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後,父親不再需要飯前必吃的一大把藥,身體卻越來越強壯,他感到法輪在體內旋轉,為他調整身體。走路也越來越輕快,甚至經常想小跑,頭腦也變得清醒了,紅光滿面。母親雖然身體還湊合,但也有糖尿病等慢性病,修煉後也不需再吃藥,身體也越來越好。我們家由於三口人都修煉且熱情好客,所以修煉沒多久,便成了小學法點兒,每晚7點到9點,附近的7、8位同修便來家裏一起學習《轉法輪》,大家都感到修煉使我們身心受益,快樂充實。
1998年5月我來到日本留學,從2年日本語學校到2年英語專門學校到現在讀大學3年級。99年7月國內開始非法取締法輪功後,我家的學法小組被迫解散,父母雙雙被所在單位強迫放棄修煉,街道領導也經常來我家監視察看,由於失去了集體修煉的寶貴環境,父母漸漸放棄了學法、煉功,半年後,父親舊病復發,身體每況愈下,進而由腦血栓轉為腦溢血,很快離開了人世。母親由於父親的辭世而悲痛萬分,糖尿病越來越重,退休金大部份用來支付了醫藥費,身心痛苦不堪。我雖然身在海外,沒有遇到國內黑暗、恐怖的鎮壓,但也被迫淪落到有國不能回,見不到父親最後一面,不能對生病的母親盡孝的境地。
我曾於1999年12月,去香港參加法會,由於當時辦的是途經香港回國內旅遊的簽證,所以先需在深圳海關作一個曾經回國的記錄,當時與其他同修一行18人。其中一位同修的護照號碼被登錄而被扣在海關,我與另16位同修雖然順利過關,但由於不想把那位同修留下被遣送回國,因而向深圳海關交涉並因此也被扣留,海關人員以想看一看我們的護照為名,騙走了我們的護照,當時大約是下午4、5點鐘,一直到晚上12點左右,海關警察對我們進行了搜身、拍照、盤問,最後沒收了我們隨身攜帶的法輪功書籍及相關真象資料。最後返還了護照,以一對一的方式把我們押送回香港海關境內,交給香港警察,在香港警方稍做詢問登記後被釋放。自此我的護照號碼被登錄在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設置的黑名單上。在後來的2000年新年期間經上海和北京回國時被扣,與同行的同修一起被軟禁在賓館,次日強行遣返日本。2000年春節回國時,更與同行的2名同修被強行推回來時所乘坐的巴基斯坦航空飛機,被迫在巴基斯坦首都停留了2天。2000年到2004年現在我再沒能有機會回國。
2003年3月我的護照將近到期,因而去大使館申請護照更新,但即被扣下護照,不予受理,後經努力爭取,使館方面以我近幾年沒有出國紀錄為由,給我延期1年。今年3月我的護照再次面臨到期,我再次去大使館辦理更新,起先還是被回答不能辦理,我只好再次與大使館的有關負責人談話、爭取,終於在今年7月初取得了更新的護照,但對更新後的護照是否仍被登錄還不清楚,所以這本護照依然是只能在國外使用,我依然處於無法回國的境地。
另外,我的老姨也在1996年經我父母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她今年五十多歲。1999年鎮壓開始後,她多次去北京上訪,散發法輪功真象資料,因而三次被捕。前兩次各被拘留半個月左右,最後一次被判勞動教養2年,執行在長春黑嘴子看守所。在被關押期間,受到長期罰站、強行洗腦、毒打至昏死過去後用涼水潑醒再打及電刑等酷刑折磨,後來每天做十五、六個小時的外貿出口產品等苦役。但是這些都沒能改變老姨對大法的正念、正信,兩年後也就是今年年初被釋放。老姨對大法的堅定信念贏得了親朋好友對她本人及法輪大法的尊敬。剛被釋放時的老姨身心憔悴、骨瘦如柴,但出來一個月後,在親人的照料下,及學法、煉功的恢復,使她迅速恢復了健康,身體強壯、面色紅潤,親友們都嘖嘖稱奇,說她比十年前還要年輕,再一次向人們證實了大法的威力,也使放棄修煉的母親漸漸恢復了修煉的信心。
以上是我個人及親屬由於修煉法輪功而受到江氏集團迫害的經歷,希望能夠得到世界各國正義力量的幫助,早日結束這場浩劫,使全世界的法輪大法修煉者能夠自由的選擇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