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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莊市許秀菊遭殘害精神失常 走失近一個月生死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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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0日】許秀菊,女,近40歲,身高1.65m,皮膚白淨,高鼻樑,雙眼皮,臉方正,礦區口音,精神失常。有知情者請與石家莊市礦區工商銀行聯繫或東門外機廠宿舍許邵華聯繫。電話:0311-2072296,2072066。

驚聞石家莊市礦區工商銀行許秀菊因嚴重精神失常於六月中旬走失,至今未歸。她身無分文,在如此炎熱的夏季,走失近一個月,我為她的人身安全非常擔心。故寫此信,以求得礦區父老鄉親的理解和幫助。

我和秀菊是同學,關係很好,在校時她很愛學習,在文藝方面也很出色。長的白淨漂亮,性格比較內向,為人處事比較隨和。被礦區工商銀行錄取,工作中踏實肯幹,積極上進。婚後節儉持家,生下一個聰明的女兒,丈夫也有穩定的收入,然而並看不到她感到幸福歡樂,原來她的家庭存在著嚴重的家庭暴力。為了孩子,為了不讓人笑話,她只好這樣忍受著。

記得在2000年左右她找到我說: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向我介紹法輪功如何好。談話中我發現她的性格開朗了很多,對婆婆和丈夫能做到寬容和忍讓,在利益上不爭不鬥,笑容又重新回到她臉上。看得出她對生活充滿了美好的希望。有一次她見到我很沉重的說,自她修煉法輪功,丈夫一直不高興。由於懼怕當前形勢經常找茬發脾氣,千方百計阻撓她,打罵她,直到有一天氣急敗壞的把她看的法輪功的書撕毀,她說:「這樣對你不好,千萬不能毀書」,可他根本不聽,像發了瘋一樣對她連打帶罵的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她被逼無奈只好半夜跑回娘家躲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怕丈夫氣大傷身回家看他,發現她丈夫已經躺在地上半身癱瘓不會說話了。

2000年夏季,秀菊因為法輪功問題去北京上訪,後被關押在礦區看守所,她單位工商銀行主任多次找她談話說:上級給了兩個買斷工齡的指標,如果不買斷年底也不與她續簽合同(當時正主任馬新科,副主任張譽),秀菊無奈被迫買斷了工齡,領取了七萬多元。那時她婆婆看秀菊還年輕怕她拋棄偏癱的兒子。秀菊為了表示對家庭、丈夫和婆婆的忠貞,把家裏所有的積蓄和七萬多元買斷工齡的存摺單全交給了丈夫,每天攙著丈夫出去鍛煉,給丈夫洗頭洗腳,照顧的無微不至。而她的婆婆和丈夫並未滿足,怨恨她因修煉法輪功失去了工作,斷了經濟來源,經常挖苦諷刺她,甚至於上街買菜零花錢都得向丈夫要。當時她就急著找一份工作,可一得知她是煉法輪功的,沒一家單位敢要。

公安局、派出所、工商銀行還是不斷找她,雖說她已與單位毫無關係,但工行主任馬新科照樣經常的設崗,派人跟蹤監視她(馬新科現已癱瘓),人身自由受到極大的限制。在不堪忍受的種種不公對待下,為求公道,她只好走上再次上訪的道路。

秀菊被公安和工行再次押回礦區看守所。據知情人透露,由於她絕食抗議被大字形綁在床上,四肢動不得一點,長達數天,致使大小便失禁,炎炎夏日氣味熏人。此事一直按大案、特案辦理,礦區公安局副局長梅士軍(據內部知情人士透露,在對秀菊進行抄家、拘留等迫害中,梅士軍是積極策劃者和主謀者)和610辦公室對她看管非常嚴密。秀菊年邁的父親心急如焚,曾跪下求工行的某位領導救救自己的女兒,然而在礦區長達一個多月的關押期間,家人包括10來歲女兒都沒能見上她一面。後來惡徒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她勞教兩年。(由公安局和礦區工商銀行開專車將秀菊送石家莊市勞教所)。

