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陽龍山教養院及其背後操縱者的犯罪紀錄(圖)


【明慧網2004年9月15日】瀋陽龍山教養院位於瀋陽市東南郊外,在四面環山的山溝裏,歸屬瀋陽市東陵區祝家鎮,那裏是山區。在沒迫害法輪功以前,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瀋陽還有個龍山教養院。

龍山教養院非法關押第一批法輪功學員的時間是在1999年的10月21日左右。那時正是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的高潮,人數很多,各地政府部門迫於江氏集團的壓力把眾多的法輪功上訪群眾紛紛投入拘留所、看守所、收容所、女子自強學校(關押賣淫女子的地方)、精神病院。後來這些場所也關滿了,甚至於瀋陽市行政拘留所(位於瀋陽市方家欄地區,俗稱東陵「五所」)把拘留未到期的在押人員提前釋放,騰出地方關押沒有觸犯任何法律的守法公民--法輪功群眾。可是就是這樣也裝不下因上訪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在這種情況下政府部門也沒有正確面對法輪功群眾上訪事件,給予合理的答覆和正確處理,而是採取了更加粗暴的踐踏人權的行為:繼續抓、關、打,把善良的法輪功群眾關入勞教所。

1999年10月21日左右從北京非法押回的一批法輪功學員沒有經過任何合法手續,到達瀋陽後直接投入瀋陽市龍山教養院,政府部門也知道這些人不屬於勞教對像,所以為了掩蓋他們非法拘禁的罪行,把這種非法關押叫「法輪功強制學習班」。當時的龍山教養院關勞教犯人的是一座灰色二層小樓(直到2002年6月,將關押場所移至四層新樓),一樓是普通男勞教人員,二樓騰出關押法輪功學員。男學員在西邊,兩個房間約45人左右;女學員在東邊,三個房間約60人左右。當時看管法輪功學員的管教都是從龍山教養院外部借調過來的,不是龍山本院管教。男管教是從瀋陽張士教養院抽調過去的,女管教有的是從瀋陽市司法局機關借調來的,有的是瀋陽張士教養院的,有的是馬三家教養院的,龍山教養院原來是男子勞教所沒有女管教。

當時負責主抓迫害法輪功一事的是一個姓王的男警察,約50歲,大家都稱他為王政委,有人說他是大北監獄調來的,有人說是尹家教養院調來的(具體詳情請知情者提供)。此人素質很低,常常大喊大叫的罵人、打人。當時的警察們對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基本上是不了解的,完全聽信電視上的誣蔑宣傳,他們認為法輪功群眾分兩種情況:一種是被騙上當學法輪功的,屬於「受害者」,認個錯表個態,寫個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就可以回家了;另一種屬於「骨幹分子,頑固分子」,要「打擊」。可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些法輪功人員不存在甚麼骨幹和隨從之分,甚至這些人互相之間都是不相識的,是非法關押使這些人走到一起來的。可是大家的訴求幾乎是一致的,就是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要求合法的煉功環境。可是沒有人給我們合理答覆。我們學法,他們搶走我們的書;我們煉功,他們說是與政府對抗,用電棍電我們,用各種體罰折磨我們:罰站、罰蹲、罰撅、壁虎爬牆(如圖1所示)。「壁虎爬牆」就是雙腳並攏雙手上舉扶牆站直。這個姿勢看起來沒甚麼,可是站一會兒兩臂就發酸、發抖,胳膊就伸不直,體罰的警察就拿電棍電,說伸的不合格。


圖1

頭一批被非法關入的女學員絕食抵制非法關押和迫害,警察找來大北監獄獄醫野蠻灌食,用鐵勺撬嘴,有一個姓曹的老太太嘴都被撬破了。這個老太太家是瀋陽市皇姑區的,徒步去北京上訪,一路講法輪功真象,走到離北京不遠的欒縣被當地不明真象的人舉報,被當地公安扣押轉送回瀋陽,非法關入龍山教養院。

1999年11月12日從瀋陽市行政拘留所(東陵五所)又劫持20名女大法弟子到龍山,這些人都是非法拘留已到期和超期的,不法人員不但不放人,還把她們轉入龍山繼續迫害。這20人關在二樓東邊一號房。

