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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大法福益身心 進京上訪遭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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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5日】「人生如夢彈指間,恩怨情仇似雲煙,今朝得法破迷霧,心如磐石志愈堅。」(大法弟子所作歌曲《明思》)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是在風雨中飄搖,還是找到自己脫離苦海的路,明晰人生的目標,坦坦蕩蕩,無愧於天地人民、無愧於親朋子孫……

1970年9月,我出生在遼寧省一個窮鄉僻壤的小鄉村。三歲那年,父親因病撒手而去,日子過的苦之又苦。讀初中的時候,我有一個聽起來很可笑的願望:如果我能考上學,掙了錢,能買餅乾吃,可以看小說,那該多好啊!1987年,我考上了遼寧省朝陽市衛生學校。1990年7月,被分配在凌源鋼鐵公司職工醫院工作。可以說我的願望實現了。

天有不測風雲,剛剛上班不到兩週的我,又要去面臨同親人的生離死別,母親突發急病,昏迷兩天後去世了。家裏只剩下繼父和年幼的弟弟妹妹們。同年,與我感情勝過母親的、把我帶大的另一個親人--外祖父也與世長辭。面對人生的挑戰,深感命運之捉弄。1993年初,與丈夫結婚。本以為可以過一下幸福日子了,與丈夫卻又性格不和,爭爭吵吵,打打鬧鬧。精神上的痛苦幾乎到了極限,多少次意欲輕生,一死了之,看到年幼的弟弟妹妹們,生活清苦,我不能撒手不管;看著兒子紅撲撲的臉蛋兒,我更不能推卻母親的責任,就這樣在痛苦中煎熬。

生活上的不如意,使我過早的患上了慢性病:胃病、結腸炎、背痛、不明原因的胸部巨痛伴高熱不時的發作。那時,幾乎每天都離不開胃藥,儘管如此,胃每天都要痛上幾次。真不知人生的意義何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妯娌到處說我壞話,給我造謠,我自問哪裏都對得起她,孩子大人生病都是我來管,花著錢受著累,她當面對我還不錯,背後為甚麼要這樣?我不再與她說話,瞅都不瞅她一眼,一想到她心裏就像吞了一個鐵丸子。

就在這種種的因素的重壓下,我的心臟再也負擔不了了,心率一天比一天快,一個月的時間增至每分鐘140次,心慌、氣短、不停的嘆氣。後心電圖波形也發生了變化,心肌前壁缺血。在單位突然暈倒……那是1998年11月7日,我剛好28歲。28歲的我似乎看到了死亡,我想我完了……

就在這時,同事看到了我的苦楚,介紹我看《轉法輪》這本書。

1998年11月8日晚上,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我手捧寶書,一口氣讀完,活了這麼大,我終於明白了,《轉法輪》解開了我所有的謎團。從此,我能夠善待周圍的一切,我的人生觀真的發生了改變,我不再迷茫,不再怨恨,遇事就看自己的不足,不再去與別人計較那些恩恩怨怨,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踏實。

就這樣,書才看了一遍,就感到渾身輕鬆,心臟不適的感覺已全無,因此我只休了三天病假就上班去了。後來,其它的毛病不知不覺中也不治而癒了。

逐漸的,夫妻間也和睦了,與妯娌間的矛盾也解開了,真心對待他們,原諒她們的一切過錯,人心換人心,後來與妯娌之間像親姐妹一樣貼心,婆媳、姑嫂之間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就在我沉浸在修煉大法的幸福美好之中的時候,1999年7月,邪惡的鎮壓開始了,謊言鋪天蓋地,個個煉功點都可見大法弟子被打被抓的景象。大法弟子上訪澄清事實,卻被綁架、關押、拘留、勞教、甚至判刑,不許說話。師父被謊言惡意的中傷……大法弟子生活在一片恐怖之中。

2000年10月,眼看迫害逐步升級,作為一個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從大法中得到了好處,得到了身體的健康,親朋好友都跟著受益,當師父被誹謗、大法被迫害,大法弟子被關押、遭酷刑,卻不能站出來說句真話,連當個好人都不夠格了。因此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告訴政府:修「真善忍」沒有錯,對人民、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鎮壓錯了!

10月11日,我到了北京,眼見上訴無門。

10月26日,我決定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可是,剛來到廣場就被便衣綁架了。

當時,一輛警車突然停到了跟前,車窗上都拉著黑色的布簾,從車上下來五六個人,其中一人上來就拽我,我用盡力氣也沒有掙脫,他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往警車上拖,我用力抵制,喊「法輪大法好」,有人就上來打我好幾個耳光子,腦袋被打得「嗡、嗡」的,眼冒金花,頭上也不知挨了幾下警棍。

就這樣,我被拖上警車,車裏已經有十幾位大法弟子,我坐在第二排座上,手放在了前面座位的靠背上,一個警察舉起警棍「啪」的一聲,照準我手背就給了一下子,打到骨頭上,真是鑽心的痛,我瞬間抽回了手,然後又放了上去說:「你為甚麼打人?」