事情遠沒有結束。她被送至市勞教所後,勞教人員非常自信的說:「放心吧,三天內準讓她轉化。」在前面長達兩三年的時間中,她經歷了抄家、關押、失業、家庭災難及社會各方面的壓力,她的信仰始終沒有改變,在礦區看守所經歷了一個多月的非人折磨她沒有低頭,但在被送到石家莊市勞教所的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她就向家裏打電話說:「我不練法輪功了。」電話裏還有亂糟糟的聲音,那一晚她經歷了甚麼?現在無從得知,因為現在的她已經瘋了、失蹤了。

此後就經常可見她寫給礦區有關部門、親戚朋友有關法輪功的信件。聽說她在全勞教所的揭批大會上發言。過了許久,她再也不想作踐自己的良知,公開向勞教所聲明她以前是屈打成招,所說所寫全部作廢。這下可激怒了管教人員,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嚴厲的折磨,並被押到所謂的「轉化率高、轉化速度快」的唐山勞教所繼續轉化。在那裏她遭受了甚麼還是無從得知。她在勞教所裏瘋了,精神徹底崩潰。勞教所不願承擔責任,又怕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通知礦區公安局和工商銀行把人接回去。但這會兒銀行想起來這個人與銀行沒有關係了。送進去時對秀菊都是「極端負責」,面對她危難之時通知讓接人時卻百般推脫。於是乎,秀菊成了無人問津的瘋子,一直被關押到2003年勞教期滿。

秀菊回到了自己的娘家,我再見她時,哪裏還能見到她美麗聰慧的笑容。她面容憔悴,兩眼驚恐無神,哭笑無常,24小時要人看護。年邁的父母時隔兩年多見到好端端的女兒愣是被害成這般慘狀,心如刀絞。四處伸冤,求救無門。只好想辦法湊錢給女兒看病。秀菊經過治療和父母姐妹的撫慰,病情有所好轉,而父親卻因這幾年的悲憤憂愁過度猝然去世,母親的頭髮全變白了。試想一下女兒如此境遇,又撇下沒有收入的老伴,十幾歲的外孫……

父親的去世無疑是雪上加霜,而她的婆婆還和她催要這兩年替秀菊照顧女兒和丈夫的撫養費。離別秀菊兩年多的女兒也抱怨她不顧家。本來就未痊癒的秀菊面對這一切,再看看滿頭白髮的母親和半身不遂冷冰冰的丈夫,工作和生活都沒有著落。政府、公安、銀行、居委會這些都曾非常「關照」她的部門,這時都不知哪裏去了。偌大中國怎就容不得她一席之地,她只能默默的流淚,默默的自語。她絕望了,精神再次崩潰。後將自己的秀髮剪成小平頭,於6月中旬騎自行車出走,至今再也沒找到她。

寫到此,我又一次忍不住黯然淚下,再也無法忍受這人間的不公、殘忍與冷漠。請礦區善良的父老鄉親理智的想想,秀菊這幾年一再忍讓,只是合法行使一個公民的信仰自由權,上訪的權利,卻遭迫害至此。好端端的家庭、工作、生命淪落到如此的悲慘境地。許秀菊一弱女子不曾想搞政治,不曾想去推翻國家政權,不曾擾亂社會,只是堅持自己的信仰竟被迫害得如此境地,請礦區的父老鄉親兄弟姐妹用您們的正義善良去撫慰一下秀菊及全家重創的心靈吧!

國家公僕、人民公僕幹著滅絕人性的勾當。這件事讓每一個人都不願相信是發生在歌舞昇平的中國。這個責任誰來承擔,凡是參與迫害過秀菊的人們,你們拍拍自己的左胸,問問自己良心……

請父老鄉親留意看看、問問秀菊的下落。趕緊把她找回來。

我代表所有關心她生死下落的人謝謝您!

秀菊同學
2004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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