我抬上二樓。在開平,白天夜裏不讓睡覺,車輪戰,進去時絕食七天,他們給我強行灌食,我喊師父並鏟除邪惡。他們把我嘴堵上,堵得我的眼睛快要冒出來了,但是想到師父說過不論在甚麼環境都要做一個好人,就在心裏背法。

勞教所裏全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漫畫,放誹謗大法的錄像。一天,女惡警叫我去看漫畫,我說:「我不看。這都是污衊,都是假的。」練正步我也不去。

2003年3月12日,我和10名同修被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那裏高牆大院,陰森森的,就像西遊記裏的黑風洞一樣,女的男的惡警都惡狠狠的,沒有一點人民警察的樣子。到這我們5個人住在一起,同修們修的都比我好,她們教我背經文「正念正行」、「神路難」、「佛性」等等。

同修們一個個被叫走,天天挨打。最後一個是我。他們把我帶到三樓時,一上去我身上發抖。我想師父安排同修教我背經文,就覺得師父小心翼翼怕自己的弟子走錯路,看到同修們對我的等待,我暗中想這次我一定做好,你們放心吧,這次我一定勝利歸來。

一到三樓,地上有一塊釘在一起的木板,上面邊有兩個手銬,有一個身體高壯的男惡警,別人叫他王醫生。說大法怎麼好?我跟他說了幾句,第二天中午他把看著我的普犯叫走,他就兩面開花打我的臉,不知打了多少下。

一個衡水同修被毆打和電擊昏迷,被惡徒們送回來。晚上十點多,我給她送了點水,一男惡警邊罵邊一腳把我踩在床上。我說:「做為一個人來說連點同情心都沒有嗎?沒有人性叫人嗎?」從此他們把我弄到三樓天天銬著,整銬了一個月(大小便、吃飯除外)四月十日的晚上,惡警都穿上棉衣,不讓我穿。他們把我駕出勞教所,走出好幾百米遠的一塊地裏,把大木板點燃五大堆火,叫我坐在火邊,惡警王醫生說讓我往裏跳。我說:「師父說自殺也是殺生」三個惡警打我耳光,一個年輕的惡警踩我的腳額骨。當時打得我嘔吐不止,凌晨一點左右,他們把我架回勞教所。第二天站不起來了,仍被坐銬在那。

四月二十五日,回到唐山開平勞教所,量血壓一直200多,並吐血。唐山惡警把我送到工人醫院、人民醫院。我跟醫生說:「我不是病人,是他們打的。」並跟醫生揭露他們的惡行。醫生同情我沒讓住院。我絕食五、六個月後,兒子把我接回家。到家後,鎮書記楊付天天打電話,指使我兒子把我鎖在家,怕我揭露他們,不讓我和大法弟子接觸,現在楊付已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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