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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所受的迫害曝光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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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29日】我是97年得聞法輪大法,98年開始修煉。因為我堅信「真、善、忍」,不停地向世人講清真象,當地公安多次把我送進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

在看守所時,惡警讓我睡在露天的廁所旁,離便池只有1米遠左右。當地公安多次逼供我,他們使用欺騙手段,叫來記者暗地裏給我攝像,然後拿到當地電視台去播放,由播音員給我配音,說甚麼我與法輪功徹底決裂了等等鬼話。一次,當地派出所所長帶著幾個公安突然闖到我家,對我說,只要你不煉法輪功,你女兒讀書的費用我們全包了,還能解決你愛人的工作。所長又從他自己身上拿出錢說,這是公安局長和其他公安人員看到你們家都下崗了,生活比較困難,他們托我把錢帶給你女兒讀書用,我和愛人堅決不收。

大約一小時後,女兒打來電話告訴我,幾個公安帶著記者來到了學校領導辦公室,叫學校領導要我收下這筆錢,被我拒絕了。

2000年4月,在610辦公室、公安局、派出所、區政府以及居委會的逼迫下,強迫我停糕點房營業,要我參加第一批轉化班,進行封閉式洗腦,還給我開「小灶」。我的正念終於戰勝了邪惡,不久,轉化班就徹底解體了。

因為我媽媽也修煉,和我不在一個市,所以兩個城市的公安經常到我家抄家,兩次逼我流離失所。

2001年,當地公安懷疑我在外地發真象資料,他們指使外地公安把我銬走,他們使盡全身力氣押我上車,接著他們輪迴逼供我,見我不說,又把我轉入C市看守所。三個市的公安聯合起來,輪流審訊我,他們有唱紅臉的,有唱白臉的,有當打手的,有個說漢川口音的公安打了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在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把我反銬送進了某勞教所勞教兩年半。

剛到勞教所,那裏的幹警急忙派了兩名吸毒人員來包夾我。指使包夾學員不讓我與任何人說話。天天逼我背所隊所紀,做軍訓,逼我長時間的勞動,達16小時之久,逼我站姿,強行我看迫害法輪功錄像,晚上還用監控器對著我。經常逼我誹謗師父,我不配合,她們就不斷地給我調換班級,更換吸毒包夾學員和包夾幹警。

大概半年以後,三市的公安連續六次到某所來審訊我,用最髒的語言罵我、我女兒,連我70歲的媽媽他們也罵,還不讓我上廁所,不讓我洗澡,不讓我換衣服,家裏寄來的錢不准我用,長期不讓我和家人接見,她們壞事做盡,還代我寫決裂書。我堅持修煉,惡警就指使吸毒班長當著我的面,暴打了包夾我的三位吸毒人員。

每次只要家屬見法輪功學員時,惡警都逼著家屬罵大法,還訂為所裏的規定。我愛人不配合他們,結果在兩年半的勞教裏,只准我和愛人見了兩次面。惡警們對我愛人恨之入骨,加重迫害我。每天要我早上四點鐘起來做全班的衛生,背書,站軍姿,總之,除了讓我每晚睡4個小時外,其餘的時間都在體罰我。

入所一年多,惡警見我絲毫沒有轉化之心不說,我還給同修默寫經文,盛怒之下,張惡警親自叫來三位包夾我的吸毒人員,用警棍毒打我們四人。當時我的右手大拇指被打斷,骨頭突起老高,這時,打紅了眼的張惡警還不放過我,又私下命令剛才被打的三位包夾學員把我叫到九班毒打我,還叫值班吸毒人員在九班門口望風,並命令她們,這件事不讓任何人知道。

快釋放之前,我利用專欄,正面地辦了一次宣傳欄,由我執筆,專欄的內容都是同修用智慧寫的。儘管經過嚴審兩天,最後還是順利地辦成了。

釋放前十天,幹警要我做作業,共有三十道題,90%是與法輪功有關的,最後一題是叫我們給勞教所提意見。我看到機會又來了,不但用智慧正面地解答,還面對面揭露了勞教所的陰暗面,最後一題我寫了兩張半信紙。這位惡警看了暴跳如雷,並找來一本誣蔑法輪功的厚書要我在十天之內把它抄完,邊吼邊說要每天親自檢查,不抄就不讓我睡覺,不抄完就不釋放我。我用智慧反問惡警:你要我寫,我寫了你又要懲罰我,我還不願寫呢!問得惡警啞口無言。釋放那天,上午愛人來接我時,這位惡警故意刁難我,逼我背書,有意拖長我的時間,讓愛人在鐵門外久等。

我所遭受的迫害是這場對好人的迫害的一個小縮影,比我被迫害的更嚴重的法輪功學員有成千上萬。

江氏集團的所作所為不得人心,江氏集團的彌天大謊已被識破。越來越多的世人了解了法輪功真象,眾多的有緣人在相繼得法修煉。

湖北省武漢市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女隊隊長:張莉、高春梅
湖北省沙洋勞教所二隊幹警:劉芹
隊長:汪芹
黃石市新下陸派出所幹警:黃承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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