「啪」,又更重的挨了一下子。手上立時鼓起了一個青色的血包。

之後,警察把我們拉到一個大概有100多平米的院子裏,四週都是五六層高的樓房,那裏已經站滿了大法弟子,男女老少不等。給我最深的一個印象就是,一個40歲左右的男學員鼻子和臉上有好多鮮血。院子的四周站著很多武警。「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不許打人」的聲音不絕於耳,驚天動地,夾雜著警察對學員的毆打聲……

半個小時左右,我和部份學員被強迫上了一輛中巴,車上有四五十名大法弟子,車窗拉著黑簾子,有幾個武警,有一個學員撩開簾向外看,立即被武警訓斥。走了不知有多遠,那裏也有很多大法弟子,進到一樓,廳裏有一個電視,從電視裏看到許多大法弟子被關在屋裏。我們被關在靠邊的一個屋裏,屋頂有監視器,後來在院子裏強迫照像,編號,說是要分流。

就這樣又坐上了警車,被拉到了沙河派出所。那裏的警察對我進行了非法審訊,軟硬兼施,在我的臉上、唇上用電棍電,見我不屈服,就說電棍電量太小,到「白房子」去借一個大的,拿來後在我的胳膊上電了一下,後來聽說我是因為有心臟病才煉法輪功的,就沒再電我,說是怕出人命。

凌晨一兩點左右一位女同修被雙手吊銬在外面凍著,十月末的天氣已經很冷,那位學員只穿了一件薄衫和牛仔的外罩。警察讓我看,以此來威脅我。三四點鐘警察去睡覺,把我送進很大的一間屋子裏。那裏有四個像是從社會上雇來的無賴一樣的男人,嘴上說著一些難聽的話。不久,那位被吊的學員也被關進了這裏,臉色凍得青紫。

27日下午,凌鋼公安處的警察把我帶到了駐京辦事處。已有幾個大法弟子在那裏。

28日下午,我們七人被羈押回凌源,途中我們三人走脫,一人當場被抓回,遭了一頓毒打,腳趾甲整個掉了下來,滿鞋裏都是血,只覺得膝蓋骨鑽心疼痛,後來十幾天不能下蹲,每次要蹲下時都痛的冒一身的汗。那時我想,我們在煉功做好人,沒有犯罪,不應該被抓捕,因此我不能被關進牢房。

我在黑暗中跑了一宿,29日清晨,用僅有的十元錢搭車去了承德,之後給丈夫打電話把我接到了婆家。沒有想到的是,30日一早,丈夫和司機回凌源後就被關進了公安處,晚上不許睡覺,小司機被手銬銬得緊緊的,並挨了電棍,六七天後去看守所看我,我看見他手腕上還有青色的勒痕。

31日下午兩點左右,丈夫無奈說出了我的去處,領著警察來到婆家把我抓走,晚上七點多鐘被送至凌源市第二看守所,那裏關著很多大法弟子。

三四天後,我由於不能學法、煉功,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被關押、提審、恐嚇、逼迫放棄修煉,在種種的壓力下,心臟病再次發作而送至凌源市中醫院,心率又達到每分鐘135次。這時我已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三年。之後又轉到凌源監獄管理分局醫院監區病房,在這裏檢查尿中有紅細胞,懷疑泌尿系統也有問題。在這種情況下,丈夫四處奔波,幾經輾轉,花費兩萬多元,額外又交了5000元的保證金,終於辦了保外就醫。在這期間,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付延齡和看守所所長幾次三番的逼迫我放棄修煉,讓我在保證書上簽字。

直到2001年1月19日,終於離開了暗無天日的牢房,重獲自由。但是,從此後卻被迫下崗,下崗後的職工,都有生活補助費,每月270元,給開三年。可是,凌源鋼鐵公司幾十個煉法輪功下崗的都沒給開,直到買斷公職也沒有給這部份錢。就這樣我被迫失去了工作。

另外,在我住院期間,接我回家的司機,因受牽連被行政拘留,一週後丈夫托關係,才把他放了出來。

今天,寫出此文,希望所有的同胞們,看一看您身邊的大法弟子,看看他們怎麼做的,怎麼說的?他們究竟是甚麼樣的一群人?是誰在說謊?誰在騙人?誰在害人?站在良善者的一邊,分清是非,揭穿迫害者的謊言。冷靜的想一想,一億人修煉,近五年的鎮壓,非但沒有打壓下去,還在國外迅速傳播。這一切究竟是為甚麼?

誰不想自己有一個美好的明天,誰不想子孫後代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有這麼多人修煉「真善忍」,道德回升,人心規正,於國家,於人民,於子孫後代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伸出你們的正義之手,揭穿謊言,抵制邪惡,讓我們共同來結束這場瘋狂而毫無理智的迫害。

最後,希望所有曾迫害過大法的人,分清是非,懸崖勒馬,不要再做助紂為虐的事情,以免遺禍子孫,害人害己,後悔晚也。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謊言終究不會長久,冤案終有昭雪的一天。到那時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人都將受到法律與天理的懲治。希望所有受謊言矇蔽的人,看穿邪惡,不要再像文化大革命一樣,一幫哄似的舉著拳頭喊批鬥,被那股邪風扭曲了心靈,上當受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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