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我的一些修煉經歷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4年8月8日】我是山東諸城一名農村婦女,今年44歲,文化程度不高,我很喜歡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材料,我早就想寫一份我的修煉經歷,可是由於私心,怕耽誤學法,就一直沒有寫,也怕文化程度不高寫不好,現在我悟到不是寫好寫不好的問題,而是在揭露邪惡。在揭露邪惡的同時,也在救度著眾生。

我是97年得法的,在沒修煉以前,我的脾氣不好,罵人、發火、發脾氣,為了一點小事就發火,特別是對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爭鬥心、嫉妒心、顯示心等等都很強;腰痛、頭痛,後背痛,全身沒有一天不痛。有時頭痛最嚴重的時候,抬頭不敢低頭,痛起來像大腦在搖動一樣。在我修煉大法當中,全身的病痛在不知不覺中全好了。修煉幾年來,在修煉心性上、在學法不斷精進中、在一生中迷惑不解的事,通過學法知道了、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不是為了當人,是為了返本歸真。師父給我改變了人生道路,我走上了一條光明大道。

在修煉的幾年裏,有的關過得好,有的關過的差一些。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修煉主要是修煉心性,我對自己有嚴格要求,要做到天天能學法。我再也不罵人了,因為我知道了罵人會產生業力,在家庭上和睦了,身體健康了,生活過的美滿幸福,我兒子也走上了修煉的大道。任何語言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恩。

自從99年7.20以後,邪惡瘋狂打壓法輪功,真是風雲突變,烏雲翻滾,從此我再也高興不起來了,常常想這麼好的功法被一些當權者打壓太可悲了,電視廣播報紙都在誣陷造謠大法和師父,村幹部一再找我的麻煩,我沒法說當時我心情是甚麼滋味。在當時的情況下,大法學員們都去北京上訪,我也決定和同修一起去,因為放不下執著心,半路上又回來了。上訪的同修被非法攔截回來了,關在鎮政府。對我們在家的同修,大隊裏的不法人員天天找麻煩。後來通過交流,許多同修又去北京上訪,說明真象,我也想去,可是幾次都沒有走出去。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我走上去北京上訪的路。

2000年11月份,我和一位同修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抓了起來,關入警車拉到了一個地方,問我是從哪裏來的,最後把我們一車同修拉到了當地駐京辦事處的一個地方。在那裏,不法人員一個一個的查問我們,把錢都翻走,把財物都翻出來,又打我們。當時因為學法不深,動了情,就說了地址姓名,他們通知了諸城市石橋子鎮黨委,由派出所去車把我們拉回來。回來的路上,警察給我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們當重犯人對待。

拉到石橋子派出所後,以週和軍為首的惡警用電棍電我們,逼迫我們罵師父。鎮黨委領人抄了我們的家,要罰我們一萬元現金,聲稱不交錢就判刑、勞教。由於自己沒做好,雖然平時也經常學法但沒入心,讓邪惡鑽了空子。家人、親戚、兄弟、姐妹、父親來讓我說不煉了就回家。我是農村的,當時家裏種了兩個大棚菜,農活很忙,因為我沒在法上認識好,最後妥協了,家人交了將近5000元錢罰款,才把我釋放。

可沒過幾天,不法人員又找我說去派出所走一趟,我說不去。因為不堅定,心在猶豫,又讓邪惡鑽了空子,最後還是去了。一到石橋子派出所,週和軍等人就把我雙手反背銬在一棵大樹上。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想起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咬牙堅持。銬了半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說要上廁所,他們才把我放下來。把手銬打開時,我的手麻木的都不能動了。

下午,警察就把我和另一功友送到市裏拘留所,在那裏關押了半個月。拘留所裏早已關了很多學員,我們房間裏關了四位學員,我們一起悟到要絕食絕水,闖出拘留所。所長讓我們吃飯,有一位年輕學員說,讓我們回家就吃飯。絕食的第一天,所長說「看你們能堅持幾天不吃飯」。到第四天,他們把我們叫出去,帶到一間屋子裏給我們灌食。灌了兩個人,第一個就是我,我抵抗他們,他們五六個男青年把我按住。第二次他們又讓我們去灌食,我們堅持抵抗,他們就一個一個的往外拖;拖不出去,就一個一個的往外抬。這一次我們屋裏的功友都被灌了食,在灌食期間,我拼命抵抗,不配合他們,他們找來了七八個男青年,把我按住我動不了。