龍山教養院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男、女房間的結構基本是一樣的,分上下鋪,每個房間除木質房門外在走廊的堵頭是大鐵門,警察通常只鎖走廊裏的大鐵門,各房間小木門不鎖,但警告各房人員不許竄房、走動和接觸。當時龍山的王政委是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負責人,重點迫害對像是仍堅持煉功的學員。法輪功學員們始終也沒中斷過煉功,這使王政委異常惱火,下大功夫打壓煉功學員,重則電棍,輕則體罰。按規定,晚間就寢後男警察是不允許到女寢室的。而身著警服、肩扛警銜的「龍山警察」,甚至半夜三更做賊一樣悄聲打開鐵門欠一條縫,側身擠入,躡手躡腳探頭探腦的往各寢室看有沒有半夜起來煉功的,連女房也是如此對待。

有一次,男學員裏有一個家住法庫的中學教師叫褚殿久,因為煉功叫政委王某看見了,他像瘋了一樣在走廊大叫大罵,並揚言:「看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叫你練,給你臉不要臉還治不了你?」隨後到一樓叫來幾個普通勞教犯人,把褚殿久弄到辦公室按住,王親自用電棍電,專電敏感部位,並把電棍放在一個地方長時間電,皮膚電糊一大塊,褚殿久大聲慘叫,整個走廊都可以聽到,整個龍山教養院充滿恐怖。

由於政委王某身體力行的給下屬做出了「榜樣」,所以下面管教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無所顧忌,無論男女老少。關在女三房、家住新城子區的一個學員叫徐煥英的,是個英語教師,大約30歲,長得文弱瘦小,因為不念公安部非法制訂的禁止法輪功的「六不准」通告,被一名叫莊濤的30多歲的男隊長打耳光,並把電棍從後衣領伸入電擊,逼迫她到各房當眾念「六不准」通告。

在中國大陸,各監獄、勞教所裏都有檢察院的常年「駐監工作人員」,主要職責是監督、懲處警察的違法侵犯人權行為。龍山教養院不例外也有「駐監工作人員」監督,但是在江氏對法輪功群眾滅絕性的鎮壓密令下,人權被踐踏殆盡,法律被踐踏得一錢不值。駐在龍山教養院的檢察院工作人員,對龍山警察打人事件不但不制止,反而迴避、裝作不知情。

然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面對暴力,面對誤解,大法弟子們一次又一次善意的,耐心的講訴著法輪功的真象,一次又一次的站出來證實著大法。1999年11月20日,關在女一房的大法弟子們自發的集體煉功。因為我們認為我們是煉功人,煉功人就應該煉功,我們不是煉給隊長們看的,也不想與誰較甚麼勁。煉功沒有錯,是我們的權利,我們煉功不影響任何人,更不傷害任何人,如果說這裏不許煉,那就放我們回家,我們並不願意在這裏煉。

師父告訴我們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別人,我們也充份的考慮了,但是甚麼事都是有一個衡量標準的。比如說我們煉功也許警察會生氣,為了不讓他們生氣我們就不煉了,那就好比因噎廢食,好比你要做好人,一些壞人會生氣,為替這些壞人著想不做好人了,能是這樣的道理嗎?所以我們煉功,警察生氣不是我們造成的,是他們在非法剝奪我們的基本權利,我們依法維護自己的權利,就說我們「對抗了」、「鬧事了」,這合理嗎?正常嗎?

可是警察們卻對我們趕盡殺絕的步步逼迫:白天煉,白天抓,夜晚煉,夜晚抓,24小時抓住我們煉功的事不放。沒辦法我們就決定公開煉了。煉到一半時警察們看到了,很吃驚,沒想到會這樣,想抓出兩個收拾,殺一儆百。我們看出他們的用意,不想讓他們得逞,結果全部被弄到走廊罰蹲,其中法輪功學員佟春時(瀋陽市鐵西區學員,50歲)、李玲華(瀋陽市於洪區學員,35歲)、李鳳玲(瀋陽市皇姑區學員,48歲)被弄到隊長室遭電擊迫害。李鳳玲頭一天晚上就因為煉功被上一個班的隊長用電棍電過了,這次又電在臉上留下了電傷。李玲華和佟春時還被男隊長強迫蹲下,隊長坐在椅子上用穿著皮鞋的腳底蹭她們的臉和嘴,進行人格侮辱。還把兩腿搭在她們的肩上夾住頭往前拽,她們三人均被電棍電擊臉、手(如圖2所示)。其中參與迫害的有男隊長莊濤。


