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抵制武漢市礄口區洗腦班的野蠻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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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6日】武漢市礄口區法教班是專門逼迫法輪功學員決裂師父、決裂大法的洗腦班,是個不是監獄勝似監獄的人間地獄。它是怎樣的「春風化雨」地達到所謂的轉化率的呢?大家看看就知道了。

老徐是個老年婦女,她說:我看到204室的小徐被那些畜牲折磨得眼也瞎了,牙也掉了。

老王,戴著一副眼鏡,她原來在洗腦班被囚禁一年多,這次說是叫她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回不去了。

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學員,關在三樓,聽說是從勞教所轉過來的,一直在絕食,吃甚麼吐甚麼,沒有辦法了,惡徒就把他老母親請來陪同做工作,他哥哥說:好好的一個人快被他們整死了。

對於堅定的大法學員,惡徒們就採用各種刑具和辦法折磨:吊銬、不讓睡覺、罰站、洗腦、製造假經文、關禁閉等等最下流的手段進行迫害。

一樓談話室就是專門折磨大法學員的囚室,以前總不明白為甚麼窗外要放一塊板,後來才知道是做甚麼用的。由於不願抄攻擊師父與大法的所謂「作業」,被吊銬的滋味我是領教過了的:兩手放在腰後,先用一副銬子銬起來,再用一副銬子吊起來,銬在窗戶的防盜網上,就是用這塊板擋住窗戶,不讓外面的人看見,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是見不得人的。想一想,我50多歲的一個婦女,就是為了堅持修煉,走在路上被綁架到洗腦班,被逼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被逼抄叛徒的作業,我何罪之有?為甚麼還要吊銬起來?!手銬深深地嵌進手背的肉裏,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汗淋漓,心跳加速,鼻涕口水直往下滴……

308室被劫持的老年男學員共絕食六天,每天天不亮惡徒就放「焦點謊談」不停地洗腦,後從省法教班搞了十幾個猶大來騷擾,利用編造的假經文、斷章取義的辦法迷惑他。

對於我,他們也是不擇手段,先是吊銬,後是不讓睡覺。一天晚上每兩個小時換一班陪教,我就把她們換班的時間、名單記在了抄寫本上,她們心虛把鐘拿走了,還說:你還喜歡記時間。我笑了笑,在心裏說:那當然啦,這就是你們不讓我睡覺的證據,這就是你們的「春風化雨」,你們敢把它保存下來嗎?一晚沒睡,第二天惡徒找來轉化了的劉卓莉等人來騷擾,省法教班也來了十幾個人,他們跟我談話時,我忍不住打瞌睡,省法教班的人偽善地說:不讓睡覺怎麼行,我們那裏就讓睡覺。後來覺是讓睡了,可又要跟這些還在沙洋勞教的已轉化的猶大舌戰。每天他們三、五人一組輪流換班,不停地一套一套地跟我胡說八道,可這對我沒有半點效果,他們只有採用罵我是豬腦殼等辦法來侮辱我、打擊我,可是也動不了我心。

後來又讓我抄他們所寫的決裂書,把他們的名字劃掉,換上我的名字,到處張貼,真是哄小孩子的玩藝兒,還美其名曰地說幫我去怕心。她們幾個人抱的抱、推的推、按的按,抓著我的手逼寫決裂書,我拼命抵制,她們才肯罷手,他們就是這樣「春風化雨」搞轉化的。

有一個轉化的年輕女子在做我的所謂的轉化工作時,我看到她手腕上被手銬銬傷留下的深深的疤痕,我的心觸動了,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那麼多的罪,多次上京,多次關押,由於邪惡太惡毒,她現在不僅是轉化了,還幫著邪惡害人,所以我跟這些轉化了的人說:你們的痛苦我也知道,我也在勞教所關了一年半,但是我希望你們儘快爭取早日出去,趕上正法進程。

第二天李班長一大早就跑到我寢室,惡狠狠地對我說:你膽子蠻大的,在外面做反轉化工作都要坐牢的,你還敢在我這裏做反轉化工作。我在心裏說:不是你們把我『請』進來做反轉化工作的嗎?我為甚麼不抓住這個機會呢?

在洗腦班每天除了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資料外,還要寫所謂的心得體會作業,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弘法、證實法、揭露邪惡、窒息邪惡。

有一天看到《香港各界對法輪功的……》文章後,我的作業是這樣寫的:由於我平時不太看報,也不關心時事,只知道香港可以煉法輪功,就是不知道香港為甚麼可以煉,而大陸就不讓煉呢?今天看了此篇報導才知,香港法輪功佛學會是註冊了的,是合法的民間組織,是允許存在的,是可以公開煉功的。那麼大陸取締法輪功就是因為沒有註冊嗎?那還不好辦,注個冊不就行了嗎?為甚麼要取締呢?還有一點,如果法輪功是×教,那為甚麼在世界上幾十個國家都可以煉,在香港也可以煉呢?究竟是誰邪呢?