後來因為擔心到「轉化班」被洗腦,我們就吃了飯,還是心不堅定。半個月後被釋放,接著還是被關入了所謂的「轉化班」,並走了彎路。半個月釋放後又進了「家庭拘留所」。我回到家,家人不讓我和功友接觸,把我看得很緊,我晚上出去上功友家,我丈夫就把我關在門外,我回來叫門他也不給開。我只好到功友家去過夜,這樣反覆幾次,我最終闖出「家庭拘留所」,回到正法洪流中。

2001年正月,邪惡又開始綁架大法弟子進洗腦班,得知來綁架我時,我提前離開了。所謂的轉化班就在鎮政府,我村的兩位功友被綁架去了,逼迫看邪悟的那些人的片子,逼迫你罵師父、罵大法。有兩位邪悟幫兇者去我家說,我丈夫於是去我娘家把我追回來。開始我想,這是鴻門宴,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我不去。因為我當時心不太堅定,還是被我丈夫送去了所謂的轉化班,我到那裏開始不相信他們講的,甚麼也不聽,我也不講話,也不吃,我決不罵師父、不罵大法。因為沒在法上認識法,還是做了不該做的,走了彎路。後來收到師父的經文《建議》後才明白了,馬上醒悟了。我走了一條很危險的路,慈悲的師父一再給我機會。

2001年6月份,我把村裏的功友召集到我家裏互相交流,寫聲明,聲明我們在邪惡的高壓下,在理智不清的情況下所說所寫一律作廢。就為了寫聲明的事,我去找在派出所時遇到的一位外村的功友,有好幾位功友去了都沒見到她,有一次我去了她家,我叫她寫聲明,被她丈夫舉報了。2001年8月22日,不法人員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那一次,把我家所有的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全部抄走了,把我剛買的VCD和錄音機及我所有學法用的東西一起抄走了。這麼多大法資料損失了,我心裏難過極了。在派出所裏他們問我大法書、煉功帶、大法資料是哪裏來的,還有做真象的底板是誰給的。我說大法書、煉功帶是我買的,大法資料是我撿的,問我姓名我回答是大法弟子。他們問不出別的來,就又把我銬在一棵大樹上。我堅決抵抗,五六個壯年男子硬把我雙手反背著銬在大樹上,我也不向他們屈服。到了晚上,他們把我劫持到了諸城市公安局。同時被劫持的還有一位功友,她是貼不乾膠叫他們抓到的。在公安局,讓我們簽字,我們堅決不簽。因為不簽字,他們打我們,後來又把我送到了諸城市看守所,把功友送到了諸城市拘留所。

到了看守所,他們審問我姓名、地址,我回答他們我是大法弟子;他們打了我幾個耳光,揪住我的頭髮打,打得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說你打死我,我也是大法弟子。他們不打了,收場了,打我的那個人後來聽說他就是諸城市公安局政保大隊副大隊長曹錦輝。他們逼迫我坐死刑囚犯坐的鐵椅子。我帶著手銬坐了一夜鐵椅子,第二天把我放下來,關在監室裏,這次室裏就我一個人是大法弟子。

第一次來提審我時,問我家的資料是誰給的,我回答是我撿的,他們想借和我聊天的形式,讓我說出別的同修,我沒有出賣同修。最後他們說出了一位同修的名字,我說聽說有那麼個人,可是從來沒打過交道。他們說我可以請律師提出上訴,我說在中國煉法輪功的沒有說理的地方,我也用不著請律師,也請不起律師,我又沒犯罪,請律師幹甚麼?他們最後讓我簽名,我說我不會寫字,只會背大法書,我接著就背了一段《轉法輪》裏的「論語」,他們把我又送回了監室。

第二次來提審我時,我想起了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甚麼也不說,來提審的人對我說「你家的大法資料都是撿來的,是不是?」還沒等我回答,我剛坐下,他們就說「你回吧」!我又回去了。

回到監室,我和犯人洪法講真象。她們有一個犯人是雲南的,伸出大拇指誇我真堅強。有時我就和她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師父教我們怎麼做人。有一個犯人相當不尊重別人,那個獄頭說:「你得好好跟法輪功學學。」我剛進去時,甚麼洗刷用具都沒有,她們都給我用。天涼了,她還給我衣服穿,就是那個最不尊敬別人的犯人給的。因為我們修大法的,師父教我們不管在哪裏都做個好人,我做好了,她們都很尊敬我。