圖2


第二天1999年11月21日,有一個姓趙的50多歲的老年男警察,是從張士教養院調來的,大家叫他趙主任,他把全體女學員叫到走廊開會,說昨晚一房集體煉功一事,不許再發生,罵一房的人都是精神病,在這種地方還敢煉功,還說了許多挖苦諷刺的話。最後他說:「天天制止你們煉功,你們還天天都有煉的,這樣吧,你們要是憋不住實在想煉,非要煉,也別躲在屋裏煉了,就到走廊裏煉吧,我陪著你們煉,這多好……」

就這樣到了晚上,一房的大法弟子們集體到走廊煉功。這使得當天帶班的隊長們大為恐慌、震怒。趙主任拎著電棍逼迫大法弟子們罰蹲,蹲的時候還要求兩腳靠攏,主任趙某就上腳踹。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叫陳軍,當時63歲,她蹲的地方正好是走廊裏的暖氣片部位,臉面對暖氣片,趙拎著電棍來回巡視,走到陳軍身後說不合格,照後腰就踹一腳,陳軍沒防備,頭「鐺」一下撞在暖氣片上。後來趙又讓都站著兩臂上舉手扶牆站直(勞教所把這種體罰叫壁虎爬牆,如圖1所示),拿電棍電。

就這樣不法警察們也不算完,還覺得不解氣。由於龍山女隊長當時是從司法局辦公室和其它勞教所臨時調來的,有的不是專業帶隊管教,不敢用電棍,她們就喊來男隊那邊的一個男隊長30歲左右,叫魏茂金,是從張士教養院過來的。(此人現在張士教養院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當天值班的女隊長有三個,一個叫陳晶,一個叫李園,還有一個姓姚。她們氣急敗壞的對魏茂金說:「電!一個一個電,誰也別放過,不都挺勇敢嗎?專在咱們班上練,這不欺負咱們嗎。」她們怕二房、三房的法輪功學員出來聲援,就把兩個房的門分別上了鎖,然後把出來煉功的學員一個一個弄到辦公室開始電擊,每個人至少被兩根電棍電,有的是三根,還有用四根的,專往頭上、臉上電,還有嘴。(如圖3所示)其中被電得最嚴重的有佟春時、李玲華、李鳳玲,因為這三個人在頭一天晚上就被上一個班的隊長電擊臉部的傷還沒好,就又在原傷基礎上又加重電擊,致使李玲華臉部腫起,嘴唇起泡淌黃水,佟春時雙頰結痂之後半年之久電痕還沒有下去,李鳳玲也是整個臉部腫脹,電傷累累幾近毀容,李鳳玲已是連續三晚被電了。


圖3

63歲的陳軍,是當時年齡最大的法輪功學員,惡警把電棍插到她嘴裏電,放在嘴唇上來回滾動電(如圖4所示),嘴唇被電腫到可以貼到鼻子上,魏茂金邊電邊說:「你不鋼嗎?加大電量,你不能講嗎?看你一天找這個領導談,找那個領導談的,都不夠你找的了,就往你嘴上電,看你還找誰談。」


圖4

陳軍從開始被關入龍山教養院就抓住一切機會找院領導講法輪功真象,無論院長還是主任、科長,只要管點事的她都要求見面找談話,反映情況,當時隊長們就諷刺她:「你是啥呀,你想見院領導就見領導,領導是你見的嗎?」可是後來陳軍想要找的院領導居然見了陳軍並聽她講了真象,因此隊長們心裏有點不服氣,電她的時候才說出這番話。當陳軍回到房裏時,大家看到她這樣一把年紀還遭這樣的罪,悲憤得流下淚來。

還有法輪功學員叫劉祥玉(瀋陽市於洪區學員,50多歲),被惡警用電棍滿臉蹭,整個臉電得腫大變形。法輪功學員王容被惡警用四根電棍電,多人一起電,把電棍杵在頭上,「劈叭」聲不絕於耳,惡警們邊電邊說:「王容真行,真有鋼,來,再添一根!」後來王容兩側臉上各留下一大塊糊痂。

還有老年大法弟子楊麗娟(瀋陽市鐵西區學員,56歲)也被電擊頭、手、後脖子,後脖子上留下電痕。老年法輪功學員關玉芝(58歲)被電得嘴唇腫起。法輪功學員吳業鳳(瀋陽市沈河區學員,35歲),惡警在電她頭時,有一個男警察居然騎在她背上還用力顛了二下(如圖5所示)。是警察還是流氓,他的行為可說明一切。


