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獄警的親身經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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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13日】我叫王淑珍,原在吉林監獄工作,1994年開始得法煉功,在大法中受益許多,也為科裏爭得了榮譽。2000年10月1日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見證了江××團夥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公開實施群體滅絕的血腥鎮壓。我因此被勞教二年、開除公職。由於當時自己的執著被謊言欺騙,走過彎路。從北京的看守所到吉林的勞教所,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遭受了無數殘酷的精神和肉體迫害。下面是我的一些經歷。

(一)在大法中受益

我是1994年開始得法煉功的,當時我看到的是《法輪功》(修訂本),屬於自修自煉,沒去煉功點。我按照李老師書中要求的「真善忍」修心。二年後,跟教功錄像學煉功法,同樣達到書中所寫的修煉狀態。「欲修其心,先誠其意」,不但祛病健身,修心養性,而且實實在在的體驗到佛法修煉的超常神奇。

單位職工都是父一輩、子一輩,從同學、鄰居到同事的多年之交,互相了解。我從小就身體瘦弱,患有貧血風濕等病,因小時鼻骨摔傷經常鼻子出血不止。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病狀沒有了,煩惱消失了,每天煉功後都感覺身體輕鬆,精力充沛,每天都樂呵呵的像是有使不完的勁。我在單位動力科管泵站,是離單位較遠的二級導水站,每天給單位送兩遍水,每週除學習日外,平時全家吃住都在那裏,泵站就是我的工作單位,單位就是我的家。

1999年單位開春季運動會,單位沒跟我商量,就給我報了許多項目: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還有4×200米接力賽。兩天的運動會臨時決定一天半開完,我的好幾項跑賽都擠到一天裏,我還得抽時間完成二遍送水的工作任務。很緊張的參加完各項比賽都取得了第二、第三的好成績,八百米接力賽,我接最後一棒是第三跑道,接棒時最後第七名離前面第六名差將近二十米,我接棒後猛追到第三名。因為我從小學、中學到上班,從來沒參加過運動會,跑賽不知道壓道,自始至終就是一個速度跑,最後告訴我到終點時,我就快速衝刺好像還能跑幾圈,賽場上同志們都喊著我的名字,並喊著王淑珍你不該跑八百應該跑一千五。

那時我也感覺到一種神奇的暴發力量。我為科裏爭得了榮譽,全監第三名,全科三十多分,我自己得二十多分。當時單位領導也問我說:「小珍,剛發現你真厲害。」我說:「告訴你,我是煉法輪功煉的,祛病健身一身輕。」領導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好煉吧!」

我得法煉功,身心受益後,去掉了很多人中惡習,如抽煙、酗酒、賭博、吸毒等。每天都有祥和的心情,充足的精力,投入生活和工作,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看到同事們或鄰居被感情糾紛、家庭矛盾困擾,病魔纏身,以及人類惡習對生命的侵襲,道德倫理,自身變異,導致的因果報應,一個執著就是一個業力,一個業力就是一個病魔,人在迷中,隨波逐流,自私貪婪的慾望,促使社會腐敗,造成家庭悲劇,給子女、社會造成不良影響後果,我就用「真善忍」大法法理告訴他們如何做好人樹立正念,寬容待人,發自內心的本質轉變,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明白因緣,知道法理,誰還會明明白白的去幹壞事呢?我們互相理解,緩解消除矛盾,從中解脫,從自私學會了奉獻,變得善良、勇敢;我曾使酗酒、鬧事、打妻、罵娘的鄰居,改掉酗酒、賭博惡習、夫妻破鏡重圓、使夫妻猜疑、打仗導致離婚的家庭緩解矛盾和睦相處,知道關心和愛護對方;使勞教所裏三進宮的吸毒人員,產生排毒現象,戒掉毒癮。

法輪大法能去一切執著,能正一切人心,具有震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法輪大法弟子的修煉,能夠帶動人類社會的道德回升,對維護社會的穩定,提高國家威望,人民素質百利而無一害。真正以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重,任何國家和政府都會洪揚真善忍,法輪大法好。

當今社會說假話、造假賬、敲詐、欺騙、人人為敵、喪失人性、人類道德大滑坡,會給國家和人民帶來厄運。「人無德,天災人禍。」(《法正》)一個經濟發達而沒有道德的社會是短暫的、可怕的。中國發展經濟,這是最需要道德支持的時候,法輪功的出現,真善忍的來臨,對於中國是一個天賜良機。封殺法輪功「真善忍」,讓我們等待了五千年的民族,失去了一次重建道德的絕好機會,導致私慾膨脹,腐敗墮落。江××用謊言欺騙把人心中最不好的東西都攪起來,把人心中最美好的東西壓制住,人人之間撒謊欺騙,不講人倫道德,崇尚黃賭毒,假惡鬥,笑貧不笑娼,破壞了人類賴以生存的道德空間。中國人民、中華民族的災難還少嗎?封殺者的罪惡不大嗎?

