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99年7.20非法的鎮壓開始後,我被抓進看守所,並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家人花了幾萬元錢給我辦了保外就醫出來。因此,丈夫一反常態,兇巴巴、惡狠狠的,整天陰沉著臉。不再提我煉功後的好處,只說我花了他那麼多的錢,我的工作也丟了,我不在家時他又當爹又當媽,可把他給害苦了。雖然我理解他的心情,可是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不是這場迫害嘛!他卻把責任反過來推在了我的身上,轉不過這個彎兒來。
其它的事兒,他挑不出我任何毛病來,就是我一學法、煉功,我一提法輪功,他看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樣。
他說:「你哪裏都好,就是煉法輪功。」可是,我為甚麼哪裏都好呢?不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才哪裏都好的嗎?
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用得著上訪說明真象嗎?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怎會被關押?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怎會失去安穩的工作,怎會給家庭造成這麼大的經濟損失?
丈夫與我感情一向很好,因為這場迫害給我的家庭帶來很多麻煩,給我們本來就很拮据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因此他把這一切怨恨都錯怪在我的身上。說甚麼:你煉功是挺好,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傻」、「潮」、「愚蠢」,這個家被你坑苦了。在邪惡的壓力下,在差不多半年的時間裏,他幾乎沒有給過我笑臉,動輒還會大發雷霆、拳腳相加。儘管他挑不出我任何不是,只是因為我煉法輪功。
我在堅定修煉的同時,不斷的利用各種方式向他講真象,訴說著我煉功給他帶來的好處,江氏集團利用各種手段對法輪功栽贓、陷害及殘酷鎮壓。可是這場迫害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創傷,心靈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只是一味的強調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才被抓的,而不管我煉功對不對。尤其是丈夫喝酒後,如果見我煉功,他就會大打出手。我總在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卻不相信。後來,現世報應的事情連續三次在他身上發生了。
他一開始認為是巧合:第一次,丈夫又因為煉功的事罵我,並且罵大法,還罵了我師父,罵聲剛停,他就開始牙疼,捂著臉在地上走,剛做好的飯也無法吃了。就這樣,他的牙痛了三、四天,臉也腫了三、四天。我告訴他不該對大法不敬,他卻不以為然。
第二次,他喝酒回來,看見我在煉功,火就上來了,動手就打,我左躲右閃,他沒有打痛我,我就躲到外屋去了。過一會兒,我見沒有動靜,就進了屋,只見他站在床邊,甩著胳膊腕子,說:胳膊怎麼崴了,怎麼這麼疼?我看了看他,沒有吱聲。他喝了酒,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理論,這樣他就睡覺了。半夜丈夫醒來推醒我,說他胳膊怎麼這麼疼,我告訴他是打我打的,他不承認,說沒有打我。第二天早晨起床,那隻胳膊已無法拿東西,穿衣服、繫腰帶都得我幫忙,他不甘心的對我說:你總說善惡有報,那警察那麼打你們,他們怎麼不遭報?我說:第一,他遭報了你不知道;第二,有的人報在了身上他都認為是偶然的。
第三次,家裏有客人吃飯,他就逼著我喝酒,目地還是強迫我放棄修煉,我堅持不喝,他就很不高興,客人見如此,不一會兒也就走了。客人走了以後,在我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丈夫拿起電話向我砸了過來,打在我的臉上,(第二天發現,臉被打青了一塊兒)後來他又舉起凳子向我砸來,我急忙用被子蒙住了頭,因此儘管凳子在頭上砸了很多下,並沒有受傷。發完了瘋,他自己氣呼呼的出去了,一個小時後不知在哪兒轉了一圈回來了,看上去氣也消了大半,就這樣戰爭結束了。第二天早晨,丈夫上廁所回來後對我說:「你快看看,我不知咋的了,拉了那麼多鮮血。」我告訴他「你是打我打的,你不信。我煉功沒有錯,你不應該打我,這是我師父對你的慈悲,這是在點化你,叫你不要再犯錯誤,如果有一天,你犯了錯誤我師父不再管你的時候,那你可就危險了。」他沒再言語。上班後,他就和別人講這件事。別人問:你是不是有痔瘡?他說沒有,他從來也沒有便過血。以後他再也沒有便過血。
通過這幾件事,丈夫在反思,對大法的神奇,他還處在半信半疑狀態上。不過,丈夫能夠理智的思考問題了,不再是那種無理智的瘋狂狀態了。但是,畢竟受江氏邪惡集團的毒害太深了,還是不能夠理解我煉法輪功,依舊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拿雞蛋碰石頭」,卻不知道最終誰是「大腿」誰是「雞蛋」。
丈夫能夠冷靜了,漸漸的從江氏惡毒的誹謗中清醒過來,慢慢的我們可以正常的談話,交流感情,過上了正常的日子。我在家學法煉功他不再干涉,但是我一談講真象,他依然滿腹是氣,說起話來總是含沙射影的。
有一次,我對他說:「唉!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本來,我以為我們感情是很好的,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其實也不過是如此呀!」他說:「別胡說。」我說:「你不這樣認為嗎?就拿我煉法輪功來說吧,沒煉功前,我有心臟病、胃病、結腸炎、查不出原因的高熱伴胸痛(不定期發作),脾氣不好、點火就著,這些煉功後都好了,與你們家的矛盾僵持到那種程度,都和好了。這是你能感受到的。可是我因為做好人卻受到了無理的迫害,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你不但不支持我、幫助我、安慰我,卻站在邪惡的迫害一邊,反過來打我、罵我、諷刺給予我新生的師父和大法,一把把的往我痛心的傷口上撒鹽,不但不是雪中送炭,卻是雪上加霜、落井下石。」他沉默不語。我接著說:「常言道:『患難見真情』,你口口聲聲的說咱們夫妻感情如何如何的好,我如何如何的好,可是體現在哪裏呢?甚麼『同舟共濟』呀,甚麼『有難同當,有苦共享』啊,這些不都是口號嗎?真正的好夫妻應該是這樣嗎?我煉功沒有錯,卻遭受了迫害,咱們不應該同甘共苦嗎?你說我說得對吧?」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倒也是。」又過了一會兒,他說:「那你們說你的師父是佛,我不信。」我說:「我不說我師父是不是佛,你也別管我師父是不是佛,我問你,現在的人道德這麼敗壞,一個人能讓一億人變成好人,能叫這麼多人心甘情願的成為好人,這樣的人值不值得人們尊敬、尊重?就說你,別說叫你使一億人成為好人,你能不能使一百個人成為好人?使十個人成為好人?哪怕是使一個人真正的自願變成一個好人?你能不能做得到?」他說:「還真做不到。」我接著說:「可是,我的師父能做到。那麼,一個真正的人,是不是都應該很尊敬、很敬佩我師父?所以,今後你不能再對我師父不敬,不能再對大法不敬,不能再站在邪惡的迫害一邊助紂為虐,否則,那還叫人嗎?本來,咱們也應該是同舟共濟的。」他不停的點頭答應我。
至此,我終於輕鬆的舒了一口氣,丈夫終於轉過了這個彎兒,終於明白真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