圖5

荊採(27歲)被電頭、手、臉,並打耳光,踢、罰撅,荊採躲閃電棍用手搪,魏隊長就說再躲電你30下,並用腳踩在她身上把電棍往臉上按,正好按在眼睛上(如圖6、圖7所示),旁邊的女隊長跟著說,她再躲找根繩把她捆上電。

圖6圖7

還有大法弟子宋悅英(瀋陽市鐵西區學員,52歲)、孫德鳳(57歲)、孫舒嘉(瀋陽市於洪區學員,20歲)、董梅(瀋陽市大東區學員,29歲)、馮淑霞(瀋陽市鐵西區學員,44歲)也被電手、臉等部位。此次電擊暴行一直持續到吃早飯才算告一段落,隊長叫囂:「不算完,吃完飯接著再輪一遍!」

在食堂,全體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看到了女一房同修一個個被電得面目全非的慘景,大家都異常悲憤、震驚,怎麼也理解不了這些警察怎麼能因為煉功了就下此毒手。龍山教養院當時的院長都曾公開說過:「你們不是罪犯,我們也不把你們當罪犯。」可是我們的遭遇卻比真正的罪犯還淒慘。

早飯後,惡警隊長們開始交接班了,她們讓下一個班的隊長繼續體罰法輪功學員佟春時、李玲華、李鳳玲、宋悅英,逼迫她們四人到走廊裏蹲著,蹲了一上午,其他人在屋裏坐小板凳,宋悅英腿蹲得失去知覺,上廁所時都摔倒在廁所裏。後來將近中午時有許多家屬來龍山探視親人,他們為了掩蓋罪行,怕外界知道此事,被電有嚴重外傷的一律不讓出去見。但李玲華的家屬托了公安內部關係強烈要見,還是讓見了,是在隊長辦公室見的,家屬一見李玲華的慘容,當時就大哭起來,隊長們有些慌了,居然埋怨李玲華說:「你怎麼不早說認識×××呢,早知道隊長們就不會電你了。」還有法輪功學員劉祥玉的親屬,有本市的、外地的,正巧趕上這天來了一大幫,好說歹說也是強烈要見,無奈也得讓見。當時劉祥玉不煉功的大女兒正懷身孕,看見母親被電腫的臉也淚流滿面。後來劉祥玉的大女兒早產,生死攸關之時母親卻被困在龍山遭迫害不能在身邊照顧,可見鎮壓法輪功遭受迫害的不只是法輪功學員本人,還有他們的親朋好友,家屬子女。

鄭佩玲在龍山非法關押期間兒媳婦生小孩,作為婆婆僅僅因為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就被剝奪了照顧兒媳婦坐月子的權利,而且鄭佩玲還是一家糖果廠的總經理,主要負責人,由於本人被長期非法關押,致使廠子業務嚴重受阻,經濟損失無法估量。家中還有80多歲老母親,因長期見不到女兒,身體每況愈下。

還有田喜蓮(瀋陽市沈河區學員,50多歲)在龍山非法關押期間婆婆去世,做為兒媳婦不能在身邊盡孝,惡警政委王某還顛倒是非的指責田喜蓮不要親情、不善,田喜蓮對王某說:「你現在把門打開我馬上回去,是你們把我關在這裏不讓我出去,我犯甚麼法了連家裏親人去世都不讓見最後一面,還倒打一耙說我們不要親情?」

最讓人悲憤的是大法弟子吳業鳳在龍山非法關押期間家在本溪的父親去世,臨終前想見他最疼愛的唯一女兒一面,在江氏集團的邪惡鎮壓下,他最後一個心願被擊碎了,老人帶著深深的遺憾走了。這就是江××在國際上宣稱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

1999年11月22日法輪功學員集體遭電擊慘劇震驚整個龍山教養院上上下下。第二天聽說瀋陽市司法局局長要來視察,看法輪功學員,大家一致認為一定要把電擊事件告訴司法局局長,並讓臉傷最重被毀容的人站在最前排,看看局長如何解決此違法行為。