以誠相待,和睦相處,是人類最基本的生活環境。江××顛倒黑白,利用謊言欺騙迫害善良,採用牽連政策,壓制人性,用金錢、權力、人情脅迫犯罪,出賣道德和良心,把仇恨洒向人間。大法弟子只為人們不再受騙,對國家負責、對人類負責,前仆後繼的維護善良,維護道德信仰,讓善良正直的人們明白真象,珍惜生命,分清善惡,明辨是非,用正念見證這個時代。

(二)在高壓迫害下去北京上訪

1999年7月江××妒嫉法輪功,調動整個國家宣傳系統,一邊倒的新聞造假,肆意的栽贓陷害,不容大法弟子有任何修煉自由,我們先後被剝奪了修煉人的基本人權、工作權、生存權。尤其是國家政府機關公務員,必須要在工作和修煉中選擇,寫保證、簽合同。

我單位原來負責對我洗腦的是劉政委、紀檢書記潘榮彬、人事科長賈申青、還有動力科長劉振玉、還有內勤,每天輪番的談話。潘書記、賈科長天天到我家做轉化工作,潘書記說:「如果你不轉化,我就吃住在你家,直到轉化為止。」當時我想不明白,就和她們辯解,修「真善忍」做好人不讓,轉化成假惡鬥做惡人嗎?

當時是鋪天蓋地的鎮壓,不允許有辯解的餘地,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師父蒙冤,大法遭誣陷,我在大法中受益,我知道大法的真象,我不能為一己之私,顛倒黑白,出賣道德和良心,苟且偷安,助紂為虐。我決定上訪,講清真象,還師父公道,還大法清白。1999年10月1日,我利用假期到長春信訪局上訪,信訪局成了抓人的現場,江××封殺了所有的信訪部門、輿論、喉舌的新聞部門,都成了偽善、欺騙的宣傳工具。司法部門對待大法弟子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在不公正待遇的情況下,我們欲說無人,欲告無門。

一邊倒的謊言宣傳,任意歪曲事實、醜化、栽贓、陷害不斷升級,車輪戰術的洗腦轉化,嚴重干擾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各級不法人員威脅我,不「轉化」就不讓同單位的丈夫和妹妹上班。一連串的牽連政策、排斥、打擊、壓抑得令人窒息。2000年9月27日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說:「某單位一人事科長上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你可別傻也去鬧,並說過節就要著新裝了(指十月一日著新警裝)咱單位今年福利待遇很好等等。在剛從單位往家走的途中,我想起劉政委到科裏跟我談話說希望我能配合他的工作,別給他找麻煩,並說:「中央不允許公務員煉法輪功,都得放棄,並且要轉化簽協議,寫保證,在工作與修煉中選擇。」

我說:「即使下崗、開除、判刑、槍斃,我都要一修到底,決不放棄。」當時劉政委笑了笑說:「哪有那麼嚴重」,他讓我好好考慮,說:「中央精神還得落實執行。」回到家裏,我打開電視機,電視全天在播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劣質醜劇,這更加堅定了我走出去的決心,下午我就去了火車站,買了去北京的車票,第二天趁丈夫上班,我給他寫了一個紙條說:今天我出門有事,別找我。我深知在謊言欺騙的時代,講真話要有勇氣、付出代價。我在買票的時候看到整個車站候車室,被手提電棍,全副武裝的警察控制著,封鎖嚴密,緊張恐怖。上車後,我坐的車廂裏陸續抓走了六、七位大法弟子。有的警察上車就罵師父和大法,有的弟子上前制止就被抓走了。有的警察讓旅客罵師父和大法,不罵就被抓走了。

乘警盯上了我說:「一看你就是大法弟子。查我介紹信和身份證,我說:「沒帶」。乘警又說:「你有沒有證明人?」

我說:「中國法律沒規定串門必須帶身份證、介紹信或者找個伴。」

過一陣,又來了一個警察讓我罵師父。我說:「我從小到大都沒罵過人,現在警察教人罵人,這是甚麼世道?」

當時我極力的控制著止不住的淚水,我閉著眼不說話,乘警過來喊:「不許睡覺。」我很鎮靜,不理他。我上廁所,他就站在門外跟著。我又回到了座位。又過一會兒,兩個乘警以驗票為名搶走我的火車票,讓我下車說明白,另一個乘警說:「你為甚麼哭?」我看乘警長的很像我剛過世的舅姥爺,我就說:「我剛參加完葬禮,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聽後他們把票還給了我走了。這時差兩站就到北京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北京站。

我是頭一次單獨出遠門。北京大小旅館的門上都貼著「法輪功不得入內」的字樣。我在天安門廣場外圍,第二天清晨兩點鐘就隨著看升國旗的人流走向天安門廣場,那天是2000年10月1日國慶節,升完國旗,我沒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感覺很累,我就找個角落坐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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