關於有人批評師父說:世界上現在是社會問題百出,誰也解決不了……。我的作業是這樣寫的:現在確實是世界上社會問題誰也解決不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每天作業做完後,陪教先看,再交給負責人批注,我想這也是一個講真象,救度眾生的好機會,所以我每天都非常認真地寫,用心地寫。

下面是我在2003年4月7日的一篇作業:

今天是4月7日,也是我54歲的生日,我在心裏為自己默默地點上一支生日蠟燭:祝我生日快樂!

從進學習班的那一刻起,我就暗下決心:再苦再難我也要堅持挺過54歲的生日(因為學習班採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強迫學員寫決裂書),我畢竟堂堂正正活過了54歲!十年前的今天,我坐在一元路江邊的市委禮堂聆聽師父講法。十年來我活得真是明白,真是快樂,真是健康,真是幸福……

今天學習的是陳斌(已轉化)寫的……,那是陳斌站在常人的基點上的看法,我站在修煉人的基點上來談談我的看法:

我們確確實實是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辦法使很多有緣人得了法。就拿我家來說,我的生母、養母、舅舅、姐姐、弟弟,還有我的丈夫、他的前妻、兒子、兒媳等十幾個人都是這樣走上修煉道路的,這有甚麼不好呢?大家都成了身心健康的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以我弟弟為例:他離婚後,心情煩亂,情緒低落,連家都不願回。我和姐姐勸他:還是來學法煉功吧!他進來了,他解脫了,他回家了,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過後他說:我當時覺得人活著沒有意思,抬不起頭,打不起精神,總想著怎麼報復她,現在可好了,我知道這是緣份,都是有因果關係的。

再拿我姐姐來說:她是藥劑師,可是她的心臟病、高血壓等病吃甚麼藥,打甚麼針都好不了,也煉了不少氣功都不見好轉,最後進了大法的門,甚麼病都好了(可是在楊園洗腦班被逼著寫了轉化書後,病又犯了)。

還有我的丈夫,他原來坐骨神經的病很重,還用過雙拐,練過十幾種氣功,最後他覺得法輪功才是高深大法,哪怕在何灣勞教所被迫害了一年半也沒有讓他放棄修煉,為了堅持修煉,他寫了退黨申請書,為了修煉,單位停發了他的工資,他現在身無分文,可是他沒有放棄修煉。

想一想,我弟弟如果不是學了大法,不知會做出甚麼傻事,給自己給他人造成痛苦,給社會也造成危害,是大法救了他,也救了我們全家。

這樣弘法有甚麼不好呢?如果不好怎麼會有上億人修煉呢?難道人傻到害自己害親朋好友嗎?

至於……,是套在修煉者身上的枷鎖,我倒沒有被套上這個枷鎖,我渾身一身輕,沒有任何病,身心都健康。倒是在學習班這個不是監牢勝似監牢的地方,為了讓我們擺脫所謂的無形枷鎖,而給我戴上了兩副沉甸甸的有形的枷鎖-手銬。

在此我強烈要求:馬上放我回家,打開套在我精神上和身體上的枷鎖,恢復我的自由身。 (2003年4月7日晚)

當我把這篇作業念給陪教們聽時,她們都感動了,態度都有所轉變。

我記得我在一篇作業中寫到:我為甚麼要吃這麼多的苦,受這麼大的罪,是因為我要用我的行動證明: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張敏是負責我的主要陪教,用了各種辦法折磨我。如:叫她少打飯,她就打來很多,她知道我們都不願意倒飯,我跟她說:中午吃不完,晚上用開水泡著吃。最後她也感動了,把剩下的飯倒掉,打來熱飯給我吃。

在非典期間,由於我堅持不寫所謂的轉化書,惡徒們就把我單獨關在二樓最東頭的208室,在裏面吃,在裏面大小便,在裏面睡覺,在裏面漱洗,並且把門窗都關上,玻璃窗還用報紙糊上,貼上封條不讓打開,門外插上栓,卻美其名曰:這裏安靜,讓你好好學習,好好思考思考。這就是武漢市礄口區法教班強制轉化班的「春風化雨」。

有一天,我在他們的記錄本上看到這樣的記錄:24小時輪流做工作,不能有同情心……正好區領導第二天來視察工作,我當著陪教和法教班姚班長的面揭露李班長用兩副銬子吊銬我的事,區領導說:這怎麼能行呢?要注意工作方法問題。儘管姚班長給我擺手,叫我不要講,我才不理她那一套,就是要給他們揭露出來,我又說:他們說我要再不寫決裂書,就不讓我睡覺,瞌睡來了就站著抄。

過後張敏指責我,為甚麼要告李班長的狀,我說:他不是說他可以銬人嗎?這種做法如果是正確的話,那我跟區領導反映,區領導不是還要表揚他做得好、做得對嗎?怎麼說我在告他的狀呢?你們不是說不讓我睡覺嗎?

後來我還聽說204室的小徐也揭露他們在他絕食期間野蠻灌食時把牙撬掉了幾顆的罪行。

惡人被揭露後就惡不起來了,他們再也不敢銬我,後來對於在洗腦班絕食抗爭的大法學員他們再也不敢撬牙齒灌食了。過了不久,我就被放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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