瀋陽市司法局副局長張憲生來了,他先到辦公室,可能對此事略知一二了,所以匆匆越過一房,徑直奔最裏面的三房去了,然而二房、三房的法輪功學員也決定勇敢的站出來揭露被非法關押以來邪惡一系列的迫害行為。張憲生剛在三房門前出現,新城子區的學員徐煥英就揭露因她不念「六不准」通告,被男隊長莊濤打耳光、電棍電一事。跟在身後的隊長們有些緊張,沒想到大法弟子敢揭露他們的暴行。張憲生甚麼也沒說就匆忙轉身走了。張憲生離開「龍山」後,女隊長趙乃春(30多歲)得意的對徐煥英說:「告啊,不是能告狀嗎?看誰管你。」
  
11月25日左右,龍山本院院長助理把全體女學員叫到走廊開會,他很誠懇的對大家說,他當時並不知道電擊事件,事後聽說了,承認隊長們做得很過激(其實不是過激的問題,是在犯法),他代表龍山教養院替隊長們向大家道歉,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件,老院長還規定電棍全部收回,今後不許對樓上法輪功學員用電棍。當時院長助理還是強調這裏不准煉功。

在以後的日子裏法輪功學員們依然每天堅持煉功,但是隊長們心裏明知道也不進屋特意抓了。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講著真象,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用行動證實著大法,隊長們的態度也漸漸變了。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在江氏流氓政權的淫威下,明知大法弟子是好人的警察們與各級政府官員們在良知和私利面前他們多數會選擇後者,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們的迫害依然在進行著,風浪從來也沒有停止過,只不過是相對有過短暫的低潮。

2000年1月20日左右,政委王某因為法輪功學員們都不寫保證書,想盡種種辦法威逼、施壓,甚至把男學員鎖在屋裏不許上廁所,並告之誰憋不住就尿在臉盆裏,法輪功學員柳延濤(瀋陽市鐵西區學員,33歲左右)與他們說理,竟被他們弄到辦公室打耳光,柳延濤帶頭絕食抗議這種嚴重踐踏人權的行為,要求見「621」(即瀋陽市「610」辦公室的前稱)領導。院長助理出面平息此事,與男學員們交換意見,男學員們提出:王政委要麼向大家公開道歉,要麼調離此工作,否則堅持絕食見上級主管領導。最後在法輪功學員的正義抗爭下王政委被調離龍山教養院。

2000年春節前許多從北京直接接回送入龍山的法輪功學員被陸續的轉送拘留所繼續拘留迫害,已經拘留過後送來的,有的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有的被留在龍山繼續無休止關押迫害。春節前幾天又從各區洗腦班送來一批拒不寫保證的法輪功學員,男女都有,因為要過年了,各區政法委都不願意留人看他們,就送到龍山說過完年再接走,當時所有關在龍山「強制學習班」和各區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被釋放時,不法人員都強迫家屬交齊每月600元的伙食費,否則就不放人。

送來這批法輪功學員裏有一個女學員叫趙素環(瀋陽市沈河區學員,當時45歲),她從1999年7月22日去北京證實法後直到2000年3月從龍山釋放,期間被輾轉關押始終也沒回過家。還有一個叫趙湛錦的(瀋陽市皇姑區學員),是新聞系畢業的大學生,曾被瀋陽市公安局一處的警察們以特務手段蒙住她雙眼,用車拉到一處秘密小樓折磨審訊,被輾轉關押於女子自強學校、鐵西區精神病院、龍山教養院。從1999年10月末至2000年6月一直關在龍山的法輪功學員金陽(瀋陽市沈河區學員)也曾被瀋陽市公安局一處的警察們以同樣手段蒙住雙眼拉到那座秘密小樓進行毒打審訊,惡警用穿皮鞋的腳瘋狂踢打金陽,致使金陽大腿處留下一個很硬的筋包,一直沒恢復。金陽的五歲女兒到龍山教養院探視時,摸著她的臉說:「媽媽,你千萬別寫保證。」五歲孩童尚且明辨是非,那些迫害大法弟子們轉化、出賣良心的人民警察、各級官員們,聽到這天真孩童的純真話語,不覺汗顏嗎?