一個月後我被送往石橋子派出所,被勒索交了一千元罰款才放回家。回家後我丈夫不讓我和同修接觸,我也光想後悔自責。

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同修給我交流材料及《轉法輪》書。我通過學法、看交流材料,漸漸的又好起來。我愛看同修寫的心得體會和正法時期同修怎麼做的,每看到同修受的迫害,我就淚流滿面,流著眼淚看完。有一次在夢中師父點化我有一輛車要開走。車上有同修,我上車上不去,車上的人不拉我,車下也有人,當時我想車上的人你拉我一把,或車下的人推我一下,我不就上來了?可誰也不幫,最後我很吃力的上了車,之後我醒了。我悟到掉下去得靠自己上來,光想別人幫不行。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再次回到正法洪流中。

2002年春節,我在大棚裏幹活,鎮派出所的人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這裏還有被綁架的兩位大法弟子,把我們三位同修拉到諸城市公安局。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我的手銬自己開了,我想這是師父讓我走脫,在車裏怎麼走脫?到公安局沒下車,接著又把我們拉到諸城市看守所,他們問姓名,讓我蹲下,我不蹲。他說我找事,我說「究竟是你找事還是我找事?我在菜園裏幹活,你們把我綁架來了。」他不吱聲了。

後來把我們關進了監室,監室裏早就有綁架來的和我經常在一起交流的同修。我開始絕食、絕水,幾天後,管教人員找我談話,勸我吃飯。有一位是所長,他說「法輪功」逼得家破人亡。我告訴所長,「是打壓逼的家破人亡,我要不是記的我們師父說的自殺有罪,你第一次綁架我來,我就碰死在看守所了,可我記的師父說的煉功人不能自殺,我由於煉法輪功才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

我幾次絕食都沒成功,心裏不堅定動了情,師父在《挖根》一篇經文中講:「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在看守所裏和犯人講真象,開始她聽不進去,我就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背正法口訣,漸漸的她明白了,她說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怎麼還打壓呢?我出去以後我也煉,叫我想辦法給她書看。

有一次一位同修貼真象,叫派出所抓到送進了看守所,她對大法、對師父很堅定,不吃監獄的一口飯。兩天以後,在師父的呵護下,她闖出了看守所。她的正念很強,我很佩服她,我和她交流正法時期的做法,在談話中知道她是退休工人,每月400元錢,她每月拿出200元錢做真象資料,她女兒給她點錢她都為大法付出了,從她身上我看到了我的不足,找到了我的差距。一個月後我被釋放。

2004年3月12日,當時我正在集市上賣西紅柿,石橋子鎮派出所的惡警董德良領著幾個便衣惡警:毛玉龍、徐光榮、周忠等,到集市上找我說有事要問一下,把我連推帶拉拖上了車,眾目之下綁架我,當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沒有罪」,「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在車上我給他們講真象,並且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不斷的背論語、背經文。他們把我拉到所謂「反教大隊」,他們問我同修的事,讓我放棄法輪功,遭拒絕後把我送進看守所。我又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進了監室我還是高喊「法輪大法好」,路過一個監室,就和裏面的人說「記住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的」。我給監室裏的犯人講真象,她們都說好,表示出去一定學法輪功。有一個犯人她明白了真象,她還叫我到她家去給她母親講真象,叫我教她煉法輪功。在看守所裏只要有機會,不管他是誰,我都和他講真象,他們也都很接受。

幾天後說是要提審我,給我戴上手銬戴上腳鐐,把我拉到所謂的轉化班洗腦,戴上大鐐,帶著手銬坐鐵椅子,還叫來兩個猶大圍攻我,逼我說出同修,叫我說出資料的來源,逼我說不煉法輪功,我說「辦不到,我不會出賣同修,不會出賣我的良心」,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問我供詞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善惡必報,全球公審江澤民」。除了講真象就回答這些。

洗腦班不法人員勒索家人交5000元,家人不交;他們說不交錢就勞教,又叫家人交3000元錢,家人還是不交。他們在提審我時都用勞教來威脅我,我心裏想我修煉的路你們說了不算,就師父說了算。我告訴他們:「你們把我轉化到哪去?我本來煉法輪功就不做壞事、不偷不搶、不打人、不罵人,身體健康,你們把我轉化的殺人、放火、一身病你們就心安理得了?你們是助紂為虐。」

一個月後又超期關押兩天,最後無罪釋放,我回家的時候問他們:「你們超期關押我,你們給我證明。」 警察徐光榮把拘留證收起拿走,而且笑著說:「回家煉吧!」

我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中。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