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乙做過輔導站的負責人,問我恨不恨同修甲,我回答:「不恨。前幾天甲找我要新經文,我給了。同修要學法,當然得幫了。」同修乙說:「你不恨,這是你佛性的一面,不過,你有沒有從這件事發現自己魔性的一面呢?」我一愣,同修乙看我不明白,很和善的笑了笑說:「沒關係,就當我沒說過這句話。」
後來我流離失所到了外地,中斷了與同修的聯繫。我每天大量學法、發正念,浮躁、激動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有關同修甲的事浮現出來。甲打算去北京證實法,徵求我的意見,我說,師父說了要抓緊時間講真象,大家一起發資料吧。不久師父發表了華盛頓DC講法,甲很著急的問我:「師父說,沒走出來過的都是錯的。我還沒去過北京呢,這可怎麼辦?」我說那你就趕快去啊。另一個同修丙對我生氣:「甲最近一看《轉法輪》就頭疼,你卻讓甲去北京?」
我去過北京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周圍的同修佩服,我也覺得自己了不起,經常以領導自居。在怎樣證實法上,同修甲沒有主見、有依賴性,我也沒把握好自己,總是支配安排甲,無形之中給對方造成了障礙,還以為是在幫助同修。其實我那時的表現與舊勢力極其相似,認為自己要做的事最重要,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別人,左右別人。假如我當時能與同修甲多在法理上切磋,甲從法中悟到甚麼是真正的走出來,做他自己應該做的,我在旁邊默默的幫助,甲一定會做得更好,也許就不會出現後來說出我的事了。當然,無論甚麼原因說出別人都是不對的,該同修知道錯了,發願要從新做好。
師父一直強調,大法弟子應該獨立的走自己的路。經過這件事我悟到,師父給弟子安排了最好的路,其它插進去的事都是干擾。每個大法弟子都是獨立的個體,都被這部大法熔煉著,都將成為未來偉大的神。如果同修能夠堅持學法、發正念、講真象,不管他自己從法中悟到想怎麼做,只要在法理上沒有悟偏,可能都是他應該做的。師父還講過同修之間要互相配合、協調,我理解,應該以對方為主體,尊重別人的選擇,同時,「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大陸的同修在魔難中走到今天都是很不容易的,我想說,不要因為艱難就忘記了時時向內找。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講:「我們過去有許多學員和外界的人發生一些矛盾,或者是社會上的人,或者社會上哪個職能部門對我們不公,我們往往都不在自己這方面找原因,都強調另外一方面。有些東西是很不好,它在肆意破壞,可是你們想到沒有,它雖然不好,它雖然是魔的表現,可是它怎麼會偶然的出現呢?是不是在利用著它的不好的那一面讓我們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呢?我經常講,兩個人在遇到矛盾的時候你們都要互相看一看自己。不但你們兩個雙方發生矛盾要看一看自己,就是旁觀者能看到這個問題你都應該想一想自己,我說那在提高當中才是突飛猛進的。」
這件事過去很長時間了,我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一點個人認識,不當之處請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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