原政委王某調離後,瀋陽市司法局又調來一個姓白的女院長主抓迫害法輪功,院長助理也是女的叫鄧楊。春節過後原來的男女隊長們全部更換,他們絕大多數對法輪功學員都有了深刻的了解,不少人公開承認:法輪功是好人。甚至有打過法輪功學員的隊長臨走時到房裏向大家道歉,表示愧疚。

其實警察在不明真象的情況下對我們做了壞事,認識到了停止做惡我們都會原諒的,我們不會記任何人的仇,不會與任何人為敵,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但對那些明知大法好,而為了個人利益,丟下良知、道德,堅持行惡的,我們也會堅決揭露,追究到底直至繩之以法,還公道於天下。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不是為自己爭甚麼,而是為了維護法理,堅持正義。

2000年大約2月末3月初,新調來一批隊長,其中就有現在還在龍山行惡的王靜慧、楊敏、魏敏堂。魏敏堂是從張士教養院調來的,當時29歲,到龍山教養院任大隊長,因為在張士教養院強制洗腦的「成效」,被瀋陽市司法局相中,調入「龍山」讓其繼續發揮整人的「特長」。此人表面很會說教,打起人來也毫不含糊,不讓你鼻青也讓你臉腫。還有兩個男隊長也是張士教養院調來的,一個叫唐力,一個姓穆,大家都喊他大穆,這兩人長得膀大腰圓,素質極差,擔當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打手。唐力曾在魏敏堂指使下用4萬伏電棍電擊從新西蘭回來的大法弟子潘宇。(30歲左右)

2000年5月末,6月初左右,99年被非法關入龍山的大法弟子們陸續離開龍山了,有的被勞教迫害,有的被單位或當地街道、派出所接回,有的被家屬保出。最後還剩一名姓潘的50多歲男學員,部隊轉業的團級幹部,從瀋陽市看守所轉到「龍山」的,在看守所被打掉門牙。女學員還剩三人,佟春時、李鳳玲、王容。這三人因為當地、單位都不來接人,龍山和司法局又不肯放,所以從99年11月到2000年夏天一直關在龍山。

2000年6月末7月初從北京又綁架回一批法輪功學員,龍山教養院又一輪迫害開始了,由司法局部署、白院長坐鎮,唐力、大穆做打手,龍山的電棍「劈啪」聲再次響起,99年11月大法弟子集體遭電擊事件再次重演。

14歲女孩韓天子因堅持信仰遭電擊致休克,韓天子曾指出自己是受兒童保護法保護的,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然而此時的白院長和那些惡警們除了知道錢,早已不知法律為何物了。白某忘了自己也是身為人母的,看到別人的孩子慘遭電擊就那麼心安嗎?失去理智的魔性大發使它們已經沒有了人的東西。韓天子的酷刑迫害激起了法輪功學員們集體絕食抗議,強烈要求見司法局領導,嚴懲兇手。司法局領導「千呼萬喚始出來」,當然不是為法輪功伸張正義來的,是怕事情鬧大了,自己別擔甚麼責任,他們答應法輪功學員先吃飯,事情給解決。白院長被調離龍山,助理鄧楊去了沈新教養院,男隊長們全部解散,唐力、大穆又回張士教養院了。法輪功學員們也被分散拆開,有的被轉到女子自強學校,有的被勞教。其中佟春時因食道出現嚴重病症不能進食,通知單位接回。李鳳玲、王容送馬三家勞教。李鳳玲離開龍山前又遭長時間電擊,王容也遭體罰折磨。還有趙素環,2000年春節前由瀋陽市沈河區政法委辦的轉化班送到「龍山」一個半月左右,3月末由家人接回,再次去北京上訪抓回龍山,這次絕食後被邪惡先轉入女子自強學校後判勞教送入馬三家教養院加重迫害。

2000年末,龍山教養院又掛牌為「心理矯治學校」,也不知它們想矯治甚麼?真正應該矯治的是那些拼命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們和給它們撐腰的司法局裏的那些官員們的變態心理。院長白某被調走後,「龍山」來的就是惡行在國際互聯網上被頻頻曝光的院長李鳳石等。電棍聲依然頻頻響起,而且愈演愈烈,直至出現震驚世界的高蓉蓉被電擊毀容案。

瀋陽龍山教養院的罪惡和瀋陽市司法局的名字緊緊連在一起,和司法局背後的操縱者連在一起,直至元凶江××。從「強制學習班」到「心理矯治學校」,到「教養院」,「龍山」無論換甚麼牌子也掩蓋不了裏面發生的罪惡。歷史,記錄著每一個警察的名字及他們在這特殊歷史時期的所作所為,包括那些同情過、暗中幫過法輪功學員的,我們會把他們記在心中,回給他們一個美好的未來。

善惡有報是天理!所有參與者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誰也逃不掉,躲不過。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善惡是非,最終會有一個必然的結局。

天理是公平的,絕對是公平的!

(註﹕以上圖片